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中篇]流年的梦幻曲》二郎戬

41、流年的梦幻曲-40

　　“如果他说要认识的话，那还真是巧合，”江户川看着世良的脸，说，“他还真认识你大哥——无论是当时，还是现在。”
　　“这我知道，”世良点头，“我只是对他的去向有点好奇，他先前说要离开，后来就杳无音讯了，更何况他认识的还是我大哥那种职业的人……”
　　“你还记得吧，我刚才跟你提到过一个组织的事。”江户川沉默了一阵，随后抱着手臂说。
　　“那到底是什么地方？”世良问道，“是犯罪集团吗？那个药物研究所难道也是……？”
　　“……嗯，”江户川点头，“具体的细节我就不仔细讲了，你目前只需要知道那是个很危险的组织，而你大哥就是负责调查这一方面的，他曾经接触过那个组织里的人。”
　　“嗯，这我能理解……”世良微微拖长了语调，“那么降谷零的话……他不会也在那里吧？”
　　“你觉得呢？”江户川首先并没有回答她。
　　“我想……应该会有关吧？”世良迟疑了一下，说，“毕竟连名字和身份都改变的话……”
　　“波本，这是他在那个组织里的代号，”江户川的表情很平静，“虽然并不是组织的一把手，但是他算是高层。”
　　“……你什么意思？”世良的眉头一抖，“他真的是那个组织里的人？”
　　“千真万确，”江户川如是说着，“组织里专门吸收各个领域的人才，他很早就应该在那个组织里了，或许就在与你告别之后，而他认识你大哥的原因也是这个。”
　　“……也就是说，他进入那个组织至少有六年？”世良的目光有些不稳，“他在里面干什么？”
　　“因为立场的原因，他目前对你大哥有些反感，”江户川说，“或许不仅仅是反感，应该是憎恨，他曾经易容成你大哥的样子，来试探你和我们的反应，他要确认你大哥到底有没有死——不仅是为了组织，也是为了他自己。”
　　“等等……”世良的表情突变，“那么我先前在小兰家附近感觉到的气息，莫非就是……？”
　　“应该是他没错，”江户川点头，“茱蒂老师曾经当场撞见过他，后来发生了一些状况，被他给逃了。”
　　“那么，上次我在贝尔茨利列车上遇见的大哥也是……？！”世良的语气已经提了起来。
　　“不，那是他在组织的同伙，”江户川摇头，“他那次是以真面目登场的，估计是为了刻意避开你，所以让其他人首先把你解决。而他那次的目标不是你，是灰原，不过后来又因为一些事情，他认为灰原已经死了，所以才放松了警惕。”
　　“……怎么这样……”世良的手臂有些发抖，“他真的做了这种事？！”
　　“他的确做了，”江户川说，“当时发现他这一层身份的时候，我们无疑都非常紧张，后来他又不请自来，越发地接近了我们……”
　　“然后呢？怎么样了？！”世良在几乎喊出声的同时，转头狠狠瞪了某个小鬼一眼，而小鬼吓得把脑袋一缩，整个人藏在了冲矢背后。
　　“当时我的情绪，跟现在的你一模一样，”江户川不慌不忙，对着世良开口说道，“他一直在查你大哥是否还活着，甚至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不过后来……”
　　“后来什么？”
　　“后来我发现，他与你大哥本质上是一样的。”江户川对着她这么说。
　　“……诶？”世良一愣。
　　“你大哥曾经改变身份，在那个组织里进行卧底工作，”江户川看着她的脸，道一句，“至于降谷零，也一样。”
　　“那……那他到底是……？”世良的话语都有些结巴了。
　　“他是ZERO，”江户川缓缓地放低了语气，“ZERO是公安警察的统称。”
　　ZERO……吗……世良重新转向某个小鬼，可那小鬼一直躲在冲矢身后，她再看一眼冲矢，而冲矢点头表示默认。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心里的某个结已经解开了，原本被灰暗所掩盖的希望，又再一次散发出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