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联同人（铁盾）]An imperfect story》泠枫

42、第 42 章

　　Nick Fury和他们第一次见到他时简直毫无变化，还是一身黑色行头。他看上去对屋里乱七八糟的沙发和显得狼狈异常的两个男人一点也不关心。

　　“Fury先生，你要先喝点什么吗？”Tony看到Nick坐的那张沙发角落里有一块可疑的布料——那是他的内裤——他装作不经意地走过去，迅速将它扯了出来团成一团塞进兜里。

　　“如果有威士忌那就谢谢了。”Nick说，他看着Tony走开，然后对Steve说：“Bucky Barnes的事我深表遗憾，他是唯一一个愿意为Hill一家做点什么的人。”

　　“那已经过去了。”Steve说，“我们现在需要的是事实的真相。”

　　Tony拿着威士忌走了回来，他顺便还递给Steve一杯牛奶。

　　“我听Thor说了你的传话。”Nick接过威士忌，“你提到了‘非法器官移植’。让我们看看你都掌握了什么。”

　　“这就有一个案例。”Tony指着他的胸口，“我的心脏就是买来的。我们已经知道B·I·Hummer医院的Orly Creel医生与此有关，此外J·H也提供给我们一些可能有用的信息——他画出几个地点，只是我们还没能完全辨别它们都是哪儿。”

　　“能让我看看那些画吗？”Nick说。

　　“当然。Jarvis！”Tony打了个响指。

　　光粒子在空气中聚合起来，形成许多张图画。

　　“这技术真不错。”Nick由衷地赞扬，他放下酒杯，站起来，仔细端详那些图画。

　　“这几张是布朗克斯收容所。”他指着其中的几张说，“没想到他的画还原度这么高。”

　　“是的，我们也认出来了，关键是剩下的几张。”Tony说，“此外你能告诉我们些什么？为什么你和Maria Hill所做的不能让警方知道？”

　　“我们信不过那些警察。她的父亲在前往警局之后遇害，种种证据被抹杀得干干净净，几乎让人相信了那只是个意外。如果不是Maria三个月前在她外婆家看到几乎被遗忘的那个邮件，也许真相会就此封尘。”

　　“你是说Hill先生给Maria邮寄了什么？”Tony抢先问道。

　　“他报过警？为什么Bucky调查的时候从没人提过这一点？”Steve盯着Nick，似乎要在他身上看出一个洞来。

　　“这是两年前退休的一位警官告诉我的。Hill冲进警察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接到一个电话，就又表情古怪地出去了。这位老警官负责接待他，所以觉得有点奇怪，但他马上就要退休了，没有把太多心思花在这上面。”Nick看着Steve，解释了他的问题。“我找到了这个人。这是他交接中的最后一个案子，所以记得很清楚。至于留给Maria的东西，那是Obadiah Stane的一本暗账，藏在他送给女儿的仿制成口红的U盘里。老太太收到这件东西却忘了告诉她。只要再找到他买卖器官的途径，我们就能确实地把他送上法庭。”

　　“为什么Maria会被警察抓住？”Steve问道，“自从从警察局出来就再也找不到你们的影子，以你们的反追踪能力完全可以避开警方。”

　　“她需要有点说服别人的‘事迹’。”Nick说，“她已经顺利地在布朗克斯收容所申请了留驻机会，待得越久，越有可能发现他们的马脚。”

　　“你们是怀疑……他们用的是那些流浪汉的脏器？”Tony觉得自己几乎要吐了，他的大脑里自然而然地浮现了一幅景象——赤/裸的黑发女孩躺在手术台上，胸腔和腹腔已被剖开。她露出恐怖的表情，声嘶力竭地喊叫，却无法摆脱束缚，终于被活生生掏成了空壳。

　　“如果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没人会去关心。”Nick说，“我们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和他们结识和交流，才做出了这个猜测。布朗克斯收容所和B·I·Hummer医院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也让人自然而然地联想到这一点。”

　　“她只是个小女孩。”Tony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竟然让她干这么危险的事？”

　　“Maria已经成年了，而且愿意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负责。”Nick说，“再说这一切与你们无关。别忘了我们只是在交换信息。”

　　“现在的证据足够逮捕相关人士。”Steve说，“如果你们愿意配合警方，把U盘给他们。”

　　“我拒绝你的提议。”Nick说，“也许将来我们会在法庭上合作，但不是现在。”

　　他站起来准备离开，Tony拦住他：“你怎么确定你们的计划不会万无一失？如果Maria遇到危险，你绝对会后悔！”

　　“她每天会和我联络，而我会保护她。”Nick说，“我不希望你们把这件事告诉那个Romanoff探员，警察的介入会让那些家伙警觉。等拿到足够的证据之后，我会让她立个大功。”

　　“Fury，我还有一张图需要你看看。”Steve在键盘上输入了几个命令，所有的图片都分散开去，重新组合成了新的一张——这正是J·H所绘的第一张图。Steve标定了那个纹身，对Nick说：“你对这个有什么印象吗？”而后者盯着那个简单的图案看了半天，最后说：“没有。”

　　结束了对话后，Nick向他们告辞。

　　“他在说谎。”等门再度关上，Steve转头对Tony说，“他有同样的纹身，在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但不是在手臂上。Clint说过这个纹身简直太普通了，即使他也有一个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推说不知道这点本身就非常可疑，像你说的，这个纹身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即使他有一个也没什么好奇怪的。”Steve说，“他也许认识画上那家伙，否则怎么会走得这么急。”

　　“明天我会告诉Natasha这件事，让警方干预进来。我和他之间可没有什么既定的约定。”Tony说。

　　“但他没有给我们暗账的备份。”Steve说，“我们口说无凭，别忘了Orly Creel的兄弟也是个警察。”

　　“那么现在我们该干些什么？”Tony对他的爱人眨了眨眼，露出一个纯良的微笑。“已经这么晚了，有什么明天再说不好吗？”

　　“是的，所以我们该睡了。”Steve说，“我明天再去看看J·H有什么能告诉我们的。Coulson明天出院，我们可以顺道一起去接他。”

　　当天夜里，Stark先生发现他的甜心所谓的“睡觉”并不是一个代表激烈运动的动词时，他再一次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