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罗衫》小白的星期八

2、打探消息

　　“老爷！老爷！那是我们的孩子啊！那是活生生的孩子啊！贱妾没有给您生个儿子，是贱妾的错，老爷您怎么罚我，我都没有怨言，可是孩子。。。呜呜呜”顾夫人哭急了，沙哑着声音，用手拍打着地。稍有湿湿的头发掉落到鬓角，还伴随着眼泪滴落“啪嗒啪嗒”的声响。
　　“罚？当然要罚！老夫娶你就是让你续香火的，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小晴！”顾老爷转头。
　　小晴从顾老爷身后向前走出一步：“老爷您吩咐！”
　　顾老爷摆弄着手上的玉珠：“夫人近来心情不好，你就陪陪她在这儿说说话。记住，没我的允许，不许让夫人离开半步！”
　　小晴：“是，老爷！”
　　顾老爷一转身，大袖一挥，离开了那间小屋。
　　小晴看着趴在地上的所谓的顾夫人，悲悯之心一闪而过。
　　“夫人，我扶您您起身吧！”小晴走到顾夫人身边。
　　“小晴！”顾夫人一把握住小晴的手，用视线依然模糊的双眼看着她，“我的孩子呢？你快告诉我她去哪了？！”素色丝质棉衣略过地，已面目狰狞。
　　“我说夫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做下人的哪有资格问这些！您先起来！”小晴的手稍稍用力，企图把她扶起来。
　　顾夫人忽然成跪立姿势：“小晴！我求你告诉我！我知道你是知晓的！”
　　小晴皱了一下眉头：“夫人，小晴真的不知道！您就别难为我了！”
　　“告诉我孩子的去向，我让老爷纳你为妾。”此刻，顾夫人的眼泪已濒临枯竭。
　　“……”
　　“如果你生了儿子，到时候坐拥顾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况且，你还年纪轻轻，老爷也一把年纪了，你这辈子就能自己做主了，又有何可犹豫的？我只要我的孩子！我替孩子向你叩头。”说罢，顾夫人用力地磕了三个头，脑袋上霎时红肿。
　　小晴抓着衣角：“夫人，我倒是可以告诉您，但是您不能再回到这里！”
　　顾夫人抬头，冷笑一声：“为何要回？”
　　小晴长舒一口气：“老爷把孩子送上了马车，马车朝西走去，听人说是有人带着朝天府去了。老爷像是跟蜀中隐士稍有来往，小晴只知那隐士姓费，其余的便要靠夫人自己了。”
　　“三天后，跟老爷说我要见他。”
　　“是！”
　　这三天，噩梦连连。西去蜀地，路途艰难，万一……每想到这，顾夫人的心就纠在了一起。如果孩子安好，一切都值了。
　　三天之后，顾夫人换了一身新装，当年风姿犹见，娉婷袅袅，动辄生香。
　　她坐在床沿，在等他，一个狠心的丈夫、父亲。
　　顾老爷闻讯前来，大门一开：“夫人悟性不错嘛！这么快就想通了？！哈哈哈哈……”
　　她浅笑：“老爷说笑了，妾身只是稍有开窍，还盼早日为老爷传宗接代！”
　　顾老爷今日大喜：“嗯嗯！夫人说的对！夫人说的太对了！小晴，去准备酒宴，为夫人补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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