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旗木卡卡西的觉悟 ...
-
火离抓住了那个一直监视他的可疑人物，在“安顿”好对方后打算去那个“有很多陌生人味道”（动物语）的地方探了探，哪知那个中了小型涅槃精舍之术、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家伙居然挣脱幻术自爆了！
“轰隆！”一声巨响，火光映红了半边天空，背对对方因为离得太近而没来得及防御的火离被气浪撞的从树上掉了下去，整个背部的衣服都被烧毁，神经末端一抽一抽的疼，火离估计自己背部的皮肉肯定烂了。
“嘶——”火离趴在地上痛的直抽冷气，视线一阵模糊，竟一时爬不起来。
『那家伙到底用了多少起爆符啊！』
疼的脑仁直抽的火离隐约间看见几个黑影从可疑地点飞窜而出，几个起落消失在了视野里。
“火离桑！”几个气息从后方飞快的接近，一个很耳熟的声音在火离耳边响起，借着发声那人的臂膀从地上爬起来，火离打量了一下对方，然后反应了过来。
“久音泽？”
“是，火离桑。”那人点点头，“您的背部被严重烧伤，还请不要乱动。”
这个日向久音泽是旗木洋介的队友，来旗木宅做过几次客，有几次还是火离烧的菜。
“唔……”不说还好，一说火离就觉得背更疼了……
细密的汗珠布满了火离的额头，他咬住下唇，尽力不发出呻（听说这个词也河蟹）吟，配合着日向久音泽的动作趴到了一个身体比较强壮的忍者的背上。
“高崎会送您去医院，请……”日向久音泽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声音打断，这个声音，火离更熟悉。
“火离！”卡卡西和帕克从树丛间冲了出来，卡卡西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火离跟前，却又不敢随便触碰看起来状况很糟糕的火离。
“卡卡西，你先回家！”火离说道，然后忍着疼痛快速的报告，“我之前抓住了一个监视我的可疑人物，但被他自爆了。后来几个黑影从那里跑了出来，朝四点钟方向逃去，至于那里还有没有人我就不知道了。”
众忍者中的队长立刻命令道：“晋作和我去追击，久音泽和乌局去查看，高崎立刻把火离送到医院！卡卡西，你要么回家要么跟着高崎，不要拖累知道吗？”
“是！”x4
“嗯！”
人群立刻分散，奔向各自的目的地。
“卡卡西，你先回旗木宅去通知洋介，我只是烧伤，上了药就好了。”
“可是——”卡卡西咬牙，为了跟上高崎的速度他跑的很吃力，在加上之前他一直在训练，现在已是满头大汗，连话也讲不出来了。
“听话！”火离低叱。
卡卡西再次咬了咬牙：“我通知过洋介哥后就去医院！”
“嗯，乖。”火离再也受不住一抽一抽的疼痛，闭上了眼。
旗木宅里没人，卡卡西留了一张字条后就飞奔向木叶医院，等他到的时候火离已经上好了药，怏怏的趴在病床上睡着了。
“……”卡卡西无言的看着火离皱眉的睡颜，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挫败。
还不够，这种水平还远远不够！如果想要成长为足够和父亲、和火离并肩的强大忍者，这一点点根本就不够！
『我需要更多的训练！』卡卡西攥紧了拳头，稚嫩的脸上满是坚毅。
从那以后，卡卡西白晚上在医院陪火离，白天则跑到森林里加倍训练，而且就连在医院里也都是抱着卷轴埋头苦读，反而要火离这个伤患来提醒他该吃饭了……喂喂本末倒置了吧我说！
一星期后，火离顺利出院，白皙的背部光光滑滑，一点疤都没留下，羡慕的一众护士一个劲的问他怎么做到的。被美女包围的火离有些忸怩的挠着鼻尖，反复说这只是肤质好罢了，最后还是在卡卡西和旗木洋介的帮助下才逃了出来。
“我的妈呦，现在的女人真是越来越彪悍了……想当初由里子她们是多么温柔体贴含蓄优雅啊！”T T
“火离大哥，你难道不擅长对付女人？”旗木洋介笑道。
火离的眼神漂移了一下：“嘛，我以前都是马的样子，哪里需要应付她们……那都是鸦杀他们的活！”
卡卡西不语，只是努力的用眼神鄙视火离。
“喂你这眼神什么意思？”
“哼。”卡卡西扭头，“连我都知道该怎么办，你居然都不知道？真不明白你以前是怎么过来的。”
确实，以火离的容貌，即使木叶有宇智波这么个专出帅哥美女的一族在，也能排个前十。
“以前我都在战场上忙活，这几年待在村里还是为了照顾你……”火离做郁闷状，然后改咬牙切齿状，“所以你这不知感恩的臭小子，快给我道歉！”
“哼！”
“喂你那什么态度？赶紧道歉！”
“哼！”
“@#￥%……”
……
———吾再次出场了———
【如果不想那小鬼出事，就在凌晨独自来惊蛰塔，只要你通知了任何一个人，迎接你的将会是一具尸体。】
火离撑在扶手上的左手背青筋毕露，木质的栏杆哀鸣着化作碎屑飘散，右手的字条被狠狠攥入掌心，又小心的抚平。
居然敢用卡卡西威胁他，看来这些家伙是不想活了！
原本火离正在走廊上喝茶，突然一把苦无擦着他的耳朵钉在了墙上，苦无后边绑着张字条，内容如上。
阴影下，火离漆黑如墨的双眼中渐渐泛起一种河冰缓缓划过般清冷的阴影。
『你们，惹火我了。』
“洋介，做警示弹的虹明草一般生长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成熟？”
安静的书房里，橘黄色的台灯散发着温暖的光晕，正在看卷轴的火离突然出声问了一个问题。专心擦刀的旗木洋介奇怪的看了一眼火离，有些莫名其妙的回答：“当然是西边的森林啊，那里最多了！至于成熟的话应该是3月初。你问这个干嘛？”
“没什么。”火离面无表情的回答，“一下子没想起来罢了。”他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快10点了，火离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居然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卡卡西这小子又在任性了！”
旗木洋介撇了撇嘴：“他那不叫任性，他只是急着要变强，而且夜不归宿什么的他又不是第一次干了。”
火离放下卷轴，拿起衣架上的风衣：“我去把他带回来，这混小子，就算要在外面过夜也起码和家里说一声啊！”
“去吧去吧，不送~”旗木洋介头也不抬的挥手。
火离在村子里转了几圈，买了包糯米糕，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抬脚走向木叶西边的森林，途中遇到了和日向日差、日向日足两兄弟一起逛夜市的的日向久音泽，便把糯米糕给她，拜托她送回旗木宅。
“火离桑为什么不自己送回去呢？”日向久音泽奇怪的问，因为火离看起来很闲的样子。
“嘛，我还要去把卡卡西带回家，没什么空，所以就拜托你了，日向桑。”
日向久音泽愣了一下，点头答应。
告别了三个日向，火离深吸一口气，向木叶的西方走去。
“嗒。”
轻如幻听般的一声微响，火离的身影出现在惊蛰塔外的一颗树上。他之前已经绕着塔转了好几圈，确定周围没有任何痕迹表明有人存在，火离的脸色有些阴沉。
『难道是在撒谎？』
略一思索，火离决定进入塔里。
木质的大门推开时发出“吱呀——”的声响，月光猝不及防的闯入尘封的空间，流动的空气激起一层呛人的薄灰。早已被废弃的惊蛰塔内满是灰尘和蜘蛛网，整个塔的窗户都被封了起来，一到三层被打通成了一个大厅，正中间是一个螺旋形的楼梯，一层层直同塔顶。
火离眼尖的看到一张字条被苦无钉在了楼梯的扶手上，他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查看，哪知刚拔下苦无身后的大门就“轰”一声关闭，同时手中的字条爆开，淡青色的烟雾迅速溢满了整个大厅。
是毒！火离大惊。这种毒是很久以前人们为了捕捉野马而制造的，只针对马匹，通过呼吸进入，先会使野马四肢无力，然后是神智逐渐模糊，最后肌肉完全罢工、陷入深层昏迷，完全丧失反抗的能力。
果然是针对他的吗？火离在反应过来的瞬间屏住呼吸，同时操纵黑炎炸开大门冲了出去。
『还是吸入了一点。』火离的脸色很难看。
“卑鄙的家伙！给我出来！”火离大吼，“把卡卡西给我交出来！”
“火离！”卡卡西的声音在背后响起，火离回头，看到了五花大绑被拎在一个蓝发人手上的卡卡西。
“卡卡西！”火离刚想冲过去，却听到脑后传来呼啸的风声，他迅速埋头就地一滚，却仍被擦伤了肩膀。
『动作已经开始变慢了吗？』火离眼神一凛，顺手抽出把苦无迎上了敌人。
“叮！”金属相撞的声音很悦耳，两人的武器因为太大力而摩擦冒出了火星，火离的左手在风衣的掩护下执刀猛的向上划出一个凌厉的半圆，逼得对方后撤。利刃带起的风在对方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那人拿食指擦过伤口，舌尖轻舔血丝，眼神危险的盯住火离。
“啧啧，没想到旗木火离居然能够同时出现在木叶和雷之国前线上……真是有趣，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呢？”
火离冷哼一声，一言不发的揉身攻上，同时身周冒出了朵朵黑炎。
“啧，真是倔强的家伙，你的四肢应该已经开始发软了吧？”那人悠然躲过火离的攻击，落在几米开外远处，“而且，你的体术技巧还真是差啊~”
“……”火离不语，体术一直是他的死穴，这点他无法反驳。
“还有这火焰，真的很讨厌呢~”那人扫过熊熊燃烧的黑炎，“这种麻烦又讨人厌的东西，熄掉好了~”
“水遁·水龙弹之术！”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巨大的水龙分别从火离的前后两方咆哮着击来，左边是拎着卡卡西的另一个敌人，火离只得一个鹞子翻身逃向右边。
“锵！”苦无和苦无碰撞，对方的速度快的让火离差点没反应过来，要不是早就猜到会有埋伏，他肯定会被重伤。
火离瞬身逃出还未成型的包围圈，注视着面前的敌人。
一个蓝头发的男性，目测三十出头，拎着卡卡西一直在边上没有要动的意思；最先和他交手的是个草绿色头发的少年，长的有点娘，一身色泽鲜艳的精良软甲很是惹眼；之后和那个少年一起使用水龙弹的是一个黑头发的家伙，给人感觉查克拉量惊人；最后埋伏在他逃跑方向的是一个紫色头发的女性，穿着立领紧身衣，从刚才的表现来看是个速度型忍者。
『我方不利。』火离在脑内飞快的分析着，『希望洋介和久音泽能快点反应过来……』
两方人马静静的对峙着，那个少年最先沉不住气攻了上去，火离挥出一大片火墙当做盾牌，同时不由自主的稍稍退了一小步。
“哈哈！你果然四肢发软了！”少年大笑着破开火焰，眼里是止不住的得意，“你看，连这火都软绵绵的了呢！”
然而少年在穿过被劈成两半的火墙时双眼突然大睁，他以手撑地滚离那些一下子旺盛起来的火焰，咬牙切齿的大骂起来：“妈的，邪门了！这火能燃烧查克拉！”
没错，火离给那面火墙设定的就是燃烧查克拉。但这招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因为要燃起这种火焰就必须在没有敌方查克拉可燃烧的时候使用火离自己的查克拉。但显然那几个人不知道其中的奥妙。
火离又挥出大片的黑炎，三人有些犹豫，不敢靠近被火焰遮的严严实实的火离。
其实那些只是普通的黑炎罢了，但他们并不知道。因为不管是燃烧什么，那火焰都是诡异透明的黑色。
就在场面又陷入僵局的时候，那个一直站在旁边的蓝发男忍突然抽出苦无向自己的右后方挥动，“锵啷”一声响，火离狼狈的显出身形。
“火离！”卡卡西被毫不客气的扔到了一边，他不顾身体的疼痛，紧张的注视着火离。
火离的情况很不好，虽然吸入的毒比较少，而且他也在试图用查克拉阻止毒的蔓延，但这种毒的针对性实在太强，他的神智已经开始模糊，这样下去，火离必输无疑。
一个不查，火离的左臂便被敌人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长刀脱手而出，掉在了离卡卡西不远的地方。
“啪！”火离摇摇晃晃的踩到了水龙弹留下的水渍，一下子没站稳跌了一跤，离他最近的黑发忍者瞬间出现在火离身旁，伸出右手：
“水遁·水牢术！”
“哗啦——”地上的水纷纷聚拢过来，形成了一个实心的水球牢牢的包裹住火离。火离呛了一口水，表情痛苦的掐住自己的喉咙。
“噗！”□□被刺穿的闷响声传来，草绿色头发少年的胸口多出了一把黑炎组成的火刃，高温的火焰噼啪作响，伴随着皮肉烧焦的味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是分|身！”紫发的女忍突然向前跃起，挥手扔出几个十字镖。十字镖旋转着绕向出现在她身后手持黑炎之刀的火离，上边连接的钢丝企图将他捆住。
火离挥刀劈断钢丝，不依不饶的追了上去，同时斩杀了少年的那个火离也攻向维持着水牢术的黑发忍者。不得已那人撤离了水牢，重获自由的火离浑身湿透的扭身斩向身后的敌人，而原本以黑发忍者为目标的火离则突然转弯攻向了蓝发的那个人。
三对三，无法分清到底哪个才是本体。
三个火离统一的面无表情，手中的长刀在挥舞间带出仿佛无穷无尽的火焰，攻势迅捷凌厉，一时间惊蛰塔的周围杀气纵横，黑炎滔天。
然而，和蓝发忍者对战的那个火离突然毫无预兆的踉跄了一下，被对方的武器刺穿了腹部。鲜血喷涌，另外两个火离顿时化作白烟消失。
“找到本体了！”对方大喊一声，苦无刺向火离的锁骨。
“锵！”苦无被一把武士刀劈开，那个忍者诧异的看着护在火离身前对他怒目而视的卡卡西。
“你怎么跑出来的？”
“哼！”卡卡西愤怒的哼了一声。之前火离的刀被敌人打脱手，正好掉在离他很近的地方，还是刀刃朝他插在地上，卡卡西立刻就意识到这是火离在为他脱困创造机会，于是他趁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火离身上时一点一点的挪过去，用刀刃割开了绳子。
“白……痴……跑啊……”身后火离断断续续的说着，还夹杂着咯血的声音，卡卡西握刀的手一紧，想也不想就大吼道：“我才不会丢下你逃跑！”
“呵！”那个女忍嘲笑道，“小鬼，你以为你是谁，能打得过我们？”
“果然还是个孩子，一点都不识大局。”蓝发的忍者也嘲笑起来，“旗木火离一直在给你创造逃跑的机会，可惜你一点都不珍惜，不然他也不会被我们伤成这个样子。”卡卡西闻言双眼不可置信的瞪大。
“我们这次的目标只有旗木火离，本来想看在他的面子上放了你一命，谁知你却自己迫不及待的跑来送死。”女忍接着说，“小子，给你个机会，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卡卡西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火离。火离的毒已经发作到了后期，现在他四肢无力的侧躺在地上，呼吸微弱，双目无神，脸色惨白，伤口处的鲜血蜿蜒而下，刺痛了卡卡西的双眼。
卡卡西狠狠咬牙，手中的武士刀顿时雷光闪耀，雷属性的查克拉被毫无保留的覆在了武器上。
“你们想的美！”
“不知好歹！”女忍躲过短刀，怒了。
“八卦六十四掌！”
“三日月之舞！”
“看我的旗木刀法！”
三个身影突然出现，一对一的攻向了三个敌人。
“洋介哥！久音泽姐姐！明宫大哥！”卡卡西惊喜的大喊。
“呦！卡卡西你也太没用了吧！”旗木洋介狠狠一刀劈断黑发忍者的苦无，冲着卡卡西喊道，“居然让火离大哥伤成这个样子，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一顿！”
月光明宫拿牙齿研磨着嘴里的千本，对卡卡西说：“我觉得，等朔茂大叔回来了你会很惨。”
“卡卡西桑。”日向久音泽矮身一掌打在女忍的心口，震的对方吐出一口鲜血，“我觉得你还是先把火离桑送到医院比较好，我们会拦住敌人的，而且后边还有老师的援军，你不用担心这边的情况。”
“啊，是！”卡卡西立马反应过来，吃力的架起火离向木叶的方向跑去。
“哈！”旗木洋介一刀在地上劈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语气嚣张的对三个敌人说：“想追？先过了我们这一关再说吧！”
———吾不太清楚吾出现在这里好不好———
午时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入房间，落在病床上那个红发青年的脸上，青年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慢慢睁开双眼。
『这是？』入眼一片雪白，火离呆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木叶医院的天花板，『我最近和医院还真是有缘……』他颇为自嘲的咧了咧嘴。
右手臂有点麻，火离试着动了动，发现有什么东西正压在上边。他转过头，看到一个满是白毛的小脑袋。
“卡卡西？”你干嘛睡我胳膊上？火离黑线，这小子在照顾病人方面还是一如既往的没常识。
“唔——”被弄醒的卡卡西迷迷瞪瞪的揉着眼睛，然后瞬间反应过来。
“火离！你终于醒了！”他一下子跳起来，满脸的惊喜，“你睡了整整两天知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难怪肚子那么饿……』火离有气无力的咧开嘴，笑着说：“我这不是醒了嘛，那个……”我好饿，能不能帮我打份饭？后半句话还没说出口火离就自动消了声。
卡卡西紧紧的抱住火离，脸埋在他的颈窝上。有什么湿热的液体滴落在火离的皮肤上，滚烫的温度让火离一瞬间有种被灼伤的错觉。
“火离……”卡卡西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脆弱和惶恐，仿佛一个肥皂泡，只要轻轻一戳就会“噗”的一声碎掉。
“怎么了？”火离轻声问。
卡卡西抱住火离的手紧了紧：“呐，火离。”他抬起头，看着火离温润漂亮的黑玉石色眸子，“我发誓，我会变的很强很强，比父亲还要强大，绝对不会让那种情况再发生！
我不想成为你的拖累，我想成为有资格和你并肩的人！
我要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忍者。那样的话，我就能够和你、和父亲一起并肩作战！
我以旗木之名发誓，总有一天，我会拥有足够的力量，成为能够让你放心把后背交给我的强者！
我一定会，强大到足够保护你！”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坚稳如磐石。
卡卡西黑色的双眼紧张而认真的看着火离，火离的表情不自觉的柔和了下来，他坐起身，伸出右手郑重的贴在卡卡西的左胸口，那是心脏的位置。
“我相信你。”
“我等着那一天。”
卡卡西抬起头看着火离，温暖的阳光从窗户斜打入房间，从火离的背后照射过来，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就连声音也仿佛染上了阳光的味道。
温暖的，柔和的，明亮的，坚定的。
我以旗木之名发誓，我一定会强大到足够保护你！
木叶39年，年仅五岁的天才儿童旗木卡卡西从忍者学校毕业，创造了最年幼毕业忍者的奇迹。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旗木卡卡西的觉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