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域前尘梦》慕筱霖

14、心生怨念

　　神域金凰台
　　水堃拍案而起：“什么？偷看禁书就算了，还被伏羲逮个正着。你们成心给霖清添堵，是不是？”
　　“没有，这都是我的主意，跟阡宸没关系。”上官珷极力辩解。
　　“珷儿，你不必这样。”楚阡宸解释：“既然我犯了规矩，那就该按规矩处置。她凭什么直接将我逐出神域！”
　　“你还嫌给霖清惹的事不够多吗？”
　　“不服气吗？”凤霖清缓缓走进。
　　楚阡宸反驳：“我实在不明白，你那么强大，为什么要这样隐忍地活着。呵！只会拿关心你的人发脾气吗？”
　　凤霖清微笑：“因为你不懂。我做事，不需要经过你们任何一个人。我发脾气怎么了，你们的命都是握在我手里的。”
　　楚阡宸摇头：“你明明不是这样的心，却为什么总选择事与愿违。”
　　“楚阡宸，你跟我出来。”凤霖清转身走去，楚阡宸紧随其后。只留下水堃和上官珷面面相觑。
　　“怎么，你还怕我当着大家的面说些什么？”
　　“怕你失了分寸，我会忍不住打你。”凤霖清没有看他。
　　“久黧，你认识？”
　　凤霖清微微一怔：“为何突然问起他来？”
　　楚阡宸观察着她的变化，又问：“你跟他什么关系？”
　　“你问的很多余，我凭什么告诉你。”
　　“他是魔帝，却跟你关系不一般。”
　　凤霖清点头：“嗯，他是我心里很重要的一个人。”
　　楚阡宸低头：“很重要，是你的心上人吧。”
　　凤霖清瞥了他一眼：“他是我的弟弟，四百年前逃出幽玄狱，从此再没了音讯。”
　　楚阡宸默默地看着凤霖清。
　　凤霖清很平静：“我以为自己可以磨掉他的贪欲，他只是一时糊涂。”
　　“我……我不知道。”
　　“知道怎样，不知道又怎样。除了添乱，你什么也不懂。”凤霖清瞥了他一眼。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什么样的人？”
　　楚阡宸轻拍凤霖清肩膀：“这里没有别人，我想听你说一句真心话。”
　　凤霖清缓缓推开肩头的手：“你没资格。”
　　楚阡宸呆住了，但内心依然抱有幻想：这不是她的本心，没关系，她只是现在不想说而已，我可以等。
　　凤霖清又说：“我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或者你听到过什么话。私阅禁书的罪责免不了，更何况你是我金凰台的人。”
　　楚阡宸冷笑：“所以，不管怎样，你是一定要把我逐出神域的。”
　　凤霖清点头：“知道就好，我也无需再说其他了。”
　　楚阡宸抓起面前人的手：“让我留下来，我知道你做的这些都为了我。让我跟你一起面对，好不好？”
　　“够了！”凤霖清狠狠甩开，反手给了楚阡宸一记耳光，“痛吗？如果你知道痛，那就离开。如果你还不痛，我就会一直打，打到你痛为止。”
　　“好，凤霖清。”楚阡宸用手指抹去嘴角的血迹，“你就一直任性下去吧！像你这样不领情的人也不配得到别人的感情。”
　　她感觉到楚阡宸再次轻擦她的肩头远去，不同的是，这一次的脚步，比从神卷楼中出去，更加坚定，更加沉重。
　　一滴清泪滑落桃面，她昂起头，迅速拭去泪痕。“我失去了吗？我得到过吗？”凤霖清从未如此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这样在乎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