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哥谭新来的检察官》归期长安

10、第 10 章

　　随着太阳的升起，一切都似乎过去了，小丑的身影消失在了哥谭，蝙蝠侠和戈登警长同时失去的小丑的踪影。

　　但是，没有人会认为小丑会放弃在哥谭搞事，阿尔弗雷德在得知这个小丑的行事风格，推测这个小丑应该是不为钱财名利，只爱着混乱无序，希望看着整个世界燃烧的那种疯子。

　　“显然，他不会轻易放弃，所以我们要做好警惕。”蝙蝠侠和戈登局长这样说。

　　“是的，但是……他太聪明了。”戈登摇摇头，此时他的身边已经没有了那名信任的女性探员，在警局内独木难支的他显然过得更加辛苦。

　　没有警察会尽力去追捕小丑，这像是有颗定时炸弹一直在哥谭某处对着虎视眈眈。

　　“我会留意的，现在的哥谭……好太多了。”蝙蝠侠丝毫不避讳地告知戈登警长自己对整座城市的监控。

　　“你付出了很多。”戈登警长的表情温和了一瞬，不过很快又严肃起来，“不过他们的行事更加谨慎了，很多交易都转入了地下，有一些家族已经着手洗白。”

　　蝙蝠侠听到戈登的话心里自然有数，在前几天的调查中他就注意到企鹅人和依附在他名下的几个家族的部分企业的资金和账务已经经过了大量的更改和调整。

　　“企鹅人已经在为下一届市长竞选做准备。”蝙蝠侠将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诉了戈登警长。

　　戈登叹了口气，现在这位市长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特别坏，只是性格有些软弱，不敢与哥谭里真正的恶势力对上——这可以理解，不是所有人都是克拉克肯特，不仅坚定自信，还有蝙蝠侠的保驾护航。

　　但如果市长成了企鹅人……戈登摇了摇头，拒绝去想象让哥谭重回黑暗的可能。

　　“你觉得……克拉克肯特检察官会乐意成为哥谭市的市长吗？”戈登想了想，最后迟疑地问道。

　　“……别想太多。”蝙蝠侠透过戈登警长身后的窗户看着窗外的月亮。

　　“你……问过了？”

　　蝙蝠侠没有回答，他其实没有问过，但他隐隐有种感觉，哪怕克拉克肯特能游刃有余地对待媒体和镜头，但他并不喜欢被那些镜头包围。

　　“好吧。”戈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这件事先放着，关键是现在我们根本无法得知那些□□此刻的动向。”

　　戈登说到这里，忽然看见蝙蝠侠递来了一张纸条，戈登并不诧异地打开纸条，发现是五六家银行的名字。

　　“这是……”戈登有些疑惑地翻转了一下纸条，却发现只有这几个名字。

　　“□□银行。”蝙蝠侠淡淡地说道。

　　戈登一愣，眼神蓦地一亮，他并不清楚蝙蝠侠拿到这些资料花了多少精力，但：“是的是的，只要监控他们的资金流向，他们的大行动就不会被错过。”

　　“不，我的意思是，查封这些银行，封住他们的钱口袋。”蝙蝠侠嗓音沙哑低沉，却带着隐隐的急迫。

　　“这……是不是太着急了？”戈登虽然这样说，但是却莫名激动起来。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一旦这些扎根在哥谭的□□失去了他们的经济优势，那么哥谭将不再被那些漆黑的影子笼罩。

　　“我们需要肯特检察官的批的搜查令。”戈登思索了一会儿，耸了耸肩，叹口气。自从被克拉克肯特威胁过以后，他也不太乐意和克拉克·肯特打交道。

　　“……那我去跟他说。”蝙蝠侠慢慢收回了纸条，一转头就看见戈登警长难得纠结的眼神。

　　“你们……咳，不是那种关系吧。”戈登的确也有些纠结，他本不是八卦的人，但是最近的哥谭实在是太风平浪静了，哥谭的八卦记者只能盯着哥谭的风云人物八卦其感情生活。

　　戈登不会跟蝙蝠侠说，就连他年幼的儿子小詹姆斯放学回家，都一脸好奇地跟自己的父亲询问过相关的问题。

　　被蝙蝠侠不赞成的目光一扫，戈登立马紧绷身体，严肃表情，端正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蝙蝠侠一挥披风，从戈登警长的眼皮下失踪了。

　　——

　　清晨，阳光洒落在克拉克的窗台上，在一个没有蝙蝠侠打搅的夜晚后，克拉克精神满满地洗漱起床。

　　今天是周末，克拉克吃着自制的煎蛋早餐，毫不意外地听到了手机不断地震动声音。

　　“喂，这里是克拉克·肯特，布……”

　　“嗨！克拉克，是我，一起聚餐怎么样，中午十二点，地点我一会儿发给你。”对面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显得很是激动。

　　听着听筒那头熟悉的声音和完全陌生的语气，克拉克拿开了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哈维？”

　　“是啊，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电话那头的男子声音带着些郁闷，但是却难掩好心情。

　　克拉克再次看了一眼手机的备注，忽然觉得这个画风一下子轻快许多的哈维应该是……

　　在大都会吃错药了吧？

　　大都会很委屈。

　　不过接到号位邀请，克拉克还是答应了下来，也就拒绝了之后打电话过来的布鲁斯的邀请。

　　克拉克肯特并不知道，在挂掉电话后小心眼的韦恩就去查他的通话记录和监控了。

　　是的，因为我之前仔细搜查过一遍，而后来又和蝙蝠侠、布鲁斯二人达成同盟，克拉克也就没注意到房间内的监控数量一直在增加。

　　“也许老爷该打个电话问问，而不是透过镜头监视你的朋友……盟友。”阿尔弗雷德看不下去自己老爷愈演愈烈的控制欲，“告诉我，如果我休假的时候，你不会这么盯着我。”

　　“如果你真的休假……”布鲁斯正准备说什么，忽然听到电话铃声，拿起来一看愣了一下后接起。

　　——

　　等到差不多到的时间，克拉克停下手头的一点工作，开着自己的车就到了哈维约定的地方。

　　那是家装饰得很温馨的餐厅，整体的色调粉粉嫩嫩的，让最近被一堆粉红信息洗礼的克拉克肯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过透过餐厅的橱窗看见哈维穿着相当正式的模样，克拉克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哈维很开心，看见克拉克进门就不停地挥手，这让周围的服务员同时转头看向了克拉克肯特。

　　当她们认出了肯特的身份，眼神纷纷闪亮了起来，哈维将一切看在眼底，猜测若不是训练有素，怕是会冲上来递个小纸条。

　　“可真受欢迎，啊哈？”哈维挑挑眉，“就没点什么想法？”

　　“没有。”克拉克有些僵硬地摇摇头，从头到尾打量着哈维。

　　“怎么了？”被克拉克那双蓝色的眸子注视着，哈维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凳子，“我哪里穿得不对吗？”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克拉克肯特淡淡地说，“你在大都会遇到了什么吗？”

　　“嘿嘿。”哈维丹特努力想压制笑容，但看着还是傻兮兮的，“我遇上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克拉克点点头，明白了自己这个学长的意思，忍不住笑意说，“懂了，你恋爱了，对方是谁啊？”

　　“是一个哥谭人，是哥谭的检察官助理。”哈维压低声音道，“瑞秋，瑞秋·道森，她很有勇气和正义感，也很好看。”

　　“瑞秋道森……我怎么没印象？”克拉克思考了一阵，却没想起哥谭的助理检察官里有这个人。

　　“她之前被调去大都会学习了一段时间，下周才会调回哥谭，我刚到大都会时瑞秋给了我不小的帮助。”哈维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我邀请她好几次了，这次是听说我能请到你才答应的，所以……拜托啦。”

　　克拉克的笑意更温暖了，他喜欢人与人之间温暖的感情，于是点了点头，蓝色的眸子专注而认真地盯着哈维，“好的，等下我一定帮你说说好话。”

　　“不，我的意思是你少释放点你那该死的魅力。”哈维假意不满地翻了个白眼，却掩藏不住笑意。

　　“哈哈，我该说感谢吗？”克拉克试图伸手拍了拍哈维的肩膀，却发现哈维躲开了克拉克的手臂，然后扯了扯身上的西装。

　　“那啥，不是针对你，她说要带朋友来。”哈维转头看着玻璃反光里的自己，又理了理西装下摆，“我打听到她有个前男友……”

　　哈维的声音越来越小，克拉克转头看向橱窗外，正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