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twenty-on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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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莱尼亚凝视的目光过于明显，躺在地上装死的那名利爪悄悄抬起头左顾右盼，最终与她对上了视线。
不管旁边的猫头鹰和罗宾鸟们打得多热闹，此刻处于两边不同阵营的摸鱼人士对视着，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打断莫名其妙对视的是躺在地上的利爪，他慢悠悠坐起来，再次环顾四周之后，快速穿过混乱的战斗现场，来到莱尼亚面前：“晚上好？”
“晚上好。”伯纳德完全没有使用任何变声设备，而莱尼亚顺理成章地接受了失踪两天的人实际上是跑来当利爪这个事实。
“你怎么在这儿？”伯纳德问出自己憋了一晚的问题。
“出门买水龙头被冲业绩的警察当鸟抓了。”莱尼亚悲伤的画十字，“愿上天保佑楼下邻居的天花板。”
“愿上天保佑你家的水费。”伯纳德唏嘘。
“还有你家的电费。”莱尼亚补充，“话说你冰柜里塞了什么？”
“猫头鹰。”伯纳德示意不远处的大汉猫头鹰。
“哇哦。”莱尼亚发出意味不明的感慨，“不幸的消息，你家冰柜被红罗宾拉走了。”
“拉走就拉走吧，正好免了回家还要自己处理。”伯纳德同样接受了义警带走了自家冰柜的事实，“就算没拉走我也不会再用它储存食品了。”
被一名利爪掐着肩膀路过战场边缘看戏聊天二人组的红罗宾抽空使劲看了两眼这边，一边恶狠狠地念叨“怪不得”，一边泄愤一样往利爪脸上招呼两拳。
莫名其妙被瞪了的伯纳德不解：“他怎么了？”
“侦探的自尊受伤了吧，大概。”莱尼亚冷静地回复，“对于凶杀现场来说，你家里的情况有点……复杂。”
“因为那根本不是凶杀现场。”伯纳德肯定地回答。
“冰柜里的兄弟怎么说？”
伯纳德摇摇头，从身前斜挎的装备带里抽出来一把飞刀，直接丢出去，准确地命中一名利爪的脑门，并且冲着那边从自己身上直接拔下飞刀的利爪做了一个展示意味的动作：“我觉得冰柜里的兄弟解冻一下说不定还能活过来。”
“哇哦——”这次莱尼亚的感慨听起来真心实意了许多，“你这样不会被两边一起追着打吗？”
“我希望不会，所以我要去见义勇为，打击黑恶腐朽势力了。”伯纳德把腰后横绑的两把短刀连鞘一起解下来一把，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递给莱尼亚，“有人过来别傻站着。”
“话真多，你是我妈吗。”莱尼亚刚抱怨完，两个人就没忍住笑出声来。
伯纳德一挥手，转身就扑向刚才被他当教具的可怜利爪，仗着体型差距直接扒在对方背上，对利爪发起进攻。
当伯纳德用比手掌长不了多少的飞刀插进利爪的关节，顺滑地转过一圈，并且用从利爪身上剜下的手臂去攻击另外一只大猫头鹰的时候，红头罩兴奋地吹了声口哨：“漂亮！”
伯纳德刚把飞刀插进被他牢牢扒着的利爪的后颈，听到红头罩的声音略一偏头，一个举着砂锅大拳头痛击敌人的红头罩和一群惊恐的青少年映入眼帘。
企图再从利爪身上拆一个零件的伯纳德顿了顿，拔出刀，倒挂过来去攻击利爪的膝盖。
可怜的大汉猫头鹰，他所有用来攻击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的二五仔同事的武器，最终都被对方拔下来捅回自己身上了。
最终伯纳德用自己身上背的最长的一把刀——腰后的另一把短刀，将好不容易放倒的利爪钉在地上，才爬起来回归地面。
“嘿！看起来这里有一只猫头鹰弃暗投明了！”红头罩凑过来。
如果他的目的不是过来补充武器的话，伯纳德会更高兴和他进行交流。
伯纳德用战术靴的短跟用力往下踩了踩固定用的短刀，随后退到一边示意红头罩地上这个随便抢。
“真不错，怎么称呼？我猜你也叫利爪。”红头罩果断抢走地上那家伙的装备带，顺便和伯纳德搭话。
“猜对了，那你猜猜你在这里喊一声利爪会有多少人回头？”伯纳德一边对其他同事施以腹交拳，一边顺口回答。
“我猜有一半人都会回头。”红头罩完全把利爪的飞刀当消耗品用，这很能说明为什么这么半天过去，在红罗宾还在拿着长杆水管敲人的情况下，他身上还是没什么武器，“说真的，怎么称呼？小小利爪（Tiny Talon）？毕竟你看，你的体型放在猫头鹰群里面真的很显眼。”
“义警不许人身攻击，我还在长，好吗？”伯纳德用愤怒的老拳狠击自家同事。
“老兄，我可不是什么义警，我只是个被卷入的可怜□□……嘿！你的兄弟们真不礼貌，脖子都断了就不能乖乖躺着吗！”红头罩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伯纳德身上摸来的刀鞘猛敲利爪的脑瓜顶，“就没有什么能彻底一点解决你的兄弟的方法吗？”
“我显然不可能有这么一大窝兄弟。”伯纳德反驳。
“问题在那儿吗？！”
“好吧，那你可以试试拆开、分装然后焚烧。”伯纳德耸肩，“就是有点少儿不宜。”
“如果你们脖子上面的器官还有一点作用的话就应该知道你们只是在聊废话——”路过的罗宾对莫名其妙开始对话的两人进行无差别攻击，“好吧，或许有一点用处。”
伯纳德不安地发现罗宾似乎在端详装着危险物品的罐子，为了避免这个凶巴巴的小鸟把自己一起进行焚烧，他立刻决定回到莱尼亚那边准备跑路。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twenty-on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