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刀》苗游龙

5、第一节 少年人

　　武当山下的一个村子里，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拿着个竹竿，正追赶着一群小孩骂道：“姥姥的，你们老偷看我练武功干什么，是不是要偷学我的武功。”那些小孩跑不过这个少年，他们立刻捡起地上的小石子丢过去。
　　那个少年左躲又闪的来到小孩子面前，用竹竿抽打他们，道：“叫你们偷看我练武功，叫你们拿石子丢我。”小孩们被抽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那个少年来到一个破庙内，看了看周围，全是蜘蛛网，和一些干草堆积在墙角旁。他把一个已经破了的坛子踢得更破，气哄哄地自言道：“妈的，怎么有没有人来这里拜庙呢。我快饿死了。”他躺在庙中一角，闭上眼睛希望快点睡着，这样就不会有饿意。
　　庙外传来杂七杂八的骂声，“刚才我看见那小子进庙里了。”
　　“小王八羔子敢打我儿子，今天不拔了他的皮，咱就不姓张。”
　　“我家娃也被打了，这小子太不像话，今天不教训教训他，天理不容。”
　　那个少年从美梦醒来，看见来了不少大人，从地上跳起来，道：“你们看着我干什么？”
　　有一个大汉抓起那个少年的衣袖，道：“我敢欺负我家儿子，你是不想活了。”
　　那个少年到：“现在你不也是大人欺负孩子吗？”
　　那个大汉道：“你敢欺负我儿子，我就不能欺负你。”说着就一巴掌打过去。那个少年的脸顿时显出一个五指大血印，他怒道：“你敢打我。”说着，一脚踢在那个大汉身上，把他踢的到腿好几步。
　　周围的人看见少年还敢还手，他们都一起卷起袖子，把那少年按在地上连踢代打地打过去。少年知道人多不敢再还手，趴在地上任由他们的毒打。他在心里默默地说：“将来我要有本事了，我一定要你们跪下来求我。”
　　那个少年被打的连连吐血，他们当中有人立刻阻止打人，道：“别打了，在打会死人的，咱们别为了一个乞丐犯了法不值得。”
　　“说的有些道理，下次再敢欺负我家的娃，就没有这么便宜了。”
　　“小王八羔子，今天就饶了你，大爷还没有打过瘾呢。”
　　这些大人虽然打完，可是嘴里还是在骂着，连十八代祖宗都骂出来了。
　　夜深。那个少年被噩梦惊醒，他的身上到处是伤痕，现在又饿的几乎要晕过去。他不想这样的死，用手抓地慢慢爬出破庙，在草丛里挖出草根塞进嘴里咽下去。
　　他躺在草丛里看着月光，眼睛湿润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在这种情况下最容易想念家人，可是他的家人呢?从他出生以来就没有见过他们。
　　清晨。那个少年缓过点力气，用力爬起来，心想：“我一定要有本事，我不能就这个样子让人一辈子看不起，我要成为一名大侠，成为一名大侠。”他向镇上走去，自言道：“先到镇上找些能长力气的东西来吃，要不然我真的会被饿死的。”
　　无锡镇上的市集开始热闹起来，卖肉的、卖菜的都忙个不停。
　　那少年来到市集后专找人多的地方偷东西。今天的收获倒是不少，偷了两个大馒头，他躲到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
　　这个时候街上来了两个细皮嫩肉的主仆美少男，有一个美少男一手摇着纸扇，一手拿着糖葫芦，腰间挂着好几个精致的玉佩是个有钱的少爷。另一个是书童跟在他后面拿着买好的东西。
　　书童拿着东西太多累了，道：“小…………”
　　那个少爷把扇子卷起来打在书童脸上，道：“掌嘴。”
　　书童道：“我错了，是小少爷。咱们该回去了。”
　　那个少爷道：“回去干什么，我可不想听他们唠叨，在多玩会。”他看到一个摆胭脂粉的地摊，刚吃了一半的糖葫芦就顺手向一旁丢去。
　　摆地摊的老板赔笑道：“呀，这位少爷是不是要挑一个送给心上人？”
　　那个少爷道：“是给我自己买的。”
　　地毯的老板琢磨了一下，问道：“给自己买？”
　　那个少爷连忙改口道：“不，是给心上人买的，哈哈。”有点不好意思。
　　突然，来了几个大汉到那个少爷面前，一个大汉像小鸡一样的把那个少爷抓起来，怒道：“是不是你刚才拿这个仍我？”他手里拿着刚才还没有吃完的糖葫芦。
　　那个少爷撒娇起来，道：“这个，这个……我不是故意的，你这么强壮，这么帅该不会这么小气吧。”
　　书童在一旁干着急道：“你们，你们对我家少爷干什么？快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