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音乐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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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瓷退圈之后网上再没有她在意的人，刘晨也没有拦她的理由了。
江瓷一边翻评论区一边随手回复。
【我说元素周期表怎么少了三个元素，原来镁铝在这里，我的锌也在这里~】
江瓷回复：“？？？”
【楼上叛徒，叉出去】
【救命，楚倾时好爱你，真的嗑死了。】
江瓷回复：“别死。”
【二巡赶紧开始，多来点票吧！我们给你送钱！】
江瓷回复：“谢谢，不缺钱。”
【闭关？你有什么好闭关的？想给自己放假直说。】
江瓷回复：“吵不过，拉黑了。”
然后转手就给拉黑了。
没过一会儿，那人就开了个小号在评论底下回复。
【？？？你吵不过我就拉黑我？？？】
江瓷：“不然留着过年？”
【你是想把你爹我气死，然后去住孤儿院吗？】
江瓷：？
五秒后，显示评论已删除。
那人再回复：【对不起江总。】
【哈哈哈哈哈】
江瓷按照微博所发，“闭关”了挺长一段时间。
每天练练琴保持手感，然后偶尔跑到楚倾时工作室骚扰一下他，大部分时间都在休息，刷刷网上的微博动态。
林依末的新电影是奔着拿奖去的文艺片，业内反响很热烈，估摸着收拾收拾准备升咖了。
向日葵日常发歌巡演。
孟星河刚从剧组出来，接着进综艺当常驻。
还有江瓷在乐队综艺遇到的MAX乐队的那帮小孩，受邀去了某个音乐节。
《炽夏》综艺结束后，他们的工作就不多，偶尔会给江瓷反馈动态，这次音乐节也邀请江瓷去看。
江瓷这段时间比较闲，就去参观了音乐节排练的场地。
露天舞台搭在大草坪上。
江瓷带着棒球帽，摘下口罩刷了个脸，保安就放行她进了后台。
后台有艺人单独的休息室和公共候场室，MAX乐队的咖位被安排在公共候场室。
候场室里挤满了艺人和工作人员，江瓷没找到人，先被别人认了出来，口罩和帽子遮挡不住优越的眉骨和身形条件，引起了小范围的轰动。
乐队几个成员见到江瓷，四个人毕恭毕敬的上前迎接她，眼睛都在放光：“老师！”
江瓷问他们：“彩排怎么样？”
“马上就到我们了！”
“我们已经等挺久了。”
“下一个就是我们了，前一个节目拖了一会儿，估计很快了。”
江瓷陪他们多聊了会儿天，又等了半小时左右。
“第5组快结束了，下一组准备。”工作人员来的时候，视线都往江瓷身上瞟。
江瓷理了理衣服，跟着他们起身。
到了舞台入口，工作人员抬着上个节目的舞美道具撤下来。
江瓷绕到台下去正面看。
走到摄影组那边就听见导演拿着麦克风在吼：“你们上来干什么？！还没到你们！”
几个小孩先是被喊懵了：“我们不是下一组吗？”
舞台入口处又有人上来，江瓷不认识的脸，听周围的讨论声，是一个小有名气的练习生，已经拿上了麦，被几个工作人员围着整理衣服上的设备，讲解动作、指导走位。
导演先是确认那位练习生在台上点位站好，才朝着入口处不知所措的四人喊：“工作人员通知你们了吗？！让你们上的时候你们再上来！”
接着就有工作人员来赶人。
江瓷蹙了蹙眉，走到导演旁边出声：“我看通告表上他们是下一组。”
导演转头，看江瓷露在外的一双眼睛就能认出来人的身份。
“江瓷？江老师？”导演一个起立，“没想到您会来啊，您来干嘛啊？”
江瓷用下巴点点台上：“我的学生，不能来看看？”
“您的学生？”导演表情千变万化，“没想到您还收学生啊。”
“通告表上写着的下一组不是他们？还是节目顺序改了？”江瓷语气淡淡。
导演尬笑：“这不是小陈那边说行程忙，让我们给他的彩排时间提一提，他排完就要赶紧走去赶下一个通告，所以我们想着……”
江瓷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所以也不通知就让不忙的人早早来这里，然后一直等着？”
江瓷这样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抱着臂站在一旁看上去不好相与，
导演还是尬笑：“这个……”
意料之外的是江瓷没继续纠缠，示意MAX乐队的四人再回后台等一会儿。
乐队四人很听她的话，没多言就哒哒哒退下去了。
这位小练习生也不知道搞什么东西，五分钟的节目来来回回彩排了半个多小时结束。
一排排伴舞从台上撤下来，练习生走在最后，接了助手递的水，和江瓷点了点头示意。
江瓷没理他，去看接下来MAX乐队的彩排舞台。
导演喊了开始。
江瓷站在旁边盯着，双手交叠，面无表情。
到副歌部分，架子鼓一个帅气的加花，江瓷忍不住出声。
“停。”
她叫了停，声音不响但清晰，后台没请示导演，直接关了音响的音量。
舞台上的音乐也渐渐安静下来。
“怎么了？江老师。”导演问。
江瓷没看台上，也没拿麦克，转头直接质问导演：“主唱话筒的声音调大一点，贝斯连接有问题，音响效果太干了，混声很奇怪不均衡。”
客观的，一针见血的，每一点都很专业，直戳向要害。
“其他的都可以调，就是那个设备问题我们可没办法，只能这样了。”导演打哈哈。
他们争执不下，张天锡从台下直接跳下来，问江瓷：“老师，我们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很好，是这边设备的问题。”江瓷争执过程中抽空回了一句。
导演这边依旧在百般推辞：“江老师，你这样就是在强人所难了，我们音乐节预算有限，音响质量有限很正常，而且你们又不是什么格莱美，就一个小乐队，用什么样的设备都大差不差。”
预算有限，当然，都用去请流量小明星了，当然没钱。
江瓷沉默了一会儿说：“所以您是这个态度是吗？”
张天锡在一旁听着，心道不好，连敬辞都用出来。
“江老师您是大明星我尊重您，但是音乐方面您可能没我们专业人士了解，这个舞台偶尔就是这样的。”
导演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舞台方面，我们都是很有经验的，还请了很多专业的音响师啊……”
江瓷直接笑了，笑得特别灿烂。
张天锡汗毛都立了不少。
众所周知，江瓷不怎么爱笑，除了生气的时候，笑得越灿烂就越生气。
“专业压麦闭麦耍大牌是吧？”
“我们是没有耳朵吗？”
江瓷笑了笑，干脆利落招呼台上四个人。
“我们走。”
MAX成员们对她言听计从的，没有任何埋怨和犹豫，跟着她直接走了。
江瓷是自己开车来的，开了一辆外表平平无奇只是价格贵的商务。
四个小男生被她喊上车时小心翼翼地，张天锡纸独享副驾，另外三个男生缩在后座不敢动。
“你们音乐节也是在下周对吧，我给你们送个节目过来，行，好。”江瓷挂了电话。
草莓台这边的音乐节导演流量为王，看碟下菜，设备和节目质量不重视。
正巧西瓜台也在这段时间要开音乐会，位置距离也不远。
江瓷直接托了点关系找到导演的联系方式，然后准备开车把人送过去。
临出发，江瓷问：“你们签合同了吗？违约金多少？”
张天锡低着头：“一万，违约金是报酬五倍。”
“行，你们违约金我出。”江瓷很干脆地掏出手机把前转过去，“五万是吧。”
“不是不是不是！违约金就是一万……”
江瓷正巧按下密码最后一位，转账成功。
她沉默了一会儿：“钱都转过去了你们就收着吧，就当老师给你们开的工资。”
江瓷简直不敢相信：“你们怎么会混成这样？”
她退圈那会儿流量不低，连带着《炽夏》的热度也水涨船高，作为她带的队，MAX乐队怎么说也该分到点。
结果来参加个音乐节，自己承担乐器运送费，还被导演看碟下菜，晾在旁边，一场音乐节下来就给人两千。
四个小男生解释道：“节目刚结束确实有挺多演出来找我们的，不过都是一些商业演出。”
一开始他们的确接了几个。
但商业演出在意的只是一个“江瓷学生”的名头。
他们一遍一遍唱着节目里唱过的歌，打磨许久的新歌永远没有上场的机会。
“钱不钱的其实也没有关系，我们更想要展示的平台。”
“而且总打着您的旗号也不好，我们怕给您丢脸。”
明明最初让他们四个聚集在一起的共同目的是流量，是出道，是钱。
可是在《炽夏》的一遍又一遍排练，一次又一次挨骂，一场又一场的演出，灯光和掌声告诉他们舞台应该是怎么样的。
江瓷一脚油门，带人直接杀去了西瓜台音乐节。
舞台刚刚搭好，四人刚好上去试了一下设备。
江瓷听了直皱眉，问西华泰导演：“你们这儿的设备怎么回事？你们那么大一个口碑的音乐节，怎么音响这么干？”
“这不是和隔壁某个大神演唱会时间撞了嘛，我们每年音乐节都是这个时间举办的，哪想今年这样啊。设备都给他借走了，我们这些都是能凑到最好的了。”
导演汗颜：“人家音乐节比较大牌嘛。”
江瓷冷笑：“可不是嘛，人也大牌。”
这就是比钱比人脉的时候了。
刚好，这些江瓷都不缺。
她电话打给了楚倾时：“你的工作室是不是搞互联网，直播平台之类的？”
楚倾时：“嗯？是。”
江瓷：“给你一个赚钱的机会，你来当赞助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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