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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   “祁老师,真是麻烦你了。”左母接过左妍的书包,“妍妍今天,还好吧?”
      祁溪嘴角抽搐,“挺乖的。”
      “我正好做饭,祁老师一定要留下来多吃点啊!”
      “不不,太打扰了,”祁溪摆摆手。

      “你的脸还好吧?”祁溪从包里翻出一管药膏,“你们昨天……”
      “没什么,一点小矛盾,不是什么大事。”左母低下了头,有些羞愧躲闪。
      祁溪不好掺和人家的家事,“这是我刚买的,效果还不错。”
      祁溪放下药膏后就进了左妍的房间。
      “出去!”
      少女正在脱衣服,发觉有人进来,赶紧环住了自己,她手臂上有许多发青的淤痕,密密麻麻的。
      祁溪转过头,“我等会儿进来。”
      虽然她是个o可别人以为她是个a啊,就算她不在意,也要顾虑下。
      祁溪从来没有怀疑过左妍是个a,毕竟她那么瘦弱,也没有易感期。
      易感期的a会散发出她们自身独有的信息素,对o的影响还是蛮大的。
      祁溪时常打抑制剂,倒没有人发现她是个o。
      她是阴差阳错出生时测试错误才记录成了a,后来虽然分化完了的确是o,但为了自己的老婆还是含泪做a。
      祁溪和乔怡是好朋友,乔怡怀了渣女霸总的孩子带球跑了。
      为了合法生子就和祁溪假结婚了。
      过了一会儿,祁溪觉得没那么尴尬了,“左妍,你…”
      “不许说出去。”
      祁溪缄默,“好。”
      “最起码喷点药吧,”祁溪看着写字勾勾画画的少女,夏天很热,可少女依旧穿着长袖,“你疼不疼啊?”
      少女笔一停,转头看向祁溪,“你觉得呢?”
      “要是有什么可以帮助到你的,”祁溪皱眉,知道这个年纪的小孩都蛮叛逆的,“你可以和老师说。”
      “不用了。”
      此时的祁溪还以为是校园欺凌,没有往更严重的方面想。
      虽然左妍拒绝了,祁溪只当女孩是不想惹事,这个事情她还是要多多关注的。
      而且她也有义务和左妍的母亲交流下情况。
      讲完今天的课程,祁溪就打算聊几句离开了。
      左妍家的客厅物件有些老久,茶几上摆放着一些切好的水果。
      祁溪照例和左母讲了下左妍的学习情况。
      “左妍妈妈,你家那位倒是从来没见她出过房门啊?”
      “啊,我妻子她不太方便。”左母坐在沙发另一边,手里攥着餐巾纸,不安的捏动着。
      “祁老师,你尝尝西瓜,”左母自顾自道,“我今天刚买的,卖家说特别甜!”
      没等祁溪接住,一个手滑,西瓜掉在了地上。
      “没事没事。”
      两人都去捡起,没想到头撞在了一起。
      祁溪额头有点发蒙,也没看清什么,就去扶左母起来。
      手臂正好搭在了左母的腰上,两个人挨得很近,像在呢喃,好像是迫不及待在沙发上就要开始了。
      左母连忙推开祁溪的碰触,耳夹有点泛红。
      左妍虚掩着房门,恶狠狠得盯着客厅里的两人。
      o得娇羞,a得体贴调情都让她万分作呕。
      “没事,谢谢你祁老师。”左母收拾掉垃圾,用纸巾擦了擦手。
      “今天有点晚了,那我先回去了,左妍同学有点情况,到时候我打给你再聊。”
      “好的,麻烦你了祁老师。”左母不以为意,家里情况已经够错综复杂,简直糟透了。还能有什么情况呢?

      地面药瓶倒了,散落着几颗小粒的药丸。
      一些白色的粉末散布在桌面,白色的方方小小的纸,零零散散。
      有的被揉捏成一团,有的散落在桌面、地上,被不知名液体浸湿。
      左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吱——
      昏暗的房间满是潮湿腐败的气息。
      突然,一个女人像疯狗一般,冲了上来,被绑在另一端的绳子扯住。
      左母心惊胆战,把餐食放下就打算出去了。
      “你给老子站住!”女人喘着粗气,“把我放开!”
      “你别以为我听不到!”
      “那个女人,”女人恶狠狠道:“呵!你们干了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
      左母死咬着嘴唇,“你病了,”泪不禁流了下来,“戒了就会好的,都会好的。”
      好似再说给女人听,也在说给自己听。
      “啊!”左母尖叫,“左宴你疯了,松开!”
      “松开!”左母捶打着女人的手臂,喉咙的窒息感让她几乎昏厥。
      “把东西给我,快点给我!”
      女a的力气很大,更何况此时的她已经被药物的需求感占满,失去了理智。
      左母翻着白眼,她的大脑缺铁,嗡嗡的。

      “砰!”
      女人的手突然失去了力气,摇摇晃晃,昏了过去。
      左妍面无表情地拿着酒瓶,碎掉的玻璃渣,如晶石般散落在地面。
      夹杂着淡淡的血腥气。
      “咳咳,”左母双手捂着喉咙,艰难地咳着,“妍妍……”

      闹剧暂告一段落,没人察觉左宴手里偷偷握着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
      翌日清晨,左母在脖子上搭了一条丝巾,刚从外面买完菜回来。
      过个两天就是左妍的生日了。
      左妍从来不喜欢游乐园,也不喜欢吃甜食,她希望有个健康的家庭的愿望也一直没有实现。
      现在更是越来越孤僻了。
      左母很是愧疚,更是心酸自己如今的处境 。
      “喂?”
      “你好,是祁老师啊!”左母声音有点沙哑,一说话喉咙就难受。
      “左妍妈妈你怎么了?感冒了吗?”
      “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
      “左妍妈妈有些事情我还是要跟你反应一下,”祁溪斟酌着语言,“你知道的,左妍在学校里稍微有些孤僻啊!”
      “嗯,”左母轻轻点点头,“平时是不太爱说话。”
      “和同学们或许有些摩擦,”祁溪停顿了,“您平时也挺关心她的,可以多沟通沟通。”
      “后天开家长会,到时候我们具体聊下吧!”
      “谢谢你了祁老师,”左母有些停顿,“后天妍妍过生日,她都好久没有开心过了。”
      “她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可以给她准备下惊喜! ”
      “妍妍倒挺喜欢小动物的吧。 ”
      左母想到左妍的行经有些犹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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