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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 27 章 ...

  •   不知不觉来到后山。楠树林泛着一股沁人的芬芳,在凌晨时分更显幽深。暗蓝夜空显着透亮的白,整个世间仿佛被他俩包场,所有的一切也只为他俩而宁静。

      莫离一直跟在后头,所以她心里并没什么恐惧感。或者说她的极度不悦和恼怒早已战胜了各种恐惧。

      但她又真想就这样和他一直走下去,永无止境。

      突然窜出一双碧绿的眼睛忽闪忽闪的,伴随一声长长嘶叫向她扑了上来。

      出于一种强烈的本能反应,她‘啊’的一声迅速转身躲进莫离的怀里,紧紧抱住他。

      “不怕,一只黑猫而已。”

      “抱着我。”

      “唔?”

      “紧紧抱住我。”

      莫离愣住,半晌没反应过来,她索性直接将他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腰。

      “你知道我们的名字可以串在一起么? ”

      “唔?”

      “莫离莫如烟。”

      “哦。”

      “难道你听不出它的意思么?”

      “唔?”

      “不要离开我。”

      “我怎么会离开你?”

      “你消失的那些日子证实你早已离开了,不是么?如果不是阿婆跟你说我出事了,你打算永远不回来了,不是么?”

      “不……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把你逼走的。”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莫文他不是你的儿子。”

      “你说什么?”

      “莫文他不是你的儿子,你知道吗?”

      “不可能!那天早上史华英亲口对我说…”

      “对你说什么?难道连你自己都不清楚你和她之间的事吗?”

      莫离静默如尘,无言以对。

      那晚回到家……后来发生的事,他的确一无所知。

      “我亲耳听到她说的。那时她正在和一个面貌丑陋的男人疯狂地上演一出激情戏。而莫文就是他的孩子。”

      “不可能!我不信!”莫离猛地放开莫如烟,咄嗟叱咤。

      那女人亲口对他说,那些东西在她的体内,她要跟着他的,难道就连那晚的感觉都是假的?

      莫离顿时激忿填膺。

      “有什么不可能?莫文品性如此恶劣,哪一点像你了?难道我会骗你吗?难道你宁愿相信那个女人,也从来都不愿意相信我吗?

      那个女人说你是个十足的废物。她与你在一起恋的只是你的皮囊,要的只是你会无条件供养他们,却痴迷于另外一个男人的床上功夫。

      他们从头彻尾都只是在利用你。而你却活该被蒙在鼓里。”

      “够了!不要再说了!”莫离怒火攻心,举手给了她一响耳光。

      她看见他发绿的脸和握紧的拳头上暴起的青筋。
      “我要找史华英问个清楚!”

      “不要去!”她从后面抱住他,“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你不应该被人玩弄,无需再承担那原本就不属于你的责任。你应该要有属于自己的生活,作为男人的本能与自由。”

      “我真的可以么?”

      “当然。”

      他转过身子看着她,她倔强的眼睛里射出柔美的光芒,那是她对他的依恋与期盼。

      此刻,她当然也令他销魂蚀骨。

      他本能的低下头对着她的嘴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再也无法抗拒这样的诱惑。

      “我愿意做你的小白鼠,为了你的真相。”

      “我不能把你毁了。”

      “难道你看不到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么? ”

      “这是怎么了?”

      “史华英。”

      “该死的!”

      他触摸着她的肌肤,因愤怒咬着她的耳朵。他如同一匹深山野兽,完全忽视她最初的疼痛,将她蹂躏践踏,将他的仇恨与尊严彻底释放在一个少女柔软温润的身体里。

      “7岁那年,你还记得吗?”她娇弱微喘的语气轻轻敲打着他的耳膜。

      “记得。”

      “那就好。我就像那盆栽,是你亲手将我培育。如果要毁,也要毁在你的手上。”

      听到这句话,他更加毫无顾忌。

      为了证实。

      为了倾诉。

      为了人性的自由。

      而她情愿被狠狠埋葬。

      他得到了她的真相。

      而她解救了他的屈辱,获得了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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