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是注定》旋木之殇

4、揍敌客？

　　Chaper 4. Zaoldyeck clan
　　第四章揍敌客家族
　　哀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死死地盯着屋内，那个银发少年。一会儿，眼泪开始流下。虽然我们是知道的——装吧你小哀……
　　不过屋内那个就不那么理智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走了出来，依旧一副骄傲的模样，只是在和哀说话时，低下了头：“呐，你不走么？”
　　“我能去哪呢……”哀带着啜泣声，缓缓反问道。
　　“从哪来回哪去。别在这里耗时间。”奇犽冷冷地回答。
　　“可我连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哀被他的冷淡弄得有些恼火，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连博士都不如，好歹博士还收留了自己……博士，又想到那个世界了呢……
　　“你无家可归？”少年对这女孩充满了好奇，无家可归的人竟然能爬山爬到我们家门口了？
　　“所以，收留我，好吗？”哀闪着泪光的注视着少年紫色的眼睛，脸上现出一抹浅浅的红晕。【紫：……小哀你就装吧，没准还能培养成个奥斯卡影后出来……】
　　“咳，我得先通知我爸。他不同意你就得滚，可能还得滚回你投胎的地方。”【紫：话说日本信轮回之说么？算了，凑合着看吧。】
　　“恩，你很怕你爸么？不过这里是哪里啊？还有你是谁啊？”哀突然想起一件极其重大的事，自己不知道少年叫什么又怎么能住他家？叫他什么？还有他家又在哪儿啊？买个东西也得看看哪儿近是吧，哀可不是什么勤奋的胚子。
　　“奇犽，多余的我如果你能住在这里，我回来再与你解释。”奇犽头也不回地走了，真麻烦！哀没有想太多，至少暂时有了个栖身的地方。
　　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哀对这里一无所知。
　　于是哀只是轻轻坐在奇犽的床上，细细打量着这个房间：其余摆设都与普通家庭差不多，唯一不同而令人不解的是，在一个角落，堆积着一箱箱球型巧克力，成一道墙。
　　“呵，甜食？这小不点还真是可爱。”哀不知不觉说了一句。
　　“哼，小不点？你比我要小的吧？”背后突然响起一个男声，把哀吓得差点坐在地上。
　　“你，你你，你不是去找你爸了么？”哀有些恐慌。被吓到了……
　　“啊？哦，对了，他说可以留你下来。不过，你要告诉我们你的身世，还有，你多少要为我做点事，是吧，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奇犽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缓缓地说，还带着笑意。
　　“多谢。”哀平静了下来，又恢复了寡言。
　　“跟我来吧，去见我家人。”奇犽以扛担架的姿态一把抓起哀的袖子，米白色大衣伴着哀又在地上摩挲。哀怒了，用力把手腕从奇犽的手中挣脱出，一个巴掌扇在奇犽脸上。红晕立即在奇犽脸上蔓延开。
　　奇犽也生气了：“你干什么！我可是你恩人！”
　　哀揉着稍稍肿起的手腕，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去，说过了，这可是白衣服！”
　　“大不了再给你一件！”奇犽嘟囔着，好好地牵引着哀走向大厅。
　　“你赔不了的……这可是，是……”哀的那声“姐姐”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倒是奇犽在那里瞎猜：“哼，我可没兴趣听你那件破衣服的诞生史。喏，到了。”
　　哀抬起头，房间一片漆黑，前方左右角的两个火把燃着火，把面前的墙照得如昼般白，却使得房间显得更加诡异。一个银发中年人背对着“白”墙坐着。
　　“你就是那名倒在我家门前的女孩？”他开口了，语气中除了不解、猜疑，还有着不可抗拒的威严。怪不得奇犽会怕他。
　　“恩。”这种没有详细资料，看起来很有威望及能力高深的人，最好不要过于招惹，免得惹祸上身。这便是哀所想，在这里，她很自然地想起了组织，那个毁了她20多年甚至于一生的组织。
　　“我是席巴·揍敌客，欢迎你在这里暂住，奇犽，好好照顾她。等会儿你带她去空客房。”席巴的威严能杀死人啊……
　　奇犽点了点头：“是。”
　　接着，席巴摆了摆手，让奇犽退下，又与哀询问：“你叫什么？”
　　“灰……恩……”怎么办？灰原哀？她已经死了，而宫野志保也早已不在世上，那么，我是谁？哀想了想，却始终没个答案。这时，一个坚定的声音响起：“飘澪偌。”
　　哀很震惊地看着席巴，却发现，他并没有说话，那么……那个声音……
　　“恩……飘澪偌，不错。有几个问题你必须回答一下。另外，既然你住在我家，就要帮我们做点事吧？”席巴大叔问道，却不是疑问的语气。
　　“哈？”哀感到莫名，还有强烈的无语。这算什么？强抢民工？逼良为娼，呃，这个不大恰当……
　　“首先，你为什么会倒在我们家门口？”大叔开始提问。
　　“我不知道。真的。而且，更多人都叫我哀。”哀回答地很干脆，几乎不经大脑。
　　“哀是吗？你家人在哪？你会念能力吗？”
　　“我没有家人。”哀心里一紧，家人吗？呵呵，我确实，没什么家人呢……
　　“这样啊……对不起。你能到我家门口也有本事，是念能力吗？”
　　“哈？”哀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世界？从来没听过信念可以当能力用。
　　“恩，不知道，那……你会做什么？”
　　“做药……毒药。还有其他发明之类的。不过，要看有没有材料。还有么……有枪的话，可以杀人。”哀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感到无比安心。
　　“药啊……暗杀。不错，那么，你帮我们接任务吧。”大叔沉思许久才做出了一个决定。
　　“咳。话说我还不知道你们，是谁？”哀辗转说出了一个对待陌生人的问题。
　　“叫奇犽跟慢慢你说吧！”大叔的话中带着一点兴奋？还是欣喜？反正哀知道，这种语气不是很正常，不过，哀也不像理会那么多，这种人，不要接触太多！
　　出了门，在哀周围的压抑感立即消散。已是傍晚。夕阳染红了地上每一粒尘埃，每一粒尘埃都闪着光，像铺满了钻石。可繁华总是让人觉得很寂寞。哀看着火红的太阳，心邹邹地疼。夕阳，把世界都染上了鲜血的太阳的终结，我还能看多少次，这悲哀的天色。
　　“出来了？”奇犽突然在哀面前跳出，看着哀的一脸惊恐，幸灾乐祸地笑着。
　　“你！我说你下次出来能不能先跟我说声，吓人。还有你得好好学学怎么说话。怎么好像我进监狱了一样……”哀冒着虚汗，忿忿地抱怨着。
　　奇犽做了个鬼脸，也学着哀，将眼睛眯成半月形，也算代表接受哀了吧。哀有一瞬间，觉得自己重生了，而眼前的人便是柯南，便是大侦探江户川柯南，或者说是工藤。哼，对于一个死去的人，会将最美好的回忆永远留在心里，就像某人一样吧。
　　……
　　经过奇犽的一次次重复，哀终于明白，揍敌客家族是个什么概念——杀手世家。而自己，也将成为一个杀手，为他们卖命。
　　哼，没想到，即使到了另一个世界，我，还是个恶魔啊！在人生这台戏上，我始终逃不过这个凶狠而悲哀的角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