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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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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丽叶和露娜来到了戏台前,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戏台上已经有了戏班子的人,他们正在准备表演。茱丽叶看了一眼戏班子的人,心里一惊,她认出了其中一个人,正是她当年在戏班里的同伴,也是她的好友,叫做小白。小白现在扮演的是苏三的角色,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头上戴着一朵红花,显得十分艳丽。茱丽叶不知道小白怎么会来到这里,也不知道小白是否还记得她。她想要和小白打个招呼,但又怕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忍住。
林公子早就来到戏台前,但是戏曲开始后,他没有找到茱丽叶和露娜的位置,只好随便找了一个空位坐下。他看着戏台上的苏三,心里想着露娜。他觉得苏三和露娜很像,都是清纯美丽的女子,都是被人欺负的女子。他想要救出露娜,就像李盛想要救出苏三一样。他决定在戏结束后,再次向露娜表达自己的心意,哪怕要和茱丽叶决裂也在所不惜。
戏班子的人开始表演了,《苏三起解》的故事在戏台上展开了。苏三被张宝强行嫁给,李盛为了救她而来,两人在路上相遇,张宝发现后追杀他们。苏三为了保护李盛而死,李盛为了报仇而死。戏班子的人演得十分投入,观众们也被感动得热泪盈眶。
茱丽叶看着戏台上的小白,心里有些感慨。她想起当年和小白一起在戏班里的日子,那时候她们都是无忧无虑的孩子,只为了学习戏曲而努力。后来她因为接到了间谍任务而离开了戏班,没有和小白说再见。她不知道小白是否恨她,是否还把她当作朋友。
露娜看着戏台上的苏三和李盛,心里有些动摇。她想起林公子对她说过的话,他说他愿意帮助她离开青楼,给她一个自由的生活。他说他爱她,就像李盛爱苏三一样。露娜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但她也不讨厌他,甚至有些感动。
林公子也看着戏台上的苏三和李盛,心里有些急切。他想起露娜对他的态度,她虽然没有拒绝他,但也没有接受他。他想亲口告诉露娜,他不在乎她的出身,他只在乎她的心意,他愿意用自己的一切来换取她的自由,但他又觉得,这是不太容易的。他决定趁着戏还没结束,趁着茱丽叶还没注意,悄悄地靠近露娜,和她说几句话。
露娜看着戏台上的苏三和李盛,心里有些动摇。她想起林公子对她说过的话,他说他愿意帮助她离开青楼,给她一个自由的生活。他说他爱她,就像李盛爱苏三一样。露娜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心的,但她也不讨厌他,甚至有些感动。她想亲口问问林公子,他是否嫌弃自己的出身,是否愿意帮她赎身,但她又觉得,这是不太现实的。
他站了起来,假装去更衣,然后绕过了茱丽叶的位置,走到了露娜的身边。他轻轻地拍了拍露娜的肩膀,低声地说:“露娜姑娘,我有话要对你说。
茱丽叶没有注意到林公子的动作,她还在专心地看着戏台上的小白。她想要找个机会和小白说话,问问她的近况,也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她觉得自己欠小白一个解释,也想知道小白是否还记得他们的友情。
但是,当她听到林公子的声音,她立刻转过头,看到了林公子正站在露娜的身边,对她说着什么。她心里一紧,她知道林公子肯定是想要对露娜说些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或者是想要对露娜动手动脚。她怒火中烧,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露娜,哪怕是林公子这样的权贵之子。
她立刻站了起来,走到了林公子和露娜的中间,用手推开了林公子,冷冷地说:“林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对露娜还没死心吗?”
林公子被茱丽叶推开,心里有些恼火,他觉得茱丽叶太过于咄咄逼人,不知道分寸。他也不想和茱丽叶发生冲突,毕竟她是青楼的红牌,也是林大人的心头好。他只能强笑着说:“茱丽叶小姐误会了,我只是想和露娜姑娘说几句话,没有别的意思。”
露娜看到茱丽叶为自己出头,心里有些感动,也有些担心。她感动茱丽叶对她的关心,担心茱丽叶得罪了林公子。她知道林公子对她有意思,但她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她只能低声地说:“茱丽叶姐姐,不要生气,林公子只是问我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茱丽叶还想教训林公子几句,此时,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传来:“茱丽叶小姐。”
原来是林大人走过来了。
茱丽叶一看是林大人,心里一惊,她知道林大人是林公子的父亲,也是朝中的重臣,他的权势比林公子还要大。她不知道林大人为什么会来这里,也不知道他对自己和露娜有什么打算。她只能快速地恢复了平静,向林大人行了一礼,说:“原来是林大人,失敬失敬。不知道林大人有何贵干?”
林大人看着茱丽叶,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对茱丽叶的美貌和才华都很欣赏,他也知道茱丽叶在青楼里的地位和影响力。他想要拉拢茱丽叶,让她成为自己的一个棋子,帮助自己在朝中斗争。他笑着说:“茱丽叶小姐不必客气,我今天是来看戏的,顺便也来看看你们。我听说你们今天都来了我儿子的府上,我就想过来和你们打个招呼。”
茱丽叶心里明白,林大人的话不可全信,他肯定有其他的目的。她只能谦虚地说:“林大人太客气了,我们只是应了林公子的请帖,没有什么特别的。林大人既然来了,就请坐吧。”说着,她就给林大人让出了一个位置。
林大人挥挥手,让身边的人都离开了。
然后,他牵起茱丽叶的纤纤玉手,反复摩梭:“许久未见,茱丽叶小姐越发动人了。”
茱丽叶感到林大人的手很粗糙,也很冰冷,她不喜欢他的触摸,也不喜欢他的目光。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又怕得罪了林大人,只能勉强地笑着说:“林大人过奖了,我只是一个青楼女子,哪里敢动人。”
露娜看到林大人牵着茱丽叶的手,心里有些不安。她知道林大人是个老色鬼,他对茱丽叶有意思,也许还想要强占茱丽叶。她想要帮助茱丽叶,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林公子看到林大人牵着茱丽叶的手,心里有些嫉妒。他觉得茱丽叶是个美丽聪明的女子,他也对她有些好感,但他更喜欢露娜。他想要和露娜说话,但又被茱丽叶推开了。他只能无奈地站在一旁,等待机会。
戏班子的人继续表演着,《苏三起解》的故事进入了高潮。苏三为了保护李盛而死,李盛为了报仇而死。戏台上的小白演得十分悲壮,她用尽了自己的所有力气,唱出了最后一声:“李盛啊……”然后倒在了地上。
戏台下的观众们都被感动得哭了起来,他们为苏三和李盛的爱情而感动,也为小白的演技而赞叹。只有茱丽叶没有哭,她只是看着小白的身影,心里有些难过。她想起当年和小白一起唱过这出戏,那个时候她扮演的是李盛,小白扮演的是苏三。她想起当年和小白一起逃离了戏班,那个时候她告诉了小白自己的真实身份和任务。她想起当年和小白一起完成了任务,那个时候她和小白互相拥抱,互相告别。她想起当年和小白分开后再也没有见过面,那个时候她对小白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
朱利曾经以为,小白就是他的白月光,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个人居然已经有这么大的鸿沟了。他只能以茱丽叶的假身份继续生活下去。
不知不觉,苏三起解结束了,林大人对茱丽叶说:
“茱丽叶小姐,许久不见,咱们应该叙叙旧。你不如跟我回府吧,我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茱丽叶心里一惊,她知道林大人是想要收她为妾,她不愿意屈从于他,但又不敢得罪他。她只能含糊地说:
“林大人太过奖了,我只是一个青楼女子,哪里配得上您的宠爱。我还有事要办,不能随您回去。”
林大人不满地皱了皱眉,他觉得茱丽叶太过于矜持,不知道好歹。他想要强行带走茱丽叶,但又怕引起骚动。他正要再说些什么,却听到了一个声音:
“父亲,您来了。”
原来是林公子向林大人请安,中断了他们的对话。
林公子有些尴尬,他知道父亲对茱丽叶有意思,但他也不想让父亲知道自己对露娜的心思。他只能低声地说:
“父亲,我只是想请茱丽叶小姐和露娜姑娘品尝一下我新买的茶叶,顺便欣赏一下戏曲,没有别的意思。”
林大人看了一眼露娜,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他觉得露娜是个平庸无趣的女子,不值得林公子的关注。他冷冷地说:
“你既然请了她们,就要好好招待她们,不要让她们失望。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和青楼女子太过亲近,免得损了你的名声。”
林公子低头应了一声,心里却有些不服气。他觉得父亲太过于势利,不懂得欣赏露娜的美好。他想要和露娜说话,但又被父亲的目光制止了。他只能无奈地站在一旁,等待机会。
茱丽叶心里一沉,她知道林大人的话是暗示要收她为妾,或者是让她做他的密探。她不想成为林大人的玩物,也不想成为林大人的工具。她只能微笑着说:
“林大人太过看重我了,我只是一个青楼女子,没有什么出路可谋。我只求能在青楼里安安稳稳地过日子,不敢有其他的奢望。”
林大人不满地哼了一声,他觉得茱丽叶太过于固执,不知道自己的好处。他想要强行说服茱丽叶,但又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只能暂时收起了自己的企图,说:
“姑娘既然这么说,本官也不好强求。不过,本官对姑娘的欣赏不会改变,希望姑娘能考虑一下本官的心意。”
说完,他就起身告辞,带着林公子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