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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教授生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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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结束后,新学期开始。麦格教授准许了我不用听一年级新生的全部课程,只需要跟斯内普教授一起上魔药课。
斯内普教授的腿伤基本痊愈,他向邓布利多教授申请了魁地奇比赛裁判的职位,我默默感慨之前居然没有发现他对于这项比赛的热爱。
在他生日那天我借着最后一次去给他换药的机会给他送了生日礼物。
我去找他的时候,他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地窖里幽暗的灯光与清冷的气氛更增添了他的深不可测。
“先生,我来给您换药了。”
我小心走进去,从第一次换药之后,他有几次跟我说过“你不必为我做这些。”但是我也继续做了下去,因为每每想到自己曾经一个人走过一段又黑又长的路,是多么渴望有一个人可以出现与我同行的时候,就会推己及人的想到别人很可能在经历我曾经经历的事情,也有着同样的渴望。
他把报纸一折,从他坐的单人沙发走到了多人沙发上面。
我把他的腿放在沙发上,最后一次涂抹了药剂,缠上了绷带。
“谢谢你。 ”他那特有的黑天鹅绒般迷人的嗓音说道。
“呃...对了...还有...生日快乐先生,我能跟您一起庆祝生日吗?”我把准备好的礼物递过去,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
。
“你不必在我身上花费,我从来不过生日。”他看着那些礼物,愣了好一会儿。
我突然感觉有点难过,我曾经在黑暗中独自行走时候,渴望着有人陪伴,或许别人不是呢,或许一直都是我的一厢情愿呢。
在我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教授叹了口气,熟悉低沉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谢谢你,艾普洛小姐。”
“嗯...不客气。”我勉强的挤出了一个微笑。
一阵沉默过后...
最终教授开口打破了我的无地自容:“你不是说要帮我庆祝生日吗?”
“我...我...我...”我突然觉得特别紧张,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 艾普洛小姐,你该不会是喝了格兰芬多那群傻狮子熬魔药变结巴了吧。”教授挑了挑眉。
教授这一句“玩笑话”一下子缓和了气氛,我也不再那么拘束。
教授把我送给他的礼物摆到了餐桌上,很贴心的帮我拉开了凳子,一丝不苟的拆着礼物。
当他拆出了粉色椰子冰糕和坩埚蛋糕,又拆出了南瓜馅饼和巧克力球的时候眉毛一挑,看向我:“你认为我喜欢吃这些,还是你喜欢?”
我有点心虚,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头脑一热买了这些。
“因为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就买了一些我喜欢吃的零食。”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
“对了,你看下一个盒子,我想里面的东西你应该会喜欢。”我突然抬起头看他,却发现他在看我。
就这样,我们俩对视了,我愣了一下,看着他,他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就这样直直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我把另一个礼物推到他的面前,他低下头,极其优雅的拆着礼物。当他看到礼物内容的时候,脸上并没有出现我所期待的惊喜的表情,而是一脸平静。
我有点失望,他是不喜欢吗?自从我认识他以后,我几乎没有见他笑过,也没有见过他有什么其它的表情,几乎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呃...你不喜欢他们吗?”我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
“对于我来说,它们无非是一些材料,只能说有用和没用,不能说喜不喜欢。”
“那先生送别人东西呢...?难道先生也只看有没有用...?不管别人喜不喜欢...?”
“如果我知道那个人不喜欢,我会把礼物要回来,换成她喜欢的。”教授回答我说。
“那个人喜欢你送的礼物,你会开心吗。”我不甘心的追问他。
“不会。”
“那你有没有想...有一个人会因为这件礼物是你送的而开心,不是因为这件礼物是什么感到开心。”
“我没有想过。”
得到教授的答案之后,我有些难过。
埋头吃了一些蛋糕,就说还有事离开了。
我走在路上看到纳威两条腿紧紧粘在一起。应该是被施了锁腿魔咒。我走过去给纳威解咒,纳威的腿一下子分开了。
“怎么回事”我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柔声细语的问。
“马尔福,”纳成声音发抖地说,“我在图书馆外面碰到他。他说他一直在找人练……习…… 练……习那个咒。”纳威哽咽着说。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承诺我会处理这件事的,并把他送到了格兰芬多休息室。
我到图书馆找到了马尔福,板着脸质问他这件事。马尔福没有否认,但是说只是闹着玩而已。我听了以后更生气,这已经超过了玩闹的范围,我狠狠地批评了马尔福。考虑到斯内普教授,我忍住了给斯莱特林扣分的冲动。
这几天随着魁地奇比赛的临近,学生们再一次躁动不安起来。斯内普教授又在魔药课上为难了不少因此兴奋的学生。
当魁地奇比赛真的到来,学生们更是异常兴奋。连邓布利多校长也是如此,我甚至看到他的胡子在他笑的时候一抖一抖的。当哈利抓住金色飞贼的时候,看台上沸腾了,因为这是是一个新的记录,谁都不记得在哪次比赛中飞贼这么快就被抓住了。
我当然也记不住,因为我从来不在意魁地奇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