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之零下夜的温暖》深海粽子

18、潜伏·你的秘密

　　偌大的房间弥漫阴沉恐怖的气息，压抑神经。

　　佩恩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盯视蝎：“蝎，你一向谨慎。这次是怎么回事？商旅队——你们却遭遇暗部。有这次的情况，就会有下次。”
　　“是，我明白。”蝎有点烦躁。情报是他暗中布下的眼线由良给的，难道在他身上，出了问题？

　　“把亓夜叫来。”佩恩站起身，走向窗边。
　　蝎身体佝偻，阴郁着脸走出门外。

　　“零。”亓夜走进门，一眼就看到站在窗边的佩恩。
　　佩恩转过脸，看着她：“有疑惑就问吧。”
　　亓夜愣了一下。她的心事仿佛一下被看穿。

　　这次行动让她见识到了千代的力量，可那毕竟是和小樱杀了蝎的人。如果不搞清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以后麻烦会不少。

　　“请告诉我，木叶现在是谁做火影？”
　　“纲手。”佩恩的回答让她心里一惊。

　　那么快就是纲手做火影了吗？那么离疾风传也不远了。

　　“有问题吗？”佩恩发现亓夜在想些什么，“情报是朱南组到往木叶得到的。鼬已经与复制忍者卡卡西交过手，不会有错。”
　　“是。没错。”亓夜摇摇头。看来果然快到疾风传了。

　　她没记错的话，疾风传“晓”就开始出动捕获一尾守鹤。那么，真的会死吗？

　　蝎、飞段、角都。
　　迪达拉、鼬，甚至佩恩！

　　她的脸色大变。

　　“你在想什么？”佩恩看着面色惨白的亓夜，皱紧眉头。
　　“那么多久，你会让青玉组捕获一尾？”亓夜深吸一口气，问道。
　　“你——”佩恩眼中出现惊愕，“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知道一切。回答满意吗？”亓夜苦笑一下。
　　自己怎么可以说出来呢？如果自己说蝎会死、角都会死、飞段会死——你也会死，佩恩会相信吗？他会怎样想？
　　——可能原本知晓的问题会被复杂化，甚至改变。那么今后的局面将混乱不堪。至少现在自己和裴伊知晓一切，那就可以凭借我们的力量，获得补救吧？

　　所以现在，她什么也不能说。

　　“你知道一切？”佩恩眼色一暗，走向亓夜，“你知道我什么？”
　　他的眼神突然让亓夜感到恐惧。但她努力保持镇静。
　　“知道你的痛苦，知道世界的和平。在这战火纷飞的俗世中打上停战的休止符，这就是神的使命。”亓夜握紧双拳，缓解自己的紧张。

　　佩恩的面色凝住了。他的手不由抓住亓夜的两肩。
　　“告诉我，你还知道什么？！”

　　佩恩的语气，肩膀处的疼痛，都让她不寒而栗。
　　“我——”亓夜的脚不由向后退，可佩恩牢牢抓住她，轮回眼闪现的光芒中蕴藏的，是令人胆寒的杀机。
　　“你也知道我的秘密，是吗？”他脸上的黑色物质让亓夜感到严重的危机感。

　　空气瞬间冻结，心跳一下一下跳得冰冷。

　　佩恩，她是真的了解。他的性格，他所谓的和平，她不会不知道。如果佩恩要杀她保守秘密，她也无话可说。
　　这就是神啊。冷漠的表情掩不住孤寂，平静的背后暗藏危险。

　　可自己就是信仰，就是喜欢。为了他，已经死过一次。所以这次，她也不再害怕。
　　——只是，遗憾而已。

　　亓夜闭上眼，平静地说：“要杀我，就尽快吧。”
　　佩恩冷冷地看着她，手指嵌入她的脖子。

　　冰一样的温度冷却着自己的体温。亓夜安静地感受心中刺伤的痛苦。
　　好长时间的寂静过去了，一切小心的像定格一般。

　　突然，佩恩的手绕过她的脖子，把她拥在怀里。
　　“我怎么可能杀你。”他的声音穿过发丝，暖暖的发烫。

　　亓夜身体一震，连忙挣开他，退后了几步。
　　“既然你知道我的秘密，我只有更紧地看住你了。”佩恩脸上浮现出笑意。

　　“佩恩，你——”她愣愣地看着他。
　　他——

　　“回去休息吧。”佩恩抚过她的头，便转身离开。只剩下亓夜站在原地好久。

　　过了半响。终于，她的嘴角扬起弧度。

　　“是。”她在心底默默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