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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十九章]冥冥 ...
第十九章 冥冥
已经不记得那是在多远的从前了,暮归风当年的一个好朋友要结婚,邀请她去参加婚宴。
暮归风当时的感觉是,就算这会无情的耗掉自己一个本可以无忧无虑在家悠闲泡电脑的夜晚,但她更明白婚姻大事,一个人一辈子……好吧,最好只有一次……总是极为难得的宝贵时光,去捧个场是应该的,何况是这么多年的朋友,不去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于是她就去了。
婚礼场上,虽然她觉得这话从自己口中说出来不是一般的别扭,但她还是对眼前那穿着一身经典白婚纱的好友说了一句“你从来没这么漂亮过啊,不错不错。”然后就看到好友甜蜜的笑开了,那笑容让她觉得好友好像变得会发光,而那光又变成了利剑,然后一根、一根的扎在她的心上——她不喜欢自己这样。
她不是以别人的不幸为养料才能活下去的bt,她也不会去羡慕以婚姻的形式把两个原本自由的生命体束缚起来的行径,但她会嫉妒:嫉妒一个人,起码在人生的一个时期内,有另一个人甘心相伴其走过人生的一段旅程,而那个人又正巧是自己愿意休戚与共的唯一人选。
如斯完美,却不曾片刻幸临到她的头上。
有些事,也许真的是羡慕不来的。
好友敬了她一杯酒,她用舌尖蘸了蘸,然后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好友装生气用“你这葡萄酒党要是这次还不给面子,就不让你吃蛋糕!”来威吓她,结果是效果非常的好,她乖乖的就捏着鼻子把那她一辈子都不会有觉得好喝的一天的啤酒灌到了自己的胃里,喝完咂咂嘴,果然不出意外的,只有苦涩。
“迟迟,你说,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所谓的冥冥中自有定数啊?……”
好友一脸幸福的沉醉,自言自语式的问了她这么一句话。她听了,笑了。
“……应该吧。不管怎样,今天的这些幸福都是你应得的,好好享受就行。”
“好。”
好友甜甜的回答后就去招待其他的宾客了,独留在原地的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仿佛只要做个深呼吸,就可以得到救赎和解脱——然而事情若有那么简单,人类早就全体进入共产主义社会了。
她为自己又到了一杯酒,亮晃晃的液体中映照出了她淡淡的神情;轻轻晃一晃酒杯,那面容就扭动着,支离破碎。那酒被她“咕噜”一口吞了下去,事后空的酒杯也没有得到她的丝毫眷恋,被无情的搁置到了一边——
反正喝醉了又写不出诗来,那还喝个屁。
还不如就这样保持清醒的意识,去看、去记住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世界。
“冥冥注定吗,唉——”喧哗的人群中,一个女人在角落中嬉笑着、同时夸张的叹了口气,然后用轻的几不可闻的声音自说自话道:“那意思该不会是说我现在这样也是命定的?切。老子信——才有鬼嘞……”
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就算真要算账,也是我自己不努力,怨不得任何人、或天;我也从不认为那些不如意会影响我活像个人。这个世上,主意什么的,还不是自己说了算:你要看别人脸色也是你,你要付出一切也是你,说白了,谁能强迫你什么?生活也一样,照样管不了你一分一毫。
暮归风有自己的的一套歪理,就像一个星球有自己运行的轨道,就算有可能绕出了问题成了流星,她也享受那瞬间燃烧的光辉灿烂。
所以她不信命,也就是不信,铁板钉钉,多少马也拉不回来——
直到多少年后,直到她经历了重生、又遇到了一些让她难以置信的事,她才发现,自己确实保有选择权,但是她没有认清的一个事实是:生活也同样确实掌握着提供给她选择的生杀大权,冥冥中,总是自有分晓。
怎一个“该死”,了得……
……
不能再远了,可恶。再远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这鬼地方又没有指路牌……老子又是从来都不认东南西北的主……
急速前行的暮归风一想到自己的认路无能就一脸的黑线。但是没办法,事到如今,她死也不会放过那个她一厢情愿的认为可能会“忍术”的家伙;不把那个穿黄衣服的面具怪人擒住、套出他那烟雾弹是怎么做出来的,她是决不会甘心的。
不过……好像确实有那么冲动了些……
在那种以一敌五的局面下,除非那人是天下无敌、或者有后援坐镇,否则一定会想方设法逃走;而逃跑的经典套路,除了她自己就会的光天化日下在别人眼皮底下狂奔而去,就是放出些烟幕弹来掩人耳目这个方法了。而对后者,暮归风的好奇心可以说是一直保持在一个很高的水平。所以她在黄衣人进入“准备阶段”时也就相应的做好了打算,在烟雾如她所料的四处弥散时,她一直紧盯着黄衣人的身影,毕竟起烟之时,在场的人中会做大幅度移动的也就只有那个始作俑者了;而现在的她只要细听风流动的声音就可以轻松的辨出那人走了哪个方向——剩下的就是比脚力、以及大脑是否充血的问题了。
而暮归风这辈子很正好的把这两个条件都具备了……
导致的后果就是她不顾众人的就这样独自追了过去。
虽然追了一段距离后她多少是有些后悔了,但是中途回头她又觉得自己到现在花掉的力气太亏,只好不管不顾、硬着头皮的继续追下去了。
暮归风本打算留些力气以便回去时能快些,但跟了黄衣人一段时间后她发现这家伙绝不是和她刚才击晕的那二人一般的货色,可以说是要强上不知多少倍。所以,她咬咬牙、像在考试刚刚开始时那样的集中精神,认真了起来。
在她前方黄色的身影飞快的移动着。一开始黄衣人感觉到有人从后方追过来的时候确实有些吃惊,他料想那几人之中应该不会有人这么快就发现他所遁走的方向,除非……
有人一开始就识破了自己的伎俩。
在面具之下,黄衣人为自己的这种想法,不由得的在嘴边勾起了一抹笑意:看来,这回无事随便出来找些乐子,还真的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紧接着他又加快了些脚步,心想只要追来的不是夜行天,那自己大可不必担心会被追上,最多,绕一绕来者也就罢了。刚才的一战他玩的很尽兴,也就不打算再弄些麻烦出来。
然而他这次却是料错了事态。
身后的风声并没有如他所希望的渐行渐远,反而愈来愈近;刚才还在后面保持着平稳的步调跟着他的脚步声,突然以他不曾料想过的速度、风驰电掣般的逼了上来——近了!
二人一直沿着溪流的方向前进,一路上将那散叶、飞石悉数抛于身后,等到了一处视野开阔的浅滩,黄衣人终于忍不住停了下来。
他转过身,那鬼面在逆光之下更显阴鹜,而从中透出的视线则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当那一路跟来的人看到他停下来也慌不迭的急刹车后,他才看清到底是什么人在一直紧追不放。
不过眼前鲜明的色彩反差,也确实让他想不注意都不行。
啊……刚刚,好像是有这么个人……
黄衣人微眯起了眼睛,想起了刚才自己只专注于和夜行天交手,所以并没有对其他人多加在意……不过,似乎也就只有这个人在那五人中显得最为平凡,以至于他只当她是夜行天抑或楚家兄妹的随侍之流,根本没有多看她一眼;如果不是那身奇特的装束给了人一种强烈的存在感,他可能都不会意识到有这个人在场……甚至就连她原来是女子一事,他都是直到二人面对面时才发现。
他细细打量着眼前人:由于做了长时间大功率的运动,暮归风全身上下显得比以前更加不修边幅;黑衣上挂着些许不知从哪来粘上来的残枝败叶,简单的束发也由于急速前进而略显凌乱——不过这些事她随手一理、再一梳,就不管不顾了。那种满不在乎的举止,让黄衣人越看越觉得有趣。
然而比起他当下那种去动物园参观的态度,暮归风脑子里的想法显然就实在多了。
这黄色的倒还识相,总算是给老子停下来了。
暮归风本来打算用不了多长时间她就可以追上此人,但没想到在她追上前这个人就停了下来,也好,省的她多花力气。不过她此刻心里清楚的是这次自己盯上的可不是什么善茬,从她看到此人可以毫不留情的对楚静这等女子下狠手的时候起,她就知道这次一行人遇上的绝对是个没原则的东西,基本可以排除在“君子”这一生物圈之外;如此,自然也就用不着像对待夜行天和楚止那样客气。
见对方没有马上动作,只是打量,暮归风便想先做好迎击的准备,于是她向自己腰间摸去……然而就是这一摸之下,适才还满心无所谓的她,彻底傻眼了。
呃……貌似……我压根就没带那破剑在身上……
认识到自己犯了如何低级的错误后,暮归风冷汗那个流……心想自已外貌党这么多年终于是栽在这上面了,而且一栽就是这么大个跟头。
她此时脸上依旧不露声色,但是身子明显的后退了一格,知道万一弄不好,刚才追人的怕是会不出意外的反过来变成被追杀的那一方,这还真是个一点都不好笑的笑话……
暮归风在脑子里模拟逃跑路线图的同时,也不忘又顺便扫了那黄衣人一眼,而扫完的结果就是愈发的想跑了。且不提这个人能和夜行天叫板而不落于下风的武功造诣,光是看他那种标准的男人的体格就让暮归风觉得自己那些想的美的念头还是算了——正所谓知识诚可贵,小命价更高……
暮归风对男女与生俱来的那种生物学上的差异一直觉得很不公平,倒不是她也想变得五大三粗、或者有能具备男性性征之类的蠢得要死的想法;而是在□□的能力上二者存在的天壤之别,才让她尤为心悸。
简单的说,这种区别很大一部分体现在力气上。
上辈子小时候的她和男同学掰过手腕,那时候她还没有明显感觉到二者性别所带来的不同,基本上是胜负各半;而等到了初中以后,事情就发生了明显的变化,男孩子们急速生长的身高以及变得日益壮实的体格都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挫败感,至于在几年之后还喜欢上众多这样的男生中的一个那种事,则是后话。
基本上,正常情况下,一个普通的男人可以轻易地制服一个普通的女人;如果是到了床上,弱势的一方所体验到的被压迫和控制的危机感更是会被无限放大,而这一点见识多的人都知道是不论男女的;也许正是为了降低这种可能会影响到一个种族内部和谐的排斥阻抗反应,社会才在经历漫长变革的过程中越来越提倡“你情我愿”的重要性。
等重生之后,在谷中和惊雷比武的时候,暮归风就感觉到了不可避免的日渐吃力,就好像她上辈子年轻时看的一部漫画中的一位女剑客一样、无法摆脱天生体制上的局限,从而可以和自己修习同样课业的男子并驾齐驱。
每当想起这一点,她就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哀。
但是她不会想去和自己过不去:既然有些事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那就不如接受、或者换个方法试试,也许总会有一天意外的发现柳暗花明……
所以在跟随师傅习武的时候,比起力道,暮归风更注重的是速度;毕竟科学家们也说过,力是质量和速度的共同作用体,她十分愿意相信这一点。而事实也证明她的选择是正确的,几年修炼下来,虽然她从没和惊雷那个小鬼真正分出个胜负来,但二者的差距也远没有她曾预计的那么大。
唉……光是看那两只手比我的大那么多……就乱不爽的……
慢着……手?
暮归风一个激灵,突然意识到虽然她没有武器,然而这家伙也在刚才把武器给丢了出去,那么这么看来也不是完全处在下风,很好!暮归风想到此稍稍放下心来,但也不敢太过松懈。
二人就这么对峙着,暮归风虽然有很多问题要问,但是从方才这黄衣人的表现来说,怕是一个音儿都不会回她,所以她准备的就是先比划下试试,如果敌不过大不了脚底抹油——溜。
主意打定后,只见暮归风略低头、用左手摸了摸后脑,此刻她虽然脸上仍是一本正经的态度,但那眼神中却缓缓流泻出了不加掩饰的挑衅的意味:似乎在说着“你不过来我就过去”这样的狂言……
黄衣人在面具之下,情绪不为他人察觉的有了波动。从眼前那乍看下毫无出众之处的女子身上,竟会散发出如此强烈的压迫感……如果她不是误打误撞,而是真的看出了自己的想法,并且在看到了他所作之事后仍敢孤身一人追上来的话,那么能有如此胆略和气势之人,在他看来即使在整个武林之中也实属并不多见,且多为武林俊杰、抑或各方豪强之士。
而追上他的,却是她。
该不会,这古怪的丫头甚至比夜家那个新上任的还要厉害?
这,恐怕是他所能有的最可笑的想法之一了……
……
溪流另一方
溪水平缓的流着,溪边一橙衣女子抚着身边的马儿,一脸忧虑的问身边的白衣男子道:“哥哥,静儿总觉的很害怕……那些人也都死了……怎么会这样……夜大哥和暮公子也还没回来,静儿怕要是他们也有个闪失……”楚静说到此,鼻头一酸,险些又哭了出来,而方才从鬼门关逃回一命的体验早已让她的眼睛红了又红。
“静儿……”楚止上前扶住楚静的肩,柔声安抚道:“你的夜大哥虽不是所向无敌,但一般人也绝对伤不了他分毫,你且放宽心;至于暮公子也非等闲之辈,想必他们会很快找回暮姑娘,到时我们马上启程回府。眼下有我在,一时片刻想必也不会再有人来攻击,你也不用害怕。”
“嗯……”楚静尽力止住啜泣,轻轻点了点头。而她看到远处树下的9具尸身时,心中又不禁寒意四起。
在暮归风消失后,暮惊雷全失镇定,发疯一般就要马上去寻人,甚至还说让其余三人先走,待他找到暮归风后二人再去京城和他们汇合。要不是夜行天及时拦了住,他这么一走怕真是没人再追的上——虽然楚静不愿意承认,但暮惊雷和他那个姐姐的轻功堪称卓绝却是毋庸置疑的事实。然而比起暮惊雷,让楚静更在意的,还是夜行天的脸上少见的铁青之色。
夜行天对暮惊雷说这样盲目寻找可能正中敌方设计,提议让其冷静下来后二人分头去找,楚止则留下照顾楚静,同时看守马匹和行李。等到半个时辰后不论是否有找到暮归风,都要在原地汇合,4个人再从长计议。暮惊雷最后同意了夜行天的提议,他眼神中的懊恼和焦急楚静看在眼里,只觉这对姐弟虽然可以说面貌、举止等毫无共通之处这点让人费解,但确实该是血浓于水罢,毕竟在她看来,亲情的感觉是很难伪装的。
在夜行天和暮惊雷分头离去后,楚止欲从剩下的活着的人口中问出此事究竟是受何人指使,但是没料到那些清醒着被活捉之人竟都口吐鲜血,早已在4人不注意下气绝多时。那血中掺杂的丝丝黑色汁液表明了他们均是自己选择服毒而死。楚止见状在一个刚刚清醒过来的人试图服毒前卡住了对方的下颚,用树枝取出了其口中的黑色药丸,但没想到刚一放手,那人竟又毫不犹豫的咬舌自尽,当时那人满嘴的血腥让楚止不禁产生了动摇。
也许还不如就让这些棋子好歹也死的安乐些……终究自己还是太过天真……
9具尸身,也只能任其在旷野腐烂,如果不是自己这方较强,也许命丧此地的,就是妹妹和自己。弱肉强食的残酷,不论他从小到大已经看过了多少,也无法去让自己彻底的麻木,但又不得不去面对。
何其的残忍……
“哥哥,你说暮归风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楚静的声音传来,楚止闻言微微一笑,反问道:“怎么,妹妹可也是担心她?”
楚静撇撇嘴,犹豫了一下,方才说道:“要不是夜大哥也那么紧张她,我才懒得理呢。不过……她虽然古怪,但也着实让人讨厌不起来……但我也不喜欢她!哼!”
楚止看着闹别扭的妹妹,不禁有些感慨;那其中有对妹妹心情的理解,但更多的是另一种感觉——那样的女子,用一种独特的方式,在不经意之间,拨动着周围人的好奇的心绪,但又不会让任何人看清她的真正的想法,如此又怎会不让人的目光去追随、去探究——即使最终总是无功而返……
“哥,你说我们二人长的可像?”
“嗯?静儿为何问这话,为兄可不明白了。”
“啊,没什么啦。只是觉得那暮归风和暮惊雷……长相未免差太多。那暮惊雷虽然比不过哥哥你和夜大哥,但也是一表人才,可那暮归风……”楚静说到这里津津鼻子,觉得自己在哥哥面前说一个女子的相貌如何如何未免不太妥当,故没有继续。
楚止闻言轻笑了一下,视线继而转向缓缓流动的溪水,片刻静默后,才幽幽的开口道:“他们二人,其实并非亲生姐弟……”
话音落定,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楚静,在半天后才叫了出声:
“什么!?”
可怜了那些本在她身边悠闲吃草的受惊的马儿……
……
远处
几只林中本想到浅滩处休憩饮水的鹿在附近转了一圈后,悻悻的离去了。只因为那里多了两个人在,而且二人间那种危险的气氛,连它们都能明显的感受得到,这还如何呆的下去。
就在那里,暮归风和她口中所说的那个“黄色的”打了起来,打得她手臂酸疼……
两个身影在交手时,飞扬的长发和舞动的衣襟让那画面有了一种异样华丽的美感,然而其间的真相却只是最简单和直接的比拼和较量。
既然二人都没有带武器,打斗中身体上的接触是免不了的;更何况那和猴子间表示亲切和友爱的理毛行为可以说完全是两码事……暮归风的体格和对方的差距使得力即使是相互作用的,但作用到她身上时,疼的只会更明显……
黄衣人还没有用全力,不过对于暮归风来说,也是彼此彼此。
啊……胳膊好疼……终于理解为什么原始人要制石矛出来了……果然是因为猛犸象那一类的皮太厚吗……
暮归风一个闪身躲过对方击来的一掌,还不忘心中哀叹一句;然后反手握拳,直接向对方的下巴击去——她知道自己这种打法够缺德,但胜负输赢之间,谁还会计较那么多。
当年她和师傅那老头习武切磋的时候,也总被训斥比试中乱无章法,但她对此也只是这只耳朵进,那只耳朵出罢了。像她这种被现代文明洗礼过的脑子,只要对自己有利,即使现在身边只有一把椅子,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拎起来砸过去……
这么说的话,没有还真是可惜了。
暮归风的拳头速度很快,甚至可以听到带动气流的声响,然而还是被黄衣人眼疾手快的挡了下来,再确切的说,是被抓住了。
见状,暮归风挑了挑眉。
看到自己的手被黄衣人牢牢握住后,她的表情非但没有恐慌,反而竟是急速的冷了下来:她身体中那原始的防御意识机制,在受到她不能容忍的威胁后,加速着启动了。
她不想耗下去了,再说……惊雷怕是正着急呢。
想到此,暮归风的脑子里,其余的杂音瞬间都没了踪影,连最开始那逃跑的念头也在打斗的不知不觉中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如今剩下的,只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回响——
快点!收拾掉,然后回去!
一个人在心念的转动和变化之间,往往会带给旁人截然不同的感觉。黄衣人此时敏锐的感受到了对手身上的变化。当那个暂时被其所制的女子抬起头来望向他时,那犹如泛着寒光的黑耀般冷硬的、空无一物的目光,让他直觉的在心中暗叫一声:“不对……”
一种不安的预感让黄衣人立时果断的放开了暮归风的手,同时退开了一个较远的距离。正打算发难的暮归风见其松开了自己,一时奇怪,动作也就跟着停了下来。
莫名其妙的东西。
暮归风不知道这人想玩些什么花样,有些不耐烦。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那面具之下,响了起来。
如果事后让她形容的话,她只能说那说话的调子怎么听怎么散漫,语气也有些个不正经,但诡异的是偏偏又干爽的很。是她直觉的认为自己很熟、但潜意识里不知怎么就不想提取出来、估计会很难应付的某种属性的人才会具有的声音——不过目前的问题是,现实中的声源不仅远没有听上去的那么美好,而且还一脸凶神恶煞的只会让人身心不愉快。
打斗中途突然静下来的四周,只听那略带调侃意味的声音向暮归风问道:
“你这丫头——为何跟上来……那姓夜的命令的?”
“……”
冥冥之中,可曾有人,看见那命运齿轮滚动的方向……
无解,便只有继续前行。
……
To be continued
五一难得时间多,假期再更一篇,顺便感谢所有有爱的读者的支持。
五一后可能更文的模式会变,但是目前某空也说不准。(众:好想围之……)
另:最近晋江有些抽(估计是它家的攻回来了,哼哼),以前的几个章节的文章有几日无法观看,目前某空调了调空格(众:那啥?),文章又恢复了,对这期间给大家带来的麻烦表示歉意。
某空拜拜。哼(ˉ(∞)ˉ)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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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十九章]冥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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