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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城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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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累,头痛欲裂。”诺惠连忙盖好被子,闭上眼,过于疲劳让她轻易熟睡。
“我在哪。”四周白雾一片,突然一人从诺惠身边跑过,把她吓一跳。“别跑呀,请告诉我这是哪?”她嘶喊着,突然浑身酸疼,骇然发现自己正在坠落。
“妈呀,别开玩笑,我不想死。”还未想清楚,自己降落速度越来越快。“啊————”
诺惠猛然惊醒,深呼吸。“还好,只是一场噩梦啊!”
只是这一睁眼,她不禁傻了。因为她躺着的房间,居然是那么的富丽堂皇。紫檀木的大床,里侧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荷包,散发着清香。房间的桌椅台柜,无一不是做工精致。其中柜子上放着一面雕刻兰花的铜镜。
而铜镜反射出的是华美床上,躺着一女孩子。她的容颜恰如十三四岁的少女一般,她的皮肤白得像温润的羊脂玉,黑色浓密的头发覆盖在洁白细嫩的身躯之上,有五六尺长。更令诺惠吃惊的是,她纯净得像初生的婴儿。
诺惠怀疑自己的眼睛是否出了问题,这女孩竟是自己!她脸色突然变得煞白,一股深沉的悲哀包裹她的身体。诺惠戊自坐起来,想仔细瞧瞧这脸蛋,可浑身的疼痛让她不由发出呻吟。
“诺惠,你终于醒了。”她闻声看过去,一男孩站在门口 ,只能看见他如云烟似的墨黑长发,正白色的精美袍服,还有那被拈在手指尖的药瓶。长发垂落,掩住了他的脸,让她看不见他此时的神情。不过让诺惠幻想无数次自己会喜欢的古代男生,就是这副样子。
奇怪?他怎知道自己叫诺惠
“你是谁?”诺惠嘴里发出空洞的声音让她心咯噔一跳。
“记得按时吃下这药”潇辕雪温柔说着,轻轻地放下手中的药品,优雅地转身离开。诺惠带着疑惑和眷恋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直到他消失在门口。
“城主,城主”
诺惠转过脸,一身粉衣女孩站在自己的面前。汗……她什么时候进来的?
“城主,晓菊来服侍你吃药吧。”说着把诺惠扶起,诺惠软弱无力的倚靠在床边。天啊,究竟发生什么了?浑身酸痛无力`
“这是哪。” 诺惠打量着这房间,柜子上放着一面雕刻兰花的铜镜,反射着她娇小的身躯。她不得不接受这残忍的事实,她穿了。
“城主?”女孩惊奇得紧盯着诺惠。
“我生了病,有些事记不得了。”(多么烂的谎言啊!~~)
“怎么会这样,都怪晓菊,当初~~~”晓菊抽泣着。
真是个爱哭的孩子,诺惠叹了口气,拍拍晓菊的肩膀,缓缓她的气。“你告诉我一些,说不定我就想起来了。”
晓菊被她说动,向她缓缓道来。看着质朴的晓菊,诺惠会心一笑。
此乃醉城,是商人的天下。凡是能醉人的,醉城都有,醉城的空气醉人,物品醉人,人醉人,繁华醉人,而诺惠就是此城城主。
“天啊!”诺惠惊呼,“那刚才的他是谁?”手颤抖着指向门口
“城主不知道吗?你所说的他是醉城的管事,醉城上下的琐事大部份由他管理,直到城主行完成人礼,方可功成身退。”
“哦”揉揉脑袋,真是复杂!
“城主想起来了,是吗?”晓菊睁大双眼,满眼期望让诺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只是有些累了。”看到她眼神逐渐暗淡,诺惠的心一紧。
晓菊点点头,轻便得退出房间。些许是药物的缘由,在门掩上后不久,一股股清凉的感觉蔓延全身,困意席卷而来。
再次醒来已是深夜,肚子虽饿,可这么晚喊诺惠实在不忍,她起身倒了杯水给自己充充饥。打开木窗,重新躺在床上,看着那半圆的月亮,月光从窗户透进来,竟有种朦胧美。
“妈妈~~爸爸!我好想你们!”诺惠觉得很沮丧,辗转了很久才沉沉睡去。
窗外,潇辕雪一身白衣,静静站在树梢上,脉脉地注视着女孩。她是城主吗?晓菊只说她撞到了头,可差别怎么这么大。人活泼了,更想让自己接近。潇穆国的国师曾算她是他的劫。他本不相信,直到自己十七岁身患重病,不得已到醉城救治时,他发现她是他的劫,那时的她才十三岁,却是清理可人,忍不住让人保护。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十三岁的她竟然解救自己垂危的性命,这让他更相信那国师所占卜的,带着好奇与疑问,他留在醉城,伴着她长大。
可是她永远对自己隔着厚重的心墙,他想了解她,却苦无方法。即使自己当了醉城的管事也没有用,她依照是她的冰冷。
直到十五岁,她变得越发娇美,自己的心忍不住悸动,幸亏她是醉城城主,若是王宫贵族之女,定会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尤其记得在十五岁末的那年冬天,白雪皑皑,她仿若精灵在雪中漫步,清丽脱俗,犹如不是人间烟火的仙女。白雪在她身边肆意飞舞,那是为她独创的雪之歌吧。自己痴迷住她的美貌,好气她的往事,当看到她和一位风华绝代的男子交谈时,他没有任何嫉妒,只是好奇,单单只想了解她的世界。
只是她一回来,便把自己关在屋内,出不了三天,晓菊便说她撞到头,晕死了过去。醒来已是忘记前尘旧事,似乎这是她想要的,似乎又是一场阴谋,太多似乎,只因为自己不曾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