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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用心缠绕的思念以及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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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快乐很短,痛苦很久
生活总是在你毫无预料的时候给你当头一棒,然而感情也是一样,升温容易降温更容易,习惯和心态也在不知不觉中转变,甚至我发觉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容易嫉妒的女人。不再是爱吃醋的小女生。耿娆总是有意无意的在同事面前提及我,把我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坏女人,好像是她和田墨之间的小三一般,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战火也点燃,一场女人间的较量超乎想象的开始了。
田墨还是对我依旧很好,这让我很欣慰,然而他不懂,我希望他不再那么优秀,仅仅属于我一个人就好,耿娇的挑刺让我很是痛苦。在她终日倚老卖老的再次斥责我后我辞职了,每天还是简单的做兼职,和他在一起,吃饭,散步,以为幸福就这么简单的就来了。我永远忘不了耿娆在我走时说的那句话:“既然开始了也就不要怕结束,不要以为离开这个公司就可以永远的占有他了,你离他只会越来越远。”
说实话,真的很害怕很害怕,因为我还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不足以影响他的一切。从小到大以为得到了就是永久,然而变化还是会推翻这自以为是的真理。
耿娆开始不间断的以公事为由给田墨打电话,甚至一起吃饭,坐车,在我在他家看电视时她冒然来访,还装作一副不好意思打扰了的无辜样子给田墨看,但是他都不懂,我们的感情正在被她一点一点摧毁。
终于那一天还是到来了。
下了很大的雨的那天,怎么给他打电话都打不通,我知道她一定在,并且使了某些手段让他接不到我的电话。心好像针扎一样,这样一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我的生活里的,她美丽而能干,我那么的平凡,却为一个情字而纠缠,我告诉自己不能输,不能输,拿起那把蓝色的伞穿了件外套就出去了。
这时已经是秋天了,天很凉,我浑身湿透的在田墨家门口打电话,还是不通,然而等我拿钥匙打开门时,撞见了不该见到的一幕。像一道疤,始终搁在两人中间。
田墨和她□□的睡在沙发上,田墨熟悉的脸,安详的睡着,她则抛向了我冷冰冰的眼神,示意我是多余的。我也本以为自己会安静的离开他们,可是我没有,那一刻我崩溃了,上前狠狠的打了耿娆一巴掌,似乎要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我疯了一样的去冰箱拿了一瓶冰水浇在田墨的脸上,他醒了才发现自己和她什么都没有穿,赶紧拿起衣服套上,也把她的衣服丢给了她。我还以为我会哭着跑出去,可是我还是超乎想象的上前给了田墨一巴掌,耿娆演戏般的哭了。
“对不起,筱蜜,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都喝醉了。”
“你滚开,我不要听你说话,田墨,我懂了,我懂你了,那我们这些天算什么?算什么!。”我咆哮后转身离开。
“筱蜜,你别走,你听我说……”
转身的那一刻感觉到耳鸣,然后腿软,倒了下去,迷迷糊糊的听到了田墨在喊我。
世界突然安静了,眼眶里的泪终于顺着眼角流下。
醒来后已经在医院了,田墨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我努力的伸手想要去抚摸他的头,想到了昨晚看到的一切还是用力的将他推开。他摔倒在地上,摸了一下头看见我醒了,叫了医生来帮我检查了一番,确定我只是情绪太激动才晕倒的缘故舒缓了叹了口气,用很低的音调说:“你总是这么容易激动,我只是喝了酒,我只记得我喝醉了,接下来做了什么事我也很清楚,我只有倒在床上睡觉,她是什么时候来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我帮她开了门她交给了我一份文件,之后她就走了,至于怎么没走我要回公司问她。请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种人。”
我哭了,眼泪决了堤的流,田墨上前拥抱了我,他说:“我们结婚好吗?”
第二节:爱与不爱
突然好累,在他拥抱我的那一刻我颤抖了,然后微微点了下头,虽然认识时间很短,我还是选择把自己的一辈子交给他,是的,我们闪婚了。
婚礼举行的很简单,双方家人实在拗不过我们俩,在我们领证后的情况下迫不得已的同意了。我妈妈对他很满意,然而我知道他的妈妈并不喜欢我,那样高傲的一个女人看不起我是正常的。
婚礼当天我收到了一束百合,没有署名,卡片上简单的写着四个字:祝你幸福。我知道是他—
柯启明。
突然想到了和他的第一次见面,他坐在轮椅上,抱着一只瘦瘦小小的猫,拜托我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它,也就是奶酪。我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那么爱小动物的一个人,将自己的所有积蓄都花在无家可归的流浪猫和流浪狗身上。之后我们便认识了,他是个不善于表达爱的人,只是以帮忙为借口经常让我去他的店,奶酪越来越胖,我叫它它甚至懒得应一声,然而对柯启明却是非常喜欢,总是懒懒的趴在他的腿上睡觉,每次看到那一幕心里是由衷的感觉到生活的美好,阳光与猫,还有一个深爱的人在就够了。可是我是个贪心的人,我并不满足于单方面多余自己的爱,更有一个原因阻止我没有办法和他在一起。我想,是可以做朋友的吧,虽然他从来不对我说他的腿为什么会站不起来。
他现在一定抱着那只叫小呆的小狗,在门口晒太阳,他没有回应我们婚礼的请帖,我开始后悔不该寄给他,然而我却希望得到他的祝福,我一直是个矛盾的人。
出乎意料的耿娆来了,也穿了一身白的的长裙,我知道她什么意思,那天我早晨四点就起来化妆,将自己彻彻底底的打扮了一番,从头发的发带到脚底的鞋都经过我的精挑细选。她这次风头俨然被我掩盖。耿娇不顾她姐姐的白眼跑到我的身边来又说又笑,Penny也加入我们,我听着她们的笑话笑着笑着就哭了,她们慌了。
Penny说:“筱蜜你怎么了?今天结婚,不能哭啊。”
“对啊对啊,妆都哭花了,不许哭。”耿娇说。
此刻只有我自己能明白那种感觉,丢掉了曾经的世界走向另一个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世界,一切都是为了爱。
抱住她们两个,然后止住眼泪,继续微笑。
妈妈在我走上红毯的那一刻眼泪不停的下,我想起来了她昨晚对我说的话:“你还那么年轻,既然你选择了他,妈妈就祝福你,但是这也许不是你一生的幸福,但是不管怎么样你还有个家,有个避风港。”想到那一刻我眼睛又湿了,我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哭,不能在那个女人面前哭,我知道她和田墨的昨晚,可是我决定忘记,因为不想失去田墨,我要努力的忘掉,她设的骗局。
在鲜花与掌声中我们交换了戒指,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有那么一个人,独自推着轮椅,在教堂的一个小小的角落,拿着相机记录下了我的微笑,我的婚纱,我的泪水,然后沮丧的离开,那束花中的某朵百合中,放着一颗我丢失的耳环。那种心情,我现在才体会到。不爱是我对启明,爱是他对我。
第三节:婚姻
婚礼结束的那天晚上,我第一次睡在他的床上,他洗好了澡,穿着睡衣躺在了我的身旁,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筱蜜,你是我的妻子了,我真的很高兴。”
“我也是。”
我很紧张,这是我们的第一个晚上。
他把头转向了我,吻了我的耳朵,我把头转向了他,他吻了我的额头,慢慢褪去了我身上的衣服……
白色床单上,一朵红花悄然盛开。
本以为生活会因一场婚礼而告终我们的纠缠以及眼泪如此平静下去,事与愿违婚姻这座围城壁想象中的要复杂很多,很多。
婚后的生活开始时是美好的,我努力的做好一个妻子的角色,他虽然很忙,却仍时时刻刻的关心着我,将我视为生活另一重心。我们相处还算和谐,他上班,我写作,在他下班之前把饭做好,然后窝在沙发里等他回家。没有以前的那种心动,多的是一份平静,对于未来生活的美好向往。
耿娆不再那么纠缠,也知道自己的行为过了火,在工作上更加的卖力,偶尔还会听到田墨称赞她。然而我的不安,从来没有停止过,却只能默默的放在心里。Penny和耿娇还是有空就来找我,虽然不能再像她们不顾一切的出去旅行了,然而她们还是能够给我带来旅途上有意思的事情。Penny经常拖着田墨和我出去陪她买东西,那一刻我是真的觉得很幸福,我们像一家人一样。
耿娇和Penny也一如既往的给我发信息,打电话,很高兴认识了她们两个很贴心的姐妹。然而田墨对我说过希望我长大一点,多学一点能够帮助到他工作上事情的工作,我微微的点了下头。我们好像开始有了隔阂,他不再喜欢我的天真,他希望我会很多东西,像耿娆一样能干。
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
我和他的对话越来越少,他回家的时间也也越来越晚。
我开始焦灼不安。
一直想和他好好谈谈。
但是每天早晨醒来看见他在我的枕边睡的很香,就不忍心打扰他。
他每天按时起床,洗漱,吃饭,上班,生活十分有规律。我也跟着他顺其自然的按照规律生活。不再赖床,不再让自己和他空肚子。
早起,做饭,帮他打好领带,看他吃好饭然后站在窗口目送他开车离开,洗衣服,整理房间,然后听音乐,发呆。到现在才知道,自以为想象的幸福并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那时的爱情就像我现在指甲上涂的蓝色指甲油,蓝色代表忧郁,但是指甲油亮着的光芒却是如此耀眼,等到指甲慢慢褪去指甲油的光鲜美丽的外表,你以为它真的不在了,但是还能到摸到那种感觉,毕竟它存在过啊,而且如此贴近过你,你仔细寻找还会有遗留下的痕迹,毕竟它存在过,那时的爱情,它真的存在过,那时的爱情,回来过,只是那时我们都已不在。
那时的婚姻是我们都自以为做好准备共度一生的冲动与错误。
第四节:深深的伤口
有一天头晕打碎了端在手里的盘子,我蹲下来捡起准备将碎片丢进垃圾桶,起来时又一阵头晕,突然感觉到天昏地暗,我倒了下去。
浑身无力的倒在血泊中,我努力掏出口袋中的手机拨通熟悉的那个号码,却不知电话的另一头拼尽全力的救了我,却不是田墨。在我醒来后柯启明正握着我的手,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憔悴的样子,他伸出手想摸我的头,却收了回去,也放下我的手。那是以前的很简单的一个动作,我感觉到有点心酸。
他陪我聊了很久很久,问我什么时候接奶酪回去,毕竟放在店里没有家里好。我对他说等田墨同意我就接奶酪回去,他沉默了。医生也进来替我检查了一番,确定没什么大碍就对他说,可以带你老婆回家了,贫血的人要多注意休息,我们很尴尬的相互笑了一下。
启明一直陪我到晚上,田墨才急急忙忙的赶过来,无视他的存在紧紧的抱住了我。“吓死我了,你要有什么事我怎么办?”我们抱了一会,等我反应过来时启明已经离开了。
“腿上有伤口了,以后肯定很难看。”
“多难看都没关系啊。”
“我在意。”
“我不在意。”
田墨抱着我离开了,我也是现在才知道,那么一个人总是在我的背后默默流泪,用相机记录下我睡着的样子,我勾住田墨的脖子满足的样子。
腿暂时还不能走路,于是在车上我和田墨说把我送回家,陪陪我妈妈顺便把奶酪接回去,前段时间忙着婚礼都把它送去好久了,他拗不过我,同意了。其实我只是不想给田墨添麻烦,我知道他的工作很忙。
回去的时候妈妈很不高兴,我知道她的意思,嫁过去还没几个月就带着伤回来了。我说服妈妈说都是我自己的错,不怪他,妈妈无奈的摇了摇头。晚上我们吃了顿饭,就让田墨早点回去休息了。
晚上,有点凉,我裹了一条毛毯推着轮椅坐在院子里看月亮和星星。我听到了奶酪的叫声,一转身看见柯启明怀里的奶酪跳下来向我跑来。跳到了我的怀里,奶酪好像更重了,我抱着它亲了又亲,然后抬头对他微笑。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啊?”
“你妈妈打电话说麻烦我把奶酪送回来,我就知道也许是因为你腿的伤口他他太忙,没办法陪你就把你送回来了。”
我又笑了。
、柯启明也推着轮椅进了院子。
奶酪一会就在我的怀里打起了呼噜,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见到它了,又胖了。我对启明说了谢谢,他说不用,奶酪很好带。只有带过奶酪的我知道,奶酪不讲卫生,还不能关,喜欢到处乱跑,他一定把它带回家才养的这么好的。
“那个,那么长的伤口,腿上可能会留疤,你做好心理准备。”
“恩。”
“不早了,我先走了嗯。”
“谢谢你。”
“不用,别再把奶酪丢了,它只有一个你。”
我看着他推着轮椅离开,他是怎么坐上轮椅的?腿出了什么毛病吗?我心里还是有很多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