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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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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啊各位!
很不幸的是,今天晚上我好像又发病了,症状是徒手剥开了一个大柚子,一瓣一瓣地分开,又一颗一颗地去籽——一切都是没什么目的地进行着,而我其实一点都不想吃柚子。这个圣诞我可能并不开心,我心里肯定地告诉我自己。
今天我读了两本书,一本是南非作家库切的《耻》,一本是加缪的《局外人》;而我今天恰好也学到了两个名词,一个是包法利夫人,一个是拟剧理论
随着年岁的增加,我也越来越开始将目光转向自身,开始去了解自己,真我是什么,我个人的缺陷之类的。从第一本书那里我感受到一种日本文化里那种压迫性的耻感,(这一点可真是有点奇怪因为作者是个南非人)随着故事演进的同时思考进而审视我自身时我可以感觉从某种程度上,我和戴维的性格是相似的:我有时候也会自己深思很多、探寻很多东西,但在那深处的东西则不了了之,;有时候也会有种“白种人”的优越,似乎是有点自恃清高的文人气派(说来惭愧,半点文人墨水都没学得,却已是“文人风骨”加身了);会去干预他人的生活——经常越界,一种我和戴维卢里可以和谐共有的东西。同时我们也拥有着相似的耻感。
在读第二本《局外人》时,可能是当时还不能理解每一个场景的出现、转换以及其之间的连接代表着什么,实话实说,当眼睛注视这那些黑色的字体时,我那脑袋并没有灵活运转,它像个大爷一样,躺在那里,无声地说,我对这不感兴趣。但当我一个人走在路上突然回想到,就是生活中尴尬的场景突然出现在脑海中,我那时候本可以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让人们轻松起来,可我记得很清楚我并没有,我在心里想着要不要做,面上冷眼看着,于是实际上我什么都没做,就像默多索先生一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若关己冷漠处理,这是我的另一个缺点。
当然还有第三个,第四个,诸位去查一查那两个词的定义就会知道,我这是什么缺陷了。当然估计还有更多,可能要再多读一点书才可以发觉了。今天写到这里已经很晚了,为了身体所以不打算熬夜了,停笔于此,还请见谅。
圣诞快乐啊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