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有工作找上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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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同步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又收回去，笑意不改。
萩原研二敏锐地察觉到两位好友骤然差下去的心情，联系两人的身份，“如果有事的话，我和小阵平就先走了？”
“没事，你们现在是要回警察公寓吗？”降谷零压下情绪，提议道，“要不我送你们一段？”
“回警察公寓是没错……不过真的方便吗？以你和诸伏现在的处境。”松田阵平问道。
“我的车窗贴了防窥膜，送你们一段路没有问题，正好我和hiro也要去那边。”降谷零肯定道。
“那就麻烦啦～小降谷，话说居然最先买车的是小降谷呢。”萩原研二勾住幼驯染的肩膀，四人一起向停车的地方走。
既然不耽误事，那顺风车不坐白不坐。
反正是组织的钱。
金发青年和上挑眼的青年默契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两人的反应明显说明车的来源有问题，萩原研二善解人意地不再深问。
车停的不远，就在前面某栋废弃大楼下。
“马自达RS-7 FD3S！”萩原研二惊呼道。
“虽然嘴上说不喜欢，实际上一到自己能买车的时候，一下子就选择了FD呢。”诸伏景光笑眯眯揭自家幼驯染的短。
“hiro！”
“毕竟你们都是‘零’嘛，可以理解。”萩原研二飞了一个wink，“说起来鬼冢教官那辆马自达还给他前辈的女儿了。”
“鬼冢教官前辈的女儿已经成为警察了？真快啊。”降谷零感叹。
“就是我们的下一届，现在就职于搜查一课的佐藤美和子，佐藤警官。”松田阵平补充道，他最近调到搜查一课，见到对方了。
“我们的下一届啊……”降谷零摸了摸鼻子。
难得的，四个人都有些心虚。
被他们六个那么折腾，下一届会被管得多严可以想见了。
“鬼冢教官的那辆FD也是白色的吧？和zero的一样，现在又在搜查一课的警官手里……”诸伏景光有些担忧。
“佐藤担心白车在大雾里看不清楚，容易发生交通事故，把那辆FD染成红色了。”松田阵平想起来。
“不会有问题的，驾驶同一个型号的车子的人多了。”组织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情怀疑他。
“松田你和那位佐藤警官关系不一般啊。”降谷零发现了华点。
什么时候松田这个家伙会关注女生的事情了？即使那位女生开的车子曾经被他们六个创得惨不忍睹又熬夜修好，甚至为此被罚打扫澡堂和更衣室。
“什么啊！”松田阵平炸毛，“我新转到搜查一课，她暂时负责带我而矣。我关注的是那辆FD好不好。”
“好好好～”降谷零假装相信了，阴阳怪气的语调气的松田阵平就要跳起来打他。
然后被拦住。
在正在行驶的车子里殴打司机可不是什么理智的操作。
“金发魂淡！”
……
“萩原，你们怎么会到涩谷来？”降谷零疑惑。
为了避免遇见熟人，他和hiro特意远离了千代田区，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见同期。
“嘛，我姐姐来东京办事，正好班长也休息，就约上班长和娜塔莉小姐一起去吃了由美酱推荐的寿喜锅，五个人聚了聚。”萩原研二惋惜道，“可惜人不太整齐呢。”
“班长和娜塔莉小姐进展怎么样了？”降谷零全当没听懂。
“dokidoki的恋爱中哦～”
不会真让月城匠那个家伙说准了吧，要等他们几个去当伴郎。
降谷零半月眼，拖这么久了还没有结婚。
……
FD在商住楼间穿行，零星的行人开始增多。
“在涩谷站把我和hagi放下吧，剩下的路我们自己能走。”松田阵平开口。
“不好意思，我本来也只能送你们到附近。”降谷零笑道。
“你们的处境确实不能惹人注意。”松田阵平表示理解。
松田阵平还想说什么，四人的注意力突然被警笛和嘈杂的人声吸引过去。
一栋废弃的商住楼下停了一辆警车，警灯红蓝色灯光交替闪烁着，车旁附近警署的小警察满头大汗，周围三三两两站着几名看热闹的人。
“看来有工作找上门了，警官。”降谷零减速，把车子停在路边，调侃道。
“受不了，今天事情真多。”松田阵平怨气满满解开安全带，下车去查看情况。
比起在爆裂物处理班单纯的训练和出任务，虽然训练比较辛苦，但是可没有搜查一课这么多破事情。
11月1日转系。
11月4日没有出外勤，整理了一天文档。
11月5日执行押送任务，一整天来往于警局和看守所。
11月6日，即今天，仅仅上午就抓了一个劫持犯、截停了一辆失控的公交，还救下一个试图跳楼自杀的人，下午为手上的案件走访调查，还要听搭档佐藤警官吐槽他劝人不要自杀的方式。
东京这群居民这么闲吗？
难得正常下班，吃个饭都能遇见要加班的事情。
萩原研二是大致了解小阵平心路历程的，干笑着一起下车走过去，找警员了解现场情况。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身份不宜与警察一起出现在大众面前，两人停好车后，绕到无人的地方从破窗翻进大楼，走到一楼入口，等待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进来。
松田阵平出示了警官证后，现场的警员敬礼，大致介绍了情况。
“据说是有人偷偷溜进了废弃的大楼，在里面打架闹事。”警员了解的也不多，只能用手指着大楼高层的方向示意闹事者应该在那里。
松田阵平听见“据说”就开始头疼，叹气，“你继续在这里守着，hagi把看热闹的赶走，我进去看看。”
“遵命～”萩原研二玩笑着敬了个不规范的礼。
松田阵平走进楼内，遇见翻窗进来的某个金发公安。
“真是的，一起去看看吧，又有什么鬼东西——诸伏呢？”
“去呼叫支援了。”
这栋商住楼废弃了有一段时间了，水电已经断掉，楼内光线昏暗，地面上积了薄薄的一层尘土，看着不明显，但走动间灰尘扬起，呛得人喉咙发干。
两人踏上楼梯，逐层检查。
一层、二层均没有人到过的痕迹。
上至三楼，有空调机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提高警惕，动作愈发轻缓。
三楼的门是虚虚掩住的，有一道缝隙。
降谷零贴近观察。
视野有限，只能看见一名身材高大的男性瘫坐在地，头颅低垂，似乎已经昏迷，双手高举着被绑在供水管道上。
房间内没有其他动静。
降谷零率先推开门，走向被绑住的男人，男人一动不动。
“他好像昏过去了。”
松田阵平手揣在口袋里，跟着走进来。
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一把旋转椅翻倒在地上，四周洒落着玻璃的碎片。
看起来有人曾经在这里发生激烈的打斗，打斗期间用这把椅子击碎了窗户。
天花板上空调的盖子掉了半边，轰轰响着。
男人眼窝深陷、鼻梁高挺、颧骨突出，一头短发是棕黄色，暗红色外套。
“啧，还是个外国人。”松田阵平牙疼。
本国人被绑在这里就够警视厅忙碌一阵子了，况且这还是个外国人。
降谷零在男人身前蹲下。
对方身上的衣服虽然有不少打斗造成的刮痕，除去头部却没有肉眼可见的外伤。
“您没事吧？”降谷零轻拍对方肩膀，试图唤醒昏迷中的男人。
男人猛地抬起头，神色惶惶，鲜血从头顶径直流下，划过脸颊，浸湿了胡茬，最终顺着下颌线滴落在外套上。
眼中刚苏醒的迷茫在看见蹲在身前的两人后迅速转变为惊恐，“啊……啊啊啊！”
降谷零微微侧目。
呃……某个卷毛穿着深色正装，系同色领带却松松垮垮不系最上面的扣子，这么暗的室内还要带着墨镜，看着是不太像好人。
松田阵平从怀里取出警官证，翻到有他自己照片和职位的一页出示给对方，进行例行安抚。
“冷静一点，我们是警察。”
男人恍如未闻，惊叫虽然止住了，表情仍然惊恐慌乱，身体颤抖。
“是警察，け—い—じ。 ”松田阵平猜到对方可能听不懂，咬字清晰地重复道。
男人似乎听懂了“警察”二字，渐渐平静下来，不再发抖，脸上惊恐却丝毫没有褪去。
“Беги!（快逃）”
这个发音过于短促，松田阵平没有听懂，愣住。
降谷零听懂了，从地上捡了一片顺手的碎玻璃，起身切割捆绑男人双手的绳子。
就算是外国人，也没有放着不管警察先逃走的说法。
“是俄语，他让我们快逃。”
绳子十分结实，玻璃碎片切割起来费时费力，反复摩擦了很久才完全切断，把男人的双手放下来。
松田阵平收回警官证，抽出一张名片，递给对方，“你先走，要是被警察拦住，就把这张名片给他们看。”
降谷零后退一步，让出通向楼梯口的路，用俄语翻译了松田的话。
男人正在发愣，墙的那边突然轰隆一下，然后咔哒咔哒响起来。
三人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这个房间还有一扇门，声音正是从那扇门后传出的。
“看来还有客人啊。”松田阵平站起来，冷笑。
平复下来的男人再次惊恐起来，一跃而起拿过名片，紧接着夺门而逃。
“Ясбежал！（我先逃了）”
松田阵平目送男人离开，听见“咔啦”一声，回头看见降谷零不知从哪取出一柄手/枪来。
HK&P7M8半自动手/枪，九毫米口径，全枪长171mm。
保险打开，子弹上膛，双手握持，指向门口。
“不愧是公安警察，什么都随身携带。”松田阵平棒读。
作者有话说
第45章 有工作找上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