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脉不得语》唐栩

6、成了才女

　　因为阿语的生日正巧赶上中秋，皇上决定把阿语的生辰宴和家宴以后都合在一起。
　　今早，二王妃早早的起来给阿语打扮。二王妃的眼光非常好，没一会儿就给阿语挑选了一套红色带金色花纹的衣服。穿在阿语身上十分喜庆，像个“喜娃娃”。
　　马车上，赵衍不断地嘱咐阿语多吃饭，少说话，要谨慎，不要紧张。可是事实表现为......他比阿语这个第一次见皇宫的小孩子都紧张，感觉他都没进过宫。
　　阿语边打哈欠边说：“放心吧，我是谁？我可是五岁便会说话的才女。哥哥，我怎么发现你比母妃都唠叨。”
　　“你......我这是为你好。”赵衍看着这个毒舌妹妹，咬牙切齿地说。
　　“好了，你们别闹了。待会儿你们都乖一点，知道吗？”二王妃笑着说。“知道了。”阿语和赵衍齐声说。
　　到了宴上，赵衍由于是嫡孙，又有封号。所以坐在了龙椅右侧的首位。而阿语由于是唯一有封号的郡主，地位比其他皇子都高一个等级，所以坐在右侧第二个座位，紧挨着赵衍。
　　两人一入座，赵衍就为阿语普及皇家知识。坐在龙椅左侧首位的就是二王爷与二王妃；坐在第二位的是三王爷与三王妃；坐在第三位的是五王爷与五王妃；第四位是七王爷；第五位是九王爷。
　　如今皇位争夺分两派：一派是支持二王爷，一派是支持三王爷。同是皇后所出的二、七、九王爷自然是成一党；分别由已逝的安妃和良妃所出的三、五王爷成一党。
　　“阿语，以后你尽量远离四叔和五叔，以免生出什么麻烦事。”赵衍难得严肃地说。而我们的阿语则在欣赏对面一个个的俊男靓女，完全没听见赵衍的话。
　　赵衍说完又接着介绍：二王爷有两个嫡系孩子，赵衍和阿语；三王爷没有嫡系孩子；五王爷有两个嫡系孩子，不过都是女的。一个叫赵玲珑，一个叫赵琳琅。七皇子和九皇子不愧是亲兄弟，都至今未娶。
　　“皇上、皇后娘娘驾到！”随着太监的一声大喊，一道明黄身影和一道大红色身影联袂出现在大殿之中。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众人齐跪拜。那两道身影走向大殿正前方的龙椅。
　　“平身，此宴乃家宴，你们无须多礼。”一道洪亮的声音响彻在大殿之内。
　　“谢皇上。”众人起身，又坐了下来。阿语看着主位上的皇上、皇后，顿时感慨古代果然盛产俊男美女。许是因为久坐帝位，皇上赵兀浑身散发着与在座诸人都不同的威严。
　　而他身边的女子，则与皇上不同。给人一种庄重又不失亲和的感觉，中和了皇上的威严之气，跟皇上顶是绝配。
　　“今天是中秋亦是阿语的生日，可谓双喜临门。阿语，对这宴会可还满意？”皇后亲切温和的说。
　　只见阿语慢慢的走到皇后身边，想皇后举起双手，非常有情商地说：“只要和家人在一起，不管是什么样的阿语都很高兴。”
　　皇后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虽然她早就听闻老二家的小郡主是个小才女，可没想到阿语会这么懂事。看着阿语那纯真的笑容，她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阿语懂事了，老二生的好女儿啊。”皇上看着皇后的反应，也不由大笑道。
　　“父皇说的对，二哥真是生了个好女儿。想起阿语第一次说话的时候，还夸唐大人比他父王帅呢。”九王爷醉醺醺地说。
　　“哼，你还有脸说你二哥，你二哥起码给朕添一个孙子一个孙女，你呢，你连王妃都没娶。”皇上气急败坏地指着九王爷说到。
　　“父皇，老七也未娶妻呀，你为什么不训他，你这一碗水可得端平喽。”九王爷不满地说。
　　“诶，九弟。父皇正在训你呢，你提我干嘛。我虽然没娶妻，但也不像你一样每天去那烟柳之地。”七王爷立马向九王爷摇手。“你俩可气死我了。”皇上重重喷了一鼻气。
　　“皇爷爷别气，七皇叔和九皇叔还年轻呢。相信不过多久，就算他们不想成亲，也会为了皇爷爷安心成亲的。”阿语见皇上被那两个没正形气得不轻，极有眼见的安抚皇上。
　　这位可是皇上，可是我以后重点讨好对象。讨好了他，我以后就不用愁了。
　　“看看，你们两个还没阿语懂事儿。”皇上听了阿语的话这才把气消了下来。
　　“是是是，父皇说的是。阿语最懂事了。”九王爷与七王爷感激的看着阿语。
　　“来，阿语抱抱。”皇后一把把阿语抱在怀中。阿语的视线环绕一周，，只见左侧第三位的一个穿着水粉色的美人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阿语心想：根据我多年看小说的经验，这位五王妃肯定是嫉妒我被封了封号。哼，一看就不是好人。
　　“听闻踏星郡主五个月就会说话，是个小才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知阿语可为这中秋家宴题诗一首？”五王妃突然说道。
　　阿语看着她，只见他五王妃也盯着自己，仿佛要剜下阿语一块肉。“五王妃也太看得起阿语了。阿语这么小，怎么能作下一首诗。”皇后皱着眉头，对五王妃说。
　　“母后言重了，阿语可是才女。如果做不出，何以担的才女一称？莫非，是某些人故意传之。”五王妃阴阳怪气地说。
　　“皇祖母不用为阿语担心，阿语可以试试。”阿语听出五王妃暗指二王妃，也知道在座的人精肯定也听了出来。为了不让他人认为是母妃故意传自己是才女，也为狠狠地打这位五皇婶的脸，只能强迫自己八百年都不动的脑子动起来。
　　“阿语，不用这么勉强。”皇后并不想因为五王妃而让自己亲孙女受委屈。“皇祖母，没事。正好可以庆祝中秋，让我想想。”阿语说。
　　......过了一会儿，就在阿语实在想不出来的时候，五王妃不屑地说：“都这么久了，不会还没想出快来吧。”
　　理科生的阿语被逼无奈，心想：只好借用苏轼的水调歌头的一小部分了。苏轼祖宗呀，对不起啊。我实在没办法，谁让我答应了呢？
　　“我想出来了。”阿语故作欣喜地说。“那就请郡主读出来吧。”五王妃一副看笑话的神情。
　　看着五王妃一副欠扁的嘴脸，阿语默默翻了个大白眼：“恩......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阿语读完后睁开了眼，却见众人皆是一愣，尤其是五王妃不可置信的表情，心想：哈哈，被我苏轼大大的才情折服了吧。
　　“阿语果然是才女啊。”众人皆议论道。“没想到阿语竟这么聪明，老二，你的这两个孩子都是天资聪颖啊。”皇上大笑道。
　　“父皇过奖了，儿臣也没想到。”二王爷也高兴地说道。而五王妃正想说什么，却被一旁要看好戏有不成的五王爷制止。
　　阿语以前就听哥哥说过，皇上最喜欢自己的孙子与众不同。如今这般，还得谢谢那位五王妃了。
　　“听闻老五家的大女儿玲珑也是聪明过人，何不让她也为这中秋题诗一首？”皇后冷漠地对五王妃说。
　　五王妃顿时慌了，全没有方才的得意之情：“玲珑还小，恐怕作不出，让大家笑话。”
　　“诶，阿语都作出这么令人回味的诗了，作为姐姐，玲珑可要作出比阿语更要好的诗。皇上，你说是不是？”
　　“对对，玲珑也做一首。”皇上想要看看玲珑是不是也与众不同。
　　“可......”五王妃为难地说。
　　“五王妃，你让阿语作诗的时候，可没现在这么犹豫。莫非，你认为我们不配让玲珑作诗？”皇后略微生气地说。
　　“我......”“好了，母后让玲珑作诗玲珑就做，你在这为什么难！玲珑，快想。”五王妃还想说什么，五王爷却打断她的话说道。
　　“是。”在他们对面的玲珑弱弱地说，“中......中......”“你中了半天，到底想出来了没。”急切想让玲珑在宴会上一鸣惊人的五王爷愤怒地说，“你娘每天让人教你学习，你就学成这样？”“呜呜呜~~~”玲珑经过五王爷的怒骂，哭了出来。
　　“好了，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像是皇族的吗？你也别骂了老五，跟个市井泼妇一样，像什么样子，扰了这气氛。”皇上不满地说。
　　“皇爷爷别气，五皇叔不是故意的。恩，我再为皇爷爷想一句，好不好？”阿语见机会来了，赶紧狗腿的讨好。
　　“好，皇爷爷不气，阿语想吧。”“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阿语用了刘禹锡的一首诗中的诗句。
　　“好诗，好诗。朕老了，身边又没几个让人省心的，还是阿语懂事。哈哈哈哈”皇上十分高兴。
　　众人也对这位郡主刮目相看。阿语终于炒热了气氛，让这宴会热闹的进行了下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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