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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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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口罩的遮挡,服务看到了那张暴露在外的长样,麻木的上完菜回到工作岗位后她才从震惊中回神。
这高颜值的CP!爱了,爱了!她刚还以为是个见光死呢,结果小丑竟是我自己!
想到她说的那句“小姐姐,我饿了。”那分明是吃醋的可爱行为!
楚皖和陆云辞两人并不知晓那服务员的想法。
看到吃的,楚皖这才坐直了身体一扫刚才羞怯,拿着公筷朝锅里放了牛肉和青菜。
陆云辞倒没有什么动作,她放什么他吃什么,左右点的都是她喜欢吃的。不过,这次不是辣的锅底,而是酸酸甜甜的番茄锅。
他咽下一口菜,看对面的吃货出声问着:“吃不惯辣?”
楚皖正要把那片牛内放进嘴里,她答:“不是啊,我看你也不像会吃辣,不是说北方人口味清淡,反正我不挑的。”
“这么说,为我考虑了。”
他确实口味偏淡,吃不惯重口味的东西。
她点头将那牛肉吃进去。看着她塞得满满的脸颊,不知不觉中吃了许多,面前的碗已经空掉。
过了会他笑了,果然还是某人下饭。
原来是去见见她,毕竟今天晚上凌晨一过就大半个月见不到了,没想到会和她一起吃饭,感觉好久都没有满足过了。
吃饱喝足后,楚皖两人结了账,她看了眼账单,心想:这也没有破费。还以为陆云辞吃穿都大手大脚的呢,毕竟他办公室里一个咖啡杯都四位数。
两人并肩走向了停车的方向,途中还买了给白又年的煎饼果子,想了想她又多带了几份。
“给同学带的?”
见她点头之后,手指还停留在微信界面上,陆云辞视力好可以看到上的面信息。
“你最好在二十分钟之内站在我面前。”
一句话发于3分钟前,他心里有了猜测,再往上看。
果然,备注给的是“美人我哥。”
“知道了。”按下发送键,她收了手机幽幽道:“走吧,可能又得麻烦你送我回去了。”
“刚好有这个想法。”他拿出钥匙,“走吧?”
这儿距离一中不远,来回需要十五分钟左右,陆云辞开的快,不到十分钟便到了学校墙边的小路上。
下了车陆云辞看了墙一眼问:“还是翻墙?”
“嗯。”她思考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个,你有没有什么能背的包?”话落她还晃了晃手里的煎饼,意思是这是个累赘。
陆云辞先是挑了挑眉,随后转身开了车门从置物箱里找出了一个白色单肩包。
“可以?”
“可以的。”她接过它将东西塞进去,抬头问:“什么时候还啊大恩人!?”
陆云辞笑了一声:“下次见面吧。”
还能再见啊?她这么想着,忽然想起来那天在国安他说过的话。
后来想想他可能是认真的了。
点头应下后,将包挂在肩上把校服穿了上去。
“那我翻了?”
“嗯。”
“……”
俩人看着彼此,楚皖有些不好意了,挠挠耳朵她说:“那个…要不你我看着你先走?”他看她翻墙,这决对是段黑历史,想到他之前杵她的话,决对不能让他看着她翻墙!
陆云辞很了解她的想法,他勾了唇角,“好。”
钻进车里,走之前不忘叮嘱她:“小心点别伤着还有,好运。”
好运?楚皖头顶打了个问号,有些摸不到头脑,最后对他说:“好梦,陆队长!”
车子离开视线后,女生又环顾了四周,确定无人后,她助跑蹬了墙手便扒上了墙头,她弹跳能力好,一个用力,整个人在空中形成了半弧,最后完美落地。
若有人在这里看着,必是要好好夸赞一番。
避开后山的监控就轻松了,可以正大光明的在校园走。现在是下课时间,也不知道陆云辞是不是计算着时间的,刚到墙头时已经打了下课铃。
来来往往的学生很多,有人借课间时间去小卖部、有的接水、有的在疯跑,楚皖带着口罩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和这些人融在了一起。
还没到班门口,就遇见了要出去的班长,看见她好心提醒着,“待会要交卷子哦,知道你刚回来。”
楚皖点头,“谢谢班长啊!”
“没事。”班长有些脸红心跳的挠了挠鼻子,“应该的,以后不懂的还要多麻烦你。”
问候了几句后,班长便匆匆忙忙的告别,“你快去写吧,我得去接壶水补充水分。”
刚坐下没多久,楚深就走了进来,道:“没交卷子的,放学前写完交的到这!”声音淡道掺杂着冷意,也是了刚来的第一天就被化学老师任命为空闲着的课代表。
门窗外面的人倒不少,全是楚深到来的。
魅力太大了啊,可惜某人有喜欢的人了。
楚皖笑着,把包放了下来,在桌子上看到了班长说的那张卷子。
最后眼神落在前面的两个空位子上。
都不在啊……
她叹了口气拿起那张卷子颠三倒四的看着。
楚深瞥到位置上的人,将同学交上的一部分卷子放在讲台上,走了下去。
手指在桌上叩了一下,“除恶扬善的人民群众回来了?”
楚皖:“……”
见她不回话,楚深也不在意继续说:“记不记得你跟我说过什么?你也不用回答我给你说。”
“……”
楚深坐下语气平稳:“你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不逃课,不带坏人是吧?”
“……这……”
“做不到的话,你说怎么来着?”
楚皖也不好意思不开口,磨蹭了好一会她才生无可恋了:“给你写作业。”
说着郁闷的趴在桌上,“为期一个月。”
“不错,还记得。”话落间,他从桌兜里抽出一张化学卷子放到她桌上,象征性的感谢了一下:“辛苦了,我亲爱的妹妹,今晚放学前交,你只有一节课的时间了。”
“……”你应该不舍得才对!
楚皖拿起卷子翻了翻,感觉天都塌了一半!
一时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心理。
因为这整卷一个字都没写!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原生状态无添加!
过了一会儿,认命般的拿着笔开始做题。
上课铃响彻校园,前面的两个终于回来了。
程亦看到她回来打了个呼“回了啊。”
“嗯。”楚皖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伸进桌兜,拿出包扔给了他旁边的白又年,“你们拿去分吧。”
白又年兴奋极了,“好的!”
拿起包就转身,楚皖连忙叫住他,“把包留下啊。”
闻言,他立马将东西拿出来,把包给了楚皖。
白又年是往宿生,程亦是走读生没有他那么夸张只拿了一个。
住宿生平常都出不了校门,对这些东西没有抵挡力。
白又年冲她点了个赞,“好样的我终于可以改善伙食了!多少钱我转给你。”学校的饭菜他都吃腻了!
她眼睛依旧盯着卷子上的题,回他,“不用客气我请的你们,未成年就不收钱了。”
“那就谢谢楚皖姐姐了!”
程亦转过了身她还是没有抬头。
干什么这是?写卷子这么认真,说话都不抬头?
他好奇地盯着桌上的卷子。
两张一模一样的?
?!
他没近视的,女生正做着手下的卷子,看到她毫不犹豫的写下分子式那题的答案。
他疑惑:“你写计算题不用草稿纸?”
楚皖:“这就心算不就行吗?”
出声的功夫,她又写了个填空题的答案,回想到自己写这道题时用了一张草稿纸,她就看了半分钟就写对了。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程亦幽幽转过身,咬笔写题去了。
放学铃一响,班里一阵蜂窝的交卷子。
两份试卷还得用两种笔迹写,索性她练过一段时间楚深的字体能写个五六分像。
楚深的字是瘦金体,很难,但秀气好看。她就不一样了字体属于自由洒脱不规则的美。
为了赶时间最后一道大题直接写了答案,交给了她一点都不亲爱的哥哥。
洁白的月挂在黑幕中,云时不时的掠过,一阵明一阵暗,换了又换直到风吹过散了云雾,月亮显得十分白洁,普照着这片区域,脚步声在一栋大楼下响起。
凌晨一点钟左右,一队人员乘上车辆,目的地——云城。
一个没有争的国家,是真的没有战争吗?它们只是换了个方式存在,明面的销烟和暗面的战场。人们总以为自己离这些很远,其实一个不经意就会碰到深渊,再也走不出来。
不会再表面,还未完全出世前就会有人抹杀在摇篮,像是人体内的癌细胞,虽说可怕但是避免不了,有抑制它的存在,也会有黎明的到来。
………………
第二天早上,楚皖和楚深准时到达班级,坐下后就开始抓脑,心想着昨天晚上回家后,那东西上的录音。
宝贝儿~小甜甜~硬了,你真特么浪荡哇,好大!鞭子的声音,娇弱的女人声音……
这姓杨的真的是无药可救了!这都什么话!真是……………………………………………………………………………………………………
随后又查了他的社交账号比起两年前,他有长进了至少不会那么傻兮兮的在上面聊东西。
这就有点困难了…
今天的程亦依然没有迟到,不过从坐下就开始一系列吐槽。
“我真的是草了!”
“恶心的要死,我这辈子都没有遇见过这种人!”
“他那样的人就适合吃牢饭!”
“……”
楚皖一听就知道他在指谁。
“怎么了,杨主任昨天又干什么好事了?”
程亦一肚子怒气,有人愿意听,他就愿意讲,白又年也凑了过来听。
昨天晚自习放学回家后,程亦一如即往的先洗了个澡出来。他亲爱的妈妈就给他做碗饺子。
程亦的家庭状况算是中上等,父亲在政府工作,母亲则是有点名气的外科医生。
父亲经常不在家,母子俩会在晚上吃顿饭,来籍慰自己劳累一天的精神。
今天的倒有点不一样,吃饭的时候中途有人打电话过来,自称是学校的老师想找程亦聊聊上周知识竞赛的事,毕竟对方都把她儿子的名字报了出来,程母也不好挂断,将手机给了儿子。
“你学校的老师找你,好像竞赛的事。”
“竞赛?”程亦不记得自己最近参加过什么竞赛,他接过手机疑惑道:“喂您好,哪位老师?”
对方很沉默,程亦直觉感到不对,又试探的说:“您好?”
那声音像是笑了一下,“程亦吗?”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叫他的声音都透露着情欲,程亦只觉得背脊一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都觉得菊花不保!
他有病啊,大晚上的!
程母见自己的儿子的脸色发黑,关切的问:“怎么了吗?”
程亦连摆手,“没事没事,老师告诉我下周还要继续比赛。”随即他指了指房间,示意程母先吃。
见程母点头,拿着手机进了房间,程亦也不怕外面听到,他房间隔音。
至于对面的人是谁,他已经有了人选,无非就是姓杨的变态。
刚关房门,他就差点骂出口的一句:“你丫神经病啊!好好说个话会死吗老子是你惦记的?!”
还好他忍住了,心平气和的道:“是我,你又是哪位老师?”
对面的男人哈哈笑了几声,说:“你向来聪明,我们今天可是刚见过的。”
程亦故作刚知道的样子,“哦,原来是杨主任。”他补充道:“不过我好像记得知识竞赛和杨主任没关系吧。”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草!真恶心,什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搞得那么亲密!
杨主任继续说:“程亦你很聪明我也不陪你打哑谜了。”他坦白,“你陪我一夜怎么样,放心我不会玩死人的。”
程亦表情抽了。忍不了,这能忍?他又不是牛郎!
对着电话就是顿,“杨主任你说你妈生了你这种只会用□□思考的动物,上辈子得造多少孽啊,你脑子有什么缺陷记得找兽医啊!有关性问题,我想信你只要到了动物园就什么都解决了!妈的,神经!让我陪你玩除非你祖宗返老还童!”
话落,程亦拿开手机挂断,打黑一顿操作后,没有备注的电话全然拨不进来。
白天年听了后,猛得起身义愤填膺地拍了桌,“怎么能玩!”
程亦附议:“就是!”
下一秒,白又年说:“程亦这程度不得用心点儿!”
楚皖:“……”
楚深:“…………”
兄弟你在说什么?
程亦则直接从椅子上摔了下来,站起来拍他的后脑,“你等着爸爸被爆花,浑身是血得站在你面前跟你说儿子替我报仇才行,是不是?!”
闻言,白又年嘿嘿笑:“哎呀,活跃下气氛么。”
楚深练字的手停了下来,道:“这时候不需要了。”
白又年遗憾的点头,坐了下来。
杨主任胆子不是一般大,都是主任了,还以为他有脑子呢,但凡程亦录音,他就完了!
果然……
楚皖支起笔尖问:“录音了?”
程亦点头,“当然得录,我又不是傻白甜!”
白又年默默给自己点赞,如他料想的一样,他可真聪明!
楚皖勾唇笑:“你猜这次他会不会逃掉呢。”
“你有办法?”程亦问:“两年前就因为证据不足,最后对方赢了。证据我这个录音可以吗?”
这次回他的是道清冷的声音:“当然可以,只要查清楚对方电话号码所绑定的身份证。”
现在的手机卡要买的话,都要绑定购买者的身份信息,查到这个就可以确定背后的人是杨主任,相信他也不会有这个时间去做个假的手机卡。
楚皖顺着楚深的话说下去,”这个也只会证明这个时间点他骚扰过你,对你说过有损你自尊的话,构不成什么致命。若要真的起诉对方,他的律师又不是个傻的,这个方向完全可以脱开这个罪名。”
“那要怎么办?”白又年说:“还有什么办法吗?”他就是个九年义务教育的失败典例!有辱它有的存在!
“稍安勿燥。”楚皖摆手,挥了挥自己脑后的扎起的头发,“放心,姐姐我当年要没个十足的把握和信心会起诉他吗。”
顿时那两人的眼神都充满了好奇。
楚深没有他们两个夸张,眼睛瞥到她的动作,两只脚一只踩着桌沿,一只踮着,椅子半离了地。
他道:“不会,首先你得让人信服。脚放下,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