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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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用早餐时萨拉查听说了哈利·波特与罗恩·韦斯莱昨晚迟到的原因，以及他们的丰功伟绩。他只感到奇怪，邓布利多为什么要在霍格沃兹外移植一颗打人柳。
打人柳这种魔法植物只要不冒犯它，它就温顺地像棵普通的树。可一旦受到刺激发起狂来，那些疯狂摇摆的树枝的力量足以打死一个活生生地成年麻瓜。在充满叛逆期孩子们的学校附近种植这样一棵树，不管怎么看都实在不是一个好主意。虽然如此认为，萨拉查也不想去改变什么。四位学院的创始者们已经达成了一个共识：既然邓布利多是现任的校长，那么无论他做什么，他们四人即使不赞同也都尊重他的抉择。除非切实关系到了霍格沃兹的存亡，否则绝对不会主动去干涉现任校长的任何决定。
在寄给罗恩的红色吼叫信的怒吼中吃完早餐，萨拉查擦了擦嘴开始准备去上今天的第一节课。
新学年第一课是斯普劳特教授的草药课。今天这位矮墩墩的女巫并没有带着往日的和蔼笑容，而是一脸的愠色地带领大家走进第三温室。不过，任谁的手上绑着许多绷带，脸色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萨拉查注意到她的身后跟着衣着光鲜，被罗伊娜称作白痴的男人——吉德罗·洛哈特。看到真人而不是画片，萨拉查不得不承认罗伊娜说的对！这个男人笑起来确实比那头狮子更白痴，更愚蠢。看来，他也不用对今年的黑魔法防御课抱什么希望了。
那个穿的像只发情雄雉般的男人把哈利留下交谈了一会儿。谈话结束后，走进第三温室的哈利看起来就像刚吞了一只癞蛤蟆。
“好了，大家都看过来，看向我。”斯普劳特教授的声音把小家伙们投向哈利的注意力又吸引了回来，她拿着一幅毛茸茸的大耳罩说道：“今天，我要教你们给曼德拉草换草盆，谁能告诉我它有什么特性？”
下面只有2只小手高高地举起。除了赫敏，还有一脸淡漠，脸不红心不跳地与后辈争夺分数的蛇祖大人。
看着这2位积极的学生，赫奇帕奇的现任院长谁都没有偏袒，关于曼德拉草的特性与危险之处的2个问题让蛇院与狮院各加了10分。然后，斯普劳特教授让大家来前面领取各自的耳罩。
小家伙们一哄而上，像争食的雏鸟瓜分掉所有的耳罩。慢悠悠地走上前的萨拉查发现只剩下一幅粉红色的毛茸耳罩躺在桌子上。对它的颜色皱了下眉头，觉得肯定没有人愿意与他交换后，他也没介意什么地把耳罩戴了起来。蛇院的小蛇们就看到他们的首席生那个永远平整不乱的脑袋上戴着一个粉色的大耳罩，配合他白皙俊秀的面孔倒没想象中的那么蠢，以那些女孩的眼光来说看起来还相当的可爱。
当所有的学生都领到自己的耳罩后，斯普劳特教授开始继续上课。在她的指导下除了隆巴顿先生出了点小意外，其他一切都很好，孩子们都顺利完成了草盆的更换。
接下去的变形课，罗恩那根断掉的魔杖发生了点啼笑皆非的小问题，除此以外也算是一节成功的授课。反正格兰芬多的小狮子们每天都会制造一些突发情况，他们能安安静静地上完一节课才是奇迹。哦……除了宾斯教授的课！这位说话带着奇妙催眠作用的幽灵教授的课几乎成了小狮子们休养生息的地方，一个个趴在桌子上有一句没一句打着哈欠地听着，休息着，好让他们在其他时间里更有精力地去调皮捣蛋。
用完午餐，新学年的第一天白天已经过了一半。萨拉查抱着书本匆匆向下节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室走去。他不是不想休息一下，比如在秋天金色的院子中散散步什么的。但基于某头狮子不要脸的贴身战术，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一位教授使用恶咒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塞勒斯……”罗伊娜突然在走廊里截住了他。
“什么事？”萨拉斯停下脚步。
“你最近怎么了？”罗伊娜走到他身边，两人并肩而行，走向一边被2条走道包围的无人小天井内。
“你可瞒不了我，上次在对角巷就这样了，总是心不在焉……”罗伊娜前仰着身子俏皮地把脸伸到他面前，咧嘴笑问：“是不是那只狮子对你做了什么？”
‘噌’地往边上一躲，萨拉查的心跳快了一拍，又马上平静了下来。他有点心虚地低声问道：“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昨天晚上，为什么他望着你的眼神就像……就像一只成功偷袭了鸡舍的黄鼠狼呢？小萨尔？”罗伊娜眼睛亮亮地看着脸色越来越黑的蛇祖。
“没有……我和他没有什么……”确实没有什么。除了上学年的那一吻，近来这阵子那头狮子的眼光虽然越来越放肆，却没有什么过界的举动。而且，难道在罗伊娜眼中他萨拉查·斯莱特林是个不能保护好自己的人吗？
“萨尔啊……”好像看穿了他此时心里的想法，罗伊娜叹了口气说道：“如果换成其他人敢对你动手动脚，我才不操这份心呢！我知道你绝对会让那个蠢货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唯独戈德里克……我才担心……担心你被他占便宜。你没发觉吗？你对他的容忍度实在太高了。萨尔，既然不喜欢他吻你，就要狠狠地抽死他……那只狮子才没那么容易死呢！你呢！居然扭头就走了……太便宜他了……”
“你看到了？”萨拉查大惊失色，红晕瞬间充满了他的脸庞，脸像被火烧地一般发烫！该死的狮子！罗伊娜究竟看到的是哪次？千年前？不！不可能！那就只有上次……
“意外！完全是意外！我本来是想去那个活板门的房间看看你们发现了点什么，结果就看到那头厚皮狮子抱着你……咳咳……”罗伊娜突然也不好意起来，翻了个白眼没说下去。
“我们的事……罗伊娜，我会解决的。”萨拉查无奈地摇摇头，坐在石凳上。
“萨尔，你真的……真的不喜欢他……不爱他吗？”罗伊娜在他身边坐下。
她罗伊娜·拉文克劳又不是瞎子。千年前那段时光里，萨拉查对戈德里克无意间流露出的态度以她女性独有的敏感自然能够感觉出来。可是，如果说那是爱情又还远远不够，只是淡淡的一种好感与亲近……却与他对自己和赫尔加的友谊不尽相同。
“罗伊……我不想爱他……”沉默了半响，萨拉查说出了这句话。一脸肃穆的表情表示他是很认真地在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噗……”罗伊娜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萨尔……爱情不是想想就可以的……不过，好吧！如果你决定不去爱他，我和赫尔加会帮你解决那头狮子带来的麻烦！”
“帮我？”萨拉查摇了摇头：“谢谢你，罗伊娜……但是这种事……我并不想让别人帮忙……戈德里克的事，我会解决。”说完，他温柔一笑带着课本向下堂课的教室走去。
“唉……你呀！对付那头无耻、无赖的狮子自己能解决得了才有鬼呢！”看着他离去，罗伊娜轻轻叹了口气。以狮子那种个性他会轻易放弃才怪！迟早，萨拉查会‘死’在那头狮子嘴里！
刚想离开，罗伊娜转头就看到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拐过弯向这里走来，正是戈德里克和赫尔加。矮小的赫尔加牢牢地拉着戈德里克衣袍的下摆，就像一个迷路的小女孩紧紧跟着前面的人。而那头狮子为了不让身边跌跌撞撞走路的小姑娘摔倒，只能迎合着她的步伐节奏别扭地向前走着，一副无奈的苦笑在看到罗伊娜后带着求救的眼神向她这里走来。
“我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你……盖洛德教授……”等他们走近了，就听到赫尔加清脆的声音说道。
“赫尔加你饶了我吧！你几乎已经跟了我一个上午了。”抛弃那别扭的速度，戈德里克干脆把她抱了起来，走到罗伊娜的身边才放她下来。
“饶了你,让你继续去纠缠萨尔吗？”赫尔加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努力让自己露出一个可以说的上奸诈的笑容，但是落在别人的眼里却只是增加了她的可爱程度。
“赫尔加……”戈德里克无可奈何地抓了抓自己已经乱成鸟窝的金发，突然郑重地说道：“你知道的……我爱他！”
“戈德里克，阿黛尔的事情，我记得我还没有原谅你吧！”她只用一句话就让戈德里克把下面的话吞了回去，闭上了嘴巴。
“你以为……我会让你伤害了我的一个朋友之后再去伤害另一个吗？”小女孩幼稚外表的赫尔加一下子收起了她所有的伪装，恢复了四巨头之一应有的架势与语调。盯着戈德里克的眼睛气势逼人地问道。
“赫尔加，阿黛尔的事……我很抱歉，是我的错！”叹了口气，金发男人真挚地说道：“即使你不原谅我也没有关系。但是，对于萨拉查……这次，我没有弄错我的感情……我爱他……”
“可是，戈德里克。他说了他不爱你，这就是萨拉查的态度。”罗伊娜插嘴道：“你一定要纠缠下去吗？最后连友谊也一起消失掉……”
“你确定？罗伊娜，你确定在他心底我真的一点位置都没有吗？”戈德里克突然笑了起来，自信地说道：“即使真的没有，也没关系。我会开辟出一个属于我的位置，牢牢地占据他的心！这就是格兰芬多的作风！”
“你啊！戈德里克，你这个混蛋！”他就是这种无赖的脾气，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完全不顾别人的感受的霸道混蛋！罗伊娜在心底对他这次的目标萨拉查哀叹着。
然后罗伊娜收敛起所有表情，严肃认真地对他说道：“戈德里克，我们回到霍格沃兹可不是为了看你的爱情戏剧的，别忘了我们的任务。好吧！就当你单纯地只是为了萨拉查才回来的。但也请别影响他！萨拉查和你不一样，他有自己执着的目标，不是专程来陪你谈恋爱的！所以……戈德里克，我和赫尔加……我们决定给你一点时间。听着，狮子！如果你能在两年内追到萨拉查，让他坦诚他爱你，那么我们什么都不管，也乐得清闲。但是，如果你不能！还是像现在这样让萨拉查心烦意乱……那么，虽然我们是朋友，很好的朋友。我们还是会帮萨拉查，摆脱你的纠缠。戈德里克，别忘了萨拉查也是我们的朋友，帮助朋友解决他的困扰是我们应该做的！”
“罗伊……这样……”
一边的赫尔加想插话，被罗伊娜打断。“这次听我的！赫尔……”
“记得我的话，戈德里克！”然后，罗伊娜拉着赫尔加走出了院子，将狮祖独自留下。
“罗伊……那样太便宜那头狮子了。”撅着嘴，赫尔加边走边不满地说道。
“赫尔……我才不管那只狮子怎么样，我担心的是萨拉查……别告诉我你没看出来，萨拉查是真的对那头狮子一点意思都没有？”罗伊娜低声道。
“唉……这也是我烦恼的地方！如果萨拉查真的是对那头狮子一点意思都没有我早就抽飞戈德里克了，让他离萨尔远远地。但是……”赫尔加很不甘心地说道。
“给戈德里克一年的时间也是让萨拉查自己想清楚……他说他不愿意去爱戈德里克……但是爱情这种琢磨不透的捣蛋鬼怎么会让他如愿呢？”罗伊娜突然又咬了咬牙说道：“看那头狮子的本事了……如果他能让萨拉查勇敢面对自己的感情，我无话可说！他要是敢像对阿黛尔那样对待萨拉查……哼哼小心他的狮子脑袋！”
“啊！罗伊……我还是不爽……不行我一定要在萨尔看清楚自己的心之前给狮子制造麻烦，不能太便宜他！”赫尔加用力挥舞着自己的拳头说道。
“没错！赫尔……我们要保护好萨尔的贞操！”罗伊娜握住她的小手，望着赫尔加闪光的大眼睛说道。
“罗伊……我最真挚的战友！”
“赫尔……我最投契的朋友！”
“为了保护萨拉查的贞操！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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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查可以发誓，他从来没上过那么糟糕的黑魔法防御课！即使上个学年那个满身异味、居心叵测的奇洛也要比上面这个穿的像只锦鸡的男人要好地多。看看手里这些试卷上的题目：什么吉德罗·洛哈特最喜欢什么颜色？吉德罗·洛哈特的秘密抱负是什么？你认为吉德罗·洛哈特迄今为止的最大成就是什么等等不知所谓的题目整整占满了三张纸。梅林的裤腿！他才没兴趣去了解一个长的像那头狮子的草包的生平爱好。第一次，萨拉查交了白卷，毫不犹豫地将加分的机会拱手让给了狮院那个麻瓜出生的女孩。
“太让人失望了…… 几乎没有人记得我最喜欢丁香色”洛哈特教授边翻着收上来的卷子边说道：“只有赫敏·格兰杰小姐知道我的秘密抱负是消除世上的邪恶，以及销售我自己的系列护发水…… 好姑娘!一百分!赫敏·格兰杰小姐在哪里”
被惊到的赫敏意识到教授在说什么后，兴奋地举起一只颤抖的手。
“好极了！”洛哈特笑着说，“非常好！给格兰芬多加十分！”
相比得到十分后小狮子的兴奋，一边的小蛇们朝着那边露出轻蔑的表情。不少小蛇都看出了眼前这个教授不是个靠谱的人，所以那十分没人在乎。没有出乎他们的意料，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证明了眼前的衣着光鲜的教授是个多么大的草包。
他从讲台后面拎出一只蒙着罩布的大笼子，放到桌上说道：“现在！我的任务是教你们抵御魔法界所知的最邪恶的东西！你们在这间教室里会面对最恐怖的事物。但是记住，只要我在这儿，你们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我只要求你们保持镇静。”
下面的小家伙们很配合地露出了害怕、好奇等等一系列的表情。洛哈特把一只手放在罩子上，在全班同学屏住呼吸地注视下掀开了罩子。
“看看……”他演戏似的说：“刚抓到的康沃尔郡小精灵！”
看着那些蓝皮肤、大眼睛、个头如老鼠般大小的人形生物，萨拉查愣了一下，然后嘴角轻微地往上一翘。幸好！只是一些以调皮捣蛋出名的康沃尔郡小精灵而已，只有对家庭主妇来说它们的存在才是最恐怖的！笼子里的数量有点麻烦，一旦聚集起一定的数量后它们制造出的混乱就能以几何形式地往上增长。不管洛哈特是有意还是无意为之，这些捣蛋精灵用来教育那些小家伙们倒也不错，让他们深刻体会一下斯莱特林行为守则八十九：狮子搏兔亦需全力，不要小看任何人的含义。
小狮子与小蛇们不屑地看着笼子里的生物与那位洛哈特教授。康沃尔郡小精灵这种相当于麻瓜世界里蟑螂一样的生物，并不能给他们来带多少震撼与恐惧，狮院的西莫还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嗤笑。
“怎么”洛哈特微笑着问西莫。
“嗯，它们并不……它们不是非常……危险，对吗”西莫笑得更凶了。
“不要这样肯定!”洛哈特朝他摇着指头说。萨拉查突然在他的蓝眼中看到一抹冷酷的寒光一闪而过，那种让人瞬间冻入骨髓的冷漠眼神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谁的身上曾经看到过。
“它们也可能是和魔鬼一样狡猾的小破坏者！”洛哈特继续说着，除了萨拉查谁都没注意到在眼中瞬间产生的异样，好像连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好吧，看看你们怎么对付它们！”他打开了笼门。
教室内一下子，炸开了锅。那群捣蛋鬼们像火箭一样四处乱飞，疯狂折磨着教室里的小家伙们。它们撕毁书本，打翻墨水瓶把墨水洒在学生们的外袍上，摘下墙上的画在画中人惊恐地表情下把它们扔在地上用双脚践踏着。这些小精灵还胆大包天地打起了小巫师们的主意，把尖叫着的纳威挂在吊灯上荡来荡去。一只蓝皮肤的小怪物更是飞到德拉科头上，把铂金色的脑袋当成舞台使劲扭着自己的屁股。有2只甚至打算去寻萨拉查的晦气。但在他微笑着不动声色地撩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蛇怪小姐后，没有小精灵再敢靠近他三米之内，连带着他周围的小蛇们也幸免于难。
几分钟后，全班同学有一半躲到了桌子底下，只有纳威在枝形吊灯上荡着。
“来来，把它们赶拢，把它们赶拢，它们不过是一些小精灵。”洛哈特喊道。他卷起衣袖，挥舞着魔杖吼道：“佩斯奇皮克西佩斯特诺米！”
在他的咒语声中，整个教室顿时安静下来，但是一秒以后小精灵们闹的更欢了。它们甚至不惧怕洛哈特这个成年巫师，夺走了他的魔杖，把它扔出了窗外。
咒语无效！这个认知让洛哈特倒吸一口气，钻到了讲台桌下面。几乎是在同一秒钟，枝形吊灯吃不住劲儿掉了下来。幸好下面的几个孩子都躲在书桌下才没有被沉重的灯架砸个脑袋开花。那巨大的声响让小精灵们闹地更为起劲，它们也钻到讲台下拉扯着洛哈特的袍子与头发。没了魔杖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像只鹌鹑一样紧紧躲在里面，不断用手挥赶着它们。也许是害怕被咬，挥了两下后又把手缩进了袍子里。
够了……看着乱糟糟的教室与惊慌失措的小家伙们，萨拉查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收起一付喝下午茶的悠闲神情举着魔杖口中默念出咒语。金光从他的魔杖头飞出，在室内发出剧烈的强光。当众人能再次看清事物时，所有的小精灵都回到了笼子里，西德尼同学站在一边‘啪’地一声将笼门关上用咒语锁好。
“哦！太棒了……做的很好！不愧是我的学生，西德尼先生。”洛哈特还钻在讲台下面，笑容满面没有一点尴尬地说道：“你应该仔细地看过了我的著作，我在里面详细地写了对付它们的方法！很好！给斯莱特林加上一百分！”
然后，下课铃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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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节魔法课后，小蛇们完全肯定了现任黑魔法防御课教授是个没用的白痴，甚至还没他们的首席生有用一点。但是他们的首席生西德尼先生却与他们想的恰恰相反！萨拉查很在意，在意这位洛哈特教授眼里的那抹熟悉冷光，那种带着上位者般冷漠无情的眼神他一定在谁身上看到过，可是他的脑袋像被擦干净后的黑板一样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难道……我的记忆不完整吗？”没有任何一个魔法不存在副作用，包括让他沉睡千年的德鲁伊秘法。一旦有这样设想，萨拉查就隐隐觉得自己可能丢失了一些记忆，一些让他在意的记忆。
“在想什么？”永远比任何人都清闲的现任飞行课教授，首任霍格沃兹校长大人自说自话地坐到了他的身边，侧头带着微笑地问道。
“你对吉德罗·洛哈特认识多少？”萨拉查无视他怎么看怎么刺眼的愚蠢笑容，板着脸问道。
“萨拉查，你对我以外的男人有了兴趣吗？真让我伤心……”没皮没脸的狮祖捧心做怨妇状。
“别逼我在这里用恶咒抽你，格兰芬多！”望了望长廊里偶尔走过的学员们，萨拉查低声说道。如果这里不是公共场合，他绝对不会对那头狮子客气。
“吉德罗·洛哈特——国际知名人士和作家，梅林爵士团三级勋章获得者，反黑魔法联盟荣誉会员，五次荣获《巫师周刊》最迷人微笑奖。写了很多著作，在魔法世界风靡一时。其中有《吉德罗·洛哈特教你清除家庭害虫》，《吉德罗·洛哈特系列》，《与女鬼决裂》……”装腔作势地叹了口气，戈德里克带着哀怨的眼神像背书一样念道。当他背到洛哈特的一些著作时被萨拉查不耐烦地打断了。
“等等，我不是要你背所有人都知道的资料……”萨拉查没好气地说道：“除了这些……”
“嗯……我想想……对了！他还是你的学院出身呢！萨拉查……”戈德里克的这句话让他吃了一惊。
“斯莱特林？他是个斯莱特林？”萨拉查在惊讶后突然笑了，清雅的笑容中藏着一点让人看不透的东西。
“萨拉查……那个人怎么了？”心上人的奇怪反应使戈德里克的笑容瞬间消失，他皱起眉头面色不佳的问道。
“不，没什么。”吉德罗·洛哈特原来是个斯莱特林……有趣！难道又是黑魔王的一枚棋子吗？真期待……不知道这次他的这个后裔又想干什么？
“萨拉查……回答我的话，我想知道你发现了什么？”眼前人的漠视让戈德里克有了不同以往地乐观反应，他凑近与萨拉查之间的距离，呼出的气息都快喷到对方的脸上。
太近了！萨拉查立刻站了起来，警惕地与他拉开距离。“抱歉，盖洛德教授，我还有点事，告辞了。”说完就想离开这里。
戈德里克却没有轻易把他放跑的打算，握住他的手腕强势地将人拉到自己怀里。
“萨拉查……发现什么不对劲的事绝对不许一个人去冒险。哪怕……哪怕你不相信我……去找罗伊娜或者赫尔加都可以……总之，不许一个人承担所有的一切。”
在他怀里挣扎着的萨拉查突然一愣，戈德里克这番话语里的哀伤与无奈让他不由地打了个哆嗦。这语调实在不适合乐观自负的戈德里克·格兰芬多，他却没有意识到这头狮子其实是吃醋了在耍小脾气。
刚想抬头讽刺他几句就突然看到狮子凑近的大脸，一惊之下被他乘机在嘴角轻轻吻了一下。
“你这个混蛋！这里可是公共场所！”萨拉查一把推开他，抽出自己的魔杖对着眼前笑弯了眼的狮子低吼道。
“没关系，我早就下了忽略咒。”戈德里克摸了摸准备蓄起胡子的下巴，无赖地笑道。
“既然这样……那你去死吧！”愤怒的蛇祖露出了毒牙，一个恶咒把狮祖抽飞了出去。如果他要是知道飞腾在空中的狮祖脑中的想法更不会善罢甘休。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被萨拉查·斯莱特林抽飞的瞬间想的是：原来萨拉查在意只是他在公共场所吻他，而不是讨厌那个亲吻啊！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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