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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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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等,所以我来了。”程桐这样解释道,“我们都知道四年前我们是怎么分开的,没有足够的精力分给彼此,为了见彼此而身心疲惫,我心疼你,便不愿再让你疲惫不堪。我很庆幸我喜欢的是你,我们一起度过了整个人生中最重要的成长期,熟悉对方的性格,了解对方的习惯,没有争吵,即使生气也吵不起来,我们都是自由的。
“老实说,在你之后,我并没有遇到哪个异性可以让我有很坦然很自由的感觉,我和对方的相处总是……怎么说、束手束脚似的……你明白么?
“我抗拒那样的感情,而现在我们之间有些东西多少也稳定下来了,我想……我们……可以继续成为对方的陪伴者。”
他们俩从青春期开始认识,一直到成年都是对方的陪伴者。
子笙认真地看着程桐的眼睛,记忆似乎回到了曾经梧桐叶沙沙作响的秋天,两人走在不时掉下落叶的林荫路上,或相互讨论着趣事,或听脚下踩着树叶的声音,树上栖息的鸟被人惊动,在暖色的夕阳里扑棱地飞走……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涌入肺里,一个回转,温热的气息在呼吸间被吐出,让原本昏沉的脑子清醒了不少,而这么一个过程也不过几秒时间。“我记得你生日快到了,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子笙轻轻一笑,声音轻快。
她明白程桐在等她的答案,强撑着醉意的她努力做出清醒的模样。
“我的生日已经过了,梧桐树发黄的日子就是我生日,所以我才叫‘程桐’。”程桐诚恳地开口,丝毫不在乎子笙刻意的疏远。
“是了是了,你以前说过的……抱歉我忘了……”子笙揉揉太阳穴,伸手把身上属于程桐的风衣脱下,轻轻交给他,“我想我确实醉得不轻,不过还好已经到家了。”看程桐愣住,子笙索性给程桐披上了风衣,温柔且决绝地拥抱了他。
“谢谢你,不过我们最好的结局就是各自安好,勿念。”,程桐只觉得耳旁一暖,而后她离开了他。
黑夜抹去了一切颜色,却挡不住灯光暖橙色光芒的发散,脚边的落叶似乎尘埃落定,却抵不住寒风强势的吹袭,留存在日暮里的美好回忆,却经不住现实中人不断的改变。
此刻,程桐忽而明白,如今的自己只能算作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