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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Chapter 1 ...

  •   “苏尔,别看了,准备回家了。早点休息诶,你就指着自己皮肤不错不照顾自己慢慢折腾老的跟阿婆样吧……”赵肖白一副老妈子样絮絮叨叨不停。

      “恩、恩,知道啦。小白你现在就真像阿婆,哈哈。”黑色耳钉在类别1851墙角的霓虹灯里反射出不一样的颜色。很迷人。一双美目萌动,似清纯似蛊惑。

      “苏苏,你什么时候把那只该死的黑耳钉拿下来啊。”糖糖每次都是一副优雅的样子,理所当然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毒舌。

      类别1851,酒吧。类别在B市接近开发区的钢索桥下面,也算不怎么繁华的B市一处消遣休闲之地,用赵肖白的话说就是安静和喧嚣的纠结混合体。类别只是酒吧,人们结束工作日了,有时想到就来类别坐坐,喝杯酒,聊个天,玩局桌球。类别1851老板封臣凯,也只是老板,在做装潢公司闲余,开了这家酒吧。类别的全体员工都喊封老板臣哥。

      苏尔两年来每天白天上课,晚上在类别兼职,寒暑假就待全天,自食其力,能果温饱。
      糖糖是调酒师,算是苏尔在类别玩的不错的。虽然每次都要请苏尔喝酒但是总没真的请过。臣哥戏说,糖糖是有家室的成熟男人,成熟男人都不随便请客,很抠的。苏尔每次都笑,糖糖又是无所谓的表情。

      赵肖白人称小白,对人热情,和苏尔同学校同年级,隔壁班。常打照面,不算认识。暑假因为无聊半玩半闹的让哥哥介绍给臣哥来当服务员,美其名曰:勤工俭学。就这样认识苏尔。
      赵肖白觉得,这次暑假让哥介绍来类别工作真是太英明的决定了。因为,她想认识苏尔很久了。苏尔笑说难道是看上她了。赵肖白却难得一本正经说:“我觉得你是有故事的人。”苏尔看了她一眼,看见她在仰着头,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苏尔对赵肖白说,觉得那时的她是最迷人的时候了。这又是后话了。

      “苏苏,我真觉得你很欠诶,明明不敢扎耳眼,还非要戴这种吸铁石弄的耳钉,还非要是扎眼的黑色,还非要那么闪……”糖糖晃着高脚杯,橙色液体搭配灯光摇曳生姿。

      赵肖白打断他:“怎么的,看苏尔戴我给她选的耳钉,羡慕嫉妒恨了是不是。”赵肖白恰腰瞪眼。

      “我哪会知道是赵小姐选的啊,要知道就不说了,就直接摘下来了。”说着手就抬向可怜小苏苏的耳朵。苏尔挡掉,“反正很好看,又图个新鲜,就戴了。至于么,总是说。呵呵。”

      “是啊,你这个有家室的成熟男人,总跟我小丫头吵什么。嘿嘿,你看这天色晚了,还有人来接诶。”

      糖糖转头看门口,保时捷卡宴好像停了很久。“死小白,你不早叫我。”说着就抓了钥匙跑出门。

      “我也刚看见嘛……”赵肖白乐声道。

      苏尔回到家,不对,只是租的房子,朋友的,条件还可以吧,主要是便宜。算是苏尔在B市的小窝吧。
      躺倒在床上,闭着眼。很累。想休息,睡不着,想起来洗衣服,没力气。大脑像翻旧照片一样,过着一段段泛黄回忆。

      “妈妈,别难过,别哭,我出去找他——。”
      “妈,你别这么说,让我这么难受。他不值得,你别想那么多了——。”
      “我一直不明白,人怎么能在做了那么多亏心事之后,还能过自己的逍遥日子,一点罪恶感都没有。”
      “内个,内个。小洛子,谢谢你拉哈,呵呵。”
      “楠,不是这样的。那就是说,你在主观断定之后,我说什么都没用了。”
      …… ……

      ‘天黑请,我逃离你身边。选择落脚这陌生的地点。难入眠,雨点敲打屋——’手机不断震动,许美静的声音充斥着苏尔这不足九十平米却让人很安心的小窝。

      “喂,谁啊?”突然被叫醒,喉咙还淡淡沙哑。苏尔不是生在蜜罐里的小孩,习惯性压制住自己的起床气,不过总还是不怎么舒服。

      “喂,是小晖吗?”小楠母亲满满关心的语气。

      “小楠这孩子今天晚上又没回来,小晖,你知道她在哪吧。你帮忙找找,她爸总拦着我,不让我去……”

      苏尔听着那头历经沧桑心酸的声音:“阿姨——”忍着眼泪决堤,嗓眼儿闷着气,很难受。
      “唉呀,你这是干什么,不是好了么……怎么搞的又——”苏尔听着电话那头断断续续的和争抢电话的声音。“哎呀,小晖啊,不好意思,阿姨又打扰到你了,叔叔不好意思了。她又犯毛病了,小晖你别见怪啊。”

      “叔叔,你说哪里话。小晖才是对不起你们。您——哄哄阿姨,早点休息。”

      “欸,小晖你也是啊。别看书太晚。”顾家文匆匆挂了电话。

      苏尔看看手机,凌晨一点半了。起身去倒水,熟练的打开抽屉,吞下两片安定。躺在床上,尽力不去想任何事。明天,还有开学典礼。

      苏尔在精神与安眠药片致使的困搏斗中,最后一刻想的是,为什么我们要求的都不多,都容易知足,但还是就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达不到。

      K市那头。
      “老伴,老伴嘞。不要再去想其它的了,那么晚了,早点睡啊。小楠说了,今天住同学家。”顾父顾家文慌忙的安慰,又想到女儿,不由自主心里酸楚。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Chapter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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