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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温暖至此,吴极而终 ...
太阳在雨后的晴空散开一圈一圈的光晕。
在身边充满了音乐、爱恋、情事的时候,我念你,时而浅淡,时而疯狂。
我读了你最爱的书籍,追你爱的明星,看你爱的电影。
一点一点刻画你的轮廓。
Part 1
四年前,还是高一新生,在学校的组织的活动中,不可预见的与你相识。你的头发还有些长,眼镜的度数还不是很深,笑容还很腼腆,性子还有些烈。
你手里还抱着那把木吉他,暗黄色的,许多年后你转送我的那把。
而我,在某一瞬间,对你看直了眼。
清空炸响一记叫做爱情的猛雷,我十分荣幸的被劈中了。
所谓的一见钟情,大抵也就是那样。
对于丝毫没有爱过的我,对于还年轻的我,收拾起全部的勇敢也无法对任何人说我喜欢你,更别提对你表露心迹。
我那是唯一会的只有逞强,用争斗掩饰心性。
甚至在准备艺术节的三个月里,到处都充斥着你与我的拌嘴声,以至于活动结束,我们分道扬镳,直知晓彼此的联系方式,其他的一切都是零。
当我以为我们不会再有交集还略带惋惜的时候,你红了,你的吉他红了。我最要好的朋友谷文认为我推荐你的节目理应是我捧红的你,于是和无数的女生一样跟我要你的联系方式,你的家庭住址,你的习惯癖好……我顺理成章的被推入你的世界。
你的父亲是公务员,有些不苟言笑却很慈善。母亲是商人,有着特有的精明和干练。平日里你走的也是“低调的奢华”路线,有些小清新。谷文被你迷得团团转,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女追男戏码。
我给你发短信说:“吴极,谷文和别人不一样,你敢跟她粗一下,老子保证你死的很悲催!”很快你便回了我一条:
“你怎么就这种时候那么勇敢”
你永远不知道我看到这条信息时的心情。直到许多年后我依然保留着这条信息。每每看到,心中都是狠狠抽搐。
如果,如果当初我当真不顾一切,像谷文一样,冲上去,不计后果的冲上去,我们会不会有另一种后来?
你的问句让我哑口无言,我无数种可能的揣摩你的言语。你那时到底只是无意识的侃大山呢,还是当真明白我谨慎收敛的感情?
良久,你叹道:呐,暖暖,我想追陈佳玉……
Part 2
这女子,我是知道的。
这世界小的可怜,谷文与她从小一起长大,熟识却不要好。甚至,微微讨厌。从那一天谷文对你放了手。。
而我,像脑残一样为你摆平一切“荆棘”——解释为:不过是我惹的麻烦,我来承担罢了。
谷文问我:暖暖,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也爱上他了啊你?!
而我低下头,做着经济学习题,选择默不作声。
爱之一字,无法坦白,无法否认。
直到今天我仍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在无数次闯荡中,很少表明立场露骨的追求什么……所以,我与你应是没结果的。
我的爱即将触碰到你的时候,就这样阵亡了。
我也只得将遗骸搁置在心,立好灵牌,然后擦干血迹与泪水,转头对你巧笑如花。
你说朋友,那就是朋友。我整理起行装,时刻陪在你身旁,在你最遥远的附近,尽职尽责的演好我的角色,这个朋友,我努力去当的够格。
大概你真的信任我,不论你的还是已经成为你女朋友的她的事,都放心的交给我。我想小叮当和哪吒的合体一样,施展三头六臂。帮你订到晚餐的坐位,帮你留意新上映的电影,直到那次我应你的要求给她送去大邦迪,她跳起脚来扇了我一个耳光。
陈家玉说:“吴极,你要不要什么都交给她啊!你他妈是和我恋爱还是和她恋爱啊你!你就说你没她能不能死!能不能死啊你!”
你皱着眉头把正发懵的我揽在身后,低低地说了句:“电话联系。”便将赶我走。
很长时间里我都不知道那个下午发生了什么,没有任何人告诉我,包括后来偷偷去找你理论的谷文。
直到很晚,你打来电话带我去一家不错的夜店,之所以说不错,是因为bar里没有砸场子的,有些轻音乐,气氛恬淡极了……
我们就坐在吧台,你边揉着我的脸颊,边轻抿着鸡尾酒。
喝着喝着,你的眼睛开始迷离,如同泥沼一样让我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乱语中你说你喜欢日本,年轻的我微微一冷脸庞,故作严肃的责怪:叛国贼~你只是笑笑,自顾自地说,喜欢那的音乐,喜欢那的风景,小镇城郊那里有最干净的白雪,最绚烂的花……
忽然你问我喜欢动漫么?我答:美少女战士吧~
你手中的酒杯抖了抖,叹道:“那没事了……”
我这才笑道:“宫崎骏吧,宫崎的千与千寻是软肋,他的动画几乎我全看过。”
你忽然笑开,兴奋之余逼着我喝了交杯酒。
我想你是醒的,可你醉着喝下交杯;我想你是醉的,可你始终也没说,你和陈佳玉分手。
不论因为什么,你都没有说。
我也什么都没问。我当时大概只想努力去维持我们的距离。
Part 3
你再也没有麻烦我任何事,开始和我过简单的生活。如果不是你一直轮换女友的话,我应该会很认真的想入非非。毕竟那段时光,是我前半生最幸福的光景。平日里各忙各的,偶尔一起看看电影,吃吃饭,逛逛街,你还看重我砍价的本事,节日里会送些温馨实用的小件儿……
某天你又和谁谁分手,还丢了钱包和钥匙,无奈之下打给我,让我江湖救急,我忙拉着谷文二话没说到学校琴房与你会合。
徐风从窗口飞进,轻吹起你细碎的刘海,夕阳的余晖倾洒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逆光而奏的你泛着光晕,旋律简单,略带悲伤。
曲毕许久,我轻声唤了句:“喂,开饭了。”
多年后我追随你的步伐,才了解你所弹得曲子是你最爱的《D-Grayman》中ALLEN的奏之曲。
奏之曲是开启诺亚方舟的钥匙,也是开启你心门的钥匙。
我在最该珍惜这把钥匙的时候全不在意,你消失在我视线之时才知道去哭泣。
而你,大概也习于我与你的这般关系吧。
你所不知道的是,谷文在那天吃饭时悄悄对我说:“你们两个总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吵归吵,关心归关心,就像……”她顿了顿“老夫老妻。”
可即便我们给人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之象,谁也没有向前跨一步。
你总是对人说:呐,曲暖。我最好的朋友,刀子嘴人渣心。
我便随口回应:得了吧~你这不懂什么叫做七巧玲珑的老贫农欣赏不了姐这火树银花风华艳世空前绝后的美……话没说完,你就会作势打我……
高二下学期,学业的忙乱,情爱的渲染,身边处处成双成对,晃得人眼睛疼。
听说你独身了,我一点点长个子,不算漂亮,却也出落得耐看了些;
听说你收敛了性子,我的嘴还是一样刁,却学会了做事温暖而周全;
听说你暂弃了吉他,我却在闲暇之余学起了音阶,乐谱;
听说……都是听说。
原因只是彼此的自顾不暇。
Part 4
我开始写些文章、小说或者散文随笔,又或者只是小心情。里面统统都是我们的过往,然后投往一个又一个大的小的杂志社。
我把感情收拾得很好,见不到你时的心乱如麻通通幻化成文字,飞到你看不到的地方。
我想这是在没你的日子里爱你最好的方式。
圣诞节,空中扬着久违的大雪,吃着花红写稿子的我被你带了出去。谷文去陪了男朋友,我们两个单身汉坐在结冻的江边,聊着些有的没的……
而今想起你的面容,我仍有几许不甘。
吴极,我只是惋惜我们的故事,我只是在为现在的自己找个借口,我只是没想过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你说你其实一直喜欢一个女孩,可她与别人不同,她太懂得回避感情,所以你从未说出口,日后不知能否再有机会;
你说你想要去日本深造,大概直接会移民,然后考学不再回来了;
你说这里以后只会成为念想,寒风肆虐,大雪封山,冰灯冰雕什么什么的;
你说,也许这会是最后一次碰这把吉他。你离开的时候最不想带的就是它,不是不爱,反而是回忆太多太过牵挂;
你说,既然我喜欢宫崎便弹奏了天空之城的曲子。末了你又笑笑说若不是千与千寻的曲子总会让人想到结局太忧伤,一定要送我always with me……
吴极,寒风刺骨的江边,你的琴声就像一轮暖阳,在无比喧嚣的夜空中撑起一方安宁的天堂。我要下了你的吉他,答应了好好经管,以此作为彼此想念的借口。
我以为,大概我们还会有一段日子可以在一起,却没想到,不肯告诉我告别日期的你那么决然,早课上到一半,你突然来信息说已经去了机场,还请我多加珍重。等我逃课冲到机场的时候,你的航班早已起飞,去向离我几万英尺的晴空……你这算是送了我怎样的圣诞礼物啊……
你见过我流泪么?不,你没见过,然而我这样一个把眼泪当成金子的女人,为了你在机场,哭得像个傻子。某一瞬间,我的心轰然崩塌,四分五裂,粉化成尘。
我不过是个简单的女子。
只能任由那卑微的、得不到的、不足言说的爱,消失于我的生命。
Part 5
我们各自奔波在路上,几乎在没有过什么大交集。
我有很多异性朋友,无一例外与你有丝丝点点相似之处。
我听到过各种各样的表白,却没有人能直插入心。
谷文说你已经浸在我的灵魂里,给我的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造成了巨大的影响。我没否认,我无法否认。
否则怎么在也没听过那么动听的琴声?
我依旧单身。并非没交过男朋友,只是恋爱总是不能长久。我也很努力的去挑选意中人,很努力的去经营,但最后都无疾而终,
他们说,我是一个爱的太沉重的女人;他们说,我太执着的把一个人放在心上;他们说,是他们晚了一步,你应该珍惜我这样的傻姑娘;他们说,明明看得到我在努力经营,也抓不到我的心……
是的,可我也无能为力。
早在遇见你的那一年,它便追随了你的足迹呀……
Part 6
你的空间,博客我几乎每天必看,仔细揣摩,偶尔费尽心思仔细留下一言半语,却极少见你回复,更新也是极慢。
忽然觉得我一步步追着你的所爱所恶,把你化作虚幻。
约稿的编辑说,我爱的人必定是神人。
我只是笑笑。其实你没那么优秀,脾气有时还有点臭,斗嘴是常事,贫的不得了,可是我把生命中一切美好的词,美好的思念,美好的想象全给了你。
唯独无法说:我爱你……
这三个字就像是一立方空气,在你面前显得毫无意义,你就像一个谜让人难以捉摸,我不知深浅的陷入泥沼无法自拔。
某次谷文问我,假期去哪玩,我几乎想也没想说了日本。而事实上,我却一直留在这个城市,未曾离开。若非为了一个人,谁肯枯守一座城?
偶然的一天,我在路边遇见一个与你神韵极其相似的男子,生怕看错就死盯着人家不放。至于后来他成了我的好友,甚至是别人眼中的准男友。他说他看不得我眼神里弥漫的东西,他想让我轻松点幸福点……那一刻我就选择了拒绝。
我很坦诚,也不想伤人。我不知道到底我爱的人是他,还是你。
我们的故事,谷文悄悄告诉了他,他不介意先充当替身,也相信日久天长我会忘记你,他并不强求。他是个优秀的人,却说:“曲暖,至少你嫁给他之前知道我一直都在就好。朋友或是什么,一直都在就好。”
他低估了我的倔强。我只能选择辜负一段爱情。我知道我捧着那颗心多少年,怎会那么容易就扔掉?
我想我没办法,对你的思念似乎已经深入骨髓,我喜欢上了动漫,学习起了日语,向往上了看樱花,每时每刻都哼你爱的曲子……
渐渐,我所爱的向你所爱的靠拢。
我和那个与你相似的男子聚会的时候被人哄上舞台表演,而在我手边的仅有一架钢琴。我是不大会弹钢琴的,可我仍清晰地记着你纤长的手指抚过黑白色琴键的美景。
就这样,回忆中的你带我弹奏着你最爱的曲子,已经知道词曲的我,对着麦克风唱着日文,不知怎的鼻子就酸了起来。
吴极,瞧瞧,我已经拿到这把开启一切的钥匙了,可是呢?时间还很早,太阳却已经落山了;离下半生还很远,你就已经说再见了。
Part 7
有天忽的发现,与你有关的一切信息铺天盖地的全是日文。开始我还可以应付,直到大三,我收到一封来自日本的信件,来自你的信件。上面满满的,满满的,是你圆润顺滑的日文。不知为什么,我开始惊慌失措,开始失去安全感,这第一封也是最后一封信件,就那么轻易的打破了我构造的美好防线。
你说你闲来开了家书店叫“Waiting”,像咖啡屋又像音像店有点不伦不类,可是很多人很喜欢,你说你在横滨,你说那里离东京离伊豆都很近,你说你过得都很好,已经可以和他人一样,你说你偶尔会经历小地震但都没什么,你说那里每年下好多雨,你说冬天很冷但是女性还会要风度,你说阿姨已经办好手续并且定居,筹划了多年终于安定下来了,你的父亲陪你们下海经商,你说学校很好,会有漂亮的女孩子追你……
但你说,你要告诉那个你爱了很久的女生,你爱她……
在我用了一个多小时的费力翻译后,再一次,继多年后,判给自己死刑。
那个女孩不是我。
收信的喜悦猛然间变成旷世悲恸,这些年想忘却忘不掉的在时间的摧揉下,原以为会淡去的,抹平的,就在一瞬间,所有的堡垒溃不及防,那些记忆宛如宣泄的洪水,翻腾,滚卷,汹涌而下。
而这一次,却连眼泪都不知道从何流出。
是时候该醒醒了。
我开始了我的实习之旅,斩断了以往的一切。
从来我都是个犹豫不决瞻前顾后畏缩怕事的人,而这次我硬下心肠,停止对你的感情。
直到收到信件,我的一切才明朗。
我想,明明一直只是自己放不下舍不得,又何苦牵连他人。从头到尾,我一直为难自己,只想盼着你回头,盼着你等我,盼着你伸手,甚至你伸了手我也可能要犹豫很久,然而我自己是否做过什么是主动的明明白白的对你表露心迹么?
没有。
我做的一切,都是在你背后,不邀功,不请赏,却还在自怨自艾,与其像从前一样,做着无谓的困兽之斗,不如退一步,抽离一段时间,或长或短,让自己看清自己到底怎么了,到底有多傻。
Part 8
四年.自那时候,又过了四年。
我用了四年时间过着白领的生活,在与你神似的男子的提携下很争气的拼死往上爬。
谷文问我已和他那么要好,还在拒绝什么?四年了,还在牵挂什么?
我听着她的指责,不声不响地吃着小龙虾,在醋里挤了一堆的芥末,一顿饭下来眼泪止不住的流。
我在牵念什么?没有,只是总想起你帮我拎包,你整理我的乱发,你把我裹在大衣里,你让疲倦的我躺在你腿上,你唱着情歌对我笑,你会半夜为我送饭送药,你帮我暖手,你提醒我穿衣服,你是不是的给我简单的问候……你所给予的细碎的点点滴滴三不五时地干扰我的情绪。忘掉不是问题,忘不掉才是问题。
夏季的最后一天,我登上久违的QQ,在无数未读信息里看到你的回复。
好长好长的一大段。
那是我最后的说说,我说:给我时间,一边放下,一边努力爬。【蜗牛,该醒醒了】
不知怎的,我忽然脑子一热,便翻箱倒柜找到你给我的信件,一遍又一遍的琢磨。你用日文写,用日式的格式写,送给学中文的我……
吴极,为什么?
为什么我现在忽然感觉怪怪的?感觉你想要说什么?你想要告诉我什么?
我辞掉了工作,拒绝了与你神似的男子。
这次我下定了决心,孤身一人来到日本。
一切安好,幸而,有你的吉他相伴。
我去了神户、大阪、京都、名古屋……沿着新干线一路走向横滨,然后,在偌大的横滨追寻你的踪迹。
如众所知,我的日语还不够地道,与众交流也常常出错,可我不急,第一次不焦虑不气馁,对你真正的心平气和。
我不忙着寻找你,只是一点点开始熟悉这座城市,开始学着在这生活,然后逛着。就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你就在我身边,我却没有见你。明明那份思念,潜伏在身体里六年呀。
大概……是怕自己自作多情,是怕自己猜错,是怕自己已经失去在你身旁的机会……又或者,完全相反的,是我笃定要与你一起生活。
我找到了一份零散的工作,暂时维持生计。老板娘待我很好,说待日子久了我习惯了这里,会帮我介绍好的工作。我也很给中国人争脸面。老板娘知道我的故事后,祝福我早日嫁给你。而我只是笑笑,然后建起新的联系方式,每天更新我的生活。
好友里只有两个人,谷文。和你。
曾经一味等待一味退缩的我,终于肯迈出这一步,向你靠近,来回应你的九十九步。吴极,你是否应该奖赏我?
Part 9
日语假字什么的总是怪怪的,部首什么的都可以拆开。
每行字第一个分开来看又是新的一句话呢。
那么……
Part 10
这里严格来讲不算横滨市内。
上坡,有几排花树开的繁盛,海风刮上来的时候,一簇一簇地落,总有些不明其就的暧昧。花瓣在半空时就会碎开,盖了整整一地。邻近的学校里穿着漂亮校服的男生女生,笑闹着,踏过街道。
“Waiting”就在坡上。看得见一侧小城市的风光。几个女孩子挤挤推推钻了进去,不一会儿又抱着几本书红着脸出来,口中议论着店主是多好多好的人,又有多帅多有爱,而且年轻没有女朋友……
下学的孩子们路过时都看了眼树下,下意识的。
刚刚买完书的几个女孩子也一样,还说:“咦?有点像照片上那个人欸~”
微笑着推开“Waiting”的门,风铃清脆地响了起来,背后方向洒进来孩子们好奇的眼神,和一大片阳光。
柜台里的精致男子抬头望过来,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我等了你六年……”
“嗯,对不起……”
“傻瓜,你肯来就好……”
“而且是孤身一人……”
“终于不用再受小女生的调戏了呀……”
“呒~我看刚刚买书那几个就挺好的……”
“可我是你的呀。”
Part 11
那么……那句话用中文的阅读方式重新组合就是:我等你来,共度余生吧……
Part 12
“喂,笨蛋,就算我是学中文的,日语也不差好么!非要用中文的蹩脚方式来表白,万一我真的错过了怎么办?!”
“不会的,如果你真的傻到25岁还不来,我就去找你,不会让你错过最好的时光。”
“……呃……那个啥,你把我照片从柜台拿掉,太难看了,这种东西怎么可以见光,女孩子都会鄙视的!”
“不要。孩子们说你一定是个很勤劳的姑娘,哈哈。而且那可是我爱上你的瞬间啊,抓拍的呢!”
“我高一期末的大扫除擦玻璃?!你在那时候就喜欢上我了?!你丫怎么不早说!害我这些年这么辛苦……”
“可我说了,那时的你胆小的要死,会接受么?”
“我……”
“嘛嘛~总算你比我想象中来得早,而且越来越成了优秀的模样,这样就很好了。那么……暖暖。让我们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吧。”
“……嗯。”
“好きだ。好きだ。好きだ。”
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始终是这个世界上最悲凉的事。虽然用的是自己的名字,却并不是自己的故事。可惜的是,故事里外同一个少年,却没有同一个结局。我是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的。也许你勇敢地走出那一步,就会有那个人在等你。所以呢~我只想用最温暖的文字,写给每一个爱着身边人的傻孩子,希望你们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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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温暖至此,吴极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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