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昨夜东风》陸機

16、闻心道明心中的卫翊

　　不知不觉，就到了除夕，惜音一早就给闻心梳洗打扮。“姑娘您真漂亮，难怪卫公子会喜欢你。”惜音一边梳洗一边赞美。可是闻心心里却忐忑了一下。“惜音，你觉得卫翊怎么样？”“卫公子人真是不错呢。”惜音脸上全是敬仰。“惜音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男女有别，但是为什么卫翊还能留在我身边，并且留得住吗？”惜音不知道，摇了摇头。“因为他是皇上派来我身边的，之前还有一些将士。这些将士是我把他们安排走的，我不想他们一辈子困在我这里，命运被别人攥在手里。而卫翊不一样，他是个能随意来往皇宫的人，你觉得我能把他送走吗？就算是我放走了他，他的命运还是握在皇上手里。所以，既然他来到我身边，我尽量给他自由。我把卫翊当成我的亲人来看待，他比我小很多，自然视作弟弟。哪有姐姐不疼爱自己弟弟的？”惜音听着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只是她们都不知道，卫翊在门口听得一清二楚，原本只是来闻心来看货单的，没想到听到了这些。
　　“那姑娘您多少岁呀？”这个问题噎住了闻心。闻心并不想说，毕竟她这年纪放在这简直太老了。“你真想知道？”惜音使劲点头。“那我说了你别告诉别人。”“惜音保证不说。”闻心这才凑在惜音耳边说道：“我今年二十六了。”“什么姑娘您今年二十六！”“嘘，你小点声。”惜音太震惊了，以至于没收敛住。这也把卫翊镇住了。卫翊实在不想偷听了，推门而入。
　　“你们在聊什么呢？”卫翊淡定地问道。“没什么。哦对了，你东西都准备好了吗？”“都准备齐了，你再看看有什么。”“不用了，你把年货分给酒楼伙计厨娘还有府里的丫鬟杂役吧。让他们正月初五再来酒楼开工就行了。那些不会家过节的就留在府里吧。”“是。”卫翊说完便走了。
　　中午闻心开始装贺礼，就是自己最近的小发明。惜音好奇地看着这些东西。“姑娘，这写是什么呀？”闻心一一作了介绍。闻心觉得惜音毕竟是一个孩子，她才十五岁，对这些东西好奇也是应该的，让皇帝看了也好奇吧。
　　装完贺礼，闻心让惜音清点府里人数并且结算工资。她看着惜音虽小，但是办事沉稳细心可靠，颇有几分卫翊的味道。她觉得惜音这么能干一定是在这之前受了不少苦，遭了不少罪，心中瞬间无限感慨。

　　申时闻心便随卫翊出发，让惜音守着家。
　　在途中便见到许多马车在宫外等候，谁想到闻心来的不算早，却被第一个叫走。看到太监给自己引车，闻心按着自己的手指。卫翊看得出闻心紧张，便想握住闻心的手，但是一想到闻心在早上说的那句“哪有姐姐不疼爱自己的弟弟。”便收了手。
　　闻心在太监的带领下，走到了皇宫。她和卫翊行了礼，便各自做到位子上。她与卫翊对视，卫翊朝她笑了笑，示意她别紧张。闻心单独见皇上不怕，有人在时见皇上也不怕。但是架不住那么多人在，一个个的生面口。稍有不慎便会引来杀身之祸。
　　人渐渐到齐，宴会开始。各个皇子大臣开始献礼。闻心看着奇石玉宝以及名贵画卷就觉得送礼真是无聊。皇上回的话最多就是赏赏赏。从送上来的礼品来看，闻心最喜欢六皇子的沙漏还有九皇子的海南椰树种子，尽管椰树种子活不了。
　　她把眼神移到秦晞墨那里，秦晞墨好像什么也没带，只说了一句祝福的话。皇上也没有生气，只是让他坐下来。她看着秦晞墨只是在喝着酒，一脸忧愁。她想起皇上跟她说开导秦晞墨，顿时觉得如坐针毡。不是这事她给忘了，而是秦晞墨一直回避这事，让闻心难以入手。
　　轮到闻心了，她带来了自己发明的小玩意。有钢笔和墨水，发电机等等。她给皇上一一介绍，皇上龙颜大悦“真不愧是朕的功臣，先是救了朕的命，再是造了这么多东西。”一旁的杨妃也说道“这闻大人真是我阗国的福分啊。”皇上还是说了赏。
　　“皇上，此物非我一人的功劳。卫大人还有夜王都帮过臣。若没有他们，臣今日也只是两手空空。”秦晞墨终于抬头看了一眼闻心，但又继续闷头喝酒。“说吧，你想要什么封赏？”皇上问起闻心。“回皇上，臣觉得金银钱财乃身外之物，不如做一些能使国富民强的东西来。臣恳请皇上能将这些物品收进国库，交由臣代为管理，等到皇上找到心仪的人选，臣自然交出这些物品。”“还要什么人选，朕就指定你了。你的东西你看好，这指望你的东西富足我朝呢。”“谢皇上。”
　　一顿饭下来，闻心觉得就像是请领导吃饭一样，提心吊胆。
　　坐在马车上，闻心揣摩着皇上说过的每一句话，秦晞墨每一个动作。卫翊忍不住摇了一下闻心“你在想什么呢？”“没什么，就是觉得这宴席吃得真叫人心慌，哎。”闻心摇了摇头，想要把烦恼甩掉。
　　回到府里，看到惜音在府里守着，连忙让惜音下了两碗面条。闻心和卫翊坐在客厅里扑哧扑哧地吃面条。惜音看着两个人狼吞虎咽地吃面条，心里觉得皇宫的伙食真差。吃完面条，闻心和卫翊便领着惜音出去看烟花。惜音似乎害怕这种人多的地方，一个劲抓着闻心的衣角。没办法，闻心握着她的手和她一起逛街。
　　闻心这是第二次过这么热闹的节日，若不是第一次没钱，自己肯定买个够。错过了荷花节，只能等明年了。闻心看着街上的小玩意，感叹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两个女孩一边逛一遍聊，全然不顾身后的男子。卫翊就是提货机器。
　　三个人走到湖边，闻心拿出了刚刚买的孔明灯。“我们有什么愿望写上去吧。写在孔明灯上可以实现。”“好。”于是三人写起了自己的心愿。写完之后便将灯升了起来。闻心再一次对着升起的孔明灯许愿。
　　当闻心睁开眼时，看到了秦晞墨。秦晞墨是随着皇上一起走的，皇上身边除了秦晞墨以外，还有别的皇子大臣。他们上了船，陪同皇上赏月。
　　闻心租了一条船，要了一些零食。优哉游哉地躺在穿上。不过船大，躺下五个人也没问题。闻心看着空中皎皎月轮，就像自己刚来到这一样。

作者有话说

　　很对不起各位，最近忙着考试，忽略了大家，求原谅。不要抱怨，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