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 45 章 ...
-
试镜非常顺利，秦舸跟导演见了一面，同一天《擅闯着必须死》的导演和男女主角都签了意向约。
结束以后，在回家的车上蒋玉给秦舸看了袁慎的新闻，就是跟他剧里女主角那个，两人眼神暧昧，互相照顾，显得非常亲密。
“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最近有片方想让你跟袁慎合作一个广告，要接吗？”
“什么广告？”
“关于视频app的代言，需要流量引流。”
“你觉得呢？”
“我想听听你的看法，毕竟你虽然是我的艺人，也算我半个朋友，我得尊重一下你的意思。”
“我怎么就半个朋友？”
秦舸笑，转头看着蒋玉说：“工作归工作，做我们这行以后不见面肯定也不可能。接不接你定，毕竟你是最专业的经纪人。”
“...秦舸，你出去玩儿了一趟，思想境界提高不少，我以后是不是得要经常放你出去散心。”
“那我当然感激不尽啊。”
蒋玉瞥了他一眼，拿出手机又给他看今天的热搜词条：在稻城亚丁偶遇的人是不是秦舸？
这是在去牛奶海的路上，谢时辰手舞足蹈惹人注意，所以有人拍了他，顺带也拍到了秦舸。
本来微博说的是：稻城亚丁偶遇高个子帅哥，整个人都闪着光，就跟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似的。但定睛一看，他身后那个帅哥虽然戴着口罩也显而易见的帅啊。
底下评论简直炸了锅，大家对长的好看的人自古就会多给予很多关注。
“果然帅哥的朋友都是帅哥。”
“他俩不会是一对儿吧，看着还蛮相配的。一个冷静一个欢脱，性格互补啊。”
“稻城亚丁我下个月去，能不能也让我遇上这种极品的帅哥。”
“只有我觉得那个戴口罩的，有点像秦舸吗？”
“身形还真有些像，可是秦舸来稻城亚丁？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他可没什么偶像包袱，去玩儿不是很正常啊。”
“是很像秦舸，那顶毛线帽子，他以前拍杂志的时候戴过，小众品牌，很少有人会买的，而且...特别贵。”
“肯定是秦舸，因为他旁边那个人是游戏公司的谢时辰，他俩还一起上过热搜。”
“秦舸时辰，啊啊啊...嗑到了。”
“我的cp必须结婚，他俩肯定在一起了。”
“都一起出去旅行了，肯定在一起了呀。”
“匿名投稿：秦舸跟那人是朋友，他朋友高反了，秦舸就细心的照顾了一夜。”
“靠，恋情坐实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底下一片叽叽喳喳，秦舸看得头疼。
“好在拍到的照片不多，也不够清晰，所以就没管。如果热度太高了，我们就由公司发声明就行，朋友出游很正常的，彻夜不眠照顾高反也很正常，对吧？”
秦舸懒得理她，其实他对这个话题热不热根本不在意，网友有他们的自由。在规则范围内的议论在秦舸这里都是被允许的。
《擅闯着都要死》的剧本已经写完，半个月后开机。
即将进组，蒋玉发挥她蒋扒皮的优良传统，给秦舸接了活儿让他出门挣钱。
这是一个美妆新品的发布会。
现场采取封闭式的采访，能进场的粉丝非常少，所以相对没那么吵闹。
秦舸当天的状态很好，一身浅蓝色的西装，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又帅气。
当天品牌方做了线上直播，观看人数一度达到了30万。
记者在台上介绍美妆产品，并邀请一位模特上来，让秦舸帮她化妆。
这都是提前跟品牌方对过稿的，秦舸也背了这些产品的相关功能和特点，也看了许多化妆的视频，但真正在人脸上试这还是第一次，难免有些紧张。
谁知道那个模特估计是个新人，在台上显得更紧张，秦舸帮她抹隔离的时候，那女孩的脸肉眼可见的变得通红，把直播间的粉丝羡慕坏了。
隔离、眉毛、眼睛、嘴唇，秦舸像刷墙似的弄完了，远看效果竟然还不错，只是眉毛一个高一个地，但这在粉丝心里其实根本不算事儿，毕竟他亲自画的，就算难看也高兴啊。
主持人采访模特，问她对今天对妆容满意吗？
模特害羞的捂着嘴笑，点头说很满意。
结束的时候，模特伸手想跟秦舸握一下手，主持人反应过来刚想拒绝，秦舸摆手说没关系，便规规矩矩的跟她握了手。
主持人怕模特被骂，说：原来我们模特也是秦舸粉丝啊，那秦舸我也是你粉丝，等会下台能不能也握一下手。
秦舸点头说可以，便立即伸手握了握主持人的，惹得台下一片惊呼，直播间更是疯狂刷屏。
主持人看后面大屏，粉丝的留言几乎遮住了所有的画面。刚好又是互动环节，于是主持人自然接到了下一趴，让秦舸回答粉丝提问。
“大家都说秦舸最近瘦了许多，更有少年感了，但是也要注意身体啊。”
“对，最近要拍一部校园剧，需要瘦一点。”
“要进组了哈，能不能透露大概什么时候呢？”
“下月初吧。”
“还有网友提问，秦舸平时化妆吗？或者怎么保养的，感觉皮肤状态一直都很好。”
“不太化妆，就今天这种场合化一下，毕竟要上台素颜不太好。”
“那平时有保养吗？”
“不怎么保养，偶尔经纪人实在看不下去会给片面膜敷一下。”
“哈哈，看来秦舸就是天生皮肤很白的类型，真的是很令人羡慕。”
“那接下来，秦舸好像天然跟什么人都很有cp感，众多cp中，秦舸最喜欢哪个组合呢？”
“我也不太清楚有哪些组合，我平时不太关注这个。”
“嗯，下一个问题，就是cp粉现在排名，他和袁慎的cp粉已经掉落到了第六的位置，袁慎和肖雅丽的新cp已经登顶了，问有什么感想，会不会觉得可惜。”
这种随机的问题并没有对过稿，蒋玉在台下刚要示意不回答，但秦舸却没什么好避讳的。
“来的路上，工作人员怕我脱节，就给我看了最近的热搜。因为跟慎哥也很久没联系，所以听说现在慎哥最近有戏在播，他和雅丽姐的cp组合挺火的，戏里戏外他们都很般配，两人的互动也很好。今天就在这里祝慎哥和雅丽姐的新戏收视夺冠。”
...
后面秦舸还说了什么，在看直播的袁慎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了，心里隐隐有些难受，也突然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已经变得让他无能为力了。
因为他的瞻前顾后，他跟秦舸似乎已经彻底错过，再也回不到从前。
袁慎开始疯狂工作，给自己接了许多综艺和电视剧。
电视剧周期还特别长，一拍就要八个月，他就像个偷窥者，每天都会在微博刷秦舸相关信息，这段时间无非就是一些校园剧开机、拍摄期间的花絮或者其他什么无关紧要的消息。
但终于，在秦舸那部《擅闯着都要死》的校园剧即将杀青的时候，他刷到了秦舸跟谢时辰拥抱的照片。
画面很模糊，但能看出来是秦舸，因为他的头身比有些过分优越了些。
是很久的照片了，是谢时辰生日那天不知道哪个服务人员无意间拍到的，就两张。
一张侧面，一张正面，画面里还有一个切了一块的大蛋糕。
网络上“秦舸疑似出柜”“秦舸出柜了？”“秦舸出柜对象三连猜”“秦舸出柜对象果然是他”，几个词条轮番热搜，最近两天全是他们的新闻。
袁慎翻了两天微博，眼睛通红终于按捺不住，一大早就打电话给秦舸。
秦舸最近的戏正在收尾，忙得也没时间看新闻。
他也是跟袁慎同一时间知道了这个消息。
一大早化妆的时候接到袁慎的电话，秦舸还是有些意外，毕竟他们很久没联系了。
袁慎有些语无伦次，开始跟他聊一些以前的事情，拖拖拉拉总是不说重点。
直到听到催场的声音，秦舸才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化妆间的角落里，说：“慎哥，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
袁慎觉得自己的嗓子就像是被秦舸扼住了，好半天都说不出来一个字，最后他说：“没想到你最后找了个这样的人，他看起来挺妖的。”
秦舸看了看催场的工作人员，最后说：“他不妖，只是长得过分好看而已，他本人很善良，很可爱，也很真诚。”
秦舸跟谢时辰在他生日那天确实是在一起庆祝的，并且也拥抱了，有照片为证。
得到的结果是肯定的，袁慎捏紧了手机，苦涩的说了句：“恭喜”。
秦舸也没有再解释，解释了也没什么意义，就这样吧。
可是蒋玉疯了，她死也没想到，秦舸就这么出柜了，打乱了她对他所有的规划。
在袁慎之前，秦舸就已经跟她通过话了，也基本确定了解决方案。公司撤热搜，专人连夜撰写文稿，把前因后果解释清楚就行。但蒋玉最后说：“你发条微博吧，你发的比我们发的顶事儿一万倍。”
秦舸点了点头，答应她明天如果热搜还下不去，他就发微博。
挂了袁慎的电话后，谢时辰也打电话过来了。凄凄哀哀的跟他道歉，说会跟着蒋玉一起把这个事情解决的。
秦舸说没关系，网友几天也就忘了这茬，不会怎么样的。
谢时辰最后说话声音都低下去：“秦舸，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只会给你带来麻烦，你毕竟是个演员，我应该多为你考虑的，不能只是由着我自己的性子来。”
“你怎么一夜之间长大不少，其实不用考虑这么多，以后想做什么还是按照你的性子来，什么都不需要改变。”
但秦舸知道，谢时辰真挺内疚的，想着给他再发个信息安慰一下，毕竟这件事情也不是他的错，他没必要自责。
晚上收工已经很晚了，卸完妆刚打开微信界面，就接到袁慎再次打过来的电话。
袁慎似乎喝了酒，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
袁慎说：“秦舸，你tm的就是个混蛋。”
“慎哥？”
莫名其妙被骂，秦舸有些哭笑不得。
“你要是第一次就告诉我你喜欢男人，我tm肯定离你远远的，有多远躲多远。”
“...”
“但你现在把老子掰弯，然后想拍拍屁股走了？”
“慎哥，你喝多了。”
“是喝了点酒，但我脑子清醒着呢。”
“嗯，好，你说吧。”
“我说？我说什么？说你把老子抛弃了，说我tm现在看着你跟别人在一起我后悔得想跳楼？我tm能说什么？说了你能答应？”
印象里，袁慎总是很冷静很有距离感的，这是秦舸第一次听见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脏话。
“慎哥，拒绝我的是你啊。”
“我后悔了，我tm后悔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给过你机会的。”
“机会？是的，你给过我机会...”
“你有很多次都可以给我打电话，只要你给我打电话...”
“秦可可，现在是不是已经太晚了？你不要跟他在一起好不好，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我不想看到你跟别人在一起...”
如果在你拒绝我以后，在我难过的那段时间，你只要有一次告诉我你想我，或者无论说什么，就算只是问一声好，我都会毫不犹豫冲过去，毫无保留的等你慢慢朝我走那最后一步。
可袁慎没有，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迈出那一步，他有很多顾虑，从未把秦舸放在这些顾虑之前。
所以无论多喜欢一个人，至始至终得不到任何回应最后都会失望的。
失望，有时候很伤感情。
“我们之间曾经有好多可以在一起的时刻，只要你愿意。”
“那现在呢？”
“现在我的身边已经有了另一个人，他很好，比我期望的更好。”
...
“可他刚刚已经否认了，你不也是为了自己牺牲了他？”
“什么？”
“你跟我也没什么两样，都一样自私自利...”
秦舸有些懵，打开微博一看，是谢时辰发了一条澄清微博。
“抱歉，慎哥，我这里有点事情要解决就先挂了。”
说完，他挂断了电话点开了谢时辰的澄清微博。
——我跟秦舸是朋友！！！不是一对儿！！！普通庆生拥抱照，竟然还上了热搜，心里真是慌的要死。刚刚给秦舸打电话，我以为他会生气，但是他并没有还反过来安慰我让我不要担心。这么温柔的人，你们怎么忍心这么造谣他！！！
因为都深夜三点多了，所以回复的人并不多，但都是别生气、别担心，我们一起让那个服务人员删照片的留言。
谢时辰还气哼哼的回复了几个网友，说他一定把那个工作人员找出来，照片可以发，但是谣不可以乱造。
那个发照片的网友估计被吓到了，还跑到谢时辰微博底下留言道歉，说自己违规拍了照片，但他真没有造谣啊，都是网友胡乱猜测的，他真没有说过那些话啊。
果然，点开那两张图，上面配了一句文字：清理手机找到两张旧照片，秦舸——我男神。他旁边那个就是游戏公司老板，现在老板都长这么帅吗？我们普通人活着真是太难了，哭泣jpg。
谢时辰估计是见那人说他长得帅，脾气也去了大半，后面留言的时候都没有那么义愤填膺了。
秦舸耐着性子看了一会儿他们的聊天，再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四点了。
他给谢时辰发了个信息：还不睡？
谢时辰：你怎么还没睡呢？四点了，你明天不是还有戏吗？
秦舸：早点睡吧，别刷微博了。
谢时辰：你看见啦？也不晓得我发的微博影响力有没有那么大。
秦舸：谢谢你替我解释，我也不生气，这照片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谢时辰：可我们没有在一起也是事实啊，我不喜欢有人造谣你，虽然我挺希望这事儿是真的。兔子打滚jpg。
秦舸：我还有几天就杀青了，杀青了来吃饭吧。
谢时辰：吃饭？你做？
秦舸：你如果想吃，我做。
谢时辰：那盖章，说到做不到就是猪。
秦舸：我收回你已经长大这句话。
谢时辰：不管，盖章，不盖章也是猪。
秦舸：行，盖章。
谢时辰：那你杀青以后给我打电话，我提前备着食材，你也不用做太多，我怕英年早逝。
秦舸：行，你定吧。
谢时辰：...那，到时候见，害羞jpg。
秦舸：好，早点睡。
谢时辰：你突然这么温温柔柔的跟我讲话，我好像还有点不太适应，我是不是挺犯贱的，兔子害羞jpg。
秦舸：滚去睡！
谢时辰：好嘞。
退出微信页面，秦舸的唇角都挂着笑意。
微博热搜的事儿蒋玉这种职业经纪人会搞定的，这点儿信任他还是有的。他只要现在好好拍戏，杀青顺利就好。
*
《擅闯者都要死》终于顺利杀青，秦舸这段时间为了保持状态，所以天天都要敷一片蒋玉嘱咐的面膜才睡觉，整个人都嫩了不少。
回到北京，秦舸并没有让谢时辰来接机，就把谢时辰叫到家里来吃饭。
晚上八点多了，谢时辰提着大包小包过来了，秦舸的助理把吃的都打开，自己带了个菜很识相的走了，给他们留私人空间。
谢时辰赞赏的看着小助理，很贴心的给她转了个红包。
“你这个小助理真是挺聪明伶俐的，你要是不介意我都想把她招到我公司去。”
“招去做什么？做摄影？”
“哎呀，我已经很节制了呀，我后来都没有录屏了。”
“你就惹麻烦吧，下次我再发现她偷偷给你视频拍现场，我就开除她。”
“别啊，小女孩儿干得好好的，开除她你让她上哪儿找你这么帅的老板去。”
“你不是要让她去你公司，正好，马上月底了，工资也好结算。”
“哎～不不不，我看她还是喜欢当你助理，我刚才闹着玩儿的，不能当真。”
秦舸斜眼瞪了他一眼，谢时辰老老实实闭嘴了。
两人拿了盘子把打包好的菜摆出来，秦舸拿了两根葱和鸡蛋，把打包的饭拿到厨房，探头让谢时辰好好待着，马上就好。
秦舸炒了个鸡蛋炒饭，味道很真挺不错的。
“好香啊，没想到你还会做炒饭，还做得挺好吃。”
“嗯，多吃点。”
秦舸给谢时辰夹了块牛排，是厨师已经切好的，肉质非常嫩。
“你能不能经常做给我吃呀，我以后肯定会每天想念你做的蛋炒饭的。”
“每天吃不腻？”
“不腻，怎么可能会腻。”
“那你多吃点，我炒了很多。”
谢时辰看起来是真饿了，蛋炒饭吃了很多，菜也没少吃，肚子胀得圆鼓鼓的，走一步都困难。
秦舸去洗碗，谢时辰拉着他不让去，非要等他缓一会儿来洗。
他把这叫分工合作。
后来，谢时辰去洗碗，秦舸去做了盘水果沙拉。
两人想找部电影来看，谢时辰说不看电影，看秦舸以前演的电视剧肯定更有意思。
他拿了遥控器开始搜秦舸的名字，《肉体凡胎》跳了出来，排在了第一列。
“这个是你什么时候拍的，名字排在那么后面。”
“以前拍的，很久了。”
“这部怎么样，看看你年轻时长什么样？”
“随你。”
谢时辰选了只看秦舸，所以弹出来的就都是只有秦舸的画面。
“哇，你当时看着好小啊，像个高中生似的，不过没有现在帅，还是现在最好看。”
谢时辰扭头看了眼秦舸，眼睛里带着点惊喜。
“你这么看能看懂剧情吗？而且我每集也就不到十分钟，你整部戏看完都不到一小时。”
“我就是看人，看不看得懂都不重要，看不懂也知道你演得很好。”
秦舸就没有再说话了，嘴里吃着水果，眼睛不时瞟一眼屏幕，心里直嘀咕：当时的演技确实挺尴尬的，眼神怎么老是乱飘，痞子劲也不够足，就像个普通的年轻人而已。袁慎的演技就明显比他好得多。
电视剧就这么跳着看了将近半个多小时，秦舸这个演过的都要回忆一下才能想起剧情，他敢保证谢时辰肯定没有看懂。
“秦舸，你喜欢的人是不是就是袁慎啊，这个戏的主角。”
谢时辰突然转头问秦舸，虽是问句，但眼神却已经肯定了。
“你怎么猜的？”
“第六感啊，你在戏里看他的眼神就不一般。”
“戏里本来就是有些这种情愫的，并不奇怪。”
“那你算是因戏生情？”
谢时辰很聪明，他有意想套话的时候总能问出来，秦舸也没想过隐瞒，所以他捏了捏谢时辰的脸说：“不是因戏生情。”
“哎，那真是挺遗憾。”
“嗯？”
“你如果是因戏生情我还能高兴点儿，毕竟你能被动一些，我心里也舒服点。”
“不是因戏生情，我...怎么说呢，我跳舞就是因为他。”
“跳舞？因为他？”
“以前无意间看见他戴着面具在舞台上跳舞，觉得太帅太酷了，所以我才到韩国去当了练习生。”
“...”
“后来回国，跟周杨他们组了个组合，你应该也听说过，当时没火所以被迫去拍了戏，《肉体凡胎》就是我拍的第一个戏。我起初因为一些误会对袁慎的印象并不好，后来一起拍戏知道他就是那个领我跳舞入门的人时，我就对他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后来我就表白了，他拒绝了，就是这样。”
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概括了秦舸两三年的暗恋时光，所以时间真是可以让人遗忘的。
“他拒绝了？他不喜欢你吗？”
“他...他说他不是gay，他以前有女朋友的。”
“oh，my god。秦舸你是第三者...”
秦舸被他夸张的表情气笑了，又使劲捏了捏他的鼻子。
“后来，他跟女朋友因为...多多少少因为这些事情分开了，我觉得我可以再试试，结果还是被拒绝了。”
“那他就不是gay。”
“他是，他拒绝只是觉得我没有其他事情重要而已。”
“其他事情？什么事情？”
“比如前途，比如名声，比如类似这些吧。”
“因为这些，所以你就被拒绝了？那你现在还一直想他吗？如果他回头来说他想跟你在一起，你会怎么办？”
看见谢时辰略显不自然的表情，秦舸说：“后来我以为我会一直喜欢他，毕竟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我曾经想象过跟他在一起的画面。但如今我好像也不能肯定这句话了。我记得曾经我演的一部剧里，编剧说：没有回报的感情总有一天也会疲倦。我想，我是时候放弃他了。”
谢时辰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电视里，秦舸演的角色正从楼顶坠落在地...
可谢时辰却什么也听不见了，他只听见刚刚秦舸说他要放弃了。
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说明，他就有机会了？
他手脚都有些僵硬，忽然他听秦舸继续说：“如果你愿意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就在一起吧，这段时间我挺让你伤心的。”
“啊？”
谢时辰是真没听清。
“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愣了一会儿，谢时辰压下狂跳的心脏摇头：“你如果只是觉得我可怜，觉得我付出要给我回报，或者想试着忘了袁慎，我都拒绝。”
“不是，你有什么好可怜的。”
“那你要真的喜欢我才可以，只有我喜欢你，我岂不是吃了大亏了，我这种样子的，走哪儿都是很抢手的好吗？”
“那你说怎么办？”
“你说，你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可爱、咋咋唬唬，精力旺盛。”
“还有呢？”
“你的鼻子很好看。”
“嗯，还有呢？”
“眼睛也很漂亮。”
“嗯，还有呢。”
“嘴，也很适合接吻。”
谢时辰脸色一赫，骂了一句：“流氓。”
虽然嘴上骂着，但还是从沙发上弹起来冲过去抱住了秦舸，在他嘴角狠狠亲了一口，笑着骂道：“妈的，你可真是难追，我他妈竟然追你屁股后头追了两年多，你竟然...”
“那以后换我追你，你走哪儿我追哪儿？”
“哼，我才舍不得。你现在就好好喜欢我就好了，其他人你想都不要想，我醋劲可大了，你如果跟我在一起，就不能再想着其他人。”
“行，只想你。”
“切，你这么油嘴滑舌我还真有些不习惯。”
“你怎么样才能习惯。”
“慢慢习惯呗，日子长着呢。”
“那能不能先接个吻？”
“啊？哎呀，随便，你问我干什么，你直接...唔...”
秦舸没谈过恋爱，对袁慎都只是单恋，但接吻他却无师自通，亲得谢时辰手软脚软，脸色驼红，满脸不自然。
最后，秦舸在谢时辰但嘴角轻轻咬了一下，两人抵着额头都轻声笑了起来。
谢时辰搂住秦舸，趴在他肩上缓了缓，突然道：“坏了，我刚在微博上发了我俩只是朋友，现在就跟你亲一块儿去了，我这算不算打了自己脸？”
“那你就发个微博说我们在一起了？”
“你是不是疯了呀？那还不得炸了锅？你还想不想当演员拍戏了？”
“不拍戏就开个舞蹈室当舞蹈老师也挺好，哪里都能发光发热。”
“哈哈哈哈，你这样说话好像我舅舅，他是个当兵的，平时总是教育我要给国家做贡献。”
“嗯，舅舅说得很对。”
“还是算了，你拍戏挺好的，我还挺喜欢看你演戏，当然吻戏除外。我以后就不让小助理跟我视频了，我怕我知道你哪天拍吻戏受不了天天打电话骚扰你，毕竟你吻技这么好。”
“...”秦舸也觉得自己吻技不错。
“你确定你没跟袁慎在一起过？你确定我是你的第一个男朋友吧，你这吻技可不像是个新手哦。你现在承认还来得及，你亲过别人只要你交代，我绝对不会追究，但是要是被我发现了你骗我，我可真不晓得我会怎么发疯哦。”
“你吻技也不错，你亲过多少人。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连别人的手都没有碰过？”
“啊...那从现在开始，我俩就只有彼此，再也不可以亲别人。”
看着谢时辰那个极力想要镇定的模样，秦舸想笑又怕他生气，就只得忍住。
他伸出手跟谢时辰改了个章：“约好，以后都不亲别人，只亲你。那...再让我亲一下。”
秦舸和谢时辰真的在一起了，秦舸喊谢时辰喊：“小辰”，接吻的时候喊：“辰辰。”
谢时辰喊秦舸：“舟舟”，接吻的时候喊“可可。”
两个人腻腻乎乎，就像所有热恋的人一样。
让其他人都退避三舍，实在没眼看。
秦舸想，这样就很好。
作者有话说
第45章 第 4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