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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   所谓否极泰来,其实嫁给安王才是最佳去处!不用晨昏定省,不用斗女配,还有钱花,最最重要的是,老公是个痴傻,都不用和他周旋,去了安王府,就是她做主了,到时候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桑月简直都快笑出了声。

      “小姐,虽说崇王不好,但是相对于安王,您起码救过崇王一命,崇王定也不会亏待于你。而安王.....”迎夏跟着桑月的身后苦口婆心道。

      “好啦,迎夏,相信我,安王府可比崇王府好多了!”桑月望着桑府的景致,不禁感慨,这小小的吏部侍郎府都这么大,那王府得豪华成啥样。想到以后整个安王府都是她的,桑月简直想高歌一曲。

      陆氏望着桑月离开的背影,紧锁着眉头,疑惑不已。赐婚安王这事确实是她向老爷提议的,蕊儿很钦慕崇王,那病秧子不愿嫁,让蕊儿嫁多好。奈何皇上也看不上蕊儿。本以为她会哭闹着不同意嫁给安王,但是现在看来她像是觅得好亲事一般。突然,陆氏像是想到了什么,站了起来。不好,这下他们和崇王殿下算是结了怨,虽说是那病秧子要求的退婚,但是崇王殿下未必相信,到时定会找她们麻烦。

      但是任由病秧子嫁给崇王也不行,崇王殿下现在是所有皇子中最有望立储的,她若嫁过去,到时就得任她踩在脚下了。这是绝对不允许的。陆氏左想右想,越想越气。

      桑月坐在自己的院子里,晒着太阳,享受着这惬意时刻。突然,围墙那边响起一阵声响,桑月侧头一看是一个少年正翻墙而来。

      “啊!”桑月快吓死了,虽说这围墙不高,但是突然翻墙进来一个人也是很吓人的。

      “小姐,怎么啦?崇....崇王殿下?”迎夏听到声响从房间里跑出来,看到来人后也呆滞了。

      这是男主?看清少年的外貌后,桑月肯定了,就是男主没错了。少年一身华贵墨色锦袍,剑眉凤眼轮廓分明,五官精致,啧啧啧,可惜了,是个渣男。

      谢言看桑月呆呆地望着他,新奇的目光想忽视都难。他眸光微闪,盯着她问道:“为什么要退婚?”

      桑月收回目光,开始了提前想好的表演。

      只见桑月忽然转过身背对着他,说道,“我已无颜面对殿下,殿下请回吧,就当我们互不相识。”说罢便昏倒了。昏之前还努力挤了两滴眼泪。

      “小姐!”迎夏伸手想要扶住桑月。

      “月儿!”

      谢言快迎夏一步,将桑月抱至怀中,望着桑月眼角的泪,谢言脸色一沉兴师问罪道,“怎么回事?”

      “殿下有所不知,小姐已经两天未吃东西了,身子怎么可能熬得住,昨日便是旧疾复发再加上身体虚弱,所以昏晕过去从而耽误了吉时,陆氏从小便苛待小姐,小姐能活下来都已是不易。”迎夏稽首跪拜着,按照桑月之前教的,一字一句地说着。

      “至于退婚更是子虚乌有之事,小姐如此爱您,为您挡剑,刚从鬼门关回来,又怎么会想退亲。这都是张氏她们逼迫小姐,要老爷向皇上退了亲,现在皇上将小姐赐婚给安王。这可如何是好啊,可怜我家小姐受了如此委屈还要被人骂不识好歹。”

      听到这些,谢言的嘴角微微往下压,神情异常冰冷。将桑月抱起,准备往外走去。

      看着崇王准备把她家小姐带走,迎夏着急说道,“殿下准备将小姐带至哪去?殿下若是为了小姐好,就莫叫人看见殿下与小姐不清不楚,否则小姐以后的日子该如何过?小姐已被赐婚,心知与殿下无缘,也曾想过寻死,幸好被奴婢拦下,否则殿下今日见到的便是小姐的尸体了。”

      “男主悔意值上升至30,请再接再厉。”
      “男主悔意值上升至30,请再接再厉。”
      “男主悔意值上升至30,请再接再厉。”

      正在装昏的桑月听到声音差点没从男主手上跳下来。

      听着迎夏的表演,桑月简直想抱着她亲一口,宝贝说的太好了,哈哈哈哈,男主的悔意值飙升,虽然不多但是初战告捷,任务完成指日可待啊。

      而谢言,现在沉浸在没保护好女主的悔恨中,可谓是想发火发不了,他在来桑府前就进宫求过他母妃了,他母妃也爱莫能助,毕竟君无戏言,哪有赐了婚还能收回之理。况且他母妃和父皇本就瞧不上桑月,只希望他能娶个王公贵族之女,若非看在她救过谢言一命,就算是嫁安王也轮不上她。

      本来想将桑月抱走的谢言,现在只能把她抱至屋内,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床榻上,用手抚摸着桑月那泛红的眼尾。嘱咐迎夏好生照顾桑月,并说等下会有郎中来为她诊治,说完便一脸黑沉沉的走了。

      桑月在他出屋后,才总算放下悬着的心,不得不说这古早小说中的男主真好骗,稍微绿茶一点就相信了,真贱呐,非得吃绿茶这套。

      “小姐,这样说真的没问题吗?崇王殿下会不会看出来?”迎夏撇着眉,担忧道。

      “很好,你刚刚说得太好了,爱死你了!”桑月大喜,给了迎夏一个熊抱。

      这种受委屈之事得从他人之口说出来才有说服力,桑月自己说的话未必会有这效果,而且还崩人设,男主听了只会厌烦。而从迎夏的口中说出,再夸大其词一点,那怜惜之情与悔恨之情溢于言表。

      半年前的安王府,原本躺在榻上睡着的安王谢暄却突然浑身剧烈一颤。猛地睁开眼,眼里却满是不甘与愤怒。

      “王爷,已快辰时,是否要起身?”长善疑惑着王爷今日居然这么晚了还未起,隔着门询问道。

      谢暄愣住了,长善和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进来。”谢暄道。声音中透着嘶哑。

      “是!”长善推门而入。

      “现在是什么东齐何年。”

      “回王爷,现在是东齐七十六年腊月,马上近年关了。”

      “东齐七十六年.....”谢暄瞪大眼睛,东齐七十六年他才刚及冠,舅父也还未被冤枉造反,一切都还是最初的模样!他又活过来了,回到了二十岁那年。这是上天对他的垂怜,他命不该绝!

      上一辈子,他为了争储机关算尽,只为坐上那至高之位,谁知因锋芒太过,被各派针锋相对,父皇的偏心,王公贵族的打压,最终争储失败,死于他三哥手下。

      而他的舅父一生英勇杀敌,被西北的百姓称为战神,守住西北一片安宁,忠心不二,谁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那多疑的父皇硬生生给舅父按上了个造反的帽子。

      所谓树大招风,所以他得学会隐藏,暗地培养势力,让他们那些人去争权夺利,等他们争个鱼死网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只需在必要的时候再给与致命一击即可!

      “长善,准备笔墨,我要修书一封给舅父。”舅父不能任其“战神”这一称呼喊下去,自古君王多猜忌,任何能威胁他皇位的人都不能留。所以得让舅父明令禁止百姓的拥戴,整个东齐只能有一个王,那便是坐在京城的这位。

      “遵命,属下立刻去准备。”长善双手作揖道。

      谢暄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打算,之前出兵平叛北狄,各方势力暗地出手,都希望他死在战场上,幸而他平安归来,但也死了不少手下暗卫。现在他手上筹码过少,不宜出风头,最好是淡出他们的视线才好暗地积攒筹码。

      于是,几天后大家都在传,安王在赶往寒水寺的路上遭遇埋伏,被打致重伤昏迷,醒来后人就变痴傻了。皇帝勃然大怒,命令刑部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所有证据都指向了崇王,最后却不了了之。

      各个派系肯定是不信的,所以派探子一直盯着安王,谁知半年了,一点破绽都没有,大家渐渐都默认了安王已痴傻这件事。

      到了出嫁那天,桑月手里拿着一张礼单去找了陆氏一趟,“姨娘,我今天来是来提醒一下姨娘切莫忘了我娘给我准备的嫁妆,若是忘了也无事,我这有份礼单。”

      话音一落,陆氏的脸色一变。她没想到这小病秧子手上居然有礼单,本来想随意糊弄一些嫁妆给她,这下怕是行不通了。

      “你母亲的嫁妆由于年份过于久远,一些都被充作桑府的家用,所以那份礼单怕是,凑不全了。”陆氏陪笑道。

      整个桑府吃她母亲的,用她母亲的,到头来还瞧不上她母亲,就因为是商贾之女,真是可笑至极。

      桑月冷笑道,“这我可不管,若这份礼单上少了一份,你那宝贝儿子在国子监的日子怕是难熬咯。”

      “你!你卑鄙!桑棋是你弟弟,是桑府的未来。你想对他怎么样?”陆氏忍无可忍怒斥道。

      “我卑鄙?那害死我母亲的你又是什么?罪大恶极?十恶不赦?”其实桑月也不知道原主母亲是不是她杀的,只是猜测,因为古早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你.....你少....少胡说!你个贱胚子在哪学的血口喷人!”陆氏急的口舌都打结了。

      看来她猜中了,就是她杀的她母亲。桑月不想与她多费口舌,这份仇她来日必报。

      “多说无益,我希望在安王府我的嫁妆一件不少,否则不止你们,桑棋也别想好过!”桑月懒得和她装了,反正她也不怕撕破脸皮。而她那便宜弟弟,只能委屈一下,被当做要挟的棋子咯。

      回到小院的桑月看着忙碌的迎夏,感慨道,这哪有出嫁的气氛嘛,冷冷清清地,就迎夏一个丫鬟为出嫁的事宜做准备。

      “小姐!你去哪啦,再不装束要来不及了。”边说边把桑月推坐至铜镜前。

      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一副少女的模样,容貌不必多说,能做女主定是谪仙般的人物,桑月仔细瞧了瞧,这张脸还是和自己有点像的,但是比自己年轻多了,才十七岁,正是青春年少。

      因为安王是个痴傻,不能来接亲,所有桑月得跟随着迎亲队伍前往安王府,坐在轿子里的桑月都快睡着了,突然听见,

      “哟,就是她退了崇王殿下的亲,要嫁给安王啊?这怕也是个痴傻的吧,谁不知崇王是贵妃之子,他舅舅可是荣国公,这等权势她还退亲?”

      “可不是,据说她之前还为崇王受过伤,按理说非崇王不嫁才对啊,难道是伤到了脑子?”

      “哎,真是自讨苦吃。”

      桑月听着这些话想笑,掀开轿子的窗帘,对他们喊道,“各位父老乡亲们,今日是我桑月的大喜之日,无论是谁都可来安王府喝一杯喜酒,望大家互相告知,大家一起同喜同乐!”

      桑月话音刚落,就有人附和道,“好!安王妃霸气!”“多谢安王妃!”

      只要来喝了酒,这些人总不好再说她啥了,毕竟吃人嘴软。而且那些酒钱也不需要她出,毕竟是皇上赐婚,她可不信喝点酒那皇帝老儿会说啥。

      所以安王府门口现在可谓是是门庭若市,热闹得很,整个京城不知来了多少人,多到安王府都塞不下了,有些人只能在门口讨碗酒喝。

      从长善口中得知全城的百姓要准备到安王府喝喜酒的谢暄皮笑肉不笑,咬牙道,“很好,很好。”不愧是他三哥派来盯住他的人,不给他找麻烦才奇怪呢。

      对于桑月要嫁给他这件事,谢暄一直觉得她是三哥的一枚棋子,用来试探他的。

      谁会用自己的婚姻来试探啊喂!

      “七弟。”一只手突然拍住了谢暄的肩膀,喊道。

      回过头望着来人,谢暄熟练地装傻搂着他的胳膊,傻笑道,“喝酒,我们一起喝酒酒”

      崇王谢言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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