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5、算了放弃吧想不到了 ...
-
望月润出院的时候是高木涉来接的他。
本来说好了是伊达哥和娜塔莉嫂子一起来接他的,顺便伊达哥也想要好好的和他聊聊这些年他在国外的生活的。
可是,之前伊达大哥一直负责的一件案子终于有了一些眉目,接下来恐怕要接连加好几天的班,所以才找了相熟的后辈高木涉来接望月润。
望月润想到自己收到的mail,有些心虚。
之前伊达大哥和娜塔莉嫂子结婚的时候正赶上他非常重要的一场画展,又出于近乡情怯的心理原因便没有出席,只邮寄了一副精心绘制的画作作为礼物。
每次遇到不好的事,他总习惯逃避,要不是为了两位成为背后灵的兄长,他只怕会继续在国外逃避下去。
伊达大哥在他十六岁的时候就关于这一点和他“谈过话”,他现在都是二十三岁的成年人了,才不要让兄长教训他呢。
“望月先生,您好,抱歉我没有来晚吧。”高木涉匆匆赶到病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他今天也有排班,所以约定一下班就来医院,可是下午米花町又发生了一件杀人案,所以尽管在凶手被抓住后尽快往医院赶了,依旧比约定的时间迟了。
“不要紧的,今天要高木警官你来接我,也真的是麻烦你了。等改天我请高木警官你吃饭吧。”望月润也是不好意思。
但娜塔莉嫂子现在身体情况特殊,他也不好让嫂子一个人来接他。
“望月,来接你的还有我哟。”慢高木涉一步的佐藤美和子走进病房。
望月润露出一个笑容:“美和子姐姐,我刚回日本没多久,一直也没有机会好好和你叙叙旧。”
高木涉看了看望月润又看了看佐藤美和子问:“诶?佐藤警官你和望月先生认识啊?”
“啊,望月在松田警官的葬礼时回来过,我们是那个时候认识的。”佐藤美和子解释,炸弹犯被抓住后,她的情绪好了很多,虽然还没有对曾经那段特殊的时光完全释怀。
望月润这名青年,佐藤美和子对他有着深刻的印象,那个时候的那个眼神就像是要掉进什么绝望的深渊似的。
不过幸好,现在看来这个青年并没有因为一念之差就变成犯罪分子什么的,反而成为了坚定的走在阳光下的人。
望月润虽然经医生允许可以出院了,但并不代表他身上的伤就完全痊愈了,为了不让望月润身上那些伤口重新绽开,才需要有人来接他出院。
望月润在日本有三处住宅,这次回日本他选择的是曾经与父母一同生活了十二年的位于米花町的曾经的家。
不过这处宅子曾经被烧毁过,现在的房屋是重修的。
佐藤美和子在望月宅前停下车,看着眼前的宅子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事。
“等等,望月你住在这里的话,那你的父亲就是那位有名的望月俊彦法医。”佐藤美和子惊讶的说。
望月润点了点头说:“是的,父亲相较于其他法医的确称得上出名了。”
高木涉好奇地看向佐藤美和子,和他不同,佐藤美和子的父亲也是一名警察所以对于老一辈的事知道也要更多一些。
佐藤美和子解释说:“俊彦先生的父亲是隶属于警察厅那边的公安,而他的母亲则是曾经赫赫有名的女警望月知佳子,因为父母的关系俊彦先生经常和搜查一课合作,帮助警视厅破过不少案子。我小的时候跟随父亲拜访过俊彦先生。”
望月知佳子这位前辈高木涉是知道的,立功无数,是警界传奇。
望月润听着他们对父亲和祖父母的夸赞也是与有荣焉。
别墅望月润以前在前天请保洁过来打扫过了,但因为没有准备可以招待客人的东西,所以高木涉和佐藤美和子帮忙把望月润的东西拎进屋子里后,望月润只能拿出两张游乐园的招待券作为答谢。
送走佐藤美和子二人后,望月润懒懒地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里,在他的房间里的墙上挂着一副精心绘制的油画,是一棵繁盛的樱花树。
望月润依靠在床头,凝视着画。
这副画是系列作品的首幅,将会在十年之约的那次画展上展出,同一个系列的画作他每年都准备了一副,迄今为止已经画了七幅了。
他闭上眼缓了一会儿神,再睁开眼,就看见两位背后灵兄长安静地化作两团光球球悬浮在画前。
他平时并不常让两位兄长维持完整的魂魄形态,那很伤神,但这次两位兄长实在担心他,才会展现出完整的魂魄。
第二天,望月润早早的便起床自己随意的烤了几片吐司煎了培根鸡蛋,他的厨艺一般,只能准备一些简单的料理。
他的礼服已经交代昨天的家政阿姨帮忙熨烫过了,“茧”的发布会在晚上,所以他并不急。
从信箱中取出请柬,他是作为新星画家被邀请的,在取出这次“茧”的发布会请柬的同时他还发现了另外一张请柬。
回到客厅坐下,望月润打开那份陌生的请柬。
大体扫视一遍,这份请柬的目的是为了邀请他去参加一场万圣节的宴会。
望月润知道这个宴会,是为了为幽灵船的电影选角。
他倒是很精通化妆,特效妆也不在话下,只是为什么会邀请他呢?
他忽然想起了之前收到的被他遗忘的工作mail,拿出手机打开那份mail,果然,这份mail就是想请他以这次选角的群魔乱舞为主题画一幅具有欧洲中世纪风格的油画,这幅画将被用于电影的布景。
望月润自己平时的画风是印象派的,极具浪漫主义,但他最开始画的是写实派的古典主义油画,这份工作邀请倒也合情合理。
相较于那些成名已久的画家,他的画稿更为便宜,比起寂寂无名的画家,他又有着一定的名气。
可以说性价比相当高了。
望月润笑了笑,他对所谓鬼怪还蛮有兴趣的,去看看倒也不错。
回复了主办方一封邮件,他申了一个懒腰,走向二楼的画室,他要画一些素描练练手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手生了就不好了。
中午望月润点的外卖,他的水平也就糊弄糊弄早餐,午餐还是算了。
临近下午三点的时候,望月润才开始收拾自己。
就在他在洗漱间刮胡子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小兰,有事吗?”望月润打开免提。
打电话过来的是毛利兰,她今天晚上也会去参加游戏“茧”的发布会。
“那个,望月哥,现在是住在米花町二丁目那边吗?”毛利兰询问到。
望月润放下刮胡刀,擦了擦脸,走出洗漱间开始换衣服:“没错,我现在是住在这边。”
“那望月哥,可以麻烦你到爸爸的事务所来一下吗,爸爸他说今天晚上的派对一定会有很多洋酒想在今天的派对上喝酒,所以没办法开车载我们过去。”毛利兰有些无奈的说。
望月润笑出声:“小五郎叔叔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爱喝酒啊。那我就开越野车过去吧,我记得和柯南玩得很好的那几个孩子也要一起过去的对不对。”
“没错,那真是麻烦你了望月哥。”毛利兰说。
“那五点我在叔叔的事务所下面等你们。”望月润将领带系好。
他选的这套正装是一套宝蓝色提花的订制西装,介护休闲和礼服之间。
头发随意的抓了抓。
他今天原本计划开那辆RX—7的,虽然对于这种汇集了日本各界名流的派对来说上不了台面,但他平时开的最顺手的就是那辆车了。
不过作为跑车,RX—7可没有办法坐下三个大人和五个孩子。
说起来,少年侦探团的那几个孩子,望月润只从柯南和毛利兰的口中了解过,据说是非常具有朝气的几个孩子。
两个小时后,听着后排孩子们欢快的交谈声,望月润无奈的想:确实是很有朝气。
“呐呐,听说望月哥哥你是最近小有名气的画家是吗?”圆谷光彦好奇地问。
望月润耐心的回答:“算是吧,你们可以查一下我画画时用的笔名月见静彦。”
“喔,那真的很厉害哦。”吉田步美说。
毛利小五郎坐在车的副驾位置问:“说起来润小子,你为什么要用月见静彦这个名字啊?”
“啊,因为望月(mochizuki)的汉字有看月亮的意思,而月见(tsukimi)的汉字也有看到月亮的意思,所以姓氏的部分就取了月见,而静彦是祖父一开始为我准备的名字,后来为了配合我的华国名字才取了简单的一个润字。”望月润解释到。
柯南依靠在靠背上,从那个地方回来后他就去仔细查过润哥的作品了,确实都很美。
望月润自己曾在绝望与黑夜里行走过,所以他觉得最好的作品就是可以让心向美好的人感受到美好与希望,让孤独绝望一心向死的人感受到这个世界还值得人为之留步。
坐在他旁边的灰原哀说:“确实是一位让人心生喜爱和依赖的兄长,难怪那几天你的情绪一直很振奋。”
灰原哀说的是刚从船浦岛回来的那几天,柯南想到自己那几天,的确是有了底气的感觉。
“没办法,小的时候出了什么事都是润哥在给我兜底,他比我们大六岁,那个时候已经将要上国中了。在我和小兰的眼里就是大人啊。不过现在我也想要保护润哥就是了。”柯南注视着望月润的侧脸,“虽然现在成了这样,我和小兰确实都已经是高中生了。”
那道在船浦岛时偶然看到的伤疤,他现在还是有些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