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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列车上的突发状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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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布鲁克站起来,抽出魔杖,站到包厢门边。
“怎么了?”保罗帕格狄问,一个暑假没见,他正和布鲁克讲述自己去老宅探秘每一个房间的事,讲得正高兴。不过,他很了解布鲁克,能让他做出这种反应,怕是有什么麻烦事了。
卡莲娜也暂停了和同伴们的讨论,走上前和布鲁克并排站着。
包厢里一下安静了。
火车越走越慢。车轮的声音小了,窗外的风雨声更大了。火车忽地一震,停了下来。然后,所有的灯忽然之间都灭了,他们被投入了彻底的黑暗之中。
“荧光闪烁。”带着魔杖的都使用了荧光咒,小蛇们快速分队,低年级的和女生都站到远离包厢门的一侧,围成一圈,带着小獾小鹰站好,高举魔杖为其他人照亮。
高年级的站在外围,包厢门附近稍多,但一整圈都有人背对中间的无战斗力者,警惕任何一个方向可能存在的危险。
卡莲娜分心观察了一下包厢内的情况,十分满意。这才是斯莱特林学院应有的反应,保护己方弱者,快速进行最有效的防御和进攻。
“来了。”布鲁克轻声说。
卡莲娜点点头,她明白布鲁克的意思。如果不开门,就无法攻击,连逃跑都很被动,所以,必须先下手。她一把拉开了包厢门。
门外,一个黑色的身影滑过来。那是一个身披斗篷、身高可及天花板的怪物。它那完全隐藏在头巾下面的脸转向斯莱特林包厢。
一只手从斗篷里伸出来,这只手发出微光,灰色、瘦削而且结了痂,像是什么东西死了、又泡在水里腐烂了。那只手向包厢伸来。
“摄魂怪。”卡莲娜认出了那个东西。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什么。
然后,那只摄魂怪抽了一口气,又长又慢,还颤巍巍的,好像努力要从周围吸进除了空气以外的某种东西。
一阵寒意掠过全身。这阵寒意穿透了皮肤,一直冷到人的胸膛,冷到人的心里。
“呼神护卫!”明白了对手是谁,卡莲娜立刻使出保护神咒,一条直径至少四十厘米的蛇从她的魔杖尖冒出来,优雅而危险地吐着信,游向摄魂怪。
摄魂怪犹豫了一下,转身滑走了。
那条大蛇又游了回来,巨大的身体绕着包厢墙根围了一圈,垂下头,卡莲娜摸摸它的脑袋。
大蛇用尾巴尖关上了包厢门。
“没事了。”布鲁克收起魔杖,宣布道。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毕竟,完美的守护神魔咒不是谁都会的,能这么简单地解决摄魂怪多亏了卡莲娜。
大家重新散开,分食巧克力。刚刚的摄魂怪带来的惊吓并不严重,吃点东西也就过去了。
但接下来的话题就围绕着摄魂怪展开,卡莲娜当众示范守护神咒,教大家如何使用。在场的大部分都是聪明人,下车时已经有三个人的魔杖尖能冒出白烟,一个人的白烟有点形状了。
大家在餐厅里分流,卡莲娜和朋友们走到拉文克劳的长桌边,招呼着其他小鹰,继续被打断的魔法阵讨论,直到分院帽古怪的歌声响起才停下来。
卡莲娜扫了一眼教师席,正对上爱尔柏特赞赏的目光。有些小雀跃地向大哥点头致意后,卡莲娜继续观察教师们。
嗯,多了一个海格,还有——卡莲娜眯起眼睛,那个看上去单薄落魄的人,在关于詹姆波特的资料上占了很大一部分。
莱姆斯约翰卢平,劫道四人组的一员,詹姆波特、小天狼星布莱克和被布莱克杀死的小矮星彼得的密友。
冷笑一声,卡莲娜瞥了一眼邓布利多。布莱克越狱之际,把卢平请来当教授是什么意思?
接着,分院开始了。
拉文克劳又多了几个新生,掌声过后大家继续等待着。卡莲娜在看见下一个新生时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拉尔夫罗杰卢平。”麦格教授念道,惊讶地瞥了一眼卢平教授。卢平教授也一脸错愕。
那个比其他新生高出一截儿的小麦色皮肤男孩走上前,戴上了分院帽。
罗杰,罗杰……卡莲娜使劲回想着,突然灵光一闪,原来是他!
“斯莱特林!”分院帽叫道。卢平教授看上去倒吸了一口冷气,脸色都灰白了几分。
拉尔夫摘下帽子,在有节奏的掌声中朝斯莱特林长桌走去。
卡莲娜看着他过去,盘算着什么时候能单独截住他说话,心不在焉地继续看着分院。
很快,分院就结束了。
卡莲娜懒懒地听邓布利多介绍新的老师,黑魔法防御术的卢平教授,和保护神奇生物课的海格。
真难以置信,虽然海格是很喜欢神奇生物,但他喜欢的生物其他人都不太喜欢,而且以他的魔法水平还有那本疯狂的课本,卡莲娜毫不怀疑这门课将会成为继魔药课之后受伤人数最多的课程。说不定,海格一个激动,来一点“有趣可爱的小生物”,还能超越魔药课呢。
邓布利多说完话,晚餐就开始了。与新生打过招呼后,魔法阵的讨论又重新继续,一直持续到他们回到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才因为要收拾宿舍而不得不停止。
回到自己的单人宿舍,卡莲娜接到来自黑魔法防御术办公室门口的画像传来消息,卢平教授和拉尔夫进办公室了。她招出一只尾指粗细的守护神小蛇,让它去给卢平教授和拉尔夫传话。自己放好了东西,抄近道向斯莱特林地窖去了。
卢平教授正和拉尔夫面对面坐在办公室沙发上。卢平看上去有些尴尬,不知如何开口。他并没有和哪位女士结婚,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一天在狼人聚居区的小酒馆误喝了一杯掺了料的酒,和另一位借酒消愁的女士发生了点事,第二天一早那位女士就走了,卢平连她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
所以,拉尔夫如果是他的孩子,就是他和那位不知名的女士的。卢平虽然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错,但他的责任感折磨得他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