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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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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大事不好了,副长的房间……”
“啊,山崎啊,一大清早嚷什么呢,十四的房间被总悟毁了的事你不是知道的吗?”
“不是啊,局长,那里地震了……”
“总悟大概又买了新的武器吧,不要大惊小怪,我正在回忆阿妙小姐的一颦一笑呢!”近藤得意地向山崎展示自己偷摄的照片,照片上的阿妙正在做着炒鸡蛋,背景是万事屋一家口吐白沫倒地不起的样子。(这分明是谋杀进行时的照片嘛,局长哪来的,难不成是跟踪……)
“近藤先生,我可什么都没做啊,因为土方先生昨晚就没回来。”冲田带着招牌眼罩,也晃过来了,打断了胡思乱想中的山崎。
“那十四的房间……”
“啊,巨型章鱼啊……”屯所里被地震惊醒的队员们看清来袭对象后,爆发出惊叫。
……
等到近藤赶到的时候,土方的房间已经被夷为平地了,而四五个章鱼触手正在废墟上扭曲着,“怪物,你已经被包围了,快点停止你的行动,我要以星际法……管他第几条逮捕你。”近藤拔出刀冲过去就是一阵猛砍,章鱼的触手表层已破裂了,但再往深就砍不动了,之后近藤不幸中招。被怪物的触手扫到一旁,就人事不知了。
“局长,可恶,敢对局长出手,一定把你做成章鱼小丸子。”没了领导人,几个部下已经叫嚣开了,多是斋藤队上的烈性之人,每个人都把刀握在了手上,冲着章鱼去了,就等着把它切成一段段的。
“等等,那大概不是真的章鱼,可能是机械啊,幕后或许一定有人……”冲田举着火箭筒,毫无说服力的发话,不知是没听到,还是当作没听到,已没人理会冲田的话了,争先恐后的往前,马上成批的队员被巨大触手击伤,扫到一旁,转眼之间除了冲田所在的一番队,都已经人仰马翻了,而一番队中有不少人也打算无视队长命令,在那里蠢蠢欲动,山崎看着乱成一团的真选组,也不知该怎么办,凭他一己之力,是阻止不了这么多队员的,副长你去了那里?叫我切腹也好,快回来吧……
“都给我站住,退回安全距离,再往前一步者,按局中法度处理!”土方与身后的万事屋终于到了。
“副长!是副长回来了!”一干队员看到土方回来,无不精神大振,每个人都抱着相近的想法(副长回来了,我们会赢),就连几个最早冲出去的刺头也立马折回来了,负轻伤倒地的队员也在队友帮忙下撑着起来了。
新八看着眼前的一幕,(只是副长回来了而已,只是多了一个人而已,为什么刚才还像普通混混一样乱得不成样子的真选组一下子就变成了统合过的正规军,精神状态的转变简直比神乐肚子饿起来还快)新八用询问的眼神看着银时,可银时此时和那些队员一样,眼神中只有土方,新八从没见过银时那样炽烈的眼神,炽烈到仿佛可以将土方燃尽。
“看不出蛋黄酱狂还蛮有威信的阿鲁。”神乐撑着伞坐在定春上说着,“阿银,你被比下去了,不过我不会因为这样就看不起你的阿鲁,虽然你夜不归宿还和那个蛋黄酱狂睡在一起。”
“我不是说过了嘛,只是去上坟,只是正好遇上多串君而已嘛,对吧,多串君,说起来,那里好像是你的房间,看来不能请我坐坐了。”银时调笑的语调一如往昔,只是看在新八眼里,那神情却是从没有过的,不是他认识的阿银了,怎么总是这样,一遇上跟那人有关的事就整个人都不对劲了,那人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啊。
“近藤先生呢?”土方扫过战场,确定没看到自家老大。
“在那里,被最初一击击晕了,估计是脑震荡,暂时是不会醒了。”冲田指着远处墙角处卧着的黑色人影。
“切,尽添乱,自然卷的,你那木刀不行的,这暂时借你,别弄坏了。”土方走到近藤身边确认还有气在后,就解下近藤腰间的虎铁随手扔给了银时,轻手轻脚的把近藤的身体扶正靠墙,动作轻柔的像是变了个人。
“四眼,帮我照顾一下这个乱来的人。”土方对新八吼了一句。
“好……好的。”新八马上跑了过去,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答应,明明只是跟着阿银来看看情况的,明明对那个流氓警察没什么好感的,明明认为那个只有一张脸长得好看到不可思议的男人底子里就是个幕府的木偶罢了,明明刚刚还心存不满的。现在却毫不计较土方把自己当作部下一般地下令,潜意识里觉得,遵从这个男人的命令是理所当然的事。那一刻,新八仿佛了解了真选组队员们的内心,如果说近藤局长是真选组的灵魂的话,这个男人必定就是真选组的精神象征,只要他在,光是气势就可以镇服所有人,只要他在,真选组就绝不会输,土方的存在本身就等同于绝对的胜利,那种闪闪发光的魅力和魄力,深深动摇了新八一直以来的想法,是不是阿银早就看到了土方的这一面,所以才会……
“各组都装备上火箭筒和□□,穿上防火服,一番队准备突进,其他各番队从外围支援。”
“山崎,召集医疗班,通知附近各大医院腾出烧伤科和外伤科病房,救护车待机,所有医务人员待机,做不好的话,就去切腹。”土方说完就换上队员递来的防火服,整合一番队去了。
“是。”山崎马上集齐一些人手,着手联系各大医院,其间,好几次无意识地看向土方所在之处(全身的细胞都激动着,战栗着,他在这里,只要这个男人在这里的话,真选组就绝对没问题)。
土方那沉稳的声音又在不远处响了起来,”通讯员,紧急联系松平老爹请求增援,把凡是在家的警示厅的家伙们统统叫过来。”
“所有番队队长,听好,”土方对着通讯机吼道,”从现在起,由我土方十四郎指挥,只要有我在,我们就不会输,懂吗?”
“是,副长!”通讯机传来了各队队长的回应,声音有些高亢。
“现在开始的话我只说一遍,所以都给我听好,我们的对手不是章鱼,那是机械驱动的,所以,机器里一定有人在控制,我们的敌人在地下的部分,一番队下去歼灭主机和驾驶员,各队全面开火掩护,这是A级任务,害怕的人可以离开,愿意把命交给我的人就留下,明白了吗?”
“明白,副长!”
“斋藤,提醒你一句,管好你的部下,好勇斗狠的家伙们全给我穿上防火服,违命者一律按局中法度处置,你也按连带罪处理!”
“是,副长!”斋藤忙布置下去,逼那几个逞强惯了的队员穿好衣服。
“山南,地面还是暂时交你处理才让我放心,不要让部队擅自进如危险地段,警示厅的来了后,交待下去疏通道路,给我把不相关的人统统赶出去。”
“了解,可副长,你也要下去吗?”山南关切地问。
“对,一番队集合,出动!”土方一马当先,带着冲田和他的部下冲向前去。
……
“土方先生,你怎么回来了,要是你永远不回来,我就可以做副长了,你真是一点不为部下着想。”冲田一如既往用平静的语调说着可怕的话。
“我管你去死。”土方开始恨得有些牙痒痒,这家伙就一刻都不让我消停吗。
突入就数刚开始时最困难,因为那是章鱼攻击范围最广的地方,土方冲着一根离得最近的触手就开启了□□,高温把触手表面整个熔化了,橡胶的粘稠物滴落在地上,暴露出里面的机械关节。
“真的是机械啊,居然……”总悟以不可思议的口吻说着,其他队员也呆立当场。
……土方也呆住了。
……不过土方是被冲田的话弄呆了的。
“不是你说的吗?说那种痕迹只有机械才做得到什么的,难不成你瞎猜的?!”土方的头又开始疼了。
“是啊,瞎猜的,只是觉得这么大的东西如果是机械就好了。”冲田爽快地承认了,连一丝丝悔过的感觉也没有。
“靠,那时你的那些推测都只是你的主观希望??”土方觉得现在的自己连血也吐得出了,“我总有一天会被你害死。”
“那是我的荣幸,土方先生,你就为了我的幸福去死吧。”冲田抬起火箭炮对着土方就是一炮,还在冲田瞄准时,土方的条件反射就让自己偏向一边倒去,可还是感到弹药就这么堪堪擦着脸颊过去了,在刚才外表被熔了的裸露的机械触手上炸开了花,卷起的爆炸风仿佛可以撕裂空气,但尽管火力如此之猛,却只炸破了一截关节,什么材料的啊,透过那很小的洞可以看见里面的钢索和花花绿绿的电线。
“你想杀了我啊,总悟,刚才你是想连我一起轰了的,对吧!”土方又在爆发的边缘游走了。
“土方先生,是你有被害妄想症吧。”冲田仍不知死活的试图点燃土方的怒火。
“副长,小心后面!”队员的声音提醒着土方不要再管这个谋杀未遂犯了,那变得灰头土脸的触手正自土方身后上方袭来,可等土方回过头,用扩散了的瞳孔捕捉到时,那触手已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然而预期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那触手在土方脸上方不过几寸的地方停止不动了,然后如软柿子般耷拉下来,掉在地上,一柄刀正插在裸露出电线的地方,还可以看到短路后的火花在丝丝跳跃,顺着刀身往上看去,那银色的身影正挂着半笑不笑的嘴角,用赤红的瞳看着自己。
“好危险啊,多串君!你可别挂了,阿银我还等着看你从茧里难看的爬出来呢。”
“哼,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土方虽然吐出的话还是一样的冷,嘴角却有一抹不易觉察的笑,当然,土方是决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银时的关系而笑的,他的解释是那是蛋黄酱摄取不足导致的面部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