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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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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都寻不到月岛的踪迹,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宇智波斑二话不说,连夜出发。
有些人不解,月岛不过就是一个平民,需要出动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吗。
柱间解释道,“第一,她知道我们整个村子的结构和防守;第二,她虽然是平民,但也是我们木叶的人;第三,木叶新建成,居然有人这么容易就把我们的人给随随便便就掳走,说明我们的忍村不堪一击。”
敌人来过一次,便会再来一次。他们需要一个威慑整个忍界的东西,那就是尾兽,但又不能打草惊蛇,最适合的人选,就是拥有万花筒写轮眼的宇智波斑。
原本泉奈也是想要去的,但宇智波斑不可能带着他去涉险,况且村子和宇智波一族,还需要泉奈代替他坐镇指挥,尤其是要警惕千手扉间,不能让千手扉间趁他不在时,对宇智波一族下手。
……
那些人逃得不远,但都很狡猾,宇智波斑破解出幻术,居然在一个闹市的客栈里找到月岛。
月岛被捆得五花大绑,嘴里被塞着破抹布。
他们的脸上都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眼。一个人手里拿着刀,另一个人按着月岛的手腕,正欲对她做些什么。宇智波斑突然的闯入,倒是让他们始料未及。
月岛一见到斑,犹如见到亲人,即使被塞住嘴巴也着急地“唔唔唔”提醒自己的存在,让斑千万别见死不救。
黑衣人反应过来,其中一个应该是首领,一个手势,一部分人立刻去对付宇智波斑,另一部分人继续按原计划行动,但斑已经堵住出口,月岛又不肯乖乖配合,只能先把月岛从高楼推下去。
两边几乎是同步进行,对方似乎是要置月岛于死地,下手狠辣,直接就要将被捆成毛毛虫的月岛丢下,斑反应够快,一手将即将坠楼的月岛捞了上来,丢了进去。
对方也是老练的忍者,和斑缠斗几个回合才败下阵来。奇怪的是斑并没有下手留情,对方像是没有痛觉,丝毫不受影响,尤其是他们受伤,却一点血都没有流出。见他们自己在宇智波斑这边得不到好处,便准备仓促撤离。
斑迅速结印,对他们使用月读之术。
为首的几个人逃得快,躲过斑的幻术。剩余的人,他们像是丢了魂一样,瞬间没有动作,面目呆滞,定站原地。
过了一会,斑丢开其中一个中了月读之术的男人。他点上桌上的烛火,柔柔的火光使屋内一下子亮堂起来,他才蹲下准备给月岛松绑。
他一边解一边状似不在意地说道,“月岛,刚刚我倒是在他们的月读空间里得到几个有意思的情报呢,你是要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
从束缚之中解脱的月岛,一把拔/出刚刚塞在自己嘴巴里的破抹布连连呸了几声,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你说啥玩意儿?”
斑见她脸色如常,丝毫惊惧之色全无。
“他们为什么会绑架你?”
“我怎么知道……我原来在木叶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捂住嘴紧接着被好几个人绑了起来,我都吓了一大跳。”
月岛起身,刚刚被绳子他们粗鲁地勒得十分疼,手腕上还残留着被绳索紧紧捆绑的痕迹。她昂起头,伸手去摸脖子,在触碰的一瞬,疼得“嘶”一声。她凑过去,对斑说,“你快帮我看看破皮没。”
她的皮薄,斑见她脖子确实被粗糙的绳子深深勒岀一道红印,应该是她之前剧烈挣扎过,都磨破皮了,渗岀些许血,露岀浅浅的粉肉。除此之外,还有青紫的掐痕,可见当时她剧烈的挣扎,才会惹怒对方如此下手。
觉没有睡好,还平白受伤,越想越生气,遭受这些无辜之罪的月岛忍不住踹了踹地上的人。
地上的人受月读的控制没有反应,月岛不解气,直接上手打,“叫你打我!叫你打我!我打死你!”
“你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他问。
她神色无异,倒像自己真不知道一般,扭过头问,“什么意思?”
“月岛,邪神教跟你有什么关系?”
月岛手一顿。
斑面无表情,“还是说,你就是邪神教的教主?”
邪神教是几年前兴起的一个组织,专接别的家族不敢接的任务,曾经名声大噪。据说是一个不死之身的人创立邪神教,而信奉邪神教的教徒可通过教主留下的秘术修行得到不死之身,但这个组织在多年之前就销声匿迹了,至于邪神教的创始人,早就不知所踪。
若月岛真的是那个不死之身的创始人,那怪不得他们刚刚要直接将她扔下楼。
因为笃定她不会死。
……
良久。
“不是邪神教啊!是加金教!”月岛纠正他。
“呵,真是没想到。”他冷然一笑。
不知是笑自己对她心防太低,还是在笑自己当初被她耍的团团转。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烛火明明灭灭,他的神色晦暗不明。
其实邪神教和宇智波一族没有什么恩怨,只是邪神教的教义太过毒辣,教徒痴迷修行邪神教,甚至不惜以活人血祭,总归不是正道,宇智波一族是名门,一直不屑这样的旁门左道。
“我不逼你,你自己老实说吧。”
昏暗的光线之中只有一双血红的眼睛。
喂,你开写轮眼是什么意思!这是威胁吧!绝对是威胁吧!
想打马虎眼唬过去,但斑的眼神明显在警告她,若不从实招来,就要写轮眼伺候了。月岛摸不准他现在是什么意思,她挠挠头,犹豫着要从哪里开始讲起。
“啊……我很久很久以前,确实是成立了一个组织,当时叫加金教,你看,从名字看,就知道我创立这个教的目的了吧,当时就只是想更好的吹嘘自己,发展更多信徒,给我送钱啊!”
“还有,你有一点说的不对,我是加金教的创始人,但是我不是邪神教的教主。因为后来我遭人暗算,被人谋朝篡位,一下子从教主之位被人踢下,早就不是什么教主了。再然后,加金教改名为邪神教,也就是你之后听说过的那种信奉长生不死的邪神教。”
“算起来,他们所供奉的邪神应该就是我。”
她挪开视线,“说是供奉,其实不过是变着法监/禁。”
说到底还不是想要靠她维持不死之身。
斑不发一语,月岛悄悄瞧了他的脸色,心下一计,壮着胆子掰扯,“之前我不是消失很久了吗?其实我那时是被他们抓回去继续监/禁了,所以才会对外界一无所知。”她激动地握住斑的手臂,“但是!你不要听信传言,我根本不是什么不死之身!”她也会死,只是比普通人多一个选项而已。
“你不信?!”怕他不信,月岛直接宽衣解带,背过身给他看自己背上的伤口,都是之前被他们监/禁时留下的伤疤,“你看我也是有血有肉会疼痛的人,我怎么会害别人呢?”顶多就是坑蒙拐骗。
还有一点她没有说,之前她被抓回去之后,实在是受不了这样非人的折磨,自戕了,得以解脱离开这里去了别的世界。
久久她都未得到宇智波斑的回应,她疑惑回头。他的视线仍然集中在她的背部那些狰狞的伤疤,不知所想。
松开的衣服滑落在腰间,她皮肤很白,整个背部裸/露,瘦弱的背脊上攀爬几道暗褐色的伤疤,光线朦胧,倒是给人一种藤蔓花枝盛开的错觉。有几道应该是刀伤,有几道或许是鞭痕,疤痕颜色泛白,看得出有一段时间了,昭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之前遭受的苦难。
其中一道疤痕稍长,弯弯曲曲的缝合线,往下延伸,被衣服遮挡。
忽然感觉到他微凉的指尖抚上其中一道疤痕,她瑟缩,不自然地将衣服重新拢好,后背绷得直直的。往事她不想提起,也没有勇气提起,更不想陷入之前那些不好的回忆。
本来作为魔神族,拥有重塑身体的能力,重塑完的身体就会恢复当初完好无暇。
但有些伤口严重到,就算是重塑身体也还是会留下痕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