《练笔6》冬冬酒

4、4. 变成了二财

　　“给它量下体温，再拍个CT”，把猫咪放到操作台，青年医生吩咐到，同时他拿木棉棒打开猫的嘴，用手电筒照了下，确认没有异物堵塞的情况。
　　不一会拿到CT图，青年拿起在灯光下细看，确认也没有问题。“血液结果呢”，他扶了下眼镜问助手。
　　“血常规正常。排除隐性基因病”助手左手安抚着猫咪，右手准备给它穿上防护服。
　　“不好，它的呼吸在减弱”慌张的助手扯了下青年的衣服，把他都拉得踉跄了一下。青年医生勉强站稳，眉头紧皱，喘气呼出的水气把眼镜都蒙了大半，手指仍然一下一下地给猫做着心外压……“猫咪，加油，加油”他的心里默念着，然而随着手指感知到的呼吸越来越弱，他的心跳却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跪立在地的谢榕励开始飘散……病房里面，安静得只剩下呼吸机的声音……

　　“心跳开始回复，快，拿药水过来”青年一刻不敢放开猫咪，老猫的眼睛依旧张不开，虽然心跳开始上升，呼吸依然很弱。它顺从地任由摆布，似乎毫无知觉。
　　助手手忙脚乱地撕开注射器，把溶液混合匆忙用力甩摇均匀，飞扑过来，极力忍住手抖从猫的颈部扎针把药液推送进去。
　　她紧张地看着穿着白卦的医生手下的老猫，双手绞合在一起。她知道它，她三年前来实习的时候，第一次帮猫咪剪指甲，体外驱虫，体内驱虫的猫咪就是它。“

　　二十分钟过去，猫咪的状态稳定了下来，虽然它的眼睛仍未张开，但是指标恢复正常。青年擦了擦汗，解开猫咪的防护服。助手拿着钳子过来顺手给它剪了指甲。
　　把猫咪递回给欧阳睿，这下他才注意到欧阳睿半死不活的状态，皱了皱眉，用手肘托了眼镜框，“你的状态不对。二财现在已经是17岁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接过猫咪紧抱着，欧阳睿轻声说，“抱歉……，多谢你。多少钱，我待会微信转你。”
　　叹了口气，“200，回去之后观察它几个小时看看状态有没其他问题。有事打电话给我。”青年医生给他口袋塞进去一袋猫咪日常喜欢舔食的营养膏。

　　腾出一只在指纹锁上认证，“嘀”地一声后手肘推开门，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猫窝，慢慢地把猫咪放下。
　　用手背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拉下卫衣的帽子，愣愣地站在猫窝旁边的他，抬眼就可以看到玻璃门后，间隔了很久没有使用过的厨房，冰冷的大理石泛着光泽，平添一丝寒意在心头。

　　谢榕励觉得自己浑身都疼，很想伸张一下手脚，也想挣开眼睛，但是眼皮好沉，鼻子边还有股药水味……不喜欢，哪里来的药水，他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