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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说完这句话,如安一阵悲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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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她无法入眠,她觉得因为她太气愤而伤害了自己的身体。凌晨两点的时候,她决定打电话给白整营。
“喂。”
他只说了一个字,她就能确认是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充满了戾气。
如安说:“白整营,我想要24小时的宝安。”
“小姐!你知道现在是几点吗?”
他的声音很不耐烦,像是睡着了被吵醒。
如安看了看时间,说道:“半夜两点。”
“你也知道现在是半夜两点!三更半夜我上哪儿去给你弄保安?”
“能不能只看你重视的程度。”
“我重视的程度?”白整营微微的讽刺道。
他顿了顿,又说:“那要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现在我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
“你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受到什么威胁?”
“……”
“说话呀!受到什么威胁?”
“……”
“现在受到威胁了吗?”
“没有。”
如安心想:威胁已经过去了,伤害已经造成了。
如安继续说:“现在没有,不代表等一下没有,不代表明天没有。”
“那我打电话让你爸爸先过去。”
“不用。”
“那就是没有什么威胁!”
“有。”
“……”
“你给我保安。”
“我是人不是神,现在怎么给你。”
如安心想:你是神,但不是我的神,所以你现在不会给我。
白整营继续说:“明天我让老陈过去看一下。”
如安想说:我不要等到明天!现在、马上给我。
但她说:“好。”
如安接着说:“我要换一个智能门铃,还要在门口装一个摄像头。”
“知道了。”
“谢谢。”
“你先去睡觉吧。”
如安想说:我睡不着,你可以过来看我一下吗?一下就好。
但她只说:“好,再见。”
她挂了电话。
她呆呆的看了屏幕一会儿。
如安跟他提要求,不得不说出这些伪心的客套话,说的她都想吐,她觉得她真的很不舒服,她真的想吐,她想可能是太晚不睡觉的原因,她重新躺下,闭上眼睛,但是还是睡不着。
她觉得她等不到明天了,她爬起来打开电脑,在网上找智能门铃和摄像头,她下了单并付了款,到六点的时候才睡去。
九点的时候,摄像头的卖家打电话来说他们要上门安装,她起来洗漱,有人按门铃,她很谨慎,从猫眼往外看,是昨天那男孩,她没有开门,也没有理会他。洗漱后她做早餐,早餐吃了一半,安装摄像头的人就到了,他们动作很快,一个多小时就装好了,她坐在电脑前看着她家门口的图像,一阵发呆,她想这个摄像头的意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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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的办公室里,老陈在向白整营汇报:
“9点10分左右有个男孩在林小姐家门前按门铃,按了很久,没有人开门。9点40,有人在林小姐家门口装摄像头,约两个小时,安装完成,安装人员走了。”
“嗯,你叫人在她家门口做24小时的监控,查一下敲她家门的人是谁?对了,给她装一个智能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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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的时候又有人按门铃,如安真的很生气,她最讨厌午睡的时候被人打扰。门铃锲而不舍的响着,她想智能门铃的屏幕有一个一定要安装在这张贵妃椅的旁边。她走到电脑屏幕前看了看,是老陈,她想起白整营的话:明天让老陈过去看一下。她打开门,老陈很有礼貌的说:
“林小姐,你好,好久不见。”
“你好,好久不见。”
“白先生说要在你家门口做24小时的监控。”
“我们会在你家门口装上监控系统。”
“我刚装了摄像头。”
老陈看了一眼摄像头。
接着又说:“还有,我们会给你换上智能门铃。”
接着有工作人员上来,他们跟老陈说了些什么,然后老陈对如安说:“你的这个摄像头连接不了我们西区的控制室,我们会给你换一个摄像系统。”
“连接你们的系统?你是说他们只对我家做远程监控?”
“是的。”
“那如果我有什么事呢?”
“他们会看到。”
“看到之后呢?”
“会过来。”
“要是没有人看到呢?”
“西区24小时有人值班。”
“你是说我家纳入西区的宝安系统?”
“西区离这里最近。”
“不行,我要独立的保安人员!”
“西区的保安系统是最专业的。”
“那他们会听我的吗?”
“控制室会统一调配。”
“那就是不会。”
“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打给控制室。”
“不行!我要可以直接听命于我的保安。”
“白先生只说在你家做24小时的监控。”
“你打电话跟他说,我要的是可以直接听命于我的保安。”
老陈没有动。
如安自己拿起手机拨打了白整营的电话:“我要的是可以直接听命于我的保安。”
白整营听了,立刻说:“不行。”
“如果你不想我一有事就打电话给你的话,你最好答应我。”
说完这句话,如安一阵悲伤。
白整营顿了顿说道:“你把电话给老陈。”
他们讲了一会儿,老陈回过头跟她说:
“林小姐,你家仍然还是会被纳入西区的保安系统……”
“什么?!”
“林小姐!你先听我说完!没错,虽然你家还是会被纳入西区的保安系统,但是会有四名独立的保安人员,专门负责你家的安全,并且你可以直接调配他们。”
“谢谢。”
她觉得精疲力尽。
下午他们帮她装好了监控系统和智能门铃,晚上她取消了智能门铃的定单,她坐在电脑前发呆,四名保安?以西区这么专业的保安队伍,那要花多少钱?如安想:白整营,摊上这样一个前女友,算你倒霉,房子、工作、生活费、医药费、保姆费、现在还有保安费,希望这场危机赶快解除。
这时徐子珊打电话过来,她接起:
“昨天干嘛一直打我电话?”
“你还好意思说!”
“不是因为那男公关没上*门*服*务吧?真是不好意思,他昨天打电话跟我说他临时有事不能去。”
“什么叫他临时有事不能去?”
“没想到你那么着急用。”
“你给他钱了吗?”
“他都没去,我给他钱做什么?”
“什么叫他都没去!”
“他跟我说他昨天临时有课!”
“临时有课?他是学生?”
“对呀!”
如安轻蔑的哼了一声。
“那我打电话再跟他约时间。”
“他已经来了。”
“去了!那你们……”
“徐子珊!”
“好了,我会打电话问他,明明说没时间的。”
“你叫他不要再来了!”
“再来?”
“他今天早上又来了。”
“今天早上又去了?”
“总之你叫他不要在来找我!”
说着挂了电话,如安一阵头痛,她想她就不应该去徐子珊的夜总会。
过了一会儿,徐子珊又打电话过来,她说:
“我刚刚打电话问了他,他说他昨天没去。”
“没去!”
“他是这么说的。”
“怎么可能?”
“昨天有人去你那儿了?”
“没错,是一个学生模样的男孩。”
“难道他没去,他叫别人去了?”
徐子珊接着又说:“你等一下,我再问一下他。”
子珊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儿她又打来,她说:
“他没有去,也没叫别人去。”
“他确定?”
“这有什么好不确定的?”
“那昨天来的那个人是谁?”
挂了电话,如安的头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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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整营的办公室;
老陈:“那个男孩叫郑裂兴,是文兴中学的学生。”
白整营:“中学生?”
“是的,文星中学高三的学生。”
“他们什么关系?”
“目前尚不明确。”
“这就是你们查出来的结果。”
“他们没有任何的通话记录,不排除他们通过网络联系,如果有必要我会进一步查证,通过林小姐所在小区的监控记录显示,最近三个月时间,他只到过林小姐家两次,一次是前天下午两点左右,他两点左右到达,十点后离开,还有一次是昨天早上8点50左右到达,九点半前离开。”
“那男孩是什么人?”
就目前所知,他是个普通的学生。他父母都在银行工作,他在学校算是品学兼优,是上届学生会主席。他去找林小姐可能与林小姐管理的’守护基金会’有关。”
“那林幻营为什么说她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生命安全?。”
“你去查一下文兴中学和’守护基金会’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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