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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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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没有败在矮上的帅哥我们班还有一个,不过人家是真的没有败。我们都亲昵的称呼他小马,这一点就和王叔叔形成鲜明的对比。人家还很会撩,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在两排桌子的过道打了个照面,他开口就是:柔和淑女范,明媚梦幻感。我和八奶相视一笑以表示对他哪里找来的这个句子的惊讶。其实呢,王叔叔也是骚话连篇的,但是这种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就会变成性骚扰,然后就会被老王打。
 我觉得我必须要描述一下老王的表情,从老王出场开始这个画面就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老王眼皮上提,眼睛睁大,黑眼珠向下看,以至于眼睛上方露出面积很大的白眼球,然后嘴唇微张,露出四分之一十分嚣张的牙齿,我觉得可能是想收进去也收不住吧。她适当的会踮脚,身体适当前倾,一副怎么回事小老弟的姿势,然后用手抓住对方的衣领,说:“你想怎样?”
 
 不过小马不是单纯凭会撩蛊惑人心的,他唱歌很好听,就是那种清唱,也特别好听。上午第一节课和下午第一节课都会有集体唱歌的时间,全班那种集体献唱简直是魔音乱耳,或者像在念经。每次有同学生日都会被要求唱歌,完了以后小马很多次都要被起哄助唱,我现在回忆起来,仍觉得是我听过的最好听的现场男声。
 
 我男闺蜜是那种走路带蹦,跑步像飞的人,他跑步一只手摆动,另一只安安静静的放在一侧,像极了一只折翼的天使!有次他就突然这样跑到我座位边上跟我说,我在隔壁班看到了zm(为了照顾隐私,名字用了英文缩写),zm是我们初一的同学。然后我就跟他一起去考察。随手抓住一个同学,跟他说:“同学,帮我们叫一下zm好吗?”
 “不好。”
 我顿时惊讶的嘴都张开了,然后跟我男闺蜜确认了,我刚才不是说的“同学你跟我交往好吗”吧。这都能被拒绝,我开始想这也许是比我男闺蜜更奇葩的奇葩。
 总之后来我们还是把zm叫了出来,然鹅,这货早就忘了我!去他妈的,太过分了,老娘都还记得他,更过分的是,他记得我男闺蜜!
 
 我还记得他是有原因的,初一上体育课,他站了十分钟(他让我写三十分钟,哼,宁死不屈),竟然出现了头晕耳鸣,感觉自己快死了的症状,也就是中暑了。我依稀记得那是入秋以后的体育课,我还穿着高领毛衣……
 
 我男闺蜜的外号是蓝精灵。因为他的名字在没有后鼻音的湖南人眼中跟精灵同音,后来绷姐跟我说,这是避孕药广告!因为拦住精子很灵验,嗯,好的,拦精灵。所以他的外号就变得有盐有油了起来。不过蓝精灵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伙同他的组员给绷姐取了这个外号。原因是夏令营的时候发的文字衫很透然后可以看到后面的内衣带子,像名侦探柯南里的绷带怪人一样被看了。我也只能说男生们的智慧在下流的衬托下能发光。
 
 入冬的时候,因为没有冬季校服,所以我们十分放纵的穿起了自己的衣服,八十多斤的我本着我瘦我骄傲的态度,穿的都是那种很修身一点都不适合运动的裤子,我想可能这也促成了那庄惨案的发生。
 首先是我眼皮子浅,我们班有个可爱的小姑娘,外号小金鱼(也是因为名字的谐音),跑步的时候摔了一跤,然后有人扶着回教室去了,我一看,不要跑步了呀,当时我对跑步真是深痛恶绝,然后跟我同桌茜茜商量好,我假装摔倒,她扶我回去。正当我慢慢蹲下的时候,婧霸一边看后面一边跑过来,根本没看到我蹲着,一脚把我踢翻了。裤子磨破了,连里面的秋裤也磨破了,磨下我一大块皮。我就是很后悔,非常后悔,没有穿校裤。
 后来学校也推出了冬季校服,至此不知道多少人在校裤的掩护下在长膘的路上越走越远。
 
 冬季的寒流还掀起了一股热潮,打围巾。本着体现自己也是个贤惠的女人的想法,我和老王也加入了这项活动。我的技术是文洁传授的,女神就是不一样,连围脖都会织。我一开始兴趣盎然,织了不到一平方分米就把蓝精灵叫过来欣赏品鉴。
 “怎么样,是不是赏心悦目?”
 “杂乱无章。”
 我还没来得及打他,他就连蹦带跑的走了,或者说他就是中途在我这歇了会儿脚,一天都蹦来蹦去的不知道在干嘛。
 我怎么能相信他的话,我可是自我感觉良好。
 
 某一次,我和文洁在宿舍后面的阳台上织围脖,因为是周六大家都出去玩了,只有阿兰在浴室洗澡,等下和男朋友出去玩。她男朋友在阳台那边等她,还顺便调侃我手里挎一个毛线袋跟大妈似的,阿兰突然发出一声惊呼,片刻以后看到她举着全是洗发露泡沫的头发走了出来。
 “学校竟他妈的停水了!”
 
 放月假回家后我给我表弟看了我织的围脖,他也评论了四个字:毛孔粗大。后来我终于放弃了这项活动。没想到老王却坚持了下来,一有错针就重来,织的十分细腻,我也只好承认在手艺方面人与人是有区别的。
 
 第一学期的时候我跟老王经常睡在一起说话,那时候我们刚学了一篇课文是小狗包弟。然后不知道谁传出了一句:小狗baopi(估计是老王)。那天晚上我就和老王睡在一起,笑小狗baopi,宿舍长就睡在旁边让我们不要讲话了,然鹅我们理不直气也壮的说睡不着,宿舍长就让我们词语接龙一下子就能睡着了。然后我们不情不愿的答应了,为了给我们的笑料画上完美的句号,老王说了一个小狗baopi让我接,我发誓我真的决心好好玩词语接龙准备睡觉的,我绝对是无心的,我接了一句:“皮包。”
 然后老王彻底疯了一样笑出了母鸡叫般的笑声。
 
 冬天到了坐在门口的同学就是一阵心酸,每次有人出去进来就跟冻孙子似的,当时祥zun(四声)是坐在门口的,他这个外号是我们根据老年人的发音,没错就是zun俏的zun啦,也就是这个小伙子长的真zun的zun啦。绷姐进门的时候徘徊了一下,没马上关门,祥zun就在那嚷嚷:“冻死我了怎么办!”
 绷姐眼睛一睁,表示你小子知不知道上下,然后怼:“冻死你了我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