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宝》阿呆的主人

5、王后之死 一（大修)

　　“你是兰花精？兰花精怎么会在这里，还跑到我寝宫这里做什么？”妲己修着指甲漫不经心道。
　　小雪：“你就是那个妲己？你好像是魅狐，你怎么在王宫，圣主曾经有旨，妖仙精怪无事不得所以下凡到凡间作乱，你怎么跑刀凡间了，还迷惑了大王。”

　　妲己得意的说道：“ 呵呵呵呵，你不也在凡间吗？在说了，我可是奉旨下凡迷惑大王，坏他江山，完成任务以后女娲娘娘就让我得道成仙。”
　　兰花精有心神有些动摇：“帮圣主？得道成仙？那……你……”
　　“呵呵如果你来帮我，说不定到时候可以和我一起得道……”妲己的声音充满诱惑。
　　小雪有些迟疑：“这……。”
　　“得道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你可要好好想想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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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兰花精走了以后妲己冷笑一声：“那姜王后占着是中宫，我就算是天子宠妃也不过是个妾，姜后自恃元配，让黄、杨二贵妃耻辱不堪，现在还想伤我，此仇不报，难消我心头之恨。”
　　饕宝：“那你当王后不就好了。反正前些日子大王曾亲许你正宫之位，你就让大王废了王后，立你当正宫。”
　　妲己：“妹妹这话真是说到我心坎里了，现在我要想个法子，既能让大王废了王后，又能让百官臣服。呵呵呵……”
　　姜后以为这次也会如以往那么顺利，可惜结果却是她没预料得到的。小雪在也没有出现，因为小雪的消失，她下的法术也会在半年后慢慢消失，后宫女子将不会向以前那样以王后马首是瞻。
　　次日大王刚刚上朝，正行之间，分宫楼门角旁一人，身高丈四，头带扎巾，手执宝剑，行如虎狼，大喝一声，言曰：“昏君无道，荒淫酒色，吾奉主母之命，剌杀昏君，庶成汤天下不失与他人，可保吾主为君也！”一剑劈来。两边该多少保驾官，此人未近前时，已被众官所获，绳缠索绑，拿近前来，跪在地下。（来自电视片段）
　　帝辛惊怒交加，让费仲压下刺客，自己驾至大殿升座，宣武成王黄飞虑、亚相比干见驾。让其查探此事。
　　话说费仲压下刺客，审问片刻，没加刑刺客就招成谋逆。费仲马上求见大王：“剌客姓姜名环，乃东伯侯姜桓楚家将，奉中宫姜皇后懿旨，行剌陛下，意在侵夺天位，与姜桓楚而为天子。幸宗社有灵，皇天后土庇佑，陛下洪福齐天，逆谋败露，随即就擒。请陛下下九卿文武，议贵议戚，定夺。”
　　大王听了此事大怒：“姜后乃朕元配，辄敢无礼，谋逆不道，还有甚么议贵议戚？况宫弊难除，祸潜内禁，肘腋难以提防，速着西宫黄贵妃勘问回旨！”
　　诸大臣纷纷议论，难辨假真，内有上大夫杨任对大王说：“启禀大王，王后向来贞静淑德，慈祥仁爱，治内有法，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如听黄娘娘的消息在来定夺？”
　　黄贵妃接到旨意到王后宫中宣旨，姜王后听了旨意放声大哭直叫冤枉，说：“ 这不知是那个奸贼生事，毁我名声，我在深宫数载，克勤克俭，夙兴夜寐，怎会胡作非为，我姜氏素秉忠良，皇天后土，可鉴我心，今日不幸遭人陷害，望乞贤妃鉴我平日所为，为我雪此冤屈！”
　　黄贵妃：“圣旨上说你命姜环弑君，献国与东伯侯姜桓楚，篡成汤之天下。事干重大，如真是如此，你就违反夫妻人伦，失了夫妻恩情，罪当诛九族！！”
　　姜王后：“我姜氏乃姜桓楚之女，父镇东鲁，乃二百镇诸侯之首，官居极品，位压三公，身为国丈，女儿位于中宫，我父地位又在四大诸侯之上。况且后宫只有我我生下子嗣殷郊，已立为东宫太子，圣上万岁后，我儿继承大统；我就是太后。我虽是女流之辈，也不会痴愚至此。且天下诸侯，又不止我父亲一人，若天下齐兴问罪之师，如何保得永久！望贤妃详察，为我雪此奇冤，我是真的没有做下大逆不道之事。恳请大王收回旨意，也请你转达我的情意衷心，来日我洗脱罪名定报你大恩。”
　　正在此时，大王在寿仙宫召见黄贵妃。
　　黄贵妃：“臣妾参见大王。”
　　“恩，起来吧，你审问王后，她，怎么说？”
　　黄贵妃想了想道：“大王，王后一直以来都是贤良淑德的典范，又是您的原配，跟着你多年恩宠不断，生下现在的太子，等圣上万岁以后，她就位于太后之位，怎么可能做下如此愚蠢之事，招来灭族之祸！”
　　妲己：“她父亲可是姜桓楚可是野心勃勃想篡夺帝位呀。”
　　大王：“这些你问了吗？”
　　黄贵妃：“王后父亲姜桓楚官居东伯，位至皇亲，诸侯朝称千岁，乃人臣之极品，怎么可能派人行刺与您，这于理不合。在说了，即使姜后愚蠢，哪有父亲是天子，她当太后的，哪有人会舍近求远，况且姜后在位多年，一直以来公正严明明理是非，后宫之内没有那个人说过姜后一句坏话，臣妾请大王明察免得冤枉了王后；王后绝无弑君之心，在有她毕竟是太子生母，看在太子的份上，就放了王后吧。”
　　帝辛听闻，沉思片刻：“黄妃所言甚是，看来其中必有委屈，此事还要在查看。”妲己站在旁边，见大王面露迟疑，冷冷一笑。
　　大王：“爱妃有什么要说的？”
　　妲己：“大王，黄贵妃姐姐一定是被姜王后蛊惑了，自古以来，上位者都是做了一件好事就传播千里，做坏事呢就是推给别人来做，况且谋反之事事关重大，她怎么可能轻易就认了。而且姜环是她父亲派来的，也招供了主使，那里能奈得掉；这后宫之中如此多的妃嫔，怎么就招了她？！要不大王就加重她的刑罚，看她招不招！”
　　大王：“爱妃言之有理……”
　　黄贵妃一听急了：“苏妲己你住嘴，姜王后乃陛下元配，母仪天下尊贵无比；自三皇治世，五帝为君，就算有大过，也只有贬谪为庶，那有诛杀正宫之理法。”
　　妲己：“不是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哪怕她在尊贵，也一样。在说了这法典还不是陛下说了算，陛下不如传旨如果姜后不招剜去她一目，眼睛乃是心灵之窗，如果她害怕剜目之苦，自然招认。”
　　黄贵妃听说欲剜姜后之目，心神动摇急忙回到西宫见姜后：“王后娘娘，那妲己真是你的百世冤家，也不知道和你有何深仇大怨，在陛下面前进信谗言 ，如你不认，即剜你一目。依我看你就认了罢！我想陛下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贤妹你也知道我生平颇知礼教，怎么可能认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话音没落圣旨就到了。
　　“如姜后不认，即去一目。”
　　黄妃：“姐姐你就认了吧……”
　　姜后：“就算死我也不会做让祖宗蒙羞有愧与父母的事情，这弑君的罪名也太大了我不会乱认这罪的……”

　　姜王后被剜去一目，血染衣襟，昏倒在地。黄妃让宫人施救也没能将其救醒。

作者有话说

　　比窦娥还冤的褒姒：
《新世纪周刊》2007年第10期摘录《比窦娥还冤的褒姒》编辑：王晔 一直以来，与褒姒联系在一起的总是“亡国妖妃”、“红颜祸水”、“狐狸精”之类的狠毒字眼，好像她的罪行罄竹难书。可是，翻阅一下史书，我却发现，褒姒的“罪大恶极”却仅仅在于她是一个不喜欢笑的冷美人。 　　在《史记》中，关于褒姒的身世扯得很远，很玄。而扯那么玄乎的目的是想证明，褒姒其实不是人，而是妖精。她是龙的唾沫化作玄鼋附着在一个宫女身上，制造出的一个妖孽。而这个妖孽的出现注定了周的灭亡。这就是典型的“妖魔化”，古人搞垮搞臭某个人的惯用伎俩。在史书中，除去妖魔化的成分，关于褒姒本人的所作所为，我并看不出有什么“罪恶”、“歹毒”之处，甚至连“妖媚”都看不出来。 　　同样的，如果抹去刻意的“妖魔化”，褒姒其实有着悲惨的身世，也算是个苦命女子。她长在穷人家，后被人买去献给了周幽王。献出褒姒的人是大臣褒垧之子。褒垧在一次谏言中，被周幽王打进了大狱。而褒垧之子深知周幽王好色成性，就想出了美人换父的计策。在一偏远乡村，他发现了村姑褒姒，惊为天人，就从她父母手中买下了她。 　　“烽火戏诸侯”后，褒姒笑了，这正是史学家们抓住不放的一个罪证，并以次断定褒姒是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可是褒姒的笑是什么笑?是开心的笑，满意的笑?还是冷笑，耻笑?以褒姒的个性来分析，我看冷笑的可能性恐怕更大。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个愚蠢的想法并不是褒姒想出来的，而是奸臣虢石父和周幽王共同的“杰作”。作为事先经过一番精心包装，褒姒被送到宫中。 　　《东周列国志》中如此形容褒姒：“目秀眉清，唇红齿白，发挽乌云，指排削玉，有如花如月之容，倾国倾城之貌。”“姿容态度，目所未睹；流盼之际，光艳照人。”绝色美女褒姒果然深得周幽王的宠爱，褒垧自然也被免罪释放。但是美人褒姒似乎得了抑郁症，进宫后就几乎没笑过。和那些成天在周幽王面前献媚的后宫佳丽相比，褒姒简直就是“出污泥而不 褒姒
染”，绝对清高。而周幽王像中了蛊似的迷上了褒姒，绞尽脑汁想博得美人一笑，但是褒姒也跟铁了心似的，冷酷到底，就是不笑。于是，后来就有了那出“烽火戏诸侯”的闹剧。这段故事大家都耳熟能详，也就不再赘述。毫不知情的观众，褒姒又为何要承担骂名呢? 　　而且在史书中，也没有任何关于褒姒陷害忠良，恃宠骄横，滥杀无辜的罪证。难道褒姒的罪过就在于她太美，而且太酷吗?我看，褒姒的最大不幸就在于遇到了一个昏君。但是很多人却认为是褒姒导致了周幽王的昏庸。其实不然，在褒姒进宫之前，周幽王已昏庸得够可以了。他不理朝政，沉迷于吃喝玩乐，酒肉池林，荒淫无度，听信谗言，打击忠臣。周朝末年，天灾人祸，民不聊生，纵使没有褒姒，周幽王也是个彻头彻尾的昏君，更何况褒姒并无谄媚、蛊惑之举。但她却和妺喜、妲己等人一样承担了“亡国妖妃”的罪名。对于妹喜、妲己，的确可罗列出诸如献媚专宠、排除异己、陷害忠臣等祸国之实，而褒姒除了深得周幽王宠爱外，却几乎没有其他劣迹记载。 　　再说，周幽王宠不宠爱她，她并不能主宰。而我们甚至有理由相信褒姒根本就不想得到这种宠爱，所以她才拒绝媚笑。想想褒姒这一生，其实充满了不幸。出身贫寒，由人买卖，受人摆布，之后又被送进深宫，与昏君作伴。即使拒绝谄媚，也无可奈何。而在最后，犬戎攻入西周，褒姒被虏走，此后杳无音信，生死未卜。结局实在是悲惨。 　　当然，每个人的悲剧也都有其自身的原因，而且她的一生也并无善举。因此，我们在为她平反的同时，也不能刻意去美化她，甚至将其吹捧为女英雄，这些都是不符合事实根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