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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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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宁昭就按照武功秘籍练了起来,为了保护好东方不败,不管多累宁昭都愿意。
此后又过了半个月,宁沉却还没有回来,宁昭额角一跳,心中有些不安,随即叫了两名暗卫出来,吩咐他们出去打听一下情况,谁知道还没等暗卫出去,就听到管家来报说是门口有一名伤痕累累的男子晕倒在了地上。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严重,宁昭强稳着心神,吩咐管家把人抬进客房,并嘱咐他不要让林星儿知道。随即快步向客房走去。
只见床上躺着一名男子,没等宁昭走近,身后跟随着宁昭一同进来的两名暗卫呼吸一滞,随即向宁昭道:“少主子,是跟着主子出去的暗卫归尘!”
听到他们的话,宁昭快步走了过去,看着他满身的伤痕,宁昭知道,一定是出事了,随即想到了什么,将一直挂在腰间的小瓷瓶取了下来,从中倒出了一粒药丸,点了那名暗卫身上的几处穴道,将药丸填入了他的嘴中,一边又吩咐一名暗卫快去请大夫过来。
看着暗卫沾满血迹的面容,宁昭转身走出了房间,向身后跟着他的暗卫问道:“什么人才有可能将你们中的两人打成重伤呢?”,他的声音低沉,一时让人分不清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话。
“启禀少主子,除了五岳剑派的各个掌门还有日月神教的教主和几位长老,其他人都没有这个可能。”暗卫回道。
呵!爹爹去谈生意,出门前带的服饰都是普通人用的,且身边并未带任何货物,日月神教的人不经常在京城这边活动,没可能会对他出手的,那么!
想到这里,宁昭背在身后的双手蓦地抓紧,是左冷禅,还是岳不群呢···
这两人如今一个是嵩山派的掌门,一个是华山派的掌门,又都继承掌门之位没多久(作者有话说,额,权当五年真的不算久吧,见谅,见谅),眼下正是需要大量银钱来扩充门派武器,增加威望的时候···
越往后想,宁昭周身的气压就越低,站在离她不远处的暗卫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喉咙,额头的冷汗也随即滴落了下来。
“少主子,人醒了,他说有话要向您禀报”,听了暗卫的话,宁昭转身快步的走进了屋内,见床上之人挣扎着要起来,宁昭忙阻止了他。
不顾身上的疼痛和宁昭的阻拦,他仍是强撑着下了床,跪在了宁昭身前,“少主子,主子他,被人一剑刺心,扔下了悬崖,属下无能,没能好好护住主子,属下甘愿领罚!”
饶是已经猜测到了结果,听到这个消息时,宁昭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身子一晃就要倒下去,却仍是一只手紧按着身侧的桌子,强稳住身形,正待继续问话,猛听到身后一声叫喊声:“夫人!夫人!”
宁昭连忙冲到门外,只见林星儿晕倒在地,身旁的丫鬟不知所措的在一旁搀扶着,快步走到林星儿身旁,从丫鬟手中扶过林星儿,宁昭不由得红了眼,“娘,娘,您醒醒,别吓昭儿,娘!”
一只手压在林星儿的手腕上,探到林星儿是一是急火攻心才晕了过去,宁昭松了一口气,连忙把她搀到了房中躺下,并吩咐大夫再仔细诊治一番。
好在林星儿没有什么大碍,安顿好之后,宁昭站在门外,身前跪着管家和两个丫鬟,已经猜测到林星儿已经知道宁沉出事了,可是,她明明吩咐了封锁住消息!
宁昭的手段他们都是见识过的,想到一会儿自己的下场,三人不由得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等待着宁昭处置。
“怎么回事?”,听到宁昭问话,管家连忙将头伏的更低,声音颤抖着回:“少爷,老奴真的按照您的意思封锁了消息,奴才真的不知道老夫人是如何得知的啊,求少爷饶命!”
一旁的丫鬟听了管家的话方知自己犯了大错,连忙哭着求饶道:“少爷,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今日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远远的看到府门前躺了一个人,回来之后就顺嘴告诉给了老夫人听,老夫人担心少爷您出什么事情,所以就过来看看您,哪知道刚走到门前就,就听到了,”,剩下的话她不敢再说下去,只希望宁昭能饶她一命。
听了回话,宁昭知道他们都没错,这件事情即使现在瞒的住,娘亲也是迟早会知道的,叹了口气,宁昭有些无力地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了。
坐在床前轻轻的为林星儿擦拭着额头的汗,宁昭的心就像被一只手紧紧的抓着,更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怎么会这样?
床上的林星儿悠悠转醒,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晕倒前自己听到的那句话,眼眶不由得湿润,紧紧的抓着宁昭的手,“昭儿,你爹他,真的回不来了吗?”
看着娘亲悲痛的模样,宁昭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能轻轻的抱着林星儿,“娘,爹爹他,他是被奸人所害,昭儿一定会替爹爹报仇的!”宁昭抽噎着,眼中的杀气一闪而过。
听了宁昭的话,巨大的悲痛袭来,林星儿心湖的堤在顷刻间崩塌了,她趴在宁昭的肩上,失声痛哭起来。宁昭不忍心看到娘亲如此悲伤,又怕她这样哭下去会把身体哭坏,悄悄地点了林星儿的睡穴,将她安置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吩咐下人在一旁候着,人一醒就立刻通知宁昭。
从床上站起身,宁昭觉得心头一阵眩晕,忙扶着身边的床帏,她不能倒下,爹爹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娘亲也需要自己照顾,还有这么大的一个家也需要她来撑着。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觉得好了一些,宁昭便向暗卫的客房走去。
刚步入房间,就见到他仍在地上跪着,尽管伤口已经被包扎过,但由于他刚才强硬着从床上下来,又在地上跪了这么些时候,伤口仍在往外渗血,浑身上下竟是没一处好地方。
命人将他扶起来,哪知道他却硬是跪地不起,主子死了,他还有什么脸面站起来呢。伏在地上,他继续讲事情的经过讲给宁昭听:“主子是在回来的路上遇险的,当时我们正在走着,却发现前面的路中间堆积了许多大石头,马车过不去,我和清风担心有诈,便决定一个人去搬石头,一个人待在主子身边护着,没曾想清风刚走到石头前面,一片白色的粉末就冲他撒了过来,随即跳出了几个黑衣人,我和主子见状连忙下了马车,起初我们以为只是山间强盗,哪知道他们个个武功高强,剑势凌厉,招招致命,清风因为被药迷了眼睛,渐渐不敌,被其中一个人踹下来山崖,我见状,知道此次怕是在劫难逃,挡在了主子身前,让主子从侧面见机逃走,我与好几个人缠斗,留心着主子那边的情况,却被他们钻了这个空子,趁机刺中了我的腹部和腿弯,我撑不住了,便倒在了地上,原以为主子能逃走,谁知前方突然出来一个蓝衣人,不知为何,主子看到他似是有些激动,谁知那人一剑就刺入了主子的身体,随即将尸首扔下了悬崖,他们以为我早已不行了,便匆匆离去。”
强撑着讲述完事情的经过,归尘的体力似是耗尽,倒在了地上,让身后的暗卫阿云和阿鹤将归尘扶到床上,宁昭注意到刚才归尘所说的青衣人,低声问道:“你可看清那蓝衣人的相貌?”,
谁知听到宁昭的问话,归尘面上露出了犹豫,似是在纠结,想到刚才归尘说爹爹看到那蓝衣人有些激动,宁昭心里便对蓝衣人的身份有了猜测,“你不必有所隐瞒,也不必纠结,看到了什么就说!”
心里下定了决心,归尘一咬牙,“属下,属下觉得那蓝衣人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似是怕宁昭不相信自己的话,归尘紧接着又道:“属下早些年曾随主子上华山参加过大小姐的婚礼,所以是认得他的相貌的”,说罢,归尘便将头埋了下去,唯恐宁昭觉得自己是在污蔑岳不群,毕竟,毕竟那是宁昭的姑父啊。
听了归尘的话,宁昭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呵,果然是他!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趁父亲外出对他赶尽杀绝,如此一来我宁家家中便只剩下孤儿寡母,偌大的家业无人打理,他岳掌门便可理所应当的承接过去,呵呵!那么,下一步呢,是不是该对我出手了!
心中想通透了此事,宁昭那藏在袖中的手早已被她捏的五指泛白,为何,又晚了一步!可恶!
眼下只有归尘一人亲眼看见,空口无凭,宁昭还不能对岳不群怎样。心中有了一番计量,宁昭低声对身后的三人说道:“此事不可再对别人提起,对外,就说父亲是被山野强盗所害,另外,归尘,你好好养伤,之后便制一块人皮面具带上”,
三人心中都明白宁昭的用意,便立即低声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