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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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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贤秀看着拉着自己的人,明明刚刚放了狠话的,底气十足的样子。可谁那想到,白桦拉着车贤秀的手抖的厉害。
车贤秀笑了笑,心中涌起了暖流轻声说:“白桦哥,是个很温柔的人啊!”
白桦一愣,连忙松开拉着车贤秀的手,沉默的坐在了一楼楼梯口处。
车贤秀也顺势坐在白桦旁边,两人沉默良久,白桦突然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我从来不是好人,不要太信任我。”
车贤秀没说话,两人又陷入沉默中。直到幸存者讨论的结果出来,不赶走车贤秀,但要进行监禁。和那个小卖店的老头一起,(因为在两人走后,那个老头就流鼻血了,成为了感染者),至于白桦,他们不会去管他。
白桦抱着唐刀,先看着李恩赫又一个一个扫过其他幸存者,最后又直直的看向李恩赫说:“看来你们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你们只有选择权,并没有提出要求的权力。更何况这个选择权还是我给的。”
李恩赫与白桦对视说:“我们怎么知道关于你刚刚说的是真是假?有很大可能你是在恐吓我们。更何况我们讨论的又不是你,而是车贤秀,我们也应该问问车贤秀的意见吧!”
白桦沉默,看向了车贤秀问:“你怎么看?”众人的目光齐齐看了过去。
车贤秀连忙低下了头说:“我听白桦哥的。”
白桦笑了笑,顽劣的朝李恩赫眨了眨眼睛,用欠扁的语气说:“怎么办啊?车贤秀只听我的呀!”
李恩赫就感觉自己心态有些崩了,苍白着脸就要开口,结果就别一声呼救声,是之前被国文老师和贝斯女救的人,他正被花衬衫大叔暴打。只见那被打成猪头脸的人,酿酿跄跄的走向了众人,一下扑到了白桦的脚下,抱着白桦的小腿喊着:“救救我!救救我!这个人是杀人犯!”
白桦皱了皱眉,看了眼那个男子,又看向花衬衫,眼神好像在询问花衬衫大叔:你仇人?
花衬衫大叔就说:“这个我和他之间的事,希望你们不要插手。”他看向之前遇见的暴打怪物的年轻人,那就是白桦。
白桦耸了耸肩说:“我可没什么兴趣去管。”边说边从那个被暴打的人,手中把自己的脚挣脱出来。
那个男子看求救没有,就想暴起抓个人当人质。因为白桦离他最近,所以就出现以下场景。
白桦淡定的被那个打成猪头的人,架这刀,然后车贤秀,国文老师和贝斯女一脸懵逼的看着,再然后是一脸看好戏的幸存者们。再再然后是,花衬衫大叔。
那个被暴打的人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在威胁花衬衫大叔不要过来。
白桦笑了,笑的明目张胆,一点也不管被刀划破的皮肤,他看向幸存者笑盈盈道:“我突然改变主意了,车贤秀要不就和我在楼上待着,你们就在楼下吧!谁也不妨碍谁?”然后又自说自话道:“这个方法不错啊!行就这样吧!”
那个被暴打的人,看到白桦这么看不起自己的态度,一下就爆了抓起白桦的胳膊,结果当白桦被那人抓住的一瞬间,白桦的脸色一下不好了,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难看。一脚把人给人踢飞,用的力气不小,直接把给踢到了墙上。
那人发出了闷哼声,众人也是猝不及防的看着这一变化。白桦用手抱着自己手臂,抖了抖,说:“这人也太恶心了吧!脏死了。”然后又看向车贤秀说:“车贤秀以后,不要和这种人接触,会得病的。”
车贤秀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没错就在刚才,白桦被那人接触到时,那人以前的一些记忆就出现在白桦脑子里,可把白桦恶心坏了,差点就被欲望抓住漏洞了。没错白桦其实之前的一番话是有说谎的成分,他的黄金期的确还没有过,除去今天还剩一天。但也不太重要了。
白桦手里拿着从那被踢飞人身上摸来的钥匙,在那人眼前晃了晃,就丢给了花衬衫大叔,说:“大叔,看来你更需要它吧!”
花衬衫大叔感激的点了点头,接过钥匙,二话不说把地上那人拖进了一个房间,然后关上了门,把人反锁在里面。然后朝众人说:“如果我回来,发现你们把人放了,我就连你们一起打。”然后朝楼上走去。
白桦也不理其他人,拉着车贤秀就跟了上去,临走前还不忘挑衅一波:“一群废物。”
一行三人,小心翼翼的上了楼,就在这时又是上次的怪物,一闪而过,白桦反手就是一击,虽然没有命中,但也伤害到了,那怪物速度很快 。
他们三选择了撤退,他们快速的经过了这片高危地段,虽然白桦是可以打的过,但现在有其他人,他的能力也不好发挥。
众人快速上楼,突然车贤秀一下拉住他们,打开了楼梯们说:“这里好像有怪物,我们进去吧!”
白桦皱了皱眉,看着车贤秀已经全黑的眼睛。
花衬衫大叔就直接给了车贤秀腹部一拳,一下子车贤秀就恢复了。
白桦扯了扯嘴角,点点点。
突然那扇被车贤秀打开的门里窜出了一个触手,直接把花衬衫大叔给拖着了。
虽然白桦反应快,但也只砍到触手一边,白桦啧了一声。
两人飞快追了上去,就在这时速度飞快的怪物也追了上来。白桦拉了拉车贤秀,险险避开了一击。
他们在火中走着,前方突然出现了两道人影。两人一下就警戒起来,车贤秀拿着韩斗植大叔改造的刀,白桦拿着唐刀。就听:“谁?”
两人看清了来人,是一个老人和一个年轻的女人。
白桦下意识就是一抖,他们同时看向了地上的花衬衫大叔。
那个女人蹲下去,摸了摸花衬衫大叔的脉搏说:“他还活着”
那个老人很惊讶说:“怪物放了他一条生路吗?”
车贤秀看了看里面房间,堆满了人的身体,还有一个已经死了的怪物到处是火。还有地上一本日记,日记上写:我没抓到我儿子,怪物把我儿子抓走时,我束手无策,它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假如当时我抓住了儿子的手,假如我的手能伸那么远,我的儿子会活下去吗?我无法原谅自己…
白桦拉住了车贤秀说:“不要看了,走吧!”说完便和那女人拉起了花衬衫大叔。
几分钟后,一间房间里,花衬衫大叔慢慢醒来,那女人起身要给花衬衫大叔包扎说:“你醒了?”
花衬衫大叔说:“我不需要”便耍开了女人要扶的手,挣扎着站起来。
那女人说:"你需要,伤口血止住了,但还有伤口。”
但花衬衫大叔就自顾自的走了,在花衬衫大叔要走前,白桦突然说:“要好好活下去,大叔。”
花衬衫大叔的脚一顿,还是走了。
白桦耸了耸肩看向了那个老人说:“你们是要去楼下吗?我奉劝你们不要去了,楼下并不安全。”
那老人便说:“年轻人啊!不要小瞧我哦!”
白桦没去接话,拉着车贤秀就要走,在临走前说:“还是谢谢你们了!我欠你们一个人情。 ”
白桦拉着车贤秀的手,一直走到了原来花衬衫大叔受伤的地方,原本着火的地方,已经被熄灭。白桦抬脚就走了进去,从那满是尸体的地上,捡去了一本日记,翻了翻朝车贤秀说:“你刚刚是在看这个?”
车贤秀点了点头,突然房间里又着起了火,只是火是蓝青色的。火焰没有平常火焰的炽热,燃烧着地上的尸体,却没有燃烧到地上其他东西。
白桦说:“车贤秀,你说人怎么会这样啊?明明已经发生的事,却妄图改变。多可悲啊!”神情有些忧伤。
车贤秀静静的看着蓝青色火焰中的青年,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要冲过去抱住他。确实他也怎么做了,他抱住了白桦。
白桦一愣,重重的回抱了过去,把头埋进了车贤秀的肩膀里。闷闷的说:“你会离开我吗?”
车贤秀说:“不会。”
虽然倆人都没注意到,他们的动作是有多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