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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小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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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
时间:某两只搬家的次日
地点:北京市区内 某两只的新窝
人物:高城、袁朗
△话说继前一晚上某人因居心不良而借酒行“凶”之后,受害者袁朗就因为某某人的彻夜纵欲,而不幸地被引发出了一连串的后遗症。原来伟大的特种兵同志们因为长期被委以各种高难度的任务,所以各自多多少少都会患有不同程度的职业病,而咱们可怜的袁中校则是一名资深的胃病患者。都说喝酒伤肝,可胃不好的人一旦喝下了一整瓶茅台的话,那么就算有再好的肝也是无济于事的。(不知道大家是否还记得,在1994年的夏末,曾经有一名新疆籍的考生因为考上了梦寐以求的中央戏剧学院,高兴地在家中举杯狂饮,谁知后来竟乐极生悲,喝伤了胃,而导致开学14天后仍无法到校,还险些被学校勒令退学。哎,可怜的袁朗,可怜的段奕宏。)因此在第二天醒来后,袁朗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胃部像翻江倒海似的难受。此外,还有酒后的剧烈头痛,以及□□爱后所留下的轻微裂伤和肌肉劳损。说白了,那就是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舒坦。
高城:还是很难受吗?
袁朗:去去去,还不都是你害的!
高城:我上次见你喝啤酒跟喝水似的,还以为你真能喝呢,哪知道换了白酒就成这样了?
袁朗:屁话!那啤酒能跟白酒比吗?你这个挨千刀的混账小子,存心整我是吧?我说怎么突然这么大方,舍得拿茅台来灌我呢?原来就是想趁我喝醉了,然后将我一军。
△袁朗越想越来气,想他袁朗从军十多年,一直视“兵不厌诈”为兵者之道,没想到生平里A人无数的他,如今竟被一个区区的侦察营副营长给狠狠地A了一把,心中甚为不爽。
高城:那儿还疼吗?(咳,至于“那儿”到底指的是哪儿,大家就不要明知故问了。)
袁朗:废话!换你来试试?
高城:这种事哪能说换就换呀?(七哥聪明啊!试问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比当小攻更舒服的呢?)
袁朗:你这话什么意思?(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吃定你了呗!)
高城:我的意思就是说,你现在只管好好躺着,让我来伺候你。 (偶非常喜欢这个“伺候”。)
△说完,高城便侧躺在了袁朗的身旁,然后开始温柔地替袁朗揉起他那脆弱的胃部。
袁朗:你少跟我虚情假意的。哎哟,轻点儿!
高城:好好好,我轻点儿。我说你呀,咱俩这又不是头一回,你闹啥别扭呀?(哦,原来这两人早就已经不清白了。)
袁朗:你还说!
高城:好,不说不说。好点儿了没?
袁朗:哪有这么快!
高城:行行行,我再给你揉揉。好了,是我不对,我乘人之危,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消消气行
吗?我的中校大人。
袁朗:要是再有下一次的话,看我怎么整治你。
高城:成,下不为例。
第二幕
时间:某两只的短暂休假完毕后
地点:T装甲师 师属装甲侦察营
人物:高城、马小帅、甘小宁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自从和心爱的袁朗幽会成功之后,高城乐得简直跟孙悟空偷吃了蟠桃一样,就连走路都直蹦高,与之前那三魂不见了七魄的模样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面对上司的情绪逆转,师侦营的士兵们个个都觉得莫名其妙,究竟是什么能让他们那原本一身傲气的副营长突然变得如此阴晴不定?
高 城:有一个道理不用讲,战士就该上战场……
△某人正在快乐地哼着小调儿,而一旁的马小帅和甘小宁则开始因为某人的突变而细声的议论着。
马小帅:营长变得可真够快的,前些日子还愁眉苦脸,这几天怎么就笑得跟吃了蜜似的呢?
甘小帅:就是,你说营长这是中了哪门子的邪呀?不就是休了两天假吗?至于乐成这样吗?
马小帅:去!这怎么能叫中邪呢?这是好事儿。
甘小宁:这还好事儿呢,营长变得都快摸不着脾气了,这叫咱们往后还怎么伺候呀?
马小帅:哎呀,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咱们营长这是心有所属了,能不乐吗?等以后有了嫂子,
还有什么脾气不能改得干干净净的。
甘小宁:省省吧你,是真是假都还没弄清楚,就把嫂子给搬出来了。
高 城:你们俩又在嘀咕什么呢?谁有嫂子了?
马小帅:没嘀咕什么。营长,咱们见您这些天神清气爽的,是不是有啥喜事儿呀?
高 城:非得有喜事儿才能高兴吗?
马小帅:您这高兴可是与众不同呀!大伙儿都在想,是不是咱们的嫂子要出现了?
高 城:瞎扯!怎么,你们现在是不是都巴不得能马上有个女人来整治我,好替你们这群小兔崽
子出出气呀?
甘小宁:营长,瞧您说的,咱们哪能这么想呀?咱们这不是希望您能早点成家,好有个人来照顾
您吗?
马小帅:就是就是。
高 城:是吗?但我看这事儿你们还是先别操心了,你们营长我暂时还没这个福气。
马小帅:哎,营长您就别再装了。(骨头,你找死是不是?)
高 城;你说什么?反了你们!
甘小宁:营长您别激动。他这两天脑子发热。说糊话呢。
高 城:我告诉你们,以后要是再让我听到你们在那儿胡说八道的话,我就让你们都学许三多那
样。
马小帅、甘小宁:许三多!
马小帅:营长,您是想让我们都进A大队去?
高 城:美死你们!我是要让你们都学许三多那样给我做三百三十三个腹部绕杠!(七哥,您可真狠。)
第三幕
时间:同样为某两只的短暂休假完毕后
地点:A大队基地 训练场
人物:众老A
△自从上次在新窝里不慎酒后失身后,袁朗的自尊心大受打击,却又无从发泄,在这种心理极度压抑的情况下,首先遭殃的当然就是那些可歌可泣的老A们。据说袁大队长回到基地后,便开始一个劲儿地加大训练强度,并且想方设法地对他的队员们百般折磨,以发泄其心中的怨气。然而当下,咱们的袁大队长则又在督促他的队员们进行惨不忍睹的五公里负重长跑。(啊!光荣而伟大的特种兵战士们,偶在此谨代表全国人民向你们致敬。)
袁 朗:都给我跑起来!一个个都是属王八的吗?怎么跑着比走着还慢?
老A 甲:队长最近是不是受了啥刺激?怎么这几天对咱们刚来那会儿还恶劣?
老A乙:咱又不是第一天才认识他,他的脾气谁不知道?咱们要是过舒坦了,他心里头能痛快
吗?
袁 朗:那两个唧唧歪歪地说啥呢?准是又在骂我了吧?告诉你们,埋怨也没有用,今儿要是
跑不下来,明儿我就再给你们加,跑得你们服为止!这会儿你们若不在训练场上多流
点儿汗,难不成还想等到上战场那会儿再多流点儿血吗?你们现在就尽管抱怨吧,以
后有你们知道谢我的时候!
△就在所有的人都扛着几十斤重的木桩子拼命地往前跑时,一个格外修长的身影却突然停了下来,并很快地落在了所有人的后面。而试问在这支队伍里,敢与袁朗如此公然对抗的人,除了咱们的光电学硕士,还能有谁呢?
袁 朗:吴哲!谁让你停下来的?
齐 桓:吴哲!你愣在那儿干嘛?等着挨枪子儿啊?
队长,我过去瞅瞅。
袁 朗;去吧。
△得到准许后的齐桓急忙跑到吴哲跟前问个究竟。
齐 桓:你这是要干嘛呀?我的小祖宗。(妈呀,变得可真快。)
吴 哲:我要干嘛?你该去问问他要干嘛!他这回又吃错什么药了?没事儿净爱把我们往死里
整,他还让不让人活了?
齐 桓:队长这几天心情不好,你就忍忍吧,啊?
吴 哲:凭什么?凭什么他心情不好就能随便把气撒在我们身上?
齐 桓:我知道你心里头憋气,你要是有啥不痛快,待会儿就把气往我身上撒,行吗?现在赶紧
跟上。
袁 朗:齐桓!还跟他费什么话?你还想替他跑是不是?
吴 哲:你别管我,我才不怕他。
齐 桓:算我求你了,小祖宗!队长正在气头上,你就甭刺激他了。
吴 哲:那就让他来吧,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齐 桓:你怎么不听话呢?是不是想让队长连我也一块儿罚呀?
吴 哲:我……
齐 桓:好了,听话,接着跑。
△请大家千万不要怀疑,以上这段千真万确是菜刀和锄头的对白。在《士兵突击》这部“没有最暧昧,只有更暧昧”的作品里,YY是无处不在的。既然能让仅仅只见过两次面的七哥和老大顺理成章地走到一起,那么为什么不能让曾经一同出生入死的齐桓和吴哲破天荒地情投意合呢?
第四幕
时间:负重长跑训练后 傍晚
地点:A大队基地 食堂
人物:众老A
△因为连续几天的魔鬼训练,老A们早就闻到了袁朗身上的火药味,所以吃饭的时候大伙儿都有意避而远之,故而便形成了此时众老A围坐一桌,袁朗独自一桌的情景。在这如此分明的对下,孤身只影的袁朗显得格外的孤单寂寥。
许三多:成才,队长一个人吃饭太寂寞了,我们过去陪他吧。
成 才:你疯了?没见大伙儿都躲得远远的吗?你还想往枪口上撞。
许三多:可队长一个人实在太可怜了。
成 才:你这会儿要是过去了,会比他更可怜的。
许三多:但要是咱们老这样躲着他的话,他就更难受了。
成 才:行了,快吃你的吧,明天他还指不定怎么折腾咱们呢。
△说着说着,成才还往许三多的碗里夹了一块大大的肥肉。
许三多:我不爱吃这么肥的。
成 才:吃!必须得吃!还学会挑食了你。
△而在食堂的另一处,齐桓则正在到处寻觅着吴哲的踪影,却找了半天都没找着,这时碰巧遇上了与吴哲的室友,便赶紧向其询问吴哲的去向。
齐 桓:兄弟,看见吴哲了吗?他怎么这时候还不来吃饭?
老A 丙:在宿舍呢。说是手拉伤了,疼得厉害,不吃饭了。
齐 桓:啊?
老A丙:其实也难怪,本来就是块念书的料子,却偏偏到了这儿,哪儿遭得了这份罪呀?
齐 桓:知道了,谢了兄弟。
第五幕
时间:晚饭时间 过后
地点:A大队基地 正规军宿舍
人物:齐桓、吴哲
插曲:杜德伟《把你宠坏》
△一听说吴哲疼得连饭都吃不下了,齐桓可谓是急出了一身冷汗,便火急火燎地打了一份饭菜,然后有火急火燎地往宿舍奔去。
齐 桓:吴哲,你咋了?
吴 哲:你来做什么?
齐 桓:他们说你的手拉伤了,我过来瞧瞧。
吴 哲: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你的那个好队长干的好事儿。
齐 桓:行了,你就别怄气了,还没吃饭吧,我已经给打好了,快起来吃吧。
吴 哲:还吃什么呀?气都气饱了。
齐 桓:不吃饭怎么行?现在每天的训练强度都那么大,不吃饭哪儿来的劲儿?
吴 哲:不吃!没胃口!
齐 桓:不行!哪儿那么不懂事儿?起来!
△齐桓走到吴哲的床边,准备把吴哲从床上拉起来。
吴 哲:哎呀!我的手痛得都抬不起来了,怎么吃呀?
齐 桓:……
△吴哲的话像钢针似的一下子刺痛了齐桓的心。
齐 桓:我喂你。(虾米?)
△插曲响起:从今后看着你好,看着你坏,我都捧在怀中全部都爱……
一句“我喂你”,说得含情脉脉。虽然让吴哲听着有点不大适应,但出于感动,吴哲最终还是听话地下了床,乖乖地坐到椅子上。
齐 桓:来,张嘴。我说你怎么就这么娇气呀?别人都好好的,就你不对劲儿。
吴 哲:你还说我?你没瞧见袁朗这几天都把我们训成什么样儿了?
齐 桓:哎,队长最近确实也有些过了,回头我跟他说说去。
吴 哲:只怕你说了也不管用,那烂人哪儿那么容易肯放过咱们?
齐 桓:你呀,就不能收敛一下吗?别每次都老是第一个跳出来跟队长作对。你不怕,我还替你
怕呢。
吴 哲:像他这种人,咱们越是怕他,他就越嚣张。
齐 桓:那是咱们队长,又不是日本鬼子,你别弄得跟八年抗战似的。要是这里个个都像你那样
动不动就要跟队长斗的话,那么老A还不得散了?
吴 哲:你这到底是在替谁说话呢?
齐 桓:我这是在提醒你,别老是跟队长唱对台戏,尤其是最近这些日子,你少去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