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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无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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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世的一座不知名的渺小的城镇,在此处,有着一座豪华的西洋式宅邸。由于被周边山林所包围住,所以宅邸本身便是处于了一个隔绝的状态,哪怕进出来往复杂的令人气恼,但是仍然有不少的人想去这座宅邸内当职,或许便是其优厚的待遇。但是现在所述的,却并不是人们向往这座宅邸的原因,这只不过是一个语焉不详的介绍。
那么...现在就让剧目正式开演吧,人与恶魔的游戏。那两者之间艰难的互相的拷问。
我既是我们,将一切交予命运的轮盘吧,至最后的游戏!
(1)
这是一如既往的,平淡而又无奇的早晨,在大地上啄食的鸟突然飞起,林间回想几声鸟叫,夹杂着车轮滚过的声音。看来,是一位客人来到了这座几乎被人遗忘的房屋。
庄园的大门紧闭,连侍卫的佣人也不曾看见,也由此无人知晓此刻站立于大门前的人是谁了。
而此刻所说的客人,也便是斯科特尔,沉迷于推理的人。看着寂静无声的庄园,没有缘由,斯科特尔想到了自己来到这的原因...
没有署名的来信,并非请求,而是带有命令语气的要求自己,搭乘这早已准备的马车来到这里。哪怕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但是,来自于直觉,斯科特尔知晓,这是他必须面对的一切。但是也或许他知道,也或许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想,会有如此的感受。
当斯科特尔正沉溺在自己的思维中时,背后忽然传来了车夫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回溯。
“那么,祝您有一个愉快的夜晚吧。”
而在说完这一句奇怪的话语后,车夫便驾着车离开,留下了科斯特尔一人,站在了庄园的门口。
“呵....愉快的夜晚么...”
看着庄园的大门,斯科特尔一人自语道。在没过多久,又是颇为烦恼的挠了挠头:“看来,这下子是有的忙了。”
随意的丢下了手中的信封,斯科特尔推开了大门。铁门发出的吱呀声,同垂死者的喘息,但更为尖锐刺耳。这在宁静的清晨显得格外的刺耳。但也让一些人知道,他们的客人,来了。
地上的信纸,虽然是落在了地上,但是在还未接触到地面时,便飘到了一个人的手中,但是,却并未有风吹起。
“...羔羊将推开祭祀的大门,以此宣告游戏的开始...斯科特尔,愿你玩的愉快。愿你在最后的游戏里,找出真相吧....”
(2)
在没有任何阻拦的情况下,斯科特尔进入到了庄园的大堂。而庄园寂静无人的原因也由此解开了吧,所有的佣人们,都积聚于此,欢迎着斯科特尔的到来。
位于左列的男仆从,与右列的女佣,每个人都异口同声的说道:“欢迎您,斯科特尔先生。”
在第一时间,就在此处,属于人类的认知中,会察觉到,感觉到什么?
斯科特尔不知道他人会怎么想,他只是发现,这里的每个人,都同制作工艺粗糙的人偶。
说他们是人类都有些勉强了啊,那种一让人看到,就会觉得异常的模样:完全涣散的瞳孔和僵硬的身体,若是没有胸口的轻微的起伏,只能让人想到简陋的玩偶。
失却了灵魂的存在,哪怕拥有人形,也不过是容器而已了,这是既定的事实。
“啧...”
瞟了几眼自说完话后就再也没有动过的佣人们,斯科特尔便继续往深处走去。
(3)
站在书房的大门处,斯科特尔正审视的门。
这是信封所指引的最后一处,这座庄园的主人,所身处的地方。
吸了一口气,斯科特尔便转动了门把手,进入的书房。这种本是无礼的举动在恶魔的游戏中已经无所谓了,毕竟...
庄园的主人已经死去,也就无所谓打扰或是拜访的含义存在,有的只是达成这游戏的关键。——尖锐的由黄金制成的楔子已无情的刺穿男人的心脏,其人面目狰狞的仰躺着的,死在了地板之上。虽说狰狞,可是却又让人感到了安详,这是矛盾的。站在门外,看着这幅景象,斯科特尔的内心开始变化起来。
正是这种存在,让斯科特尔越来越感到不详。所谓的杀害,便是将对方杀死,被杀者,是不会得到安详的,因为得到安详的,不能是被杀了。
而书房并未铺盖着地毯,因此原色的木板上沾满了血液的痕迹。看到这幅画面,在斯科特尔的内心中所生出的感情,却让他本人都觉得陌生。
那是一种熟悉感,似乎就是在述说着“就是该这样啊”的话语。面对这陌生的情感,令斯科特尔自己也惊讶的是,他坦然的接受了这种情感,自然而无谓。
皱着眉头,斯科特尔走进了书房,望了望四周,简单的看了一下周围,在审视着中央的尸体时,他发现了那被血液沾染的地板处,有着模糊的勾画过的痕迹。
斯科特尔蹲下身,在完全靠近尸体后,发现了那勾画的是什么——那是圆环的,被世人厌弃的魔法阵——这是邪恶的象征。
因对魔法方面的研究并不深,所以斯科特尔只能死盯着图样沉思,就在他沉思是,房间内响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考。
“不幸陷于牢狱者,在太阳出现之时以黄金刻印此法阵,即可顷刻获得解脱。”
斯科特尔听到这声音,它就在自己的前旁。当他抬头时,发现书桌处出现了一名少年。
那是有着犹如纯粹的黄金才有的金色,或许那便太阳洒下的光辉。而那双碧绿的眼眸,带着纯粹的色彩,却又让人觉得冷漠而毫无一丝的情感。
毫不在意斯科特尔的注视,少年继续说着自己的话。
“太阳第七魔法阵,即为逃脱之名。旧约 116章,第16和17节——主啊,我真是你的仆人。我是你的仆人,是你婢女的儿子。你已经解开我的绑索。”
“你是谁?”面对这突然出现的少年,斯科特尔并不认为他是热心的来帮助他的,至于为什么,大概是直觉。
面对斯科特尔的疑问,少年歪着头,看了一下面前的人,忽然的笑了。那是淡然的勾唇,不过却与少年显得意外的恰当。
“此身名为阿里克希亚,一个逃避无聊的恶魔而已,而汝,也就是为此身带来乐趣的人,在这盘游戏里。”
“汝已知晓,却依旧对自己的怀疑存有疑惑,而询问着此身,真实如此的无知与自卑。拙劣的演技。”
虽然笑着,但是少年吐露的话语确实带着傲慢与轻蔑,明明让人感觉不适于厌恶,但是那该死的熟悉感又一次充斥于斯科特尔的内心。
毫不在意就站在自己面前的斯科特尔是何反应,阿里克希亚又说道:“撒撒,
亲爱的先生,那么就请发扬你的精神,尝试着去找出是谁杀死了这可悲的羔羊吧,此身可是期待汝给我带来愉悦啊。”
说完,少年便是消失不见,那是变化为翩飞的蝶群,显示其恶魔存在的,不可言喻的力量。
而阿里克希亚原本坐着的书桌处,出现了与最开始斯科特尔拿着的信封,一样的东西——带有恶魔署名的信纸。
“哪怕此身身为恶魔,可是此身也会遵守于此身所定下的规则,汝所要做的,就是明白——‘who done it’‘why done it’‘how done it’竭尽汝所能,找出答案来吧,人之子哟。”
游戏确认展开——最后的游戏
ganme master——阿里克希亚
player——科斯特尔
观剧者——???
游戏展开次数——???
结局达成条件分支:一,解开谜题
二,攻略特定人物
三,杀死游戏GM,强制结束游戏
游戏规则:GM拥有了解游戏一切真实的权利,并且可以于开始前更改游戏。
GM需站于客观角度,不能以自我感情等可影响因素直接给出提示,或给出答案,降低游戏难度等。
GM拥有使用红色真实的权限——即所说之话为游戏所确认内容,不可更改,不可反驳,为绝对的真实。
player拥有使用蓝色真实的权限——即在自我理论之下对事实真相的猜想,若为确认真实,则GM不可反驳其蓝字。如非已确认真实,则将被GM的红色真实反驳以及受到来自对方的击杀。反之,player人也可由此以自我意识的选择,击杀GM。
(4)
在看完了这一堆废话了的斯科特尔,有着颇为复杂的心绪,如换做现在的话讲,或许有无语的情绪在里头。但更多的,是一种迷茫。
这是怎样的一种描述呢,就通寻求真理者不远万里,当最终到达真理之门时,却发现自己无法打开那一扇通往绝对的真知的大门,只是因为——一把钥匙。
是的,此刻的斯科特尔需要的是一把钥匙,或者说的通俗点,是有关自己记忆的钥匙。
无数次出现的熟悉感,甚至是连自己都未曾有过的小动作,已是出现在了自己身上,而自己本身也认为这是合理的。可是,他又认为这是不合理的啊...他知晓自己即将到达真实,但是又同捕捉飘渺的云烟,从未知晓过。现在的他开始渐渐失去了冷静,变得有些焦躁不安,这是源于人类最本质的,对自己未曾掌控的事物的焦虑。
不过,这也使得斯科特尔,开始荒谬的相信起了自己脑子里突然出现的东西,为什么会突然的想象?直觉。呵...
但是他也是在稍稍的吸气是自己略微的平息了一下之后,站立于这发生凶杀事件的书房内,大声说出了自己的话,他内心中知道,所谓的恶魔,怕此刻也是注视着自己的。
“范达因二十则,第一则禁止线索没全部集齐的事件。”
这并非蓝字(),也绝非代表绝对权威的红字【】,只是一句源于人类侦探理论的一条守则,是的,侦探推理剧的一条守则,规则。
“此身做出保证的哦,【游戏的一切线索都已经给出】,【书房从一开始就是密室,只存在被害者一人】。”
就同斯科特尔想的,幻想的恶魔出现,回应了他的问题,依旧傲气着的坐在书桌之上。恶魔与斯科特尔所距离的距离,实在是太过于相近了。
“啊,既然好心的得到了你的承认,那么也就跟你自己说的,不久已经够矛盾了么,只存在一人,又是密室,我是否可以否定这无聊的游戏了?”
俯下身,斯科特尔与阿里克希亚眼神相对视着,继续说道:“【侦探推理不可能存在不可能犯罪】,不是麽,我亲爱的...恶魔先生。”
虽说是GM拥有权限使用红色真实,但是斯科特尔说的话,同样是在任何世界都必须遵循的真理,所以由凡人说出红字,与恶魔的游戏相比,有何奇怪?
同样坦然的注视着斯科特尔,阿里克希亚精致的面容勾起了一抹淡然的笑,他带着愉悦又似乎夹杂讽刺的语气说道:“哦,是的,我的先生,【被害人是不可能成为加害人的】,若是被害人杀死自己就不叫‘被害人'。也不是被抹杀了呢,所以,如你所见,书房内这悲哀的羔羊,【是被杀害的哦】~”
那微微荡漾的尾音,就同嘲笑自己一般,令斯科特尔感到尤其的不爽。
但没办法,他依然只能耐着性子的,质问着对方。
“要求复述,不存在多重人格犯罪!”
这是斯科特尔,在面对这死局情况下,唯一想出的,即是保全密室,又是杀死【自己】,同时是杀死【对方】的谋杀,但是,这条猜想得到的却是恶魔毫不留情的碾碎。
“承认,【本游戏不存在多重人格犯罪】。”
这下子,就令斯科特尔变得烦操不安了,他说道:“没有调差的对象,而房间已是密室,只存在被害者一个人,这完全是一个死局了!”
“不,有啊,有调查的对象。”说着阿里克希亚用带着深意的眼神看着斯科特尔,在黄金的蝴蝶不停飞舞着的簇拥的状态之下,隐去了身形,留下了最后的一句话。
“这,本来就是一场拷问,但是也将至终局了呢...”
那意犹未尽的,究竟是要诉说着什么呢。
(5)tee party
这是独立于任何世界的某处,存在于幻想之中的一处,因是如此,其不受一切的约束,但是真说起来,也不过是一间装饰华贵的,用以交流品茶的小房间,但奇异的是未有门,而端坐于其间的两位非人者,正洽谈着。
“真是漫长而又反复着的,无聊的观剧啊。”其中一人,慨叹这无数循环的游戏。
而阿里克希亚看着面前的人,对他说道;“此身也是让汝做一个担保不知么,这场无聊的剧目既然让汝心生厌倦,还是早点退场的好。”
这般直来的语气倒也为令对方生气,对方也只是淡笑着说:“此身也是必须要看下去啊,毕竟是汝所上演的最后一场剧目了啊,只剩下两人的独舞了呢。”
说完,不看阿里克希亚的表情,低头喝起了茶。
当仔细看这位来客时,从其称呼都可以说与阿里克希亚无一二,但是确实是另外的存在。只是,若有任何一“人”在此,也会惊叹于两人的相像,不是面表,而是最为本质的东西。
听完对方说的,阿里克希亚说道:“虚伪的永恒与命运的传诵和阅读者——阿夏克(修),汝所来,也只能是漠然的注视着此身堕入深渊呢。”
阿里克希亚,道出了此人的身份,及称呼,凡与命运有关的,是连任何幻想现实都难以将其忽视的尊贵呢。
但听了阿里克希亚所说的话后,阿夏克摇了摇头,看着面前的人,轻声的说道:“此身并非纯粹的观剧者,此身最终是来参与汝的葬礼,看着汝的消亡的。”
恶魔与魔女的话本不需符合人类的逻辑,哪怕直面自身的死亡,阿里克希亚依然显得轻松与淡然。
“是么?那可否在此身的故事完结后,给予一朵黄金的玫瑰?”
阿里克希亚身体略微的前倾,用手托着自己的下巴说道。不得不说,是相当女性化的动作,但是从一开始写作的“他”,并未规限阿里克希亚的性别,毕竟,幻想不存在界限。
“......”
阿夏克并未立即作出答复,只是慢慢的端起了茶杯。与他完全一样的,阿里克希亚也优雅缓慢的端起了精致而小巧的茶杯,令人都如此地做着,两人就同镜面的倒映,哪怕容貌不同,但是刻于最本质的东西,是不会变的。因此,两人同时开口,笑着看着对方。
“会的哦,毕竟我可是我们啊。”
由两位非人者到处的话语,令人匪夷所思,但是,这本就是不可理解的。他们本身就是不可被任何人理解的。
就通演诵着歌剧,两人的话语带着奇妙的,玄幻的色彩,让人难以懂得,却又觉得如此高深与悲哀,明明内容是绝望的,但唱诵的两人却依旧面带微笑。
“贯彻于至终的命运,我既是我们,将一切交予轮盘,又在无数次往返中消亡。撒撒,你我两人最终会迎来消亡啊——”
“阿里克希亚”
“阿夏克”
“不存在者不应存在,你我又存于世,这是命运的纠缠落下的锁链,你我可会被拖拉至炼狱的深渊,徘徊于天堂与地狱,等待贯穿一切的长矛,带来一切的终局。呵呵呵。”
最终,茶会结束,在两位魔女,也或者是魔鬼的语句下。笑声缓缓回荡于奇异的房间内。
那带着邪恶气息的,属于魔女的笑声久久回荡。最终又了无声息。
那么,期待下一次茶会的相聚吧。
(6)回溯
“希亚,幻想与梦有什么区别么?”
“...这两者本来就没有任何的关联吧。”
“是么?”
“啊,虽然无数的世界里,都有人类或者魔女魔王一类在探求这个问题,但是在此身看来,两者的本质就决定了它们根本就不相干。”
“所谓的梦,不过是妄想的又一个称呼而已。那乃是由人的现实诞生,没有任何的缘由,连构筑幻想所需要的神秘都不需要的存在。凭空产生的是妄想,无缘由产生于现实的是梦。或许,梦与幻想唯一相同的,是没有任何的边界与规限吧。”
“边界?”
“是的,由人类的想象所诞生,无形而又有形,死又生,存在而不存在着,这即是矛盾的,不是麽”
“听不懂啊,希亚。”
“无事,漫长的岁月总会令人在最后明白的,现在的你,只需要记住就可以了,时间可以证明一切,也可是杀死一切的。”
“还有,此身的名字是阿里克希亚,不要省略了此身的名字!”
“嘛,希亚说起来不是更亲切顺口么?”
“算了...以后,有问题就马上来问此身吧...毕竟,算起来,时间不多了,斯科特尔。”
“希亚,你说什么?”
“不,没什么,你还是好好的学习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魔术师吧,没有脑子的笨蛋。”
......
时间真的不多了呢,斯科特尔,梦,幻想,妄想终究是不同的东西,以妄想存在的此身,已经承受不住了啊。
现实与幻想的侵蚀,呵。
(7)
位于书房的时钟始终用一种缓慢而低沉的步调,昭示时间的流逝,若是一直心忧虑着某事,时钟的滴答声不免会令人感到更加的焦虑与厌烦。但是斯科特尔,却在时钟钟摆的一摇一晃下,睡了过去。
在幻想之中做梦,这是何等的荒谬。
幻想的梦,可不就意味着挣脱的挣脱,外界的外界么,都是毫无边界的存在,两相的碰撞,这种事情的发生本就是比“绝对的奇迹”还要难以琢磨,但是依旧发生,这里面的缘故,实在让人有去探知的心理。
但此刻的斯科特尔没有这番功夫,因为沉浸于梦的他,窥知了什么。
(8)恋人,游戏,侦探剧
“我说过了吧,阿里克希亚,【恋人的证言不可能出错】。”
此刻的斯科特尔站于某处庄园的大堂处,此刻上演的,是魔物与人类的对决,以各自的真实来贯穿对方的,给予死亡的对决。
看着面前面容平淡的恶魔,明明是玩弄于世人命运的肮脏的存在,但是斯科特尔内心似乎仍然存在不可详的挣扎犹豫,但是现在,不能管这些了。
如今他所做的,只有利用自己所详知的一切,来做这场最后的决斗了,他的身后,只剩下一名女佣,其的面容寻常无异于他人,只不过现在是满眼的泪横,否认自己杀害自己的老爷而已。
当斯科特尔转过头给予对方一个略带鼓舞的眼神后,转过头便看到了带着讽刺笑容的阿里克希亚。
“嗯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恶魔狰狞的笑声一直回荡于巨大的屋室,这令位于斯科特尔身后的女佣恐惧的瑟缩在斯科特尔的背后。
“此身可从未听闻过这等奇怪的真实呢,那么可以为此身详解一下么,亲爱的——‘侦探’先生。”
“啊,【相爱双方深扎于爱恋之根,其是在神的注视下相爱,爱情为人所最为重要的存在之一,其不容被玷污】。至此【恋人的证言不可能出错】!”
由人类所所说出的话语转变为,红字,说明了得到了某人的默认以及棋盘本身的承认,这也令斯科特尔内心松了一口气。
至少由少女的男友所说的证言是真实的,女佣的嫌疑大概被洗清了,虽然仍然不知道谁是凶手...
混蛋啊!又要走入死局了么。
虽然斯科特尔的内心的思绪,起伏不停,但是面上未曾表现出来,但是眼睛一直盯着他看得阿里克希亚,在笑完之后一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令斯科特尔有种被猎人顶上的感觉。
“啪啪啪——”
阿里克希亚的掌声慢慢的想起,没有多大的热情,甚至可以说心不在焉,而他说出的话,将斯科特尔推入了绝望的深渊。
“呵呵,斯科特尔,我是否该称赞于你的能言还是愚蠢呢,【相爱的双方深种
于爱之种,爱之根,爱之芽,爱之花】,不过,此身说过了两者是恋人了么?最多,不过是披着爱情幌子的骗子而已,”语毕,带着悯怜的意味看着这两人,阿里克希亚再次说道,“很抱歉啊,侦探先生,你所说的这条不成立呢。”
“你!”对于阿里克希亚的说法,显然对于斯科特尔很是震惊,当斯科特尔还想说什么时,阿里克希亚打断了他,继续说道:“正是,可怜虫呢,”眼生冰冷漠然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阿里克希亚说了斯科特尔一直未曾注意到的东西,“此身说过了,【此为游戏,并非侦探剧,幻想剧】,即是说,只要遵守了游戏的规则,如何的展开即为合理,是汝将汝逼进了死圈呢,恩呵呵。”
听了阿里克希亚的话,斯科特尔恍然明白了过来,不过已经迟了。
尖锐的利器刺入了他的胸膛,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原先还是带着恐惧的女佣,如今整个面容都隐藏在了黑色的阴影之下,那把带着血迹的刀正被她手握在手中,最后耳边传来的,是一句讽刺的话语。
“既然汝想否定她是犯人,那么,就让她杀死你吧,晚安,‘侦探’。”
——————————————
“!”
斯科特尔从梦中惊醒过来,立即看着自己的胸口处,发现并未有什么伤害,但是他不相信那只是一场梦,大概...太真实了吧。
梦可以构筑现实,但是只能无限的接近。
他,是用梦去体验现实,还是回溯过去的曾经呢。
(9)悲哀者的自述
此身之名,为阿里克希亚。
可是,此身又不是此身,此身身为阿里克希亚,却又不是,因为此身为幻想与妄想的锻造者,终将是会带领此身所拥有的一切,从炼狱堕入无尽的深渊,那是连地狱都无法到达的处所,在那里,此身不会安眠。可是此身也会迎来永恒的安眠。
所以,此身是如此的期待着。
(10)渗透的真实
特贝拉底大陆的中间部分的东部,乃是贝尔特森林。自来是第一王权帝国,雅格尔兰与第二王权莫贝比王朝颇有纠纷的处所,位于两国的交界处而一直在政治上处于尴尬的地位。
而贝尔特森林深处的唯一的一处村庄里,因为发生了一件难得的事情,而变得热闹起来。
午时的烈日照耀大地,但不会让人感觉到灼热,处于半避世的村庄,一切都显得悠闲而宁静,浓密的绿色是这座村庄的主要的色调,尚未被开发,但是如今的宁静又是被来人打破。
隶属于雅格尔兰帝国的少部分精英人士被派遣至此,了解一件轰动了整个帝都的事件——克里斯皮安·哈伯申·斯科特尔·阿里克希亚亲王阁下的之死。
由于名字的拗长,就用于亲王陛下来称呼为好。
于星辰月,天诛科二十一纪年,由帝国的影像以及各方面的报道,14时24分,亲王陛下的宅邸泯灭在大火中,此次事件共造成78名仆人的死亡,以及亲王陛下本人的死亡。
当时经过初步检查后,发现所有人都在大火燃烧之前死亡,而亲王陛下本人的遗体虽然各个部位都有不同程度的大面积烧伤,但是仍由帝国的医师鉴明,亲王陛下是死于由利刃刺穿要害而死亡的。
并且自不久之后,位于庄园的某处,发现了莫贝比王朝的旗帜。
于是,便有了以亲王陛下的名称为名的“斯科特尔”事件的爆发,这在帝国各个阶层都受到了或多或少的影响。
(11)幻想的真知
当被代表了蓝色的真实的楔子刺穿全身之后,阿里克希亚在全身都备受这疼痛的煎熬的时刻,内心又是如此的平静。
撒...终于要结束了啊,这一盘无数次重复进行的游戏。
可是,为什么此身在哭呢,落泪可不是此身的性格啊,呵呵,此身的存在是个笑话啊,悲剧与哀伤只有在最后才会出现的,不是麽。
可是,真的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满脑子都是痛啊。
明明跟漫长的时间,无尽的空洞比起来,只能算所碎末,一切都经历过的此身,为何会在此刻留下了从不曾留下的,人类称之为眼泪的液体呢...
有关于死亡的传说中,人类曾传言,人在其死前会回溯自我的一切,神会为此而判处罪名或是登于天之圣堂,但是幻想不会死亡,因为幻想者根本就没有生,那也就没有死这个概念了。幻想的最终,只是被发掘出被其掩藏与编制之下的真实,真实显露之时,也便是幻想的消散的时刻了。
当然,妄想依旧如此,追其本质,只有知晓真实者,才知晓这游戏的缘由,而记载一切真实的稿纸已被收录,那么,葬礼开始,哀悼者已经就位,杀人者与懊悔者都会在此,以罪者的匍匐的姿态面对安眠者,观剧者以手拿黄金的玫瑰,打算献上属于阿里克希亚的礼物了。
(12)抵达的真实
“是啊,(我杀死了所有的人,最终又杀死了自己)。这就是这个游戏的真实以及你所求的答案了不是麽?阿里克希亚。”
看着眼前被楔子刺穿的,以人类形态存在的生物,斯科特尔冷漠的做下了自己的宣言。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哪怕对方的面容早就不可见,全身被蓝色的楔子刺穿全身,可对方依旧笑出了声,带着低沉的,具有魔性的声音说道:“此身说过了,【将自己杀死者,不能称之为谋杀】了吧,斯科特尔。”
说完,魔女,又或是恶魔抬起了头,看向了正对自己的斯科特尔,自额头留下的血液早就开始慢慢的模糊他的视线,让他不得不闭着左眼去看那个男人。斯科特尔则是从那双眼睛里看到,毫无起伏的波澜,带着平静的安详,就同死者一样的表情。
不知怎么的,斯科特尔不忍看到此刻的阿里克希亚,但是他选择的依旧是掀开一切的真实,这是不需要缘由的事情。
“我知道的啊,所以说我才明白过来,贯穿这游戏始终的,并非三个问题,而是【我即是我,而我又不是我】,不是麽,阿里克希亚?所以...”
在斯科特尔诉说的过程中,真实已经开始揭露,巨大的利刃出现于阿里克希亚的上方,那是带着神的威严,审判的意味的刃器,这样的存在是在场者怎样都不会忽略的存在,但是阿里克希亚仍然注视的,是眼前的斯科特尔。
“...”
面对这一切阿里克希亚无言以对,只是在审判来临的最后一刻,闭上了自己的双眼,眼泪缓慢的落下,同安宁的笑容在斯科特尔的眼中出现。
“带着真实一同逝去吧,阿里克希亚!”
......
巨大之物落下,但是未曾出现任何残忍的场面,有的,只是飞散的碎末。
巨大的冲击使巨石开裂,土地飞散尘烟。当尘烟散尽,出现的,是——完好无损的阿里克希亚。不,那并非完整,这只是幻想者,妄想者最后的残沫。
睁开眼,与斯科特尔相同的碧绿的瞳色。
带着解脱的笑容,阿里克希亚说出了最后的话语:“此身的葬礼,已经开始了呢。”
(13)请帖
恶魔的葬礼已经开始,如果您有空,便请来参加这位伟大存在的葬礼。
当然,请别忘记带上黄金的玫瑰。
(14)bad
“啪啪啪——”
书房内的某一处响起了断续的掌声,异常疲惫的斯科特尔循声望去,发现了一个人。
让他觉得熟悉又陌生的人——阿夏克。
第一眼所带来的感知,让他感觉是阿里克希亚的再现,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当再集中精力去看时,才发现对方是完全不同的人,用一双深黑的眼眸注视着自己,无悲无喜。
“恭喜汝,”在斯科特尔完全感知到自己之后,阿夏克停下了拍手的动作,看着斯科特尔,无悲喜的淡漠的说着,“【汝终结了一切的幻想,一切的妄想。】在阿里克希亚的葬礼过后,如汝便可回归现世,领略一切的真实了。”
不夹杂任何的个人情感在里面,但从阿夏克口中说出的话语让他忽然觉得一阵
恶寒。而他现在也没有任何的心情和精力去打理任何人了,哪怕对方宣告自己会离开这里,他也不会感到兴奋或是高兴。
内心突然出现的空虚和莫名的悲哀让他觉得异常的劳累。
对于斯科特尔的冷淡,阿夏克倒是没有任何的恼怒,对于他来说,他只是来主持逝者的葬礼而已。其余到,他早就由命运窥视到了,无论是何种的结局。
“那么,让葬礼开始吧。请帖已经送出,一切都已准备好,开始奏鸣其的安魂之曲。”
同回应阿夏克的语言一样,整个书房开始变化,金色的光辉,是可见的,同晨雾一样笼罩整个房室。
蝴蝶四处的飞舞,由尾翼散落的是幻想的碎末,黄金的飞沫。
整个房间,变为了以白色为基调的礼堂,巨大的石柱支撑的,乃是幻想的宇宙星辰的顶端。礼堂的大门敞开,这既是迎接送葬者,也是告别逝去者。
一切都是平静而安详的葬送着一位存在。
听了阿夏克的话,斯科特尔则是勉力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眼内是怎样的,透露着怎样的情绪。
一切成型,礼堂开始响奏其缓慢的轻柔的乐凋。时间在音乐的作用下,仿佛放慢了其步调。
门口处似乎有人,又似乎无人,这些存在对于斯科特尔而言,斯科特尔是完全没有权利知晓看见的了。
唯一知晓的,只是位于中央礼堂处的,阿里克希亚的遗体处,逐渐增多的,黄金的玫瑰。
说遗体并不确切与礼貌,因为对于阿里克希亚而言,他也只是已经消散了的幻想的妄想的碎末。
至于曾宣言自己葬礼的幻想的碎末?撒,碎末不就是等着散去飞去的东西么?所以说,已经不在了呢。
......
葬礼结束,简单而又...难以形容,这似乎就是一场葬礼,但是又不是,难以形容的荒唐。
“喂,我可以离开了吧。”
看着悬浮于半空的阿夏克,斯科特尔对他说道。
如今他实在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多做停留。虽说现世也存在魔法,但是...但是什么?!
算了,反正记忆方面的东西已经够乱了,还是先离开为好。
斯科特尔如此的逃避的想着。
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看着这看似华丽,而又虚无空虚的礼堂,阿夏克一直未发言。听到斯科特尔对自己说话,他将视线移到了斯科特尔的身上,看着这个男人。
最后,对他说道:“走出了门,汝就会见到真实,回归现世了。”
听了阿夏克的话,斯科特尔便头也不回的往大门处去了,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在背后勾起了嘴角的——阿夏克。
跨越了门,跨越了幻想世界与现实世界,看着眼前的一切,斯科特尔不知道如何表现,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切。
明显的火焰烧灼过后的痕迹,残端的焦黑的石柱在斯科特尔的身旁,四处都是一片寂静的沉默,刺鼻的焦臭味令斯科特尔感到窒息。
他扶着石柱做着呕吐状,这里实在太过于恶心。——手掌传来的余温又告知这一切不是虚假。
“觉得怎么样?汝所期待的真实和‘你的’世界。”
熟悉的声音在斯科特尔的身后响起,他转过头,发现那是不久前的阿夏克。
“你...”当他想要出声询问时,嘴中的热流涌出,让他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嘴,留下的是赤红的血。
最后,斯科特尔只剩下了呻吟声。
“为什么...咳咳...咳...会...嗯哈...会这样?!”
他拼劲全力的问着眼前的人。
看着匍匐在地上,不停咳血的人,阿夏克面无表情。
他对着那个可悲的人类说道:“显而易见,不是么?这就是汝的世界,汝的现实。同时,也是汝的死亡。”
“为...什么...”
“幻想,妄想诞生于现实,但是在非现实之中,一切都没有界限,也就是说——生与死被打破了。而现实呢,死了便是死了。”
阿夏克的回答为直接回答斯科特尔的问题,但也是接近真实了。
“所以,无知的,拒绝救赎的愚者,迎接自己的死吧。”
看着面前的人渐渐没了生息,阿夏克如是说道。
(15)梦见,梦见
“嗯...”
当刺眼的光照于眼,让斯科特尔不得不睁开了眼,他发现,他依然在书房。
不对,不对劲。
斯科特尔记得,当自己到达了所谓的现实后不久,便是死了,死亡的痛苦他记忆犹新,不会忘记。而那是的痛苦告诉他那不是梦,可是如今...
起身,斯科特尔环视了这件诡异的书房。
像囚笼,他似乎永远不会逃离这里。
“那么,欢迎醒过来了,斯科特尔。”阿夏克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应是第一次响起。只是斯科特尔有着对于他声音的记忆而已。
转过身去,看着在面前悠然喝着红茶的“人”,斯科特尔说出了自己的疑问:“你,到底是谁?”
(17)
“嗯?”对于斯科特尔对自己的提问,阿夏克觉得好笑。看着面对自己像是毒舌一样警惕的男人,阿夏克忽然燃起了恶趣味。
随心变化着自己的位置,阿夏克环绕着斯科特尔,不再是淡漠的,而是充满趣味性的数说道:“那么...你认为此身,是谁呢?嗯哼?”
阿夏克的声音似乎就回响于耳旁,但是回过神时,斯科特尔只能看到四溢的金黄色粉末。但是下一刻,却又能够看到对方就在自己面前。他也算是见识到了,自己面前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完全像只猫一样,不停逗弄你,又会在一旁看你的丑态。
“【此身是阿里克希亚哟】,侦探先生。”面对斯科特尔的冷淡,阿夏克也自顾的回答了不久前他所说的问题,而这是由这游戏诞生出的规则,红色真实所倾诉的事实。
对于这种矛盾,暧昧不清的话语,斯科特尔已经懒得去搭理了。但看着对方一直望着对方,斯科特尔也语焉不详的回应。同样的,已是红色的真实,而不是蓝色的真实了。
可以说,一开始蓝色的真实便没有任何的用处,而红色真实也不过是阐述掩藏于幻想,妄想之下的真实,现实。
“啊...我承认,【你即是阿里克希亚】。”
颇出于阿夏克的预料,斯科特尔回答了他说所出的,隐晦的谜题。
之后,斯科特尔又继续说道:“【你和他,我,都是跳出于轮盘的存在,你乃是另一个时间线,另一个故事线的‘阿里克希亚’】,这个答案,满意了么?”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听完了斯科特尔的话语,阿夏克沉默的低下了头,之后,笑出了声。疯癫的,让人厌恶的笑声。
斯科特尔平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存在,他与自己,阿里克希亚来说,才是最可悲的人。他等待着,阿夏克给予自己最终的答案。
(18)
很可惜,无论是魔女还是什么的,身为幻想一阶的存在,又是直接插手于命运的伟大者,都没有心思再去回应谁的问题了。
阿夏克只是瞥了一眼斯科特尔,给了对方一个不带任何感情的笑容之后,站到了整个书房的最中央。其所在,也恰是游戏开始时便死去的,庄园主人死体的摆放着的处所。
夸张的张开了自己的双手,阿夏克对着虚无说道:“撒撒,让游戏最后一次展开吧,以此身代理GAME MASTER的名义,以此身虚伪的永恒与命运的传诵和阅读者——阿夏克(修)的名义宣告,此次游戏将再次完整的展开。”
没得到回应的斯科特尔也只是默默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他在自己刚刚“死去”的梦里知晓了双方的距离,与其像白痴一样凑过去,不如就如此的旁观。
而书房,在阿夏克的宣读之下开始改变。但是阿夏克毫不在意这一切,他继续的以自己特有的淡漠的语调继续说着。他说的,便是这场游戏被下予的定义,概念。
“不存在于虚妄或者幻想,一切的真实开始上演,上演最为虚伪的故事吧。将最残忍,最美好的,都展现于此,此为游戏,此为现实,此为幻想。”
“此身将命名此次游戏为——the last game”
“那么,隔绝一切的一切,开始吧。”
语毕,书房便开始了改变。
整间房被黄金的光耀笼罩,黄金的蝴蝶在飞舞,一切的一切化作黄金的飞沫飞散,一切的一切以飞沫的姿态重新变化。
庄园的各处几乎都已变作废墟,巨大的残端的石柱正在喘息,焦黑正是死亡与火的象征,令人作呕的气味正是腐去的生命的滋味。
看着这熟悉的一幕,斯科特尔的瞳孔有了一瞬间的变化,但是又被自己强压了下去。环视这一片废墟,斯科特尔有了新的发现。
当肉眼透过繁琐的阻碍,在一片死之境中,他看到了完好无损的,诡异的书房。
是的,那正是囚禁于他的书房,在这炼狱的场景中完好的存在着,同牢固的黑匣包裹着内里脆弱的事物。
看着这幅画面,斯科特尔的眼眶变得湿润,最终,将手盖住了自己的双眼,紧闭着双眼却,仍看到了在眼光下闪烁的东西。
隐约的听到他说了一句话...
“你这个笨蛋...”
小声到,下一刻便会被风吹散,同尘埃与粉末。
而托于他现在的状态,他没看到那不知道如何形容的一幕。
时间恍若倒流,一切都在回复原状,回至他们最美丽的时刻,在烈火之中化为乌有,又再一次在复燃的烈火之中获得新生。
仆人烧焦的尸体,也开始在火焰之中变化,回复至原状时,火焰也已是消失。
碎肉也开始回复复原,成为了仆人的模样。
但这幅场面是恶心而神奇的,但是斯科特尔看到的,只是一切都回复原处的庄园,以及——同那是的葬礼一样表现的阿夏克。
死一般的沉寂与空洞,整个人都是如此的虚幻。
看了一眼斯科特尔,阿夏克对他说道:“你所了解的,该是有多少?”
烦闷的挠了挠头,斯科特尔看着阿夏克那双毫无一丝波澜的眼睛,说道:“该知道的也都是知道了吧,只是仍然有些还没了解透而已。”
“是么...”默默看着眼前的这个人,阿夏克还是决定了所要做的。
“那么,这场游戏的目的也是达到了。”说完,便转身离去。
没有权限的斯科特尔则只能留在这既不属于上位也不是下位世界的尴尬之所,看着游戏的开展。
而这一次,他不是参与者,变成了观剧者。
(19)
THE LAST GAME确认展开
代理GM:阿夏克
观剧者:???
player:无
游戏规则:无
达成条件:无(指定人物完成观剧)
(20)tea Party
同样的场所,同样的地点,茶室却变得冷清了。
看着面前同玩偶一样的阿里克希亚,阿夏克的手慢慢的,轻缓的抚摸着ta的脸庞。
“已经侵蚀到这个地步了啊,阿里克希亚,”将额头轻抵着对方的额头,阿夏克对着阿里克希亚说道,哪怕对方不再回复,“现实是容不下幻想的,真实刺穿身躯的你,最后剩下的,只是躯壳,或着还有一点的意识了呢。”
“呐,阿里克希亚,你的愿望,或许就要实现了呢。”
“此身,已经接替汝,成为了代理GM了呢。所以,就放宽心的等待吧。会说出的哦,最后的语言...最后的真实。”
“那么,我先走了,阿里克希亚。”
从始自终的自言自语,无论阿夏克如何诉说着,阿里克希亚都无法做出回答了,真是...如此的悲哀呢。
被现实侵蚀的...妄想。
黄金的蝴蝶,在茶室内飞散开来,阿夏克失去了踪影,最后留下了,阿里克希亚。
咕...唔...
...此...身...名为......
克里斯皮安·哈伯申·斯科特尔·阿里克希亚...
斯科...特尔...阿里克...希亚啊...
寂静的茶室内,似乎回响着谁人的声音,断断续续,但又像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存在。
或许是一声叹息,也或许是蝴蝶煽动翅膀声音而已。
阿里克希亚端坐着,无神的,涣散的双眼注视着红茶。
红色的液体倒映出的,只是这空无一物的茶室。
(21)viel Glück
幻想的身影消失于茶室,阿夏克出现于庄园的门口。
在日光下隐约有着光彩的,正是庄园的大门。而铁制的大门,乃让阿夏克得以看到庄园内的情景——自那阳光透过的间隙中,看到属于妄想的最后的光芒。
而在阿夏克静静的注视着这不属于现实,不属于幻想,甚至不属于妄想的【不存在】,这就是庄园。
在他的不远处,则停着一辆马车。
如名为斯科特尔的男人看到的话,必然会发现这正是他乘坐的到庄园的马车。
马夫的面貌在脱去了那碍眼的帽子之后被显露了出来。若是第一眼看上去,会不知道此人是做什么的,但是那种带着颓废的姿态,却也是引人注目。
他嘴里叼着的东西,也还冒着白烟。倒是有了颓废的大叔的样子了。
再似留恋的看了一眼,阿夏克便转过身不再去看,往马车处走去。
而看到阿夏克走来,马夫则赶紧熄灭烟,丢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几脚。
无奈的看了马夫一眼,阿夏克无奈的说道:“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再看到你这样。”
但是马夫则说:“喂喂,你便知足了吧。让我一个大恶魔来给你当车夫,已经很丢人了。”
正在上车的阿夏克听到了他说的这话,慢慢挑起了眉头,眼带讥讽的看着他,说道:“哦?我倒是不知道你会丢‘人’啊。”
“额...”听出了阿夏克的画外音,马夫的身躯明显僵了一下,摸着头无奈的说,“我还真是活受罪啊。”
“...”
不再搭理马夫,做到了车内,阿夏克再最后一眼的看着向后倒退的庄园,轻声的说道:“viel Glück。”
听到了阿夏克的话,恶魔低声笑着,不知是说给谁听的。
“祝好运么...”
“啪!——”
马鞭拍打的声音回响在这宁静的森林,车轮滚在石地上的声音也不止的回响着。
是的,viel Glück,祝好运。
(22)此身,是谁...
无数此的故事的循环已经结束,斯科特尔淡然的看着一切的真相在自己的面前上演。而真相之后,夹杂着幻想,夹杂着妄想。
这令人烦闷的一次次重演,斯科特尔却慢慢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结束。
蝴蝶啊,飞舞在一切的处所,无穷无尽的蝴蝶都在无尽的飞舞着,实在难以想象会出现这么的场面。同炽烈的火焰,在最后的那一刻,最美,最绚烂一样。
场景变化,变化到了花园。
距离庄园的大门只有几十步之遥,只要一个转身,花上几分钟的时间,便可以逃离这里,打开门出去了。
自由,或许是曾经的斯科特尔无数次渴求的东西,但如今,他只是死死的盯着,盯着背对着自己的阿里克希亚。
谁都没有说话,花园内的话绽放着,一朵朵娇艳的绽放着,浓郁的花香却未吸引一只花时的蝴蝶飞舞,亦或是其它的什么。
最后,阿里克希亚缓慢的,转过了身。
不同于茶室的时候了,此刻的ta不同于任何的时候。
阿里克希亚此刻是平静的,是安详的。ta的碧绿的似深潭的眸子,正望着眼前的男人。ta笑着,其姿容恍若天使。
“你抵达了。”
慢慢的,阿里克希亚说出了这一句话。
斯科特尔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的盯着眼前的ta。
没有回答,他身处这里便已经诠释者一切了。阿里克希亚笑着,轻轻地笑着,看着斯科特尔。
缓慢的问道:“汝知道,汝是必须回答此身的问题的。”
漫长的等待,终于等到了斯科特尔一声沙哑的回答:“啊...”
看着用手抵着额头,好不让自己看见他表情的斯科特尔,阿里克希亚忽然觉得似乎就回到了从前。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那么,此身问汝,who done it?”
听到了阿里克希亚的提问,斯科特尔看了几眼阿里克希亚的,从ta的眼里看不出什么之后,他说出了自己最不愿说出的回答。
“编制者的妄想掩盖着...赤血的链刃。一切为幻想所为,一切为妄想所为,一切...为血亲所为。“
“呵...why done it?”
“深渊的罪恶诱惑者羔羊,为窃取世界的真知。让生死的界限在幻想之中模糊。”
“那么,how done it?”
双方都只剩下了简单的对话,一问,一答。
“潜伏于黑暗的负罪者将烈刃刺向祭坛的羔羊,天父的火吞噬一切。”
“都答对了呢。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看着眼前的人,阿里克希亚说出了最后的提问。
“此身,是谁...”
不再是疑问,只有无言的未尽。
(23)诗之残稿——你可曾知晓
有些东西已无需再去追求
透过虚幻的烟雾
明明知晓汝身处何方
明明知晓一切都注定了结局
但仍然经不住去幻想
飘絮的妄想终归会堕落
可是依稀看见的汝的身影
仍然想在在最后的时刻
抚摸你的脸庞
抵达了真实的人啊
为何汝如此渴求
但得到之后又如此的逃避
幻归幻
失去的终归是逝去
可如此
此身若希望的
是汝乘以此身之名
活下去
舍去身躯
用灵魂去做最后的
真正的幻想
(24)最终,end
“噗!————”
利刃刺穿躯壳的声音。
虚无的楔子穿透了阿里克希亚的身躯。这正是斯科特尔所说出的宣言。
哪怕此刻的阿里克希亚看似完好无损,并未存有仍何的伤害,可是,哪剑刃穿过的不单只是ta,更重要的,是ta的【存在】。
名为阿里克希亚的妄想已经被确定了,是不该存在而存在着的可悲,所以一旦说出了禁忌的话语,逝去的流沙便开始在ta身边流动,直至淹没。
“汝之名...”似乎难以切齿,又似乎带着什么难耐的情感,明明这种灼热的会让人感觉被火吞噬的痛苦,却被斯科特尔努力的压制下来,他停顿了一下,艰难的开口继续说道,“与灵魂同在的□□,与灵魂同名的□□。汝之名啊...是的,乃是克里斯皮安·哈伯申·斯科特尔·阿里克希亚!!!帝国的亲王,斯科特尔·阿里克希亚!”
拗口的漫长的名字在斯科特尔口中被说出,清晰的,低沉而昂然的。
“咕...”
身影不断扭曲的阿里克希亚,就同黑白的,破烂的电视的图像,扭曲着,趋于虚幻着。难耐的痛苦让ta难以说出任何的话语。
可是,在ta的身旁,不知道何时又飞舞了几只蝴蝶,缓慢的飞舞这。
在空中留下飞行的足迹。那是命运的脚步,那是时间在ta身上的停留与缓慢。
重新恢复了那耀眼的姿态,注视着面露痛苦的狰狞表情的斯科特尔,阿里克希亚在心中默念道。
谢谢汝了,阿夏克。
“你,已经拥有足够的资格了呢。具备了继承此身名号的资格了。”
阿里克希亚伸出了手,隔着遥远的,又似乎咫尺的距离,对斯科特尔说着。
“那么,走出去吧,庄园的大门已经打开了不是麽?走出去...”
“!”
阿里克希亚还未说完,便被斯科特尔深深的抱住。
“我说过,我不会抛弃你的。”
“笨蛋啊...此身一开始就不该存在的。所以,走吧。时间不多了啊。”
脸掩在斯科特尔的怀里,阿里克希亚淡淡的说道。
的确,时间已经不多了。
————整个“世界”都在崩溃了:哪怕再浓郁的玫瑰花香,也无法掩饰住,那焦臭的烈火的气味。在庄园的每一个角落,美丽的虚幻的躯壳正在被剥离。赤红的,焦黑的正在不住的侵蚀庄园。
火开始燃烧了。
不曾管拥抱着的两“人”,火势越来越大,直至整个玫瑰园都在燃烧着。
火与黄金玫瑰的,最后的舞蹈,最后的游戏,都在这开始,都在这结束。
“笨蛋啊...明明不是说了么,让汝离开啊,继承此身的名号活下去。”
“抱歉啊,我可做不到。抛弃你独自活下去,那我不如跟你一起死了算了。”
“呵...笨蛋...”
......
烈火燃烧,吞噬了整个庄园。
也只有阿夏克看到了,在那残损的庄园的上空,飞逝着的碎末。
那是,妄想的碎末。
THE LAST GAME
展开结束
代理GM:阿夏克
观剧者:斯科特尔·阿里克希亚·克里斯皮安·哈伯申
player:无
游戏规则:无
达成条件:无
end:happy ending
(25)阿夏克文书,十七章第八节,妄想者
此身名为阿夏克,但是此身不单是此身。
此身将命运交予了轮盘,自那刻起,自身不再是自身。此身也将是阿里克希亚,也将是莫西莫夫,也将是科莫利亚。但是此刻,此身是作为阿里克希亚,在讲述
谱写整个故事,将整个真相谱写的人。但此身又是阿夏克,记录一切的真知。公平的,没有任何感情的记录。客观而全面,才能称作事实,真实。
流传于某一世代的流言:人由三部分组成。一为灵魂,一为脑,一为躯壳。
由灵魂来驱动大脑,但又不是驱动,换做未来世代的说法,灵魂是大脑运转的动力。而脑与身躯,是从属的,脑控制着身躯。
但是可以说,脑才是一切的关键。它所记录的,便是身为人的所有的记忆。由记忆造就人的常识,造就人对世界的认知,造就人的人格。
灵魂没有脑,便什么都不是,脑基于灵魂,衍生出了人格,由此灵魂在拥有脑的基础下,以人格来理解世界,将一切再次记录到脑中,逐步完善自我。
失却了脑的灵魂,可以说是雏子,对于一切都是朦胧的。而没有脑,他不可能学习,不可能拥有认知。
因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真实。但是斯科特尔存在的这一现实,则把真实打破了。
令人感觉无比的讽刺。现实将真实打破。或许,这场游戏,这两个“人”,从一开始就是奇迹的眷顾者。
是的,斯科特尔便是“灵魂”,一个名为克里斯皮安·哈伯申·斯科特尔·阿里克希亚的,伟大帝国的亲王的灵魂。
那么,再次继续先前所论述的。
身躯,可以说在流言中便表现了ta的不足道。——即是只需拥有脑与灵魂,那么,当□□死亡将脑转换便可以达到永生的效果。毕竟灵魂存在于脑。
可是,若是身体存在了人格呢?
这是不可能的,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身体的存在的意义是没有的,是[ ],一排空格。人的意义是透过灵魂去看得,是透过灵魂拥有的对此世的认知与了解来看待的。而□□的存在,其意义是无,那么即是说□□人格存在的意义,也是[ ]。
如此的矛盾与戏剧化,不是麽?既然是[ ],那为什么还存在?真知之语,万物的存在都拥有理由面对这一情况,不是矛盾了么?所以,□□人格的存在是不允许的,不可能的。
但ta拥有人格的几率又并非为0,所以,阿里克希亚产生了。
ta是作为□□的人格独立存在的奇迹。
可是严格说来,探究其本质,阿里克希亚又不是身体的人格。因为身体只有身体的人格而无脑,没有灵魂。那么ta只意味着存在,不能理解,或是做其它的什么。并且亲王的身体也是死亡了。所以,阿里克希亚不是完整意义上的身体。
或者说,该是身体最后的妄想所诞生的产物。
不是幻想,而是妄想。因为阿里克希亚的诞生是怪诞的,不可理喻而没有记录于世界根源处的。
一切都有始有终,可是ta没有。不,或许说是“此身”没有。
(26)阿夏克文书,十八章二十六节,未知
幻想是没有边界的,哪怕是身为妄想的阿里克希亚也是同样。
或许对人来说,是一秒,是一分,但是对于ta来说,是无尽的漫长的岁月。这些时间足以让ta超脱与妄想之列,可是ta并未这样选择。ta在准备这一场游戏。
身为身躯,ta比谁都知道所谓亲王的结局,而ta窥视到了命运。
ta将会以自己为祭品,去拯救“灵魂”。这很傻,无论是对人类,还是魔女,魔王,还是其它的什么,但是ta依旧坚持。
ta将给予“灵魂”,即是斯科特尔ta的称号。
称号,便代表着继承ta的一切,也包括活下去。
其间,ta曾与斯科特尔相处了一段时间,在某一次,ta将斯科特尔招入了棋盘,进行了无数次的游戏。以游戏,来揭露残酷的现实,将罪名赋以己身,教授他活下去的能力,常识,认知。
但是阿里克希亚不是纯粹的幻想。ta那庞大的力量在无数次的消磨下变得越来越微弱,同时,无限的黄金的魔女贝阿朵里切出现了。
透过碎片的屏障,两个完全不一样,却同样背负救赎命运的非人者相见了。
贝阿朵里切身为无限的魔女,她以无限的伟大意志做出了保证,在阿里克希亚的游戏中,游戏会无限循环下去。
但是最终,由于贝阿朵里切本人的游戏出现的未知的状况,这份宣言失却了效力。也出现了the last geme。
巨大的魔力消耗是的阿里克希亚难以消耗,来自于现实的侵蚀愈加强烈,于是阿里克希亚便将斯科特尔锁于书房内。
可以说,阿里克希亚一直在守护一个名为斯科特尔的男人。
而最终,两人共同逝去,作为整个人的逝去。
......
(27)后记,阿夏克
某处,那行同梦想乡一样美好之处。
如轻纱的阳光洒在地上,透过窗外的玻璃涌进。时不时的,几只蝴蝶翩然的飞来飞去,时间的步调在这里变得缓慢而宁静。
阿夏克端坐于一旁,这里是他的书房。
摆放了无数本的,难以计数的书,但是只是弥漫着清新的书香味,却不见微小的尘粒飞扬。实在难以想象这么多的书籍都被一人观阅一人编制。但却是现实,是真实,是事实。正是由此,阿夏克才度过了无数个时代,时间,诞生于毁灭。
此刻,他正悠闲的品味着手中的茶。
一旁,则是盘坐着的,看着书的少年。书的名字依稀可以看见,乃是名为《最后的游戏》。
简单而潦草的翻看了几遍,少年终于是忍不住抬头看向了阿夏克,无奈的对他说道:“老师,你让我看的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嗯?”
听到了少年的提问,阿夏克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淡淡的看想了面露苦涩的少年,以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得到了老师的首肯,少年继续说道:“总的说来,不就是一个游戏么?可是这么多次数的轮回,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师你写的文书也是乱七八糟的啊。”
看了那令人无语的故事后,不得不一吐为快的少年,突然反映这些话无异于实在责问老师的时候,停住了口,战战兢兢的看向了自己的老师,结果没想到对象依旧表情淡漠的看着他,眼里没有意思的起伏。
完蛋了...完蛋了!
少年如此想着,毕竟身为【魔女】的自家老师,可是一个扭曲的家伙。
可是阿夏克只是看了他一眼,抿了一口茶之后,对少年说道:“这是绝对的奇迹所上演的故事。”
“阿勒?”
对方对于阿夏克的话有所疑惑,但是阿夏克没有心思做出仍何的解释,继续说道:“不应该存在的两人所上演的不存在的故事。”
越听越混乱的少年决定好事老老实实的停止比较好,于是,整间巨大的书房内,会响的是属于阿夏克独特的声音。淡漠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叙述,却又让人觉得柔和。真是矛盾。
“所谓一切妄想的真相,便是帝国将亲王杀害了。而被杀害瞬间的痛苦使得灵魂离去,身体与大脑一同死亡。但是身体死亡的最后,做出了妄想,无任何依据的,无任何想象的妄想。妄想,幻想,没有生与死的限制,没有时间的限制。所以只有彻彻底底的同阳光下的冰块,被真实灼烧至消融而没有任何的痕迹。”
“明明灵魂与身体的人格,或者是身体的妄想同时诞生,可是妄想却在那时存活的时间逾越漫长的岁月,哪怕弱小,也在时间的洪流里积累了力量。妄想,便使用这力量去拯救灵魂,让灵魂继承ta本身的称号活下去。”
“但是其中却出现了差错。妄想的力量越来越弱,真实也开始渗透,虽然在无限的魔女的帮助下游戏得以继续进行,可是在某日,黄金的魔女失却了。自然,妄想只能依靠自己继续进行游戏。一次次重新开展,一次次封存对方的记忆。本应就此结束的游戏,在灵魂找到了虚伪的真实时,出现了差错。”
“灵魂回到了现实,在那一刻接触到了身体的脑,于是一切的记忆被回归。知道一切真相的灵魂不想继续,却不得不继续。最后,两人共同消失。”
听了老师说了一大段拗口的话,少年继续问道:“那么,既然都死去了,而没有救赎,那么为什么是happy end?”
看了一眼少年,阿夏克轻声的说道,同情人的呢喃。
“因为...是作为‘人’逝去的啊,两者皆备救赎着,最后的游戏,没有开始便迎来了虚无的最后。”
“那老师出手帮忙了,为什么还要把这个世界隔离出去?”
“啊,大概是无聊吧。”
“咿?!无聊就隔离整个世界,改变世界的因果和世界线?”
......
当少年还想问的时候,阿夏克起身离开,只留下了一句话。
“所谓真实,正是自己思考的来的。如果你颈子上的东西还有用,就不要再问我这么白痴的问题。”
......
成为废墟的庄园,不知何时有人献上了玫瑰,黄金的玫瑰。
在大院的门口盛开着,娇艳欲滴。
阿夏克看着那朵玫瑰,淡然的笑着。汝,也将开始汝的归途,步入汝的结局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