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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听八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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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说的装扮其实真的是挺普通的装扮,我在这里强调一声,我只是把小白全身上下用花魁的丝帕包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那四只小短腿以及一双红彤彤的豆子眼,颇有忍着神鼠的味道,我这才满意的去包桌上的桂花糕。
上回不是说到乞巧节嘛,那么乞巧之后的事情想必很多人都没在意过吧,那我只能说,你们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你想想,有JQ之后的男女有两种,要么继续偷偷幽会,要么寻死觅活的求亲,说不准还能曾创造出几个惊天地泣鬼神的传说来流传后代,所以今天就是我见证奇迹的时刻了。看着前面这墙我乐呵呵的笑了几声,我有预感能看那么一出好戏,这源自于这一前一后,一凝重一紧张,分别进入这小院的当事人,这小院明显是他们阉人耳目的地方。我爬墙的本领现在是与日俱增,顺着停在墙边的小推车我十分轻松就跃到了这三人高的院墙,刚在墙上站稳,脚下传来一阵窸窣声,低头一看,小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墙角等我,看见我提着小短腿跳了几下提醒我别把它落下。它包着好几圈丝巾的身子更肥了,从我这角度看简直就是一绣花皮球,倒是抛绣球之首选。这里离门口至少有三四百米那么远,我估算了下,从门口进来再到小白现在所在的位置至少得八百米,我翻墙最多也就两秒,那么它得以400米每秒的速度到这墙下,靠,简直是鼠版的齐天大圣。待我跃下墙头,才发现先前我对小白的高估简直愚蠢之极,下面被小车遮住的洞,简直连隔壁的大黄都钻的过去,你问大黄是谁?罢罢,告诉侬吧,三字,“大犬也”。
古代有钱人这么一个通病,凡是住人处,多有庭院十有八九复杂且大。我带着这只肥膘小白绕了一大圈才总算找着八卦源头。但由于耗时太长,等我和小白好不容易赶到,男主是在,但女主早已不知去向。我在心里狠狠的遗憾了一把,才慢腾腾的把背着的几块桂花糕从背上解下来,找了个蚂蚁稍微少点的空地打算来顿野餐,这样也不至于白来一趟不是。隔着假山的缝隙,我还能看见那男主正和另一个一身朴素的家丁谈话,本来我已经对这失了女主显得毫无八卦意义的谈话毫无想法。但……我怎么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名烈堂?我咬了口桂花糕侧身去仔细听了听,正好听到“扬初芸”这三个字,心里奇怪,这名字怎么听着有些耳熟?正努力回想,旁边的小白不依了,不断的拿它球形的身体蹭我,边蹭还不忘高抬它几乎淹没在丝帕里的头,用那一双渴望的眼盯着我嘴里的桂花糕。
解决掉麻烦的肥鼠,我又静心听了会,才想起童叟无欺好像是有一个妹妹,起初由于担心桃花妖阴魂不散,一时想不开下山找我,现在想想实在自恋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之后我的注意力则集中在怎么适应这个年代以及不小心折服于说书先生精彩绝伦的断袖故事,直接导致我两耳不闻窗外事,再后来我还没有幸见一面这位传说中名烈堂的掌上明珠就被花魁一袭黑袋给拐去调戏美男了。关于花魁的那些美男们我就不一一列举了,反正你能想到的类型,都有,且个个具有见一面美容养颜的功效。咳咳,偏题了,我侧耳听了许久,越听到后来心情越激动,赤果果的宫斗就这么发生在了我的眼前!他们的对话围绕着怎么勾引扬家唯一的闺女从而勾搭上名烈堂这个话题,进行了上至朝堂下至重建朝堂,由表及里,细密的我小心肝都跳了好几下。我在脑袋里重新回顾了一下那位精明又爱财,表面阿谀奉承实际对朝廷深恶痛绝的发福老头,顿觉这位所谓的二皇子胜算不大,只可怜了扬小姐,一汪春心白托给了个腹黑汉。直到再没八卦好听,我擦擦嘴,站起身把粘在毛上的桂花屑全数抖落打算拍拍屁股走人,就在电光火石间,小白肚子一动嘴巴一张,一个饱嗝横空出世,要知道,在这个高手就像白菜一样多的世界,这种程度的声音足以引起密谈两人的注意,他们也算高手,并不像普通高手那样爆喝一声。两人足尖轻点,瞬间就到了假山边,持刀往我这边靠近,估计是第一次被抓包,我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也顾不得那么多,赶忙张口就把小白叼嘴里作猫捉老鼠状,瞬间满嘴毛的感觉十分的……奇特。事后我想想十分的后悔,我当时为什么能那么蠢的去叼个满嘴白毛,我是猫形,我躺着睡觉他们也不会拿我怎么样,为毛要去叼小白,为毛!我一连漱了几口水才罢休,心里一时感慨万千,决定回去就给小白做个鼠笼,让它每天在笼子里跑步减肥,争取把它从肥胖行列中拯救出来。
基于小白短腿一族的身份,我们出院子又花了不少的时间,此时天色虽算不上迟却也到了中饭时间。我领了小白往花魁包月的花钰楼赶去,进了包间,把桌上准备的鸡翅鸡腿一扫而光,又剥了几颗葡萄,一顿午餐就解决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花魁对我也算是不错了,除去被她迷昏用麻袋拐来这点不大民主,别的她对我还真的是无可挑剔。
关于猫,有一点也是唯一一点在我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不管我怎么调整,白天总是经不住的想要打盹,晚上则像打鸡血神经清醒的跟见到桃花妖一样。特别是饭后,我就提不起劲精神也有些恹恹的,思索了一阵发现实在没事可干,干脆找了个角落蜷着身子打盹去,身旁的小白似乎也累了,挨着我蹭了几下,舒服的咋咋嘴,居然睡的比我还快。问题就出在我们这一睡上,等我睡醒,已经是午夜的光景,我立马发现了惊异之处,怎么说呢,这真的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