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路麋鹿》生死山河主

4、第四章

　　“花傲”妈妈一脸很难过的模样“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多出这么多钱，你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我说了多少次，就算我们家再穷，再苦也好，你也不能做哪些坏事，你不知道吗，我们要有尊严”
　　我一脸无奈的神情“妈，你好烦，我说了多少次了，那是我班一个富二代让我弹钢琴赚的，人家代步的都是奔驰S600呢，还在乎这点吗，再说，有人要我买凶，也不至于才给我一千是吧，谁家的命有那么便宜啊”
　　“你可别骗妈啊”妈妈还是一脸担忧的模样“我真的情愿我们吃少一点，穿少一点也不喜欢你犯事”
　　“我没有”我哭笑不得“妈，你话真够多的，总之我没骗你就是，你看你看，我买的烧鸡都凉了，你能忍吗，我不能忍啊，我们说好的一人一半的”
　　“妈不吃了，你吃吧，最近胃很痛”
　　我佯装生气的模样“你能不能别这么烦，要么就我们都别吃，你再这么烦，我就丢垃圾桶了”
　　“别别别，那就吃吧”妈妈笑了。这一顿饭也是这半年里吃过的最好一顿饭，我能见到，妈妈脸上洋溢着异样的微笑。
　　我看着妈妈，脸色的皱纹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痛“妈，你明天放假对吧”
　　“嗯，那明天我们去公园玩吧”
　　“不用了，有什么好玩的，一点意思也没有”妈妈摇了摇头，我知道妈妈是在心疼钱的问题，毕竟门票就要68元一张。
　　“我这有两张别人送我的票啊，不去的话可要到期了啊”我再次说着。
　　“那就去吧，毕竟可不能浪费啊”妈妈终于点了点头。
　　我笑了，我就知道会这样，但我怎么会忘记，明天可是妈妈的生日啊，我怎么会忘记，也不可能会忘记。
　　毕竟只有我一个人能爱她了。

　　只是哪怕我再忙也好，酒吧的工作也依旧不能停下，毕竟这仍旧是一项重要的收入之一。只是今天晚上的酒吧看起来格外清闲，这在周末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卡特显然解惑了这一切“杨哥那个死对头，在街对面不远新开一间酒吧，很多客人都跑过去了”
　　“或许杨哥有办法能让那间酒吧在十天之内倒闭”我说。
　　莉莉摇了摇头“这可不行，这次的的死对头背景蛮硬的，而且财大气粗，杨哥可不敢随便碰他，我们别管那么多就好啦，反正该给我们的，杨哥一分不会少的”
　　“嗯”只是我内心里依旧为杨哥愤愤不平，因为我清楚知道他是一个怎么样热心肠的汉子，那些搞事的，不过是眼红MC吧罢了。不过□□上的事情，谁能讲得那么清楚呢，毕竟很多事情，黑和白始终是混在一起的。
　　“那就别管那么多吧”卡特举起手中的酒杯“干玩这杯，干了，就到我们表演了，今天修罗不在，我们三个加油”
　　我举起酒杯，三杯红酒在空中碰到一起。猩红的液体涌入咽喉之中，一股难言的滋味在内心滋生蔓延，这样的味道不止一次让人感到反胃。只是在从前我不是这样的，我曾是一个无酒不欢的少年，酒桌上我一直都是最为踊跃的少年。只是在那次酒精中毒后，我就变了，因为如果你真的感觉到你昏迷的时候，甚至差点死掉那一刻，你才会知道有多可怕。
　　如果快要死掉的话，你还不克制自己的话，那么你可是真的无药可救了。
　　今天修罗不在，莉莉唱的歌明显也不需要鼓手，卡特依旧主控着吉他。但我也并非一无是处的，我还是一个不错的DJ，担任副打倒是可以的，最起码我懂得如何调节人们情绪，让他们在舞池中用力的挥舞着自己手中的手臂。
　　在很多时候，我都并不知道眼前的这群在酒吧里的到底都是怎么样的青年。只因他们实在太过于复杂与庞大，他们可能是一无所有的青年，也可能会是家财万贯的富少，当然也不乏中产。这群妖魔鬼怪的自我放纵让我在内心里猜不透他们。是猎艳？又或是彻底放纵，又或是偶尔为之。我不清楚，但我真的从内心里反感这样的生活。舍得花上成千元的价格却不愿陪女朋友和自己家人吃一顿不算昂贵的晚饭，这些又是什么心理？
　　I don't know
　　我根本没有资格去质问他们，因为我现在确是他们的一员，我挥舞着手臂，摇着头，站在打碟机之前让他们变得更加妖魔鬼怪，他们都跳起身来，摇摆，摇摆再摇摆。
　　那样的微笑真的异样可爱。
　　夜生活的糜烂时常让我感到非常的痛苦，每当结束夜场生活之后我总觉得脑袋像要被轰炸一样，轰轰轰的。偶尔一次还好，天天这样，真的真的非常难受。永远没有必要去羡慕那些在夜场工作的人，因为你看到他们的微笑不一定是真的。
　　“可是生活并没有打倒我啊”我握紧着自己的拳头笑道。我相信再有一段时间，我就回考上一所我梦寐以求的大学，那将是我彻底改变生活的关键所在。
　　车辆依旧车水马龙的穿梭着，只是他们的轰鸣声在我听来，像是鼓舞。

　　这一天天气看起来非常非常的不错，太阳高挂在城市上空，格外娇媚。“妈，快点啊你动作怎么漫”说着，我已经背上书包走在门外。
　　“来了来了”妈妈欣喜的笑着“你这孩子，昨晚这么晚回来，也不多睡一会，真是的”
　　“习惯了啊”我无所谓的笑了笑，黑夜永远是打不倒蔡听听的，我从背后拿出一支玫瑰，变着戏法的放到妈妈身前“妈，生日快乐啊，祝你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你这孩子”妈妈高兴得将脸捂了起来，可是还是掩盖不住泪水往下掉“谢谢听听”
　　“谢什么啊”我一脸心痛的模样“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伸出手，对着妈妈“那么，公主，今天你准备好跟你的王子一去公园玩了吗”
　　“当然”妈妈笑了，这一刻，她打自内心的骄傲着。
　　而在并不遥远的市一中里，贱人郭不停的咒骂着“这混蛋，今天怎么不来排练啊，手机也没有，找死啊”
　　“就是，改天抄他家去，你们有谁知道的吗”大头女孩纷纷不平的。
　　“那应该办不到”景恬吐了吐舌头“最起码没人敢这样”
　　“为什么啊”大头女孩疑惑的看着景恬“就没有本小姐办不成的事情”
　　贱人郭爷摇了摇头“算了吧你，大头，你知道花傲住哪吗，你虽然是个富二代，但花傲他家别墅区的保安可是很严的”
　　“看不出来啊”大头女孩不可置信的模样“还别墅区啊，原来是个富二代，话说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样说包子这小子倒挺低调的啊”
　　“唉，别提了”贱人郭叹了叹气“我曾经想去花傲他家玩，结果连保安的大门也进不了啊”
　　“切，改天我带你们去”大头女孩胸有成竹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别墅区的早晨早已堆满了一些早期就游玩的贵妇，她们溜着狗满面和蔼的模样。而我们？在他们面前仿若透明的存在一样，但这并不代表先前他们并没有议论过我们，我知道我这一家曾是他们茶余饭后最为热络的话题之一，只是过去这么久了，再大的热情也消退了。
　　我很讨厌去旅游，因为我觉得旅游只不过是去一个人活腻了的地方罢了，只是如果你和非常重要的人去玩的话，那么一切都会不一样的。眼前的一草一木都显得非常美丽。只是我们并没有任何拍照工具，这该是多么遗憾的事情啊。
　　“听听，你快看那只猴子啊，好调皮啊，多可爱”妈妈笑得就跟个孩子一样，这样的天真的笑容我已然不记得有多久不曾见过。
　　我盯着那只猴子婴儿“这叫可爱吗？皱巴巴的”
　　“咯咯咯”妈妈捂住嘴“你刚出生的时候就跟这只猴子很像，我都记得呢”
　　“……”我是该笑吗？又或许我是该遗憾，妈妈是不是早已把童年的往事遗忘了呢？
　　希望呢，那些鬼事情，有谁知道。女人始终是种复杂却又简单的动物，猜测她们的心里确实很难，但让她们高兴确是很容易的事情。
　　我走到摄影师大哥身前“唉唉唉，大哥，你看，我今天这么帅，是不是五块钱就拍张照片给我啊”
　　摄影师无精打采的抬起头“这不亏本了吗，小帅哥，你知道成本多少吗”摄影师小哥一脸无奈的模样“成本要1毛之多啊”讲到这里摄影师小哥突然捂住自己嘴巴“都怪我，昨天我喝酒了，今天还没醒呢”
　　“那你是答应了”
　　“算了算了，看你这么帅的模样，我就给你免费拍一张吧”摄影师小哥无奈的笑了笑。
　　“那可谢谢了啊，妈，快点过来啊”我拉过妈妈的手，在猴子婴儿不远之处微笑开来。
　　卡擦卡擦，两个微笑着的人儿在照片中成了永恒的记忆。可是很多年以后，我看着这照片带给我的却不是微笑，而是泪流满面。
　　这张照片带给我们的却并非欢乐，前面的密集的人群突然开始人头耸动开来，一张我非常厌恶的脸蛋突然涌现在人群之外，所到之处不乏闪亮的灯光。
　　“妈”我拉住妈妈的手“我突然想起有些事情，我们先回家吧”
　　妈妈没有回答我，因为她的神情已经恍悟开来了。妈妈终究还是看到了他，看到了他现在的风光以及幸福美满。我确切的肯定他也看到了我们，可是目光却是那样说不出的冷淡，视若无睹的模样，真好。而在他身边的，那个？应该是我的弟弟吧。还有那个恶毒的女人，他们笑起来的模样真的非常非常自豪呢。
　　所有微笑与快乐在这一瞬间顷刻烟消云散。这不是我想要送你的生日礼物。
　　妈妈，真的真的对不起啊。

　　我觉得我是一个重度精神病分裂的人，因为我时常喜怒无常，我不知道是否所有单亲家庭里的人都像我一样，彻底的，搞不清楚自己的性格。但我知道，现在的我真的很难过，我不应该在带妈妈去公园的，我为什么要这么犯贱啊？可是终究没有后悔药。
　　生活仍旧继续，只是，我敲打乐曲的声音将比之以往都要更加强烈才是。
　　MC酒吧里“傲”迎面走来杨哥拍了拍我的肩膀“今天来得有点晚啊，看起来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啦”我笑了笑“只是今天去公园玩了玩而已，可能有点太兴奋了”
　　“那就好，不过今天我要你去X酒店，那里有个晚会，需要个鼓手，可以麻烦你过去帮忙吗”
　　“嗯”杨哥的请求我一直很少拒绝的。
　　“那就去吧，我让修罗他们送你过去，莉莉和卡特已经去了，你们的表演节目在九点半呢”杨哥从台上拿来一张谱子“这是乐谱，原创的啊，到时候可别出什么篓子，这次晚会很重要呢，不能出错知道吗”
　　“我会注意的”我接过谱子“那杨哥，我们什么时候去啊”
　　“现在就去吧”杨哥递过钥匙交到修罗手中“公司车都开走了，开我的车去吧”
　　“嗯”修罗点了点头“傲，那我们走吧”
　　杨哥的车是一辆奔驰，具体型号不祥，但听杨哥说买了一百多万，乘坐在其中真的感觉到非常舒适，换做平常我会很高兴的，可是今天我真的没什么心情。这样的一举一动俨然被修罗看在眼里“傲，你倒是看看谱子啊”修罗沙哑独特的嗓音响起“我没坑你，这次都是高官出席的，是他们酒店老板委托我们做一个环节表演的，可不能出差错啊”
　　“知道了，知道了”我有些不耐烦“你应该相信我的功底才是。
　　“哪怕这次你是LADAGAGA都不行，搞不好，这一次我们可是会丢饭碗的啊”
　　“有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啊”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修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修罗依旧面无表情的说着。这也是我最讨厌修罗的地方之一，老是卖关子，装神秘。
　　从奔驰车下来，这样帅气的身影，在我的梦里曾不止一次想象过，这在今天终于实现了。只不过区别是车不是我的，而梦里载着我的是劳斯劳斯。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一样都是那么遥不可及。
　　只是这个世界好像就跟我作对那样，我真的想不透我今天怎么会这样倒霉。我望了望修罗“你说的高官，该不是是陈副市长吧？”
　　“那可不止，还有李市长，省里的常委呢，一些大公司的老总等等，怎么样，我今天没骗你吧”
　　“确实够大的啊”我讥笑着“如果我说，我不想表演了呢？你会怎么样”
　　修罗毫不畏惧的注视着我“没怎么样，只是杨哥的酒吧会倒闭而已，你想这样吗”
　　“我只是随便开玩笑而已，我可没这个胆子呢”我看了看修罗“我们该进去了”
　　试衣厅里，犹如演唱会一般，五花八门的演唱人员络绎不绝，而且我还见到某明星，只是看起来好像并没有特别的地方。明星？不也是普通人演化而来的吗，根本就没有多神秘罢了。只是我发誓，我出生到这么大就没有这样隆重的被打扮过。厚重的粉底，简直是想把我打扮成妖精那样。只是化妆师的水平确实太差，我觉得，反而更加难看了。
　　“咯咯咯，傲，你看你啊，怎么比以前要变得难看了啊”卡特总是拿着手机在不停的拍照。
　　我没说话，对着卡特做着一个鬼脸，卡特的微笑总能让人的疲倦一扫而空，因为卡特的心情永远都是这么不错的样子，哪怕这个世界崩塌开来，我相信卡特总是能一如既往的微笑。如果卡特是我的妹妹的话，那该多好。
　　表演人员一行一行有条不序的上台演唱，哪怕在后台，每个表演人员始终感觉到非常紧张。只是并非每个明星看起来都是好的，最起码我眼前这位著名影星就非常让我反感。
　　“你他妈能不能不要老是摇腿，这样看得我很烦”影星朝我大骂。
　　“噢”我没有看他“难倒我摇腿妨碍了你吗”
　　“只是会让我觉得很烦”影星微笑着“或许说，是我看不惯你现在这个模样”
　　我站起身来，看着这名影星“你的微笑也让我觉得很烦，难倒你忘记刷牙了吗，记得注意点啊”
　　“傲，你疯了吗”卡特从一旁拉住我的肩膀。我拉住卡特的手，我知道，我并没有疯，我只是烦躁到需要发泄罢了。
　　“你”影星大概从来没有被人忤逆过“你信不信我能让你滚出这里”
　　“你不能，试试吗”我笑了笑。
　　“别别别啊”一个看似助理的人从后方跑了过来“飞泽，你怎么还在这里啊，还在这里干嘛啊，快点上台啊，他们都在等着你呢”
　　“哼”影星意味深长的冲我笑了笑“回来再收拾你”
　　“拭目以待”我挥了挥手，我知道，在这里，这个影星还没有这个能耐。
　　“Man You're probably crazy”莉莉疯狂的尖叫。
　　“I also want to do this”我无奈的笑了笑“可我知道，我并没有”
　　我从来就不会自作多情，我也从来不相信，我会被无缘无故的请来这里，一个酒吧的乐队又有什么资格能被请到这里？除了他，我真的想不通还有什么事情还可以解释的。
　　在影星结束表演后，下一个表演节目就是我们。“加油啊，机会难得啊”莉莉总是显得热情高涨。“那是，这可是我们成名的大舞台啊”卡特总是一脸兴奋的模样，将所有烦恼都抛在脑后。
　　四个手掌在一起，只是内心里却有着无数妖魔鬼怪作祟。只是，这明显是场我并不情愿的表演。
　　在过道上就已经可以看到，大堂真的非常富丽奢华，灯光，一切一应俱全，最为昂贵的红酒与美食都一一呈摆在圆桌之上。只是我到现在都没搞懂，这到底是一场怎么样的晚会，这样奢华的意义到底在哪里？是名流之间彼此的交际？又或是形式而已。台下静坐的人非常非常之多，而且他们都是时常能在电视上观看到的面孔，只是他们又与我何干呢？这一刻我终究是戏子罢了。
　　目光不停眺望，前台之处，那个人果然坐在最为前台的桌子上。“这看起来好像是一场家宴啊”我把自己拳头捏得紧紧的。因为我的后母和我那亲爱的弟弟也在。而且，我那后母看起好像并不是很高兴的模样啊。
　　那么就让她不高兴好了。可我根本就没有义务让她高兴。
　　我挡在莉莉和修罗，米奇面前“等等就唱love you like a love song，知道吗？如果你们不唱这首的话，我不会弹的”
　　“傲,你是疯了不成”莉莉差点就要尖叫出来。
　　“照我说的做好吗？出了事我负责，不然的话，只能搞砸了”
　　“按傲说的做吧”修罗看着我“出了事情，我不会放过他的”
　　“听我的就是”我一脸坚毅的看着修罗“麻烦你们照我说的做”
　　终于到我们上台了，我们各自安坐在固定的座位之上。我知道，在我上台的那一刻，那个人他们已经注视到了我们。那么我们开始吧。
　　劲爆激昂的音乐响起，台下的人群顿时开始沸腾开来。主管在后台更是快要气炸“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怎么会这样”而当歌声响起那一刻起，那个人男人脸色确实变了，面如红潮，更别提那个女人了。
　　这首歌可是他和妈妈的订婚歌，我想哪怕他再怎么禽兽大概不会忘记吧。我不知道他内心里此刻涌着如何的波涛骇浪。我只知道，我手中的节奏越发的明了，我喜爱极了我这一刻的感觉。
　　女人一脸恼火的看着男人，用手捏了捏男人的袖子，似乎搞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里碰到他。“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怪我也没用”男人的回答却是出奇的冷淡。
　　“这个节目倒是不错”李市长在座位上笑了笑“年轻时留学我也经常听这首，我记得老陈最喜欢听这首了，不是吗”
　　“是啊”男人笑了笑“可那都是过去了”只是男人知道，那段过去却是如此深刻，深刻到他永远不想记起。
　　“喝的有点多了”男人笑着站起身来“我去下洗手间”
　　“老陈，年纪大了，少喝点啊”李市长笑了笑。
　　“嗯”男人点了点头，便自顾朝着洗手间走了过去。在男人走后，女人也跟着男人过去的方向走了过去。
　　冰冷的水淋在自己身上，男人捂着脸，没由来得觉得自己非常无奈，只是一切都迫于无奈，不是吗？自己根本就没得选择，男人只是为了自己的前程而已，有什么事情比得上这个重要？
　　“陈朝源”女人熟悉的声音响起。男人拿开手，从镜中看见女人那副幽怨的面孔。男人转过去身去“明兰 ，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女人好笑的问道“你今天做的好事，你问我怎么来这里吗，陈朝源，你还算不算得上个男人”女人几乎是用尖叫的声音吼出这句话。
　　“你是疯了不成”男人对着女人回以咆哮“你还想怎么样，疯女人”男人脸色突然变得无比厚重“我已经十多年没给他生活费了，十多年没见过他们母子了，你还想我怎么样，他终究还是我的儿子”男人几乎是用咆哮的声音吼出最后一句话。
　　空气中存在着一种厚重的火药味，就差一把火就能将之点燃开来。
　　“陈朝源”女人几乎疯了喊叫出来“你可别忘了，如果没有我们叶家，你会有今天吗，虽然我爸退休了，但影响力还是有的，我劝你，不要那么肆无忌惮”
　　“疯婆子”男人回以一句怒吼，推耸女人便朝着洗手间外走去。男人这一刻终于明白，自己原来一直都活得那么卑微。

　　到我回来后台的时候，主管正气急败坏的站在我面前“你们是疯了不成”主管一脸红得炸掉的模样，修罗刚想上去，可是我却抢在修罗之前走了上去。 。
　　“是我让他们这样的”我站在主管面前。
　　“你”主管有些不相信“到底是谁给你这样的权利，你是疯了不成？疯子”主管甩了一巴掌过来，但我却将他挥动着的手挡在半空，我微微笑，毫不畏惧的样子。
　　“你们这是干嘛”一声威严的声音从后面响起，一名看起来四十岁的中年男子朝着这边缓缓走来。
　　“经理”主管转过身去，一脸惊讶的样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我不能在这里吗”经理笑了笑，挡在主管面前“这边的事情就交给我处理”
　　“可是他们”主管还想说话。
　　“可是什么”经理脸色突然严肃开来。
　　“那好吧”主管这才悻悻而去。
　　“没事了，没事了”经理和蔼的笑了笑，顺手将一个信封交到修罗面前“这是你们今晚的报酬”
　　“嗯”修罗冷冷的点了点头，转头看了看我，就像什么事都没有这样。
　　经理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伙子，我很看好你啊，哈哈”
　　我把手插在口袋，静静看着眼前这场闹剧，我从一开始就知道的，我不会有事的。
　　“这就没事了吗？”莉莉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那是傲的亲戚吧，怪不得会这样”卡特邪邪的笑了笑。
　　“你们想多了，不过是我长得帅了一点而已”我无所谓的笑了笑“那我先走了”
　　“哎哎哎，晚点一起啊”卡特还想拉着我一起走，可是我并没有留下，我只想早一点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不属于自己的是非之地。
　　“为什么我总活得这么他妈的累啊”我真搞不懂自己，总是要这么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