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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千山 ...
.第四十五章 .
阮晋文这段时间天天往外跑,有时连着两三天不回家,看着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种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日子了。
他和周博混在了一起。
有时在周博租的新公寓,又有时跟着周博一起出去混场子,玩的都是之前在G吧认识的那群人,所以还有时会去那群人中某一个的家。总之一群人在一起抽烟、喝酒、打牌、吃饭,再加上混夜场,玩得还挺高兴。
William那天被阮晋文放了鸽子。他按着阮晋文说的找了四个人,最后这四个加上他一起在阮晋文家吃了十几只螃蟹外加一整盘生蚝,又看了部电影,一直到深夜也没等着这位少爷回来,他们几个就各自回了自己家。
后来几天William又来找过阮晋文,也是扑空。所以他和家里的保姆商量好只要阮晋文一回去睡就立马给他打电话。
阮晋文是凌晨回的,那个时候保姆已经睡了,一直到早上六点保姆起来整理清洁家里才发现玄关那里有阮晋文的皮鞋,门口的桌台上又放着他的车钥匙。她按着魏助理的话立马给魏助理去了电话,这就是William一早就在阮晋文这儿的原因。
阮晋文的卧室在二楼,William到了后直接去了楼上,敲了敲门,得到阮晋文的应声后他才开门进去。
这间屋子里只拉了一层纱窗,毕竟才五月,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的力度不大,于是一房间暖融融的,就和在个暖色调饱满的温室里一样。
William干脆走到阮晋文的床边,这位少爷只露了个头在薄被子外,后面四五个枕头围着他那个脑袋,他人就和埋在一堆棉花堆里一样。
William刚想说话,阮少爷对着他嘘了一声,然后用令人遐想的沙哑嗓音说:“先等等,我快……出来……了。”
William的眼神往床上这一堆扫过去,盖在阮晋文身上的被子正被他一下下捯成鼓鼓的一大包,然后在彼此都了然的地方随着节奏好一阵动静。都是男人,大家都懂,这位少爷正在干嘛。
阮晋文的脸色苍白,额头隐隐冒了层汗出来,面容也开始逐渐变得狰狞,痛苦得像挨了打一样,一点没有那种因为极致快感而销魂的表情。
William倍感尴尬,干脆转过身去。也就那一刹那他背后嗖一下起了阵凉风,再然后他听到阮晋文下床疾步走远的声音。
阮晋文在自己的浴室里乒铃乓啷打翻了几个瓶罐子,也不知道在忙啥,最后伴随一声由喉咙里发出来的低吟,他开始大喘起气。
William跺着步子到浴室门口,不知道他是不是光着,没探头,只在门框子外和他说话,“下一次,能办完事再放我进来吗?”
阮晋文开了水龙头洗手洗脸,他在刷牙前紧着嗓子回复门口的人:“我又没让你进来,你自己闯进来的。”
William回想了一下,联系他刚才在做的事,好像自己的确是把他在床上发出的哼唧声当成他在回应自己了。
他一头黑线,心里暗暗骂了句草泥马。没再出声。
阮晋文还来了劲儿了,揪着这个话题不放,刷完牙,隔了扇门和William聊了起来:“我他妈的身体好像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William回他。
阮晋文下半身围了条浴巾出来,在William面前站定,面露难色,纠着眉头说:“我最近这段日子身体不得劲。”他指了指自己:“早上都没反应。”
William一头黑线,斜着头揶揄他,“你刚才……”
“那是我强撸的。”阮晋文睨了眼William,又说:
“你不知道,这几天在外面玩我就发现了,软趴趴和得了鸡瘟似的。”
阮晋文一脸认真,手打在腰后面做了个扭腰的动作,左右前后的挪了挪胯部,又说:“在那些声色场所,又喝了酒,又有人撩的,结果也一样。就是和废了似的,好不容易起了吧,兴致都没了。你说我是不是前段日子吃素吃多了?”
“我看你是以前吃荤吃多了。”
William来了句有内涵的话,看着阮晋文的表现,以为他会回怼呢,想不到这位少爷竟然兀自陷入了沉思中。
看来这是在说正经话呢。
William再看看阮晋文的身胚,这样一看还真是有点心疼他。虽然是自己去的菲律宾把人给接了回来,但还是头一次好好打量这少爷的身体,这少爷真是瘦了两三圈。阮晋文本来就运动的不多,不过他一直身材匀称,以前大家去芬兰浴的时候,他身上还有些白净的肉呢,他们几个还取笑他像唐僧,这会儿肉都没了,精瘦精瘦的,连小腰都出来了。
William是直男欣赏不来这种腰的美感,只觉得他一定受了许多苦,对他说:“是不是在菲律宾得的病啊?东南亚那些地方最邪门,吃坏了一个就能整的你整个人死废死废的。要不要给你找个大夫瞧瞧。”
他一说吃的,阮晋文突然想起了什么,三两步跑到卧室外的楼梯口对着楼下的保姆叫:“阿姨,一会儿你去干货店给我买点海马回来,要个儿大的。”
阿姨在楼下应了声。
阮晋文又转回头对着William痞痞一笑,说:“还真是,我告诉你,我在菲律宾喝过一种酒,用海马泡的,喝了能给你竖一晚。”
见William傻愣愣站在那,阮晋文这会儿小步子往卧室里的衣帽间走,边走还边吹着口哨,心里挺得意的,丢了一小句话:“回头给你也整一瓶,你就知道厉害了。”
等阮晋文换了衣服出来,William已经去楼下餐厅了。阮晋文见卧室里没人,也跟着晃晃悠悠往楼梯下走,边走边吼:“刚才都忘了问你了,你今天怎么来我这儿了?是你老板阮女士让你来的?你没告诉她我现在已经重返酒池肉林,重登夜店小王子的宝座了吗?”
William拿了颗放在桌上的新鲜枇杷,咬了一小口,嘴角那还流汁呢就急着说话,
“你还说,我这几天找了你好久了,你都上哪混了?我们几个以前常去的地儿我都找了,也没见着你。”
“交了点新朋友,这几天和他们一起耍呢。”阮晋文也丢了颗龙眼进自己嘴,边嚼边回话。
“我是想和你说,明天永美董事会,你得去。你手里的股份够重,得去执行你的义务。”
阮元把李可儿原本所有的永美股份都过给了阮晋文,阮晋文现在是名副其实永美的大股东之一,李可儿虽然去世了,但是她在永美董事会里的一些事仍然需要交接,阮晋文必须得去一次,才能知道自己将来是不是要顶李可儿董事的位。
“我不去。”阮晋文吐了核出来,又抓了一颗三两下去了壳,丢进了嘴,说:“你代我去吧,现在外面没人知道我回来了。我还不想被人知道。”
William其实知道他会拒绝,不过心里还是挺希望他能出现在这一次董事大会上的,毕竟他得到消息这一次董事大会永美的人事会有很大的变动,对阮晋文能不能在永美的董事会里也搏得一席很关键,所以对着阮晋文又问:
“真不去啊?你知道这次会议的议案是什么吗?余光要退下来了,你朋友简白可能要成为永美的老大了。你不去看看?为简白站个台吗?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凑他那儿的热闹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简白来,阮晋文心里就像打翻了各种调味料似的,五味杂陈。
也不是说他恨简白吧,只是在知道了简白对余光的真实感情之后,他实在是没有那个勇气去看他们那一对热络。他自己这边还在疗情伤呢,那边就秀恩爱使劲给他撒盐了,他再犯浑也没那么贱啊。
再说现在又多了层简天希的关系在,他一想到自己把简白的爸给间接害死了就觉得自己没脸再出现在人家面前。这事保准盖不住,说不定不久的将来大家就知道罪魁祸首是自己了。他现在还没理清头绪,没想好到时怎么向简白交代呢。
于是他当下对着William来了句:“简白他需不需要我这个朋友,你心里没个逼数吗?”
“真不去啊?”William知道这位少爷在矫情了,又问了他一句,其实仍在鼓吹他一起。
阮晋文摆了摆手,拉长个脸,准备撵人,“不去不去,我身体欠佳,最近要在家休息,你去吧。”
William被他推着往门口走,到了门口摇了摇头,有种我也管不了你的意味。正去按电梯呢,身后的人突然又小声问了句:“明天在哪儿,几点啊?”
William回头,阮晋文在那里一副不上心的表情,嘟囔:“我就问问,不一定去的啊。”
第二天的永美董事会在王府井那的北京饭店举行,早上九点准时开始。
八点过三刻的时候,几台豪车就已经陆陆续续开进北京饭店的下客点了。阮晋文这天特意起了个大早,穿一身休闲卫衣出门,还带着个棒球帽外加一个黑口罩。他把自己捂得密不透风的。
他家里离着这儿近,于是没开车,干脆走着到了饭店的附近。可能怕自己到时看不真实吧,他就又进了酒店,在大堂里的咖啡吧那里找了个角落蹲坐着。
不一会儿,人陆陆续续来了,他见着William带着公司的另一个特助一起往里头走,在他们身边是永美公司内部的人,那个好像叫陈越山的,他以前和简白一起和这人见过面。
阮晋文把自己隐在阴影里,仔细观察着进来的每个人。
没多久他就见到了简白。时隔半年多,简白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冷帅气,在一群拥簇着一起的人中间,优秀的一目了然。阮晋文心里突然一阵感慨,想要过去招呼又有些不敢。
正在他心里踌躇不定的时候,门口又跟着进来了一个人,那个人他太熟悉了,前几天还时常出现在自己的幻觉里,那个人气场和形象一点都不输别人,包括简白在内,所有人在他面前都失了点天然不刻意的贵气。
可能被人盯得久了,那个人也转过头来,目光和阮晋文的交汇。然后他和身边人低语了几句,缓缓朝阮晋文走过来。
阮晋文已经惊到呆滞的状态,见人过来就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一直到那个人走到他跟前,他才用手指把自己的口罩给摘了,然后从颤抖的唇齿缝里硬是挤了几个字出来,他问:“你……你竟然没死啊。”
简天希的眉头一直拧着,一对好看深邃的凤眼就盯在了阮晋文的脸上,听到他问完那句,他脸上的表情更冷了,对着他回了句,“是啊,让你失望了。”
“……”
“……”
“……”
(以下原本第四十七章内容)
阮晋文原本心里的那些小欢喜,在简天希那一句话说出后瞬间四分五散、消失殆尽。他有些不明白,懵着头脑问:“你什么意思啊?”
简天希看他那种不爽自己的表情,一想到自己在菲律宾差点死在武装部队的子弹之下,又想到前几天这小子见到自己无视的样子,心里蹭蹭蹭来了火,咬着牙,沉着嗓子说:“什么意思?就是没按你的想法,在菲律宾被炸了啊。怎么?很失望吧?”
这是……知道是自己和Mr.Du合作的事了?行啊,挑衅呢!正好,大家找这个机会清算清楚!
“是挺失望的,纸钱和香火白烧了!”阮晋文来了劲了,他是那种遇强则强的人,你要是和他顺着来软的,他也能软着。你要是和他硬碰硬,他脾气上来绝对不是好惹的人,尤其是这会儿他觉得自己似乎被人误会了,因为这误会徒然有了点委屈,所以,即使真实情况并非如此,他也和你拧着,气死人从来不过脑。
简天希还真被他气得不轻,之前自己还有些小奢望,希望不是这小子干的。毕竟菲律宾人也不怎么可信,尤其是在利益跟前,多方博弈,想要挑拨他们的事也可能发生。没想到这小子全认了,还认得那么理所当然。这一刻他还真是有些打脸,让他一时吃瘪得都说不出话来。
简天希不说话,阮晋文更来气,就像一拳打下去是个棉花包一样,特别让人生恨。他嘴里继续说:“怎么了?站这还要继续怼吗?不上去看看你儿子成为永美老大的那一刻,在这跟我废时间呢!”
他一说完,简天希猛得抬头,眼神里变化莫测,从不可置信到心里了然过渡得完美又平整,简直了。
最后整张脸都淡然下来,不像之前的剑拔弩张,倒是平和的像只发生了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一样,在那里柔声问,“你知道了?”
他的意思就是你知道,我是简白的爸爸了?
阮晋文当然明白,瞪着眼睛看着他,嘴阖的死紧,嘴角下拉,表情一看就是还在气头上。
“知道了也没什么,我就是简白的爸爸,可我也是我自己。”
简天希加了一句,大概是想到了阮晋文会在意的点,轻描淡写地解释给他听,想要向他表明了自己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立场。
不过阮晋文的脑子和他似乎还没同步,见他承认了,而且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更生气了,干脆两手插着腰,问他:“你也很早就知道我是谁了是不是?”
简天希没承认也没否认。
阮晋文继续,这次声音比之前的大:“到底是不是?”
简天希睨过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知道的?”阮晋文摆了摆头,心里有些无法接受,他继续逼问。
他的语气很冷,周身的气场也很冷,再加上棒球帽的帽檐压得很低,一时让人看不到他的眼睛,猜不出他现在的情绪。
没等到对方回答,阮晋文突然大吼,一字一句,“我问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
简天希原本垂着的眼睑颤了颤,细声说,“在香港。”
“所以,你在香港就知道我是谁了,也因此,你联合香港的那么多家银行集体不给我放贷?”阮晋文情绪开始失控,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大声,“这是简白让你做的?”
“和简白没有关系,这事简白并不知道。那个时候简白要入永美的股份,你一直在捣鼓永美的股价,其实当时永美肯定会反弹,我知道简白去找过你,让你收手。只不过我想做个双保险,以为你贷不到款就会放弃,谁知道你那么轴,竟然问人借了高利贷。”简天希一口气说了很多当时的事。
阮晋文似乎一句没听进去,只抓自己在意的点,“所以,简白还不知道什么?你没和他说,你和我睡过了吗?”
“你如果想让他知道,我可以立马向他公开。”
很多时候简天希是坦荡的,这和他这个人的性格以及受过的教育相关,一事归一事,分得很清楚。
不过,他的回答似乎触到阮晋文的三观,阮晋文冷笑了好几下,然后指着他骂:“你要不要脸啊?不是你们逼得我走投无路了,我能和你耗在一起,你脸可真大。”
他说的也没错,很多事都有因果关系的。要不是简天希和银行商量好不给他贷款,他就不会问□□借钱,也不会因为最后一时还不出连夜离开香港了。不离开香港,上那艘船,就不可能落入人贩子的手中,更别提之后在菲律宾和简天希之间发生的种种,这半年来的所有事全都不可能发生。
不过这世上的事就是难料,也那么让人措手不及到无可奈何。
简天希还想要辩驳一些什么,却一时间找不出任何可以说的话。只沉默在那里,静静看着阮晋文发飙。
阮晋文这一次干脆把脸全撕破了,以前藏在肚子里的话全都扯到台面上讲,对着简天希又问:“我还有件事想问你,你既然都知道我是谁了,为什么在菲律宾的时候不干脆挑明,还要在我药性发作的时候乘机把我给上了?”
这个问题他一直想不明白,他其实在感情方面也没那么多洁癖,以前一心想着简白的时候,虽然心里对简白特别忠诚,可身体还是只忠于自己的感受的,说到底就是有需求的时候也会找别人来几次。一边觊觎着简白,不敢亵渎他,另一边为了寻找刺激的感觉也把别人弄的不要不要的。
但是和简天希之间就不一样了,这里面有一层关系叫伦理道德。要是知道他就是简白的爸,他一定把他当长辈敬着。所以,在他的观念里,同样简天希知道自己是他儿子的朋友了,就不可能也不该对自己下得去手。
简天希和他的的理念的确不同,同样受西方教育影响,简天希比阮晋文开明多了。阮晋文问的问题在简天希那根本不算什么事儿,他的观点就是喜欢就是喜欢,管你是我儿子的谁?反正只要不是我儿子的恋人就行了。
想要对着阮晋文说,“因为我喜欢你啊”怕这样的话说出来令阮晋文更反感,简天希反着问他,“这很重要吗?”
他问你完,想不到阮晋文还是炸毛了,立刻吊了嗓子回答他,“怎么不重要!你明知道我喜欢你儿子Ben的,还死皮赖脸的和我有了那层关系,你是觉得我好欺负是不是?”
就知道他会钻牛角尖,简天希干脆说:“那个时候似乎是你自己先主动贴得上来,我只是顺着你的意思,没拒绝。”
“是,一开始是我主动的,但我是药效上来了,你是个清醒的人,你要没那个想法,还能被我这个病恹恹的人给强上了?说到底,我怀疑这一切也都是你在算计我。”“你是看我在香港输得还不够多,还是看我在菲律宾还不够惨,拿捏着我的软处把我当傻瓜一样耍!”
再说就该掉眼泪了,阮晋文的语气越说越酸,委屈和不甘全都涌了上来,堵的他心里难受。
不过他说完简天希似乎不怎么赞同,就着他的话回复:“现在说这个有什么意思,那个时候抛却Ben那层关系,你和我后面的哪一次不是你情我愿的。不说心意相投吧,至少你的身体比你现在这倔样可诚实多了。”
简天希还不过瘾,揭那层伤疤顺了手,继续把话说下去:“你顾忌的事其实根本不是什么事,我觉得你有必要认清一下事实,你喜欢谁,想和谁在一起或者你正和谁在一起,和谁做了情人,Ben他根本不在意,他只把你当成朋友。也就你自己,绕着那个圈子,没走出来。”
阮晋文被简天希的话打击得体无完肤,一时找不到任何话反驳回去,于是杵在他面前一动不动。他眼里慢慢起了层水雾上来,心脏的地方更是从未有过的难受,好像一个事实终于被人从他埋得最深的地方给挖掘了出来,赤|裸裸地暴露在外面让所有人围观。
酸涩、苦楚、悲恸、绝望等各种感受轮流撞击着他的中枢神经,让他难受到无以复加。
两个人在咖啡吧的动静已经不算小了,早就惊动了大堂里的工作人员,有一个刚才看到过简天希是和简白他们一起进来的,所以知道这是参加永美董事会议的人之一,于是已经有人偷偷去会议室里报信了。
电梯那里叮叮叮响了几声,一大伙人正从电梯里走了出来,里面有一个就是简白。
阮晋文木木的眼神远远望过去,看到那一群人里曾经自己痴迷爱恋到可以为之不惜一切代价的男人正疾步过来,下一秒什么都没想,拉开步子就往酒店门外跑去。
他一直在街上奔跑,在王府井熙熙攘攘的人群里穿梭,没有任何目的地狂奔,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要逃离那个场景。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一直到自己再也迈不动步子了才停了下来,手按在膝头上开始大大喘气。他身体里突然有种气急焦躁的感觉隐隐发作,烧着他浑身麻痒难受。
这种感觉最近这段时间偶有发生,不过最近发作的频率更为频繁了。
在人行道上歇息了一小会,他直接拦了车往周博的公寓驶去。
到周博家的时候,周博并没在家。阮晋文给周博电话,对方也是未接听。可能一早闹腾的太厉害了,也可能浑身焦躁的难受,他在门口过道上等着就瞌睡了过去。
大概一觉到傍晚,楼道里才响起了踢踢踏踏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声响。阮晋文睁眼,看到周博领了个男人回来。那个男人身材魁梧,平头,方脸,一脸戾气。见到阮晋文后露出不善和轻蔑的眼光。
周博也见到了阮晋文,拔尖嗓子,叫:“晋文哥,你怎么来了。”
可能怕身边的男人误会吧,和阮晋文招呼的时候同时依偎进身边男人的怀里,扭了几下身体。
阮晋文正想开口,那个大块头男人用嘲讽的声音问周博,“这就是你说的,举不起来的那个?”
周博点了点头,回头又看了看阮晋文,狡猾一笑:“不好意思,晋文哥,我觉得我们可能不怎么合适。”
阮晋文这才算是明白过来,这是嫌弃自己不能,把自己给甩了。
他没那份心和这男人抢一个低配,从兜里摸了一打钱出来,扔给周博后说:“我不是来找你,我来买烟,烟呢?”
先买了47章再买这章的宝宝们对不起了,因为我的愚蠢多贴了一次,先买这章的宝宝可以跳过47章,直接买48章。当然你如果要买个100%也可以,给你们鞠躬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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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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