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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如果索菲亚是普通麻瓜女孩.1 ...

  •   伦敦的深秋,铅灰色的云层低垂,将泰晤士河两岸的哥特式尖顶笼罩在一片湿冷的暮色中。威斯敏斯特区一栋不显眼的古老建筑内,一场决定欧洲魔法界未来格局的闭门会议刚刚结束。

      厚重的橡木门无声打开,汤姆·里德尔率先走了出来。

      他身量极高,穿着剪裁完美的深灰色三件套西装,外面罩着质地精良的黑色羊毛大衣,衬得他身形愈发挺拔。

      三十出头的他,正处于一个男人力量与魅力最巅峰的时期。岁月没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反而沉淀出一种超越年龄的、令人心悸的深邃与掌控感。他的黑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深邃的眼眸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无波,却仿佛能洞穿人心。周身散发着一种无形的、令人不由自主想要臣服的气场。

      他身后,跟着几位来自欧洲魔法部的高层代表,有头发花白、眼神锐利的老人,也有正值壮年、气度不凡的中年人。他们脸上或多或少带着一丝疲惫,但看向前方那个挺拔背影的眼神,却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敬畏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是的,敬畏与恐惧。

      短短十年间,这个出身成谜、却拥有着令人绝望的魔法天赋与政治智慧的年轻人,如同最精密的棋手,以英国魔法部为起点,编织了一张覆盖整个欧洲的、无形而坚韧的网。

      明面上,他是“国际魔法合作与贸易促进会”的创始人兼主席,是推动欧洲魔法界一体化、消除贸易壁垒、建立统一安全标准的“改革者”与“和平使者”。

      他优雅、博学、富有远见,用无可挑剔的礼仪和极具说服力的言辞,赢得了无数纯血家族和温和派巫师的支持。

      暗地里,他一手缔造并牢牢掌控着“食死徒”——一个远比魔法部更高效、更忠诚、更无所顾忌的力量。他们并非一群只会喊打喊杀的暴徒,而是由精于算计的政客、实力强大的黑巫师、掌握核心技术的炼金术师、以及拥有庞大财富和影响力的纯血家族核心成员组成。

      他们渗透进各国魔法部的关键部门,掌控着魔法界的喉舌,《预言家日报》早已成为他忠实的传声筒,他垄断着重要的魔法资源流通。任何试图阻碍“一体化”进程、或者挑战里德尔权威的势力或个人,都会在食死徒无声无息、却又精准致命的打击下,迅速瓦解或“意外”消失。

      恩威并施,赏罚分明。他赐予追随者难以想象的权力、财富和地位,也让他们清晰地认识到背叛的代价——那将是比死亡更可怕的、彻底的、无声的抹除。整个欧洲魔法界,从阿尔卑斯山巅的古老城堡到北海之滨的隐秘村落,都笼罩在“夜莺”的羽翼之下。敬畏他,服从他,已成为一种生存的本能。

      “夜莺庄园的晚宴定在七点,先生们。”里德尔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和,打破了走廊的寂静,“希望各位能赏光,我们还有一些细节需要敲定。” 他的目光平静地扫过众人,那眼神仿佛带着实质的重量,让几位代表不由自主地微微颔首。

      “当然,主席先生。”
      “荣幸之至。”
      “我们一定准时到。”

      里德尔微微颔首,不再多言,迈开长腿,步履从容地走向出口。两名穿着黑色风衣、气息内敛如磐石的食死徒无声地跟上,如同最忠诚的影子。

      走出那栋象征着权力核心的建筑,湿冷的空气夹杂着细密的雨丝扑面而来。一辆线条流畅、通体漆黑、没有任何标识的豪华轿车如同幽灵般滑到门前。司机迅速下车,恭敬地拉开车门。

      里德尔正要弯腰上车,目光却在不经意间,被街角一家亮着暖黄色灯光的店铺吸引。

      那是一家小小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独立咖啡馆。巨大的落地窗上凝结着水汽,模糊了室内的景象,但暖黄的灯光和隐约可见的绿植,在阴冷的黄昏街道上,透出一种格格不入的、近乎固执的温馨。

      吸引他目光的,是窗边的一个身影。

      一个年轻的女孩。

      她穿着咖啡馆统一的、洗得有些发白的米色围裙,正背对着街道,踮着脚,努力擦拭着高处玻璃窗内侧凝结的水雾。

      她的动作有些笨拙,显然身高不太够,纤细的腰肢因为用力而绷紧,勾勒出青涩却动人的曲线。一头浓密的、带着自然卷曲的黑色长发简单地束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落在她白皙的颈侧。

      就在这时,她似乎擦完了那一块,转过身,微微喘了口气,抬手将颊边滑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就是这一瞬间。

      里德尔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

      时间、空间、身后等待的食死徒、即将举行的晚宴、整个欧洲魔法界的棋局……所有的一切,都在那张转过来的脸庞映入眼帘的刹那,被彻底剥离,化为虚无的背景。

      那是一张极其年轻的脸庞,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皮肤是干净的象牙白,因为刚才的劳作而透出淡淡的红晕。她的五官并非那种惊心动魄的、带有侵略性的美,而是清秀、干净,像初春山谷里带着露水的铃兰。

      但最吸引人的,是那双眼睛。

      那是一双极其清澈、极其明亮的蓝眼睛。如同最纯净的冰川融水,又像是雨后初晴的天空。此刻,那双眼睛里带着一丝完成工作的轻松,还有一点点因为够不着高处而产生的、孩子气的懊恼。

      清澈,灵动,带着一种纯粹的聪慧光芒。

      她微微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下一个要擦哪里,那专注而带着点小苦恼的神情,像一道最耀眼的光,猝不及防地刺穿了汤姆·里德尔精心构筑了三十一年的、冰冷坚硬、充满算计与掌控的世界。

      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陌生的悸动,如同狂暴的闪电,瞬间击中了他。

      不是欲望,不是好奇,而是一种……灵魂被瞬间点燃、被强行攫取的震撼,仿佛他漫长而充满目的性的人生,就是为了在这一刻,看到这双眼睛。

      “主人?”身后的食死徒察觉到里德尔的停顿,低声提醒。

      里德尔猛地回神,那双深邃如寒潭的黑眸,瞬间恢复了平日的冰冷与锐利,但眼底深处,却翻涌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近乎贪婪的占有欲。他最后深深地、如同烙印般看了一眼窗内那个毫无所觉的、正拿起抹布走向另一扇窗的女孩,然后,一言不发地弯腰坐进了车里。

      车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湿冷和那抹暖黄的灯光。车厢内弥漫着昂贵的皮革和雪松的冷香。

      “查。”里德尔的声音在密闭的车厢内响起,低沉,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如同冰封海面下汹涌暗流的命令感,“那个女孩。街角‘橡果’咖啡馆,穿米色围裙,蓝眼睛,黑色长发。名字,住址,背景,一切。”

      “是,主人。”副驾驶的食死徒立刻应声,声音毫无波澜,仿佛只是接受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指令。

      轿车无声地驶入车流,里德尔靠在后座,闭目养神。然而,他的脑海中,那双清澈的、带着聪慧光芒的蓝眼睛,却如同最顽固的烙印,挥之不去。

      ————————————————————

      第二天,一份详尽的报告放在了里德尔夜莺庄园那张巨大的、由整块黑曜石打磨而成的书桌上。

      索菲亚·弗立,十九岁,父母于三年前一场车祸中双双离世,留下少量遗产。目前就读于伦敦大学学院,攻读数学与哲学双学位,成绩优异,尤其擅长逻辑推演和抽象思维,为了支付学费和生活费,课余时间在“橡果”咖啡馆打工。性格独立,坚韧,有些内向,但思维敏捷,观察力强,社交圈简单,没有男友。住在大学附近一处老旧但整洁的公寓里。

      一个聪明、努力、在逆境中挣扎求生的普通麻瓜女孩。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里德尔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报告上那张偷拍的照片——索菲亚抱着一摞书走出图书馆,微蹙着眉头,似乎在思考某个难题,阳光洒在她深色的卷发上,那双蓝眼睛在阳光下显得更加清澈透亮。

      掌控欲,如同最原始的野兽,在他心底咆哮。

      装作普通人去接近?用他无往不利的魅力去追求?像那些庸俗的麻瓜爱情小说里写的那样?

      不。

      汤姆·里德尔从不屑于伪装,更不需要追求,他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直接掌控在手中。这个女孩,这双眼睛,这份让他灵魂悸动的纯粹与聪慧,必须属于他。

      立刻,马上。

      任何迂回、试探、或者可能存在的“拒绝”,都是对他绝对权威的亵渎,都是他无法容忍的风险。

      他不能容忍她可能被其他男人觊觎,不能容忍她可能因为学业、工作或者任何愚蠢的麻瓜理由而离开他的视线。

      他需要她完全地、彻底地属于他,在他的羽翼之下,在他的掌控之中。

      “今晚。”里德尔放下报告,声音平静无波,却让书房内的温度骤降,“带她来,要干净,安静。”

      “是,主人。”阴影中,一个低沉的声音应道。

      ————————————————————

      索菲亚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UCL的图书馆。深秋的夜晚寒意刺骨,她裹紧了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呢子大衣,将脸埋进围巾里。今天在咖啡馆站了六个小时,又接着上了两节高强度的数学研讨课,此刻她只想快点回到自己那个小小的、温暖的公寓,泡一杯热可可,然后一头扎进关于康托尔集合论的论文里。

      她拐进通往公寓楼的那条相对僻静的小巷。路灯昏黄,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突然,一阵极其轻微、却令人毛骨悚然的破空声从脑后袭来!

      索菲亚甚至来不及反应,只觉得一股冰冷的气流瞬间涌入大脑。她眼前一黑,所有的力气如同被瞬间抽干,身体软软地向前倒去。

      没有预想中冰冷坚硬的地面。一只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接住了她下滑的身体。紧接着,一块带着奇异甜香的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那香气钻入鼻腔,瞬间剥夺了她最后一丝残存的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索菲亚的意识如同沉船般,艰难地从一片冰冷粘稠的黑暗中上浮。

      一种强烈的眩晕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全然陌生的景象。

      她躺在一张巨大得不可思议的床上,身下是触感柔滑冰凉、如同流水般的深色丝绸床单。头顶是极高的、绘着繁复星空图案的穹顶,点点“星光”并非颜料,而是真正的、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宝石镶嵌其中。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清冷的、混合着雪松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清冷气息的味道,异常好闻,却让她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不安。

      这不是她的公寓,甚至不像她认知中的任何地方!

      索菲亚猛地坐起身,剧烈的眩晕让她眼前发黑,她环顾四周,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这是一个极其宽敞、奢华到令人窒息的卧室。所有的家具:巨大的雕花衣柜、梳妆台、沙发,都由一种深色的、泛着金属光泽的木材制成,线条简洁却充满力量感。墙壁是光滑的深灰色石材,上面没有任何装饰,却隐隐流动着水波般的光泽。

      一面巨大的落地窗被厚重的、同样深色的丝绒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透不进一丝外界的光线。房间的光源来自墙壁上几盏造型奇特的壁灯,它们没有火焰,只有一团团悬浮的、散发着柔和白光的光球。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她自己粗重而恐惧的呼吸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绑架?!

      这个念头如同冰锥般刺入索菲亚的大脑。她是谁?一个父母双亡、靠打工维生的穷学生,有什么值得绑架的价值?器官贩卖?人口交易?还是……某种更可怕的、她无法想象的邪恶?

      恐惧瞬间攫住了她,让她浑身冰冷,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她最擅长的逻辑思维分析现状。

      第一,对方能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将她从熟悉的街区带走,手段专业且高效,绝非普通绑匪。

      第二,这个房间的奢华程度远超想象,绑架者身份地位极高,目的可能并非简单的勒索钱财。

      第三,她目前没有受到身体上的伤害,对方似乎暂时没有恶意?但这更让她感到恐惧,未知的目的往往意味着更大的危险。

      她掀开身上同样质地的丝绸薄被,赤脚踩在冰冷光滑、如同黑色镜面般的地板上。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她走到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颤抖着手,试图拉开厚重的窗帘。

      窗帘纹丝不动,仿佛被焊死在了墙壁上。

      她又冲向那扇看起来是卧室门的、同样由深色金属木材制成的厚重门板。没有门把手。她用力推、拉、拍打,冰冷的门板发出沉闷的响声,却岿然不动。

      “放我出去!有人吗?你们是谁?想干什么?”索菲亚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发颤,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漫过她的心脏。

      就在她背身体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微微发抖时,房间内唯一的那扇门——那扇她刚刚拼命拍打却毫无反应的门,无声地向内打开了。

      索菲亚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猛地转过身,背脊紧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惊恐地看向门口。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正是汤姆·里德尔。

      他换下了白天的西装,穿着一件质地柔软、剪裁完美的深黑色丝绒睡袍,腰带松松地系着,露出里面同色的丝绸衬衫领口。睡袍的深色衬得他本就苍白的皮肤如同上好的瓷器,在房间柔和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他黑发微湿,随意地散落在额前,少了几分白天的凌厉,却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然而那双深邃的眼眸,依旧如同寒潭,平静无波地落在索菲亚身上,带着一种审视猎物般的、令人心悸的专注。

      他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银质托盘,上面放着一杯热气氤氲的牛奶和一碟看起来十分诱人的、点缀着新鲜浆果的小松饼。食物的香气在冰冷的空气中弥漫开来,与这诡异的环境形成强烈的反差。

      “你醒了。”里德尔的声音响起,低沉悦耳,如同大提琴的弦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迈步走进来,步伐从容优雅,仿佛走进的是自己的书房,而非一个囚禁着陌生女孩的卧室。

      他身后的门在他进入后,再次无声地、严丝合缝地关上。

      索菲亚的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放大。她认得这张脸!在那家“橡果”咖啡馆的落地窗外,她擦拭玻璃时,无意间瞥见过街对面停着的黑色轿车旁,站着的就是这个男人。当时他正看向咖啡馆的方向,那深邃的目光似乎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但她并未在意,只以为是某个路过的、气质不凡的商务人士。

      原来……是他!是他绑架了她!

      “你……你是谁?这是哪里?你想干什么?”索菲亚的声音颤抖得厉害,身体紧紧贴着墙面,仿佛那是唯一的依靠。她强迫自己直视着那双令人心悸的黑眸,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最后一丝冷静,“放我走,我什么都没有,我只是个学生!”

      里德尔对她的恐惧和质问恍若未闻。他走到房间中央那张低矮的、同样由深色金属木材制成的圆几旁,将托盘轻轻放下。动作优雅得如同在进行某种仪式。

      “索菲亚·弗立。”他准确地叫出了她的名字,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丝毫情绪,“十九岁,UCL数学与哲学双学位在读,在‘橡果’咖啡馆打工。” 他陈述着她的信息,如同在念一份报告,“你的父母,詹姆和艾琳·弗立,三年前死于M4公路的一场车祸。很遗憾。”

      他精准地说出她的一切,甚至包括她父母的死,索菲亚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对方对她的了解,远超她的想象,这绝不是临时起意的绑架。

      “你调查我?”索菲亚的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拔高,“你到底想干什么?要钱?我没有钱…要命?我的命也不值钱!”

      里德尔终于将目光完全投注在她身上。那目光带着一种奇异的专注,仿佛在欣赏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又像是在评估一件新获得的、有趣的收藏品。他缓缓向她走近。

      随着他的靠近,一股无形的、强大的压迫感如同实质般笼罩下来。索菲亚感到呼吸困难,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近得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清冷的气息,能清晰地看到他深邃眼眸中自己惊恐的倒影。

      “钱?”里德尔微微勾起唇角,那笑容极淡,却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冰冷的嘲讽,“你的价值,远非金钱可以衡量,索菲亚。”

      他抬起手,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抚上她因为恐惧而冰凉的脸颊。指尖的触感微凉,却让索菲亚如同被烙铁烫到般猛地一颤,想要躲开,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

      “至于你的命……”里德尔的手指缓缓滑过她光滑的皮肤,停留在她微微颤抖的下颌,轻轻抬起,强迫她迎视着自己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宣告的温柔,却让索菲亚感到比刚才更甚的恐惧:

      “它现在属于我。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夜莺庄园,索菲亚,欢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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