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哥谭新来的检察官》归期长安

7、第 7 章

　　“你说这个在警告？”戈登警长看着支离破碎的尸体，强忍着胃部的不适，“我还以为肯特检察官的崇拜者”

　　“……？”蝙蝠侠回头，透过面具能看见他眼神中的疑惑。

　　“他们身上带着任务书，目标是克拉克肯特。”戈登叹了口气，将吸入满满的血腥味道吐出，“他们的来历已经确认了，是华盛顿来的。”

　　华盛顿，克拉克·肯特曾在两个多月前在那里搞出了一个当时轰动了全美的大新闻——华盛顿一个庞大的家族失去了他们唯一的继承人。

　　蝙蝠侠周身的气场更阴沉了，他意识到，这是针对克拉克·肯特的阴谋。

　　在现在这个关键时期，哥谭市民对克拉克肯特充满信心，哥谭也在克拉克肯特的引领下走向更光明的未来。心存良善之心的人不会在夜晚假扮成蝙蝠侠见义勇为，在遇到危险，也有人会伸出援手，哥谭一下子从冷漠变得温暖，变得越来越像布鲁斯期盼的那样。

　　然而这件事出现了，这会打击到哥谭市民对克拉克的信任，也会……

　　蝙蝠侠想起克拉克那双如同天空一般的眸子，他更担心的是克拉克会将那些罪恶算在自己身上，所以……

　　“这件事不能让肯特检察官知道。”蝙蝠侠阴沉沙哑的声音说道。

　　“你要瞒着他？难道你不信任他？”戈登不理解地回头，就发现已经失去了蝙蝠侠的身影。

　　“这家伙。”戈登感觉自己的胡子都要白了，低声抱怨了一句，“你以为我能瞒得过？”

　　戈登没想到自己真的瞒住了那个堪称敏锐的克拉克肯特。

　　克拉克肯特最近一直待在韦恩企业科技部，布鲁斯拜托他和卢修斯·福克斯——一位专业的科学家一起为了蝙蝠侠改良盔甲。

　　克拉克怀疑布鲁斯把自己当作专业的研究人员了。

　　而更可怕的是，卢修斯·福克斯也这样认为。

　　所以在福克斯先生每天一堆的，为什么这个纤维是这样处理的，为什么这个反映是这种问题中，克拉克只能苦逼地偷偷给自己补课。

　　是的，虽然克拉克肯特有超级大脑，而他的生父乔·艾尔也是伟大的科学家，然而克拉克肯特本质上还是个——文科生。

　　他在孤独堡垒里做出的无论是药品还是材料，都是固定的配方。虽然复杂了很多，但也不过像是复杂点的初中实验，克拉克并不知道这些反应具体代表了什么。

　　但是科学家，那是能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存在吗？

　　必须不能。

　　克拉克身陷痛苦的学习中，也没有留意什么哥谭新发生的谋杀案。

　　所以克拉克意外地发现布鲁斯韦恩脸上的黑眼圈。

　　此时两人坐在韦恩大厦外的咖啡馆内，克拉克肯特怀疑布鲁斯韦恩习惯性包下了整个咖啡店，因为咖啡馆外围着很多人，但全部被店员拒之门外。

　　“不顺利？需要帮忙吗？”在看着布鲁斯韦恩强打精神，忍着哈欠一杯又一杯的灌着无糖的浓咖啡时，克拉克忍住不说道。

　　“不！”布鲁斯揉了揉太阳穴，强硬道：“这件事与你无关。”

　　布鲁斯并不会告诉克拉克昨晚蝙蝠侠做了些什么，在追查到企鹅人那里后线索就断了。没有人知道是谁动的手，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组织。蝙蝠侠现在很着急，因为时间越长，找出真凶的可能就越小。

　　克拉克和布鲁斯在咖啡店里随意地聊了聊，在注意到布鲁斯时不时神游天外，克拉克只能叹了口气，打算回到研究室接受福克斯先生的灵魂质问。

　　“这是什么，怎么来的，为什么这么用？”

　　想想都头疼。

　　“布鲁斯，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克拉克这样说着，忽然两人听见咖啡店门铃的响声。

　　“先生我们现在……啊！”服务员一声尖叫，克拉克肯特和布鲁斯韦恩同时站起。

　　只见一个穿着紫色西装，一头绿色头发，戴着面具的小丑拿着手枪晃晃悠悠走了进来。

　　“嗨嗨嗨，大家好吗？”他笑声扭曲地，刀刃抵在女服务员脖颈处，像是在问女服务员，又像是在问所有人：“我不高兴，很不高兴呢，你知道为什么吗？”

　　明显是个来者不善的人，布鲁斯韦恩装作恐惧的模样浑身颤抖，却挡在了克拉克面前，“你……你是谁？把枪放下，否则我……我不客气了。”

　　“哈哈哈哈。”笑声透过面具传出，阴鸷神经的笑声让除了克拉克肯特和布鲁斯韦恩以外的人都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也就是……女服务员被吓晕了过去。

　　“你是谁？”克拉克拉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布鲁斯，眼神锐利地盯着不远处的小丑，“请放下手中的那位女士，你的目标是我对吗？”

　　小丑没有回答克拉克的问题，他的身体神经质地颤抖着，而声音却小小的似在抱怨，“什么啊，什么啊，我的礼物怎么能让其他人截和？”

　　“礼物？”布鲁斯韦恩一瞬间就联想起了那些尸体，大脑里的警报被猛地拉响。

　　“是啊，是啊，是爱的礼物~是我小丑的礼物~”小丑一手卡着女服务员的脖子，一手在西装口袋里翻找了一会儿，摸出一张扑克牌，放在了两人隔壁餐桌的一角上。

　　接着小丑一手拖着已经晕过去的服务员，一步步往外走去。

　　克拉克没有去拿那张卡片，注意到小丑已经没有将刀刃对准女服务员，默默拿起了手边的咖啡杯，一杯已经冰凉的咖啡和咖啡杯就砸在了小丑的头顶，咖啡棕色的液体混合着流下，小丑一声不吭直接倒在了地上。

　　布鲁斯则急忙拿起了那张扑克牌，扑克牌正面是黑色的小丑，而背面则是一张照片，是那张尸体的照片。

　　布鲁斯神色一敛，急忙将扑克收进口袋里。

　　克拉克接近了倒在地上的两人，女服务员在一摔之后就醒了过来，急急忙忙爬得老远，高跟鞋也顾不得就冲出了咖啡店。

　　“也许得给他们老板说说，给她放几天假。”克拉克随口说着，取下了小丑脸上的面具。

　　这时候布鲁斯也装好了扑克牌靠了过来，他随口答道：“知道了，都听你的。”

　　克拉克略意外地看了布鲁斯韦恩一眼，“我以为你只是包下了咖啡店。”

　　“……怎么，忽然想了解有钱人的世界？”

　　两人的插科打诨并没有让两人停下动作，在摘下男人的面具后，克拉克将小丑翻了过来，却惊讶地发现，那人的嘴巴被贴上了胶布，而之前的声音是从面具上传出的。

　　布鲁斯和克拉克表情一变，两人同时捕捉到了‘小丑’的衣服里发出的声音。

　　克拉克拉开那紫色的西装，发现对方的身上被绑着四五个定时起爆的雷/管，而更可怕的是，男人的身体被白色的黏黏的“口香糖”包裹着。

　　“是□□。”看到面前的场景，两人脸色迅速一变。

　　“克拉克，你快离开疏散周围的人群，我来拆这个炸弹。”布鲁斯想到如果不是克拉克精准的一茶杯，当这个男人在走出咖啡店炸弹爆炸，那有多少人会因此伤亡？

　　这里可是哥谭最繁华的韦恩大厦的门口。

　　“有几成成功率？算了，我也能拆炸弹。”克拉克看出了布鲁斯的紧张，也□□的威力。

　　“你……”布鲁斯正要拒绝，就见克拉克肯特直接将定时器拿在手中，他一瞬间感觉心脏飞快跳动起来。

　　也许是距离太近，也许是变化太剧烈，很久没有用过超级听力的克拉克居然捕捉到了那如同擂鼓的心跳。

　　“放心。”克拉克安抚地冲布鲁斯一笑，接着手上控制力量，将定时器整个铁皮外壳捏了开来，“我力量很大的。”

　　克拉克肯特在徒手拆炸弹……

　　布鲁斯韦恩觉得世界有些玄幻，但是看着克拉克轻轻松松将引线取下，将炸弹拆成一件一件的零件，整个人既放松又有些迷茫。

　　“你的力量多强……算了，之后跟我做个测试吧。”布鲁斯想了想这样说道。

　　“……那还是算了吧。”克拉克肯特拒绝道。

　　警察很快赶到，在审讯室内，克拉克看见了已经被吓得精神恍惚，说不出什么话语的‘小丑’。想起之前注意到的那人身上不自然的颤抖，克拉克有些遗憾自己并未提早注意其中的问题。

　　“不是你的错。”布鲁斯韦恩拍了拍克拉克的肩膀，两人从警局慢慢走出。

　　“……所以，那张扑克牌呢。他说的礼物是什么？”克拉克想起那张专门给自己的卡片，忽然问起。

　　“这件事不归你管，蝙蝠侠会解决的。”布鲁斯强硬地拒绝道。

　　“那我去问蝙蝠侠。”克拉克抿了抿唇，“你不可能永远瞒着我。”

　　“他不会告诉你的。”

　　“为什么？”克拉克反问道，“他比你好说话。”

　　“你是第一个说这话的，”布鲁斯轻笑，“很简单，因为我是蝙蝠侠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