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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初访京都红尘乱 ...

  •   “是。”乔清暗自打量一番,向他行了下礼算是默认了。
      “在下乃文丞相的管家,你叫我福伯便可,我在此早已等恭候多时,尹公子请!”话罢,老者即可转身把身后的轿帘扯到一旁。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乔清上了轿子,福伯又问了句:“尹公子可否坐稳?”
      轿子被轿夫抬了起来,乔清不觉的开始想起了近日发生的种种事情,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跟小桃抵达京都,乔清的记忆里也没有对文楼有太多的印象,阿爹书函里也没有对文楼有太多的介绍,该如何相处?细细打量过管家,看来文楼果然不简单。或许有机会能救出阿爹。尹家人也支离破碎,可是阿爹既让我去投靠他应该就是信得过吧?哎!乔清不知不觉又想起阿爹,又叹了一口气,不知道阿爹现在状况怎样?未来的路该如何走着可真不知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乔清最近担心受怕的赶路太过于劳累,竟然不知不觉在轿子里睡着了。

      同一时间京都万花楼,上乘的紫檀床榻镶嵌着琉璃金条,褐釉香熏冒起缕缕青烟香纯满溢,奢华的雕镂屏风,男子床榻侧卧,他把玩着手里的琉璃夜光杯,杯里是那西域进贡的葡萄美酒,眼睛半眯,嘴角浅笑露出稍稍不屑,面相更是紫气浮关,怀里赫然躺着一位美人儿,那瀑布般的青丝松挽成凌云髻,女子外衣早已脱落只剩一件亵衣,红底白梅的亵衣仅覆胸乳,青丝覆盖下时隐时显,皓体呈露凝脂白玉,奇葩逸丽。
      一道黑影打乱了此时的气氛,此刻黑影早已跪在屏风后面,男子蒙面并看不到长相,不过有一头暗紫色的长发。
      “殿下查到了,一切在你意料之中”黑衣人跪在地板上双手抱拳低声说到。男子没有说话。
      不料身旁的女子却发出了几声娇吟:“殿下…四殿下。”
      那男人看了看怀里的美人,然后把手里的酒杯递给了她:“喝下去”果然是具有霸气的一个人,话虽小但充满威严。“谢殿下…”
      女子手执酒杯仰头喝了下去。不料她却“啊”的叫了一声,随着女子的叫声,那美人儿竟滚下了床,撞倒了屏风跌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双眼恐惧的打量起四周。看见跪在身边的黑衣人,她双手立马遮掩着自己的肚兜,顺长的头发刚好遮住了暴露的上半身,面色竟然有变。
      “不错啊,暗夜!做得好!她要是死了我拿什么跟文玉楼斗!还有那个男人到哪里了?”殿下并没有理会地上的美人儿而是把目光投射了地上的黑衣人。
      “回殿下,已经抵达京都。”
      “好,很好!”话音刚落,那男子早已走下了床,他微微睁开眼睛轻轻笑道:“可惜了!可惜了!我本不想杀你,没想到你却自寻死路,自作聪明。”殿下看了看面色铁青的美人儿继续说到:“你要是不在这时醒过来,或许我还真会收留你这条贱命。说吧!是谁派你过来的,是太子还是宁王?他伸出手指把美人儿的下巴抬起,细细的品味到。
      美人儿咬了咬嘴唇,两行清泪缓缓流淌说道:“要杀就杀,殿下又何须强人所难,我不认识太子更不认识宁王?”
      听到这里,那男人带着少许玩味的笑容盯着沈阳云:“不愧是这京城醉红楼的花魁真是天生国色,连死都那么有骨气,我倒觉得奇怪你这个一向是自认不食人家烟火的红尘女又怎会甘心睡在本王的床上?哎呀,怎么办!我好像更有兴趣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沈烟云面色更难看了,她侧过头想要摆脱了男人的挑衅,不料她紧紧的捂着胸口,上身一颤,一股气从胸口往上顶,一口鲜血从嘴巴里喷了出来。霎时她气若游丝但还是断断续续的骂道:“你…你…不得好死。”
      “哎呦,人说这京都第一美人比那些官宦之家的女子还要温柔华丽。没想到竟还是个会骂人的主!”那男子阴着脸不再看她。
      美人儿又喷了一口鲜血,便昏死过去。
      “主公,需不需要我去查一下此人来历。”
      “不用了,那人能送的出沈烟云必然下了很大的功夫,又岂会轻易露出马脚。”说罢便摆了摆手。
      只见那黑衣人从怀里掏出青玉药瓶,拔掉瓶口的红色布盖,瓶身朝下,手指敲了敲瓶颈,在那美人儿身上,周边洒了洒粉末。不到一会,沈烟云身上嘶嘶的作响。被一阵烟雾包围,又像是刚烧开的滚水喧腾,京都第一美人赫然变成一摊只剩下人形的血水,最后血水挥发,在细细一瞧地上干的无影无踪还散发出阵阵曼陀罗的香气。
      门外响起了阵阵敲门声。
      “谁 ?” 殿下眉头微皱警惕的问了句。此时房间里哪里还有什么黑衣人。
      “殿下是客人来了。”门外传出老者的回答。
      “让他进来,”
      “莲小生给殿下请安了!”人未到声先到,门外赫然走进了一人,他把手里的折扇收好然后一气呵成跪下来行礼。
      “哈哈…快快请起,本王可不敢当。”殿下并未有回避的意思,他只是披了件中衣,就坐在圆凳上,手里的琉璃珠相互碰撞的。
      “那谢谢殿下。”连小生从地上站起来时皱了下眉头似乎发现了什么,但是还是瞬间被嘴角的笑意给掩盖了。他打开手里的折扇摇晃着。
      “莲小生!果然长得标志,才来京城一天,就已经成为京都少女们的郎君梦,本王真是佩服!”
      “殿下说笑了,连某只是个下三滥的江湖戏子。哪能等大雅之堂!殿下才不简单!几个小时的功夫就打听到莲某的行踪。”
      “呵呵!好歹这也是本王的地盘,说了多少次你不必喊我名号,叫我子天就好,你说是吧!我的梓幽王兄!他手里捏着酒杯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莲小生。
      莲小生眼睛里起了一丝波澜,随即笑道:“呵呵…你说的是!可是我无意留在宫廷之中,这个称号就免了吧。“殿下急招我过来到底所为何事?”
      “王兄别这样,说不定父皇病重这次召你来,就是要恢复你身份.可能还有你那个娘亲吧。说不定今日一别你就能姓恒了!”子天并不理会梓幽的问题,他仰头一口喝了眼前的美酒。然后执起桌上的另一只酒杯高高抬起,犀利盯着梓幽,嘴角淡笑:“王兄如此的见外,不来陪王弟喝一杯,咱们兄弟两个可是第一次见面啊!”
      梓幽冷冰冰的站在原地并未有所移动,细长的凤眼里面更是写满了憎恶。两人的对话越来越暗藏杀机,不知过了多久,子天疑惑道:“哎呀!莫非王兄是怕我在这酒里下毒?”
      “怎么会,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你说得对,更何况我们兄弟之间情同手足,自然要把酒言欢!”
      说罢。梓幽早已收起折扇,往前踏了一步坐在了子天对面。然后左手拎起桌上的酒壶,在子天的杯子里倒满了葡萄酒,也执起酒抬高。两人互相盯着对方,眸子里各自像是弥漫了烟雾令人读不懂。谁料梓幽竟扑哧一笑,右手后拨袖口,一饮而尽“呵呵,殿下时间不早了,小生先行一步,这凤京楼还等着我回去。不过有句话还是要说的,狗急了还是要跳墙的,你说是吧?”
      “哈哈...王兄说的是。”他话音一转继续说道::“只不过要小心,并不是每个人都念在手足情深!”
      万花楼,万花之首,歌唱玲珑,长乐何守。
      丞相府内。尹乔清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只是觉得精神百倍,她伸了伸懒腰本还想继续睡,怎料双手顶到轿布,摸了摸,暗想坏了!忙睁开眼睛发觉自己还坐在轿子里,她面红耳赤赶紧下轿,不料景色早已转变,看来以致黄昏,天啊,竟然睡了那么久。她打量起周围的景色,四方的庭院,院子里大部分都是竹子,远处的假山层层叠叠虽逆着光,但小山顶上在夕阳的映射下像是撒着淡淡的余辉,细细察看才发现有几条弯弯的小路,路上都铺满了小石仔。很幽静很舒服。看来应该是丞相府的后院。
      乔清刚想沿着几条小路随便一条去寻出口。立在一旁丫鬟突然开口了:“公子,您醒啦?”
      “啊…”
      乔清叫了一声忙又咳了咳掩盖自己的尴尬低说道:“是的。额,敢问大姐可曾看到跟我一起来的书童?”乔清两手执起扇子侧头问了句。
      那丫鬟身着翠色衣裙,她掩着嘴角笑了笑:“公子可真有趣,那书童正在西苑房等您,福伯吩咐,说公子醒了让我先带您回房。”
      “阿,谢谢大姐了。”抬头准备跟那女子前行,不料看到那丫鬟也才14岁上下,那女子也正望着他,面色又红了起来“啊不对,小妹。也不是。小姐千万不要介意我把你叫老了。”
      谁料那翠衣的丫鬟扑哧一笑,说到:“公子,您真会说笑话,叫我小翠就好!那我们走吧!”说罢便转身先行。也顾不得打量起周围的美景,赶紧跟了上去,一路之上,乔清似乎想到了什么问了句:“请问翠姑娘,文公子可在府上?”
      “喔?文公子?您可是说我们家老爷吧?他早回来了,现在正在书房!”
      “老爷?”清乔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
      “是啊公子,我们家老爷可是能文能武,今年刚满双十就当朝丞相了,不过尚未娶妻呢。”小翠一脸崇拜的说着。不料她又是扑哧一笑道:“老爷平日里很少笑的,今日公子上门,福伯在轿门前叫了您很久,您在轿里又不做声。福伯又不能直接掀开轿帘,老爷刚好回府,福伯只能禀告老爷,老爷就掀开轿帘,没想到他先是惊讶了好一阵子然后嘴角露出淡笑吩咐我们不要打扰你,把轿子抬到这竹园里。等您自己醒了先带您回房间梳洗下,等会福伯过来叫您一起用膳。”
      乔清面色露出尴尬之色,不知如何是好,她索性不想这些。
      走了一段距离穿过几个拱形门就到了西苑,西苑里面有独立的一间屋子,乔清看了看周边的坏境,西苑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也有假山几座,还有一个小小的荷花池,果然典雅幽静,乔清跟着小翠直径西苑房走去,小翠推开房门,转身道:“公子,您以后就是住在这里面,房间早已收拾干净,老爷说您可能喜静,这里最适合的了。”还没等我回答,小桃已经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脸兴奋的说道:“公子,你可睡醒啦!”似带点玩笑似带点埋怨。
      只听小翠笑了笑说道:“我也要去禀告周管家了,公子告辞了,有什么吩咐跟我们说就好。”小翠做了个万福的动作便转身离去。
      呼…清乔呼了一口气,坐在了屋内的圆凳上,然后身子趴在了桌子上懒得动弹。侧面打量起屋内,屋内大小宽度刚好装饰也不奢侈,但是可以看得出是用心打扫装扮的。屋内最引人注意莫过于墙上裱着的一幅墨竹。虽为黑白墨色但足以让人惊艳。不过并无题字之人,
      “小姐!小姐啊 小姐怎么啦…”小桃关好房门,然后走到尹乔清身旁关切的问了句。
      “我在想,用什么颜色的线把你这张小嘴给封上!”乔清侧过身子伸出手指点了点小桃的额头,玩笑道。
      “啊…小姐我错了还不成啊,我也只是关心你嘛!”那傻丫头先是装出一副受惊的样子,过后立马笑了笑,拎起桌子上的水壶倒了一杯茶,递给了乔清:“小姐不生气了嘛!”
      乔清接过茶杯,望了一眼,又放了下来,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阿爹现在怎样了。”
      “小姐莫要担心,文大人应该会有办法,他不是约小姐等下用膳嘛。”小桃好像想到什么,双手不由得拍了一下,忙叫了一声“哎呀坏了!”然后打量了一下乔清道:“小姐,您就准备这样子见文公子啊?”
      “哪里有问题吗?”乔清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然后看着小桃。
      “小姐您过来这梳妆台就知道了。”小桃掩着嘴角笑了笑不再说话。
      乔清坐于铜镜前,杏核眼,挺翘的鼻梁,小巧红润的嘴唇,玉脂的脸上不知何时有了几块黑乎乎的印记,虽梳成书生发髻,不过有几根已经散乱在面庞,宛如一个落魄书生模样。乔清面色微红想到,许是今天睡在轿子里乱了头发。看来文楼惊讶的莫过于她当时狼狈的模样。
      不料这鬼丫头手里早已拿起了梳子…

      咚!咚!咚!门外传来阵阵有序的敲门声,只听得门外道:“尹公子,饭菜已准备好,可以走了吗?”
      房门被打开了,这时天色已经半黑了,只见福伯左手提着灯笼看着乔清,乔清温和的对着福伯笑了笑说到:“劳驾您带路!”
      福伯两手抱拳,拂开衣袖左手微张,然后便直径往前方走去,那步伐根本不似已经年过半百还余的老人家,乔清暗想看来文楼府上果然能才辈出。穿过了几个拱形门,回到了刚才那个竹园,停了下来,只听得福伯介绍着:“尹公子,老爷说了您不是外人,那我就跟您明说了吧,这里是竹园,也可谓是我们丞相府里的隐藏地带,左边一条是通往您现在住的西苑,右边这一条是通往老爷的住处和书房,中间那条是通往丞相府后院的后门直通京都最繁荣的畔花街,那畔花街可谓是京都城内最繁荣的街道。竹园没有老爷的吩咐下人是禁止去得,在前面这条小路是通往长廊,长廊可以直接看到莲花池,走过长廊就是下人可以随便走动的,自然老爷平日里会客,厨房,丞相府大门都在前面。”
      福伯选择了通往右边小路转身对乔清说:“尹公子,走吧!”跟着福伯走了没多久,乔清发现路程其实不远,不过这里倒像是设置了八卦阵式,过了许多的拱形门,而且有时候是三选一,有时候是两选一,看来文楼并不简单只是一个丞相,福伯好像猜出了乔清的心思道:“尹公子,为官者并不容易,当一个得民心又在官场行的开的官更加的不容易,无论是在大的诱惑,适当的为自己找退路才能保全自己,甚至是家人。有时候不得为而为之,有时候不的诛而诛之。双方的利益哪一方过大都有可能遭受到杀生之祸,官场的险恶并不是这简单的五行八卦能说得清的。”
      不得为而为之,不得诛而诛之,乔清在心理默念这句话,她想到了自己的老父亲,为朝廷鞠躬尽瘁,难道就是一句不得诛而诛之可以解释的清楚吗?到底何为大义到底何为大为?官场,任凭一个人在官场如何的风生水起,逍遥自在,得民心,最后好不是落下个死无尸体的骂名。阿爹的退路到底在哪里?
      “尹公子,到了!”福伯转过头疑惑的看了看乔清,手里提着的灯笼,火烛在里面一闪一闪。
      “啊,谢福伯。”乔清像福伯行礼。
      “尹公子以后不用跟老身那么客气,你是主,我是仆人。老身先告辞了。”说完便转身走出了拱行门。
      乔清打起了精神,看了看眼前正在亮灯的屋子,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四周围果真一个婢女也没有,看来他果真喜静。她立在门口,伸出芊芊玉臂刚要推开那雕花的红木门。门吱的一声已经打开了,一不小心跌入了那人的怀抱。
      “小心。”正当乔清还没稳住脚跟的时候,那人早已托住了乔清的上半身说道。乔清发慌的半仰着头看着面前的男子,头发梳成发髻,发髻上还有一个白底雕刻着多多荷花的发冠。脸型成锥型,肤色是偏白的小麦色,眉毛像是笔提而成,内双的柳叶眼,眼尾深而长。鼻梁更像是撅起的山峰。唇边深而唇色红,身着墨色中衣,墨绿色无袖外套。身上有好闻的书香之气,他眼睛里露出惊讶之色远远不比乔清的少,乔清面色刷的一下竟然红了,她立马从男人怀里挣脱站在一旁。
      那人似乎也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随即松开手,双手作揖道:“在下文玉楼,并未有冒犯尹小姐之意。”
      “文公子言重了,是我不小心摔倒你怀…”乔清蓦然意识不解释比解释更让人不觉的尴尬,后面的话也说不出口。
      只听得文玉楼大笑一声,嘴角上扬,带着点玩味说道:“尹小姐果真有趣,进来坐吧!”说罢,他早已走进房间坐在了圆桌的一旁。
      房间布置与自己的房间无所异常,同样是墙壁上挂了一幅墨竹,这墨竹到底是谁人而画,如此的笔墨雄厚如泰山压顶,浅时淡淡如小荷刚露尖尖角。不经好奇起来。收起好奇乔清也坐在了圆凳上。
      “老爷,可否上菜?”门外传来福伯的询问。
      “好!”
      不一会便看见福伯带着几个婢女两手端着托盘鱼贯而入,她们训练有素,经过乔清身旁也不会好奇的看一眼,菜虽放在桌上,双手还是拖着盘子往后退了几步才行礼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老爷,我先下去了”话罢,福伯转身离去
      “尹小姐,都是些家常便饭不知你是否吃的习惯。目前先委屈你女扮男装了,如有什么需要就去跟福伯说,平日里若嫌烦闷的话可去京都街上逛逛。你安心住在我家便可,若有人问起你就说你是我门人即可。”他边说边拎起酒壶倒了杯水酒便递给了乔清。
      “ 谢文公子,文公子能否告知我爹到底因何被牵扯到这场冤案,爹爹在信里也说得不清楚。”乔清接过酒水并未有喝的意思,而是放在了桌子上。

      文玉楼放下酒壶道:“当今天下乃三国鼎立,三国密接,相互制衡。我国年号守泰,恒宣帝,恒伦翎。与我们天朝隔土相接的是契丹族,年号德怒,契丹巴格宗,耶律兴。剩下是北国,北国情况特殊乃刚刚建立的国家。朱德天还未称帝就应内乱被害,他唯一的遗孤只好接管重任,虽不与我国交好,但北国养生安乱,不足为惧。年号天作,北太祖,朱成。唯一的劲敌就是契丹族了,近几年来契丹族时常挑衅我国边境,这群狂徒就像匪盗般打劫,虽不是些什么大战役,但也给我国边境农民造成了创伤,所以我们天朝又称他们为”马背上的格撸”。上半年皇上派恩师率领10万精兵去边境驻扎,不料那群匪徒只管喧叫,抢劫。见到军队就鸣金收兵。恩师与他们耗了好几个月,朝中大臣见恩师还未归来。反而日日未有战果,便在朝纲之上禀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皇上起先全当儿戏,后来听探子来报,恩师他们终于与那群辽人正面起了冲突,辽人带了20万人马,原本会以为是一场苦战,不料作战当日,那群匪徒的将军竟是认识恩师,就是恩师在中原地区曾救过一对主仆耶律兴和萧元氏,萧元使不仅退兵保证以后不再偷袭我方边境老百姓,更在恩师班师回朝之时相送恩师。回城后,谣言开始在军中四起,恩师的死对头就趁此时与皇上汇报说耶律兴想招揽恩师,并说恩师正有此意。”

      文玉楼顿了顿又道:“尔后你是知晓的,皇帝果真起了猜测,恩师现如今被关在了皇宫的天牢里,不过我已经联合了大部分官员准备过些日子递折子上奏皇上,如果不行的话再想其他办法。说来愧疚恩师对我有知遇之恩,而我如今又在朝廷谋得一官半职,竟然保不住恩师,让他牵扯到这场冤案,现如今我能做的只是买通地牢里的狱卒,每日三餐,和水必时给恩师送去。”他举起酒杯一口喝尽了里面的酒,然后叹了口气。
      听得文玉楼说起阿爹还未有死的消息,乔清顿时松开了一直绷紧的弦,可是这件事远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看着一桌子的菜也没什么心情吃。随后问道:“明眼的人都会知道这是场冤案,那皇上竟会不晓不问?,难道我尹家世代的忠良在他心中真的比不上江山的一缕青烟、一呸黄土?”
      文玉楼看得乔清这般反应道:“现在朝廷上褒贬各异,皇上现在未曾开口,只是关押恩师在地牢,或许是会出现转机,若是恩师真的逃不过这一关,我们做臣子的只有唯命从之,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以恩师的个性,就算我派人将他密密救出,他也不会走的。”
      乔清不再言语,萧元使,耶律兴。真没想到以前的混小子竟然成了现在的皇帝。唉!
      “目前你大可不必担心恩师,安心等我的消息就行了。倒是你不补充点体力你何来力气面对以后发生的事情?”话罢,他夹起了面前的鱼肉放到了乔清的碗里。乔清咬了咬嘴唇,抬起右手夹起了面前的鱼肉放在了嘴巴里咀嚼起来。

      晚夏风凉,入夜凤京楼后院,一股哀伤的笛子从院内传来,月光之下,却见一抹白色的素影坐于石凳之上。似有不染红尘之举。曲终。只听得一声哀叹。立在一旁的壮汉手指抓了抓头发,再也受不了说道:“爷,小武不明白!可以见到皇上不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麻?夫人要是知晓了,也会在天心安的,更何况今晚皇上特地派太监过来通知寿宴那天你大可不必唱戏,只要坐在皇上身边即可,这不是承认您的身份吗?爷为何还如此悲伤?”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初访京都红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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