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狗叫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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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捉老鼠的游戏玩够了吧？阿言，你是我一手带大的，跟我们一起统治这个世界不好吗？”
“阿雅可是为此出了很大一份力呢……”
话还没说完，温言一枪把广播崩了，手动闭嘴。
“狗叫什么？傻逼！”
一瞬间，，克隆工厂穹顶的探照灯忽然亮起，寒气裹挟着福尔马林味涌来，成排培养舱里的克隆体倏然睁眼。
克隆舱接连开启，被粘稠营养液裹着的躯体滑落在地，那些与温言肖似的克隆体睁开空洞的眼睛，抓起墙边的武器。
这是披挂外骨骼装甲的升级型号，关节处探出旋转链锯，眼部装的扫描器锁定两人的生物特征。
一排克隆体齐齐歪着头，嘴角咧出微笑：“哥哥…留下来…”
“谁他妈是你哥，红雀！干扰器！”
“早开了小甜心！”耳麦里键盘声响起，“电子眼屏蔽十秒……等等！有加密频段反冲！”
“操！”沈铎的冲锋枪扫倒前排三个，子弹却在装甲上弹开火星，“弱点在颈后接口！”
温言侧身闪过链锯劈砍，匕首精准撬开05号后颈护甲，紫色芯片暴露的刹那，沈铎的子弹贯穿而入，营养液混着电路碎片炸开，但更多克隆体涌出。
“秦璐坐标已锁定！”红雀的声音刺穿耳麦，“在西侧刑讯室！小白月带医疗队过去了！”
温言一枪打爆扑来的克隆体头颅，紫色脑浆溅在控制屏上：“沈铎！掩护我十秒！”
“好！”他背靠温言，回答淹没在枪林弹雨中。
温言扯开后颈防护服，将数据线狠狠插进芯片接口！剧痛如高压电贯穿脊椎。
“秦璐！”温言对着耳麦怒吼，“你他妈还活着吗？！”
主屏幕上，苏芮的枪口重重碾过秦璐太阳穴：“看看你的好盟友，连个克隆工厂都搞不定……”
“别急，马上让你看他们怎么死——”话音未落，秦璐被铐在椅背后的手猛的错位扭曲，电磁锁扣“咔哒”弹开，她染血的指尖用力抠进苏芮旧伤未愈的虎口。
“啊！！！”苏芮的惨叫一声刚想反击，秦璐立马夺枪反手砸碎监控探头，□□管塞进她嘴里：“三年前你阴小雅的账，今天”枪托狠狠撞上苏芮下颌，“让你连本带利还来！”
苏芮却突然笑了，她机械义肢突然弹出电极，电流瞬间贯穿秦璐身体。
被电流贯穿的瞬间，肌肉痉挛着撞上铁架，生锈的刑具叮当砸落。
苏芮的机械义肢冒着烟，金属指节捏住秦璐的下巴：“三年前让你逃了，这次……”
“我逃你祖宗！”秦璐的咆哮裹着血沫喷在苏芮脸上，她猛的一脚蹬墙壁，头狠狠撞上苏芮鼻子，苏芮踉跄着后退，秦璐的腿已绞住她的机械臂，人体重量拽得合金关节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咔嚓！”
最终机械臂的液压管承受不住压力爆裂，油雾喷了两人满脸，苏芮的机械臂瞬间瘫软，秦璐趁机翻身压制，染血的指甲抠向她完好的左眼：“这一下替温雅还的！”
苏芮偏头躲过，张嘴狠狠咬住秦璐手腕上的旧疤，皮肉被撕扯的剧痛让秦璐动作一滞，苏芮抓住空隙，膝盖顶向她腹部。
秦璐硬生生抗下这记重击，咳着血抓住苏芮头发往电极椅上猛掼：“老娘的手你也配啃？！你他妈属狗的啊？”
两人翻滚着撞倒刑架。苏芮抽出藏在靴筒的匕首刺向秦璐心窝，被秦璐用生锈的铁链绞住手腕。
刀刃离心脏只剩半寸，秦璐突然松劲，苏芮收势不及向前扑倒，秦璐头猛的向前一撞，趁机夺过匕首，刀尖捅向苏芮颈动脉的瞬间，对方机械臂上的隐藏弹舱突然弹开。
三枚麻醉针扎进秦璐大腿，麻痹感闪电般蔓延，秦璐的匕首脱手滑落。
“蠢货…”苏芮喘着粗气爬起，机械手掐住秦璐喉咙，“真以为我会没后招？”
秦璐的瞳孔开始涣散，手指却摸索到散落的电线。她咧开染血的牙：“巧了…老娘也有…”指尖猛地将裸露的铜线插进苏芮机械臂的断裂管口！
“滋啦。”
高压电流反噬的蓝光炸亮刑讯室，苏芮的惨叫混着电路过载的焦臭，机械臂冒出浓烟。
秦璐趁机拔出腿上的麻醉针，狠狠扎进苏芮完好的左臂！
“还给你…”秦璐摇摇晃晃站起，捡起□□上膛，“爽吗？嗯？”
苏芮蜷缩在地抽搐，机械臂电压不稳频闪红光，秦璐的枪口抵住她眉心，指节扣上扳机“老娘这就送你下地狱！”
“砰！”
子弹擦着苏芮耳朵打进水泥地，秦璐猛地转头，只见周默站在暗门处，手中的神经干扰枪正冒着烟。
“别动我的人。”周默面无表情的着看她，秦璐眼前一黑，神经毒素让她控制不住跪倒在地，眼睛死死盯着他。
周默刚想补枪送走秦璐，耳麦里传来通知，白月正带人往这边赶来，他顾不上秦璐，快速拖走昏迷的苏芮，暗门缓缓闭合……
——
控制台前，温言的匕首卡在05克隆体链锯齿轮里一时间拔不出来，05克隆体链锯虚晃一招后，机械腿弹出利刃直踹沈铎后心。
“低头！”沈铎的吼声和子弹同时到达。弹头精准击中克隆体膝关节液压阀，紫色油液喷溅，温言趁机拔出匕首，刀锋顺着外骨骼缝隙插进脊椎接口。
克隆体抽搐着倒下，温言却瞳孔骤缩，克隆体破损的颈甲里露出的是双层芯片结构！
意识到不对，温言迅速往旁边一扑，还是晚了一步，原本倒地的克隆体又重新站了起来，一脚踹在温言背上。
温言咳着血爬起，视网膜上芯片过载的红色警告疯狂闪烁。
克隆体僵直着身体，手臂抬起模仿着温雅的样子理了理为数不多的头发。
“哥哥…周教授说…你太不听话…”
“护甲有频率共振！”温言哑着嗓子说出代码，“红雀！给我接入它的神经网！”
“得令！”红雀的机械键盘敲出风暴，“三秒后开放端口——小心左边！”
两具克隆体从通风管扑下，温言旋身甩出电磁雷。爆炸气浪中，他扯开后颈防护将数据线插进接口。
“沈铎！895兆赫！打芯片护甲！”温言吼出的同时喷出鲜血。
沈铎闪身避开链锯劈砍，冲锋枪切换点射模式，子弹精准命中05号颈后护甲，蜂巢护盾瞬间共振龟裂！温言趁机将病毒程序灌入芯片。
克隆体最后还是彻底死机了，但是其他克隆体却还在源源不断的冒出来。
温言一边拉着沈铎后撤一边给红雀发消息，“红雀，全部破解需要两分……”
话音未落，工厂穹顶突然裂开，三台蜘蛛型机甲垂降而下，腹部的粒子炮开始充能，这是周默留下的新型重型武器。
同一时间，西侧炸开的墙洞里，秦璐肩扛脉冲火箭筒冲了出来，她身后跟着十几个翅膀纹身的战士，手里的电磁网和酸液弹不断扔向机甲。
“崽子们！给老娘炸了它们！”秦璐的咆哮突然从耳麦炸响。
“秦姐牛逼！”红雀在频道里欢呼，“机甲关节防护薄弱！萧萧打左腿液压管！”
名叫萧萧的少年在掩护下攀上机甲，将爆破贴片拍进关节缝隙，一个飞身跳下，爆炸声中，机甲轰然跪倒。秦璐趁机将火箭筒砸向另一台：“温言！搞你的芯片！机甲交给我们！”
有了秦璐他们的加入，温言扑回控制台，把数据线插入后颈的芯片，剧痛让他眼前发黑。
沈铎举着枪在一旁护着，不时开枪击毙试图往这里冲的克隆体。。
“85%……不好！”红雀声音一变，“病毒植入失败！”
一群克隆体突然从尸堆中暴起，链锯直劈温言后颈，被沈铎用胳膊硬拦下来，锯齿咬进他的小臂，鲜血喷了温言满背。
“沈铎！”
“继续！”沈铎竟用受伤的手臂锁住链锯，另一手扣动扳机，一枪打爆克隆体的芯片，紫色营养液混着脑组织溅在他脸上。
温言咬紧舌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他发疯般敲击键盘，将温雅芯片的记忆数据流全部灌入防火墙，终于……
【防火墙瓦解！指令覆写成功。】
“温雅小姐……向您问候……”
所有克隆体僵直转身，扑向周默的亲卫队，
身后传来周默气急败坏的电子合成音：“启动…自毁…”
“红雀！爆破点！”沈铎的吼声混着建筑崩塌的轰鸣。
“排水管左转三米！老娘黑了他们的燃气管道系统！”
混乱中，沈铎扛起温言冲向爆破点，两人扑进下水道的瞬间，整座监狱在冲天烈焰中崩塌。熊熊烈火吞没监狱时，刑讯室暗门缓缓闭合，周默拖着昏迷的苏芮消失在地底通道。
灼热气浪将污水蒸成白雾，沈铎用身体护住温言，后背砸在管壁的闷响被爆炸声吞没。
——
秦璐他们找到温言的时候，他正给沈铎血肉模糊的手臂止血，绷带附上去的瞬间被血浸透。
“没事吧？”秦璐扔来染血的糖果袋，里面装着几颗柠檬糖，“小雅以前…受伤就吃这个。”
“谢了。”
透明糖纸上印着小小的飞蛾标志，温言剥开糖纸，把糖塞进嘴里，酸涩在舌尖炸开，混着血的味道。
好酸！
他又剥开一颗塞进沈铎嘴里，Alpha因失血苍白的脸酸得皱成一团，温言笑眯眯地看着他。
沈铎的掌心突然覆上他手背，温度透过战术手套传来，他声音压得很低，专注的看着温言的眼睛：“回家？”
温言望向废墟上的飞蛾旗帜，火光中，旗帜迎风飘扬，上面的飞蛾栩栩如生。
“嗯。”他反手扣住沈铎的手指，“回家！”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狗叫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