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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穿越前的独白(番外) ...

  •   家,这是个让人温暖的词,可我至今不懂家是什么?
      父亲,母亲,儿子,看似多么完整的家阿!可就在那个女人踏入我的家时一切都变了。5岁的我亲眼看到父亲和那个女人的亲热,她从门缝中看到了我,似乎更加娇媚地卖弄风骚,迷离的眼神,红艳的嘴唇,妙曼的身姿,暧昧的喘息声给5岁的我留下了阴影。那个晚上,我觉得恶心,吐了一夜,尽管用被单裹住了耳朵,可那种声音却挥之不去。此时,母亲悄悄地进门从背后抱着我哭了一夜,厚重的被子低下地我都觉得被子已湿润。每天晚上,母亲都会拥着我睡,有一次,我听到母亲叫了一个陌生人的名字,然后咒骂着她,母亲说她恨她,也要我记住要永远恨她。睡梦中地我就迷糊地点了点头。而在白天我放学回家后,总看到那个女人在欺负母亲,每次我想过去安慰母亲时,那个女人的眼睛盯就着我,我很害怕,她就像<西游记>里的妖精一样让我一动不动。而父亲却冷眼笑着。
      有一天,父亲和那个女人不在家。母亲拿着蛋糕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很疑惑因为我的生日刚过不久,但看到母亲美丽的笑容,我也就不再多问。那晚母亲很温柔,一直笑着,于是我许了愿希望每天看到母亲的笑容。当我吃着蛋糕时,看着母亲柔美的脸越来越模糊,像是做梦一样,耳边却仍是母亲温柔的声音:"儿子,好好的睡一觉,妈妈陪着你呢,哈哈哈!我只要变成恶鬼,就没人敢欺负我们!哈哈哈!"我突然很害怕母亲,于是听话轻轻闭上眼。
      刺鼻的消毒水味让我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随即叫了声:"妈妈!"可那个女人的脸出现在我眼前,看着我说:"以后我就是你妈妈!"我本想说她不是,可我害怕她那妖精般的眼神。低头沉默不语,从此我再也没看见我的母亲,却又不敢问父亲。
      家,还是那个家,父亲,我不愿承认的母亲,儿子却变成了两个,我和一个比我只小一岁的的弟弟,他长得像父亲,也真好看,可那双眼睛我却很讨厌,和那个女人一样令人讨厌。可弟弟却很喜欢粘着我,连睡觉都要抱着我,我只喜欢母亲的怀抱,我讨厌他抱着我睡,可看到父亲高兴得看着我们,我又想起母亲说过要讨父亲开心,所以我隐忍着所有不喜欢的一切。
      十年飞逝,渐渐长大的我也开始懂得小时候的不懂。如今,我讨厌父亲,讨厌那个女人,更讨厌那个弟弟,是他们逼死了母亲,母亲恨他们,就连做鬼也不原谅他们!可我又能做些什么,我的胆小懦弱什么也做不了!就连弟弟也欺压着我,那次他在我洗澡时,偷偷拍了照,威胁我要听他的话,我还是回答"好"。
      可我也没发现弟弟作出什么过分的事,一切都如平常。只是后来发现每次睡觉时都有人抱着我,抚摸着我,脸上也很湿热,我知道他是弟弟,可我却一直假装熟睡的样子。可有一次,弟弟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抚摸着我的肌肤,突然扯掉我的裤子,我惊吓地连忙伸手穿回裤子,他却突然把我的手反扣在背后,刚想大叫,他却低头吻住我,舌头伸近我的嘴里,我觉得很恶心,使劲一咬,他吃痛放开我,跟着一巴掌煽在我的脸上,我感到嘴里一股血腥味。"装啊!你给我继续装阿!"他喊着红了眼睛。我继续挣脱着,可他却用枕巾捆住我的手,膝盖抵住我的双腿,"哥哥,我最喜欢你了,怎么会伤害你呢?"他炽热的眼神望着我,我冷笑道:"是啊!我已满身伤了,你只不过在伤口上洒盐,对吧!"我痛恨他的那双眼睛,"哥哥,我那么爱你,你为什么怎么讨厌我?"说完他火热的唇一点一点烫在我的肌肤上,我不知道那刻我为什么没有叫喊,只是紧闭着眼睛,渴望明天到来。可谁又听得见我心里的呐喊!
      又三年,我终于逃出那噩梦般生活。身无分文的我遇到一个改变我命运的男人。他在街头角落里捡到如同乞丐脏兮兮的我,可他说我的眼睛吸引了他。呵,的确,后来我才发现我和那个女人一样。我在他面前卖弄风骚,利用他对我的纵容计划着如何报仇。
      于是,我报了仇,可我从未想过要他们死。我知道是那男人的主意,弟弟在死前问我有没有一丁点喜欢过他。我冷眼看他,没回答。这就是那男人的目的吗?他达到了,弟弟死不瞑目。
      我不知道母亲在的话,看到她恨的人都死去会不会开心,可是我却日益麻木,很想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活下去,可那个男人又说:"我那么爱你,宠你,我以为你会感动为我留下,呵,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他俊美的脸上愤怒地变得扭曲,我说:"爱?爱是无条件付出,不是奢取回报!"他不懂,在我面前他是强者,他就永远不会懂。尽管他编织的金丝鸟笼再怎么美丽,却怎会抵得过繁华世界。
      我要变为强者,只要这样才能自己决定去留。渐渐地,我都佩服自己的演技,却不知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的道理,眼看着他一步一步陷入我温柔的陷阱。最后我夺走了他拥有的一切,故意放他走,毕竟他救了当时走投无路的我。
      十多年来,我学会了如何隐藏那个真实善良又懦弱的自己。直到那个晚上,他拿着枪指着我说:"只要你死了,我就可以完全拥有你!"看到他痴狂的眼神,疯狂的脸,我突然觉得很安心,就在子弹飞出时,我轻轻说了一句自己都没听到的话:"我爱你。"黑暗向我袭来,可我一点不再害怕。
      当我再次醒来时,我以为我没死,然后发现我变成了婴儿,看到抱着我的白发道长,我"呵呵"的笑了,我笑我的人生比戏还精彩,也许老天可怜我,只有灰暗的童年。于是,让我重生,竟然如此我又何必逃避,忘记过去,我现在是轩帆,我不要再隐藏,我要像那些小孩一样任性顽皮!我要活得自由自在!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穿越前的独白(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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