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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修洛阳三年邺城的一二三(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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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城司马家父亲和母亲的离开,已将让司马师和司马昭两人产生了相依为命的想法,在这个家里虽然祖父和叔叔对自己还算不错。但是对于有些事情,不纠正司马师和司马昭必有池鱼之殃,特别是曹丕成为太子之后,司马孚的繁忙和有了自己的关系圈以后,敏感的司马师感到自己不做些什么,家里可能就要变成地狱一般。
祖父年迈,还是坚持每日上朝,也无暇估计两个年幼的孙子;司马师只是想也许真的是自己的敏感,这样古老的家族对于这种如朝阳的孩子,应该多加招抚才对。
但是连日的缺衣少食,让司马师感到危险,当询问应酬回来的司马孚的时候,他说:‘呦,可爱的侄子,我们为了前方繁忙,对你们多有慢待,不过你们可以用自己的优势来换取一些的,不是吗?!’
‘不说了,不要烦我。’看着远离的司马孚,司马师知道父亲于这个家的位置是如何。
‘看来一切都要靠我们吗?!’司马师放弃了询问祖父的想法,因为祖父的想法也未必和叔叔不是一样的。
那个时候的混乱已经让人们无暇估计太多,司马师就趁乱,来到邺城郊外,刚开始只是学着制作猎具进行捕猎,人也许是自私,当捕到猎物自己享用亦成为司马师的一种习惯,也许正是因为司马师的这种自私,他每回带回家里的猎物,都会让全府上下欢欣鼓舞。如果只是吃不饱穿不暖也就算了。司马孚的挑衅让司马师知道,这个三叔也仅仅是司马家的老三而已,永远也成为不了温柔父亲那种人。
那是哪一日,司马师也不记得了,父亲和母亲在洛阳修缮宫殿以及提供前方的粮草,让邺城专心处理其他的事情,也许真的是司马懿的随遇而安激怒了司马孚。
‘为何他总是这样,有个高枝飞上去了,也不看看,那个老枝条还能挂他多久。’
‘又去修城,难道我们就不是在工作吗?!’
‘三叔,你不去上朝吗?!’司马师已经对只会鼓噪的三叔腻烦。
‘怎么去,听他们说洛阳怎么怎么样吗,明明我已经在曹丕的府里,为什么不受重用。’司马孚抱怨着。
‘也许你真该清醒一下’司马师敲晕司马孚剥光,绑在自己的马背上,让其悬挂在宫殿门外的旗杆上留一字条“醍醐灌顶”。
司马师并不知道后果如何,只知道自己去打猎为家里的饮食做准备。
只是回来的时候,看着三叔端坐堂上,并无异样,不过看着他大朵吃着自己打来的食物的时候,司马师知道,这才刚刚开始。
三叔从此以后的不言不语,让家里恢复原先的平静。也真正的触及在邺城的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弟聚拢让司马师发现,司马姓氏的血腥,如果没有那一日的尾随偷袭,司马师也许真的忘记自己是谁,和小时候叔叔们的教诲‘不要忘记,真正关心你的人不会伤害你,不要被那些三从四德条条框框约束自己,因为你的出生不是被那些世人所保护,你自然不可回报。’
手拿着石头砸向扑向自己的富家公子,注定自己要踏上和自己父亲相似的道路。夺过富家公子的佩剑,这个乱世死几个人算什么。
当曹丕难得有心情带着晚辈出来游玩的时候,闻到一股血腥味,当大家看到的时候,只见一个廋弱清瘦俊俏的男孩矗立在横倒的几个奄奄一息的富家公子旁边,犹如一株血莲,在昭示着这里发生着什么。
‘来人,告知家人,公子遇到土匪,全部被杀害。’曹丕说道。
来到那个男孩面前,刚要询问,‘你抛弃了你的信仰。你抛弃你的理想。你得到了一个被架空的位置。’男孩看着被士兵搓死的富家子弟,颓然的坐在大石之上。
‘你曾经拥有世上最好的军师,你不懂得珍惜。’司马师抬头看着比自己记忆中更加成熟的男子。
‘这世上不可为一人做出舍弃,因这天下并非只为一人所拥有。’曹丕蹲下与司马师对视。
‘你可曾做到,你做的每一件事对于关心你的人只是伤害。你不可做懦夫。因为我不是,我父亲也不是。’司马师坚定的说着。
‘自然。’曹丕说道,之后带着宗亲世子离开。
从那以后,宫殿的旗杆上经常挂着只有穿着一个屁帘的司马孚。不过字条总是被换,‘恍然大悟’‘幡然醒悟’‘茅塞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